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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软成泥的池藻藻放到地毯上。 墨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抽动着的雪白的身体,被他啃得红肿的双唇微微张合着, 黑色、红色、白色,刺激的他浑身发抖。 珍珠进去了,只留下还在外面的一小截皮革绳子。 居然自己吞进去了! 果然欠干! 陈醉咽下口水,双眼发红,扯出一点绳子。黑色绳子上粘附着她的淫水,晶晶亮亮。 妈的,他还没有进去过。 弓着身,肉棒刚刚抵到已经红肿不堪的花蒂上,握住她的乳肉, “池藻藻,没有床。” “嗯?” 她有些委屈,这个坏蛋,都到这个地步了。她想着之前看过的小黄片,用腿勾住陈醉的腰,往下压,眼神娇媚。 “阿醉,天为庐,地为铺,你何不入我小穴中?” 就是欠肏的小母狗。 去他妈的前戏。 现在就要肏翻她! 扯过一个靠垫,放在臀下,抓住她的两条玉腿,扶着肉棒在花穴口润滑了一下, “藻藻,疼就喊出来。” 但是,别想着他会停下来。 陈醉分开那两片贝肉,居然有些紧张,扶住肉棒抵在小穴口,被紧紧吸住,她微微抖动的双腿让他有些犹豫。 “阿醉,”池藻藻尽量放松自己,抓住身下的玫瑰花, “我想为你疼。” 她眼睛里装着大海,汹涌着有些残忍的爱意,裹住他,奔向断崖,却又生生停下,只温柔地与那块棱角分明的巨石打了个招呼。 凶残、炙热、浓烈。 她总是让他觉得自己被这世界深爱。 “小蝌蚪是在哪里找到妈妈的?” “什么?” “扑哧”一声。 捅进去了! ------------------------------------------------------------- :原文: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禈衣,诸君何为入我禈中!刘伶是竹林七贤之一,常常酗酒狂放,有时竟在屋内一丝不挂。有人见了讥笑他。刘说:“我把天地当作房屋,把居室当作衣裤,诸君为什么钻到我的裤子中呢!” 这个典故我记了好久,觉得刘伶好绝一男人! 陈纯情啊,这辈子都栽在我池小混蛋身上。 可惜,将来她会为他伤痕累累,他会为她痛彻心扉。 哈哈哈哈………… 然后他为她成为真正的陈霸总,她为他成为带点黑心肝的池仙女。 (暂时计划是这样写的。不会太虐的,不然我自己都受不了。) 至于为什么要虐这一波—— 大FFF。 搜尋 找書看 排行榜 標籤搜尋 活動與公告 PO18海藻与鱼初夜:吃掉她(又名:仙女洞寻宝) 初夜:吃掉她(又名:仙女洞寻宝)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红色的血液和清稀的淫水被挤了出来,流到墨红的花瓣上。 淫靡、下流。 四面八方的肉墙,带着遍布的爬山虎,晃着绿叶,挤压过来。 太紧了! 咬的他差点缴枪弃械。 陈醉不敢动,俯下身,温柔的舔舐着她额角的香汗。 “宝宝,疼吗?” 湿软像一根兔尾草,拂拭过她所有的紧张和疼痛。 池藻藻喘着气,看着一滴汗从他下颌跌落,砸到她心口。 星河滚烫。 轻微撕裂的疼痛被填塞的满足感盖过。 “不疼。” “陈醉哥哥,动一动嘛。” 像春药,浑身的血气都沸腾着聚集到肉棒上。 陈醉不再压抑,食指勾住皮革绳子的一端,掐住她的腰,借着重力将还赤裸在洞外的肉棒强行挤进去。 “哈~” 池藻藻呼吸一滞。 进的太深了。 甬道里的所有的褶皱都被他的粗大抻平,她甚至清晰地感觉到他贲张的脉络和跳跃的脉搏。 又撑又烫。 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被抽调到下身,试图浇熄这种难以忍受的炙热。 他的肉棒顶着一个圆滚滚的硬物抵在她的穹窿般的子宫。 一下,又一下。 像个打桩机,想要戳破她。 “慢……慢点……” 他顶的她喘不过气来,只能张着嘴急促的呼吸。 “小逼这么会咬!” 陈醉狠狠地撞在那层肉膜上,想给她在子宫再生生凿出一个洞。 “是不是早就想哥哥这么肏你了。” 小穴里粉嫩的肉被鸡巴的抽插带出,翻飞着,像一朵月季,不断地绽放又合拢。 陈醉看红了眼,越发用力。小穴里分泌出的花液像鸡蛋清,被他的肉棒操弄着,打发出了绵密的泡沫。 四溅开。 “要坏了。” 池藻藻晃着头,身体不停地摆动着,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好不容易挣扎着离远一点,又被他猛地拖回来,更凶狠的捅进去。 “是不是欠肏。”陈醉啪的打了池藻藻的肥嫩的屁股,白瓷的肌肤顷刻泛红。 “还跑不跑。” 又是一巴掌 “不敢!” “不敢了!” 池藻藻抽抽搭搭,像是要哭。 快感像刚刚悬在她头顶的山洪,让她又紧张又兴奋。 要决堤了! “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带着某种蛊惑,搅乱了两人的心神。 疯了。 陈醉晃动着劲腰,像条公狗,凭借着本能在那个妖精洞里乱撞。掐住她细腰的双手也箍得越来越紧,像是要把她折断。 “说老子肏不到!” “今天就肏死你!” 肉穴里那粒圆滚滚的东西与他肉杵捣入的方向相反,硬是拉出另一个弧度。硬物就像是从鸡巴上生出的,还会拱弄,弯曲之处,把她撑得更开。 太胀了。 挤出去! 把它挤出去! 双腿在空中胡乱蹬着。 灵魂像一张被揉皱了的宣纸,被浸湿,又被铺开,再揉皱,再铺开……开始变得毛糙。 真的要烂了。 手心的玫瑰似乎也受了他的捣杵,被榨出更多殷红的汁液。 “自己抓奶子!”陈醉掰开她的大腿,折成两座连绵的山峰状,俯下身,“快点!” 臀下的靠垫空置良久,顿时生出某种反抗的弹性。 他强它就弱。 靠垫被压得扁平,又弹起,将她发大水的骚穴送到他的肉棒下,陈醉如鱼得水,抽插的更加痛快。 眼泪都被挤出来了。 池藻藻看着他身上刺着她名字的地方,沾染着他和她的体液。 她似乎更脏了。 偏偏兴奋。 那液体的滚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