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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 “疼死老子了。” 心脏又软又疼。 他在最隐秘的地方给自己上了黥刑。 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唯一的欲望。 池藻藻吻上去,舌尖在那排黧黑上缓缓滑动, 舔一舔就不痛了。 “阿醉,我也……” 把他刺到心口。 “不准!”陈醉捞起她,身骨柔软的像只猫。“你身上不准有伤口。” 吻了吻她的头顶。 她的身上只能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从前没护住她,今后绝不会让她受伤害。 把她放到两腿之间,撩起裙摆,夹紧。 “咔哒” 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某种呻吟,让她发颤。 陈醉释放出早已昂首的分身,没有任何阻碍的贴着她。 她皮肤好滑。 肉棒又长又硬,抵着她的骶骨部,太烫了,完全不能忽略,她不敢乱扭,只能紧紧捏住裙子。 “抱你的时候就硬了。” 是气音,带着他毫不掩饰的欲望,裹着干燥的风,要让她皲裂。只能泌出些水来湿润着。仿佛山洪前先被破开而泻出的小水流。 陈醉拉过她的手,伸到裙下,握住他的滚烫, “摸摸,”带着她的手在肉棒上轻轻揉捏着,“鸡巴有多硬,我就有多想你。” 她的手有点烫,带着些汗,撸动的不流畅。 “知道哥哥有多想你了吗?” 想的鸡巴发硬,却无法纾解,都快成了幻肢。 “嗯。”池藻藻咬着唇,回应带着满足,从鼻中羞涩地吐出。 紧张又期待。 “呼。” 陈醉故意贴在她耳后喘息,感受着她的僵硬而又微微发颤的身体。轻笑着,叼住她后背上的拉链,向下,冰凉的鼻尖顺着被吐出来脊椎拱出来的路,带着滚烫的鼻息,一路往下。 又凉又热。 “嗯~” 池藻藻脑子仿佛被烫了一下,一片空白,她有些慌乱的收回了手。 那个东西跳了! 乳罩被解开了。胸前的两坨雪团子离了束缚,争先恐后的跳出来。陈醉盯着那两团上上下下蹦跳着,喉咙发紧,呼吸也急促起来。 “宝宝,低头。” 池藻藻晕乎乎地低下头,陈醉的手已经穿过她了的腋下,筋骨分明的手托起她的胸,推得高高的,然后猛地松手放下,眼见得那团雪白不争气的上下抖动着,荡漾出羞耻的波纹。 “奶子好会摇!” 太色情了! 池藻藻别过脸,不想看。却一下子被陈醉咬住了耳朵,逼迫着, “小混蛋,不准躲。” “看哥哥怎么玩儿你奶子的。”陈醉捏住乳肉,像抓着一团雪丽慈,想要硬生生从里面挤出夹心来。 又疼又舒服。 “发视频的时候喘得那么厉害,是不是自己在玩儿奶子。” 鼻息喷到她耳朵里,炸得她整个头皮发麻。 性感的要命。 她不禁呻吟出声。 “玩儿奶子都能出这么多水,真淫荡啊。” 陈醉晃了晃被解开蝴蝶结的蕾丝内裤,手指上还沾着水渍,要探到她鼻下,逗她, “快闻闻。” “陈醉!” 池藻藻伸手要枪,却被陈醉躲开,舔了舔她的脖子,长手勾着那团黑色蕾丝,团成一坨,凑到她耳边,猛嗅一口,吸入的声音很大,勾的她耳尖发红, “好香。” “又腥又骚!” “别说了。” 池藻藻羞恼,她根本扛不住他那些直白又淫秽的言语,那些粗鄙的字眼儿好像带着翅膀,往她身下扇着凉风,试图钻进去。 想要夹紧。 陈醉提起她的腰,将她悬空的架在自己大腿上,分开腿,微微弯曲的肉棒,贴着菊穴,顺着那条肉缝的弧度,遮掩住洞口。 “宝宝,珍珠是怎么来的?” 陈醉拈着那颗黑珍珠,沾了些淫水,顺着那个交合口,找到了那粒还被包裹着的花蒂。 将珍珠按上去。 “啊~” 大腿猛地抽搐了一下,下身突然传来的酸痒感,让她禁不住叫了出来。 池藻藻扭了扭腰,想摆脱阴蒂上的硬物。 太酸了。 “不对,继续说。” 陈醉不满她的挣扎,又用珍珠重重的碾压了一下阴蒂。 池藻藻又抖了一下,上半身不由得弯下去,想要蜷缩住自己,却被抓着乳肉的那只手拦住,手下用劲,掐住她。 这阵疼痛反而解了点身下的酸意,池藻藻挺了挺胸,想把乳肉再送的多些到他手里。想让他再抓得重些。 “贝……壳……。” 再重些呀。 下身蓄积起来的山洪已经崩下了山石,砸得她发麻。 “不对。” 又是重重的一碾。 好酸。 “珠贝母!” “不对。” 声音带着施虐的暴戾,再次碾压过她的柔软。 “不知道。” 池藻藻带着哭腔,尖声喊出来。她就像一只贝壳,被强行打开了蚌壳,翕和着身下的柔软,却只能吐出水。 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小穴与肉棒不停地摩擦着,发出黏腻的声音。已经顾不上羞了,只想往那个粗硬的铁棒上撞,再磨磨她的小穴, 瘙痒难耐。 受不了。 “陈醉哥哥……” 她后仰着头,嘴唇被咬出小小的牙印,愈发殷红,讨好的求着他。 “仙女洞。” 他也憋得难受,不再为难她,陈醉含住她主动送上来的小嘴,伸进宽厚的舌头,像一根木棍,不管不顾地搅弄着,吮得很凶, “吸溜吸溜”, 她像个果冻,让他恨不得把她柔嫩的舌头吃掉。 陈醉顺着那条湿答答的小缝,找到那个已经蓄出一个小湖泊的小洞,猛地一推,将那颗珍珠送了进去。挺了挺身,用棒身堵住花穴。 “嗯~” 池藻藻有些惊恐,眼晴瞪得大大的。 有东西进去了! 甚至在往里面钻! 她摆动着肉臀,想要把那个东西挤压出来,偏偏陈醉又按住那个让她发酸的开关,捻起,按下。 大腿不听使唤的再次哆嗦起来。 手掌覆上去,连着两片媚肉,发了狠的揉搓、拍打。 “啪啪啪啪啪——” 频率很快,像是要把那颗小肉粒硬生生搓下来。 “小母狗水好多啊。” 细碎的呻吟和厚重的喘息混在一起,荡漾在车里,暧昧又色情。 太热。 太酸。 浑身都在抽搐,山洪凶猛的推压着快感,却被他压着,只能弯成一座拱桥,将身体送到他嘴边。 “呜呜——”细碎的哭泣声从她的嘴中传出来。 无力又媚惑。 陈醉停下手,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