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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烧光她的一切! 不甚熟练的揉着双乳,挤出山竹般瓣瓣白肉。玫瑰的汁液在她身上画出了粉嫩的红痕,发出诱人的味道。 邀请他。 “把奶子喂给哥哥吃!” 双峰拔地而起,挺立着,像两只竹笋,陈醉穿过她双腿空隙,将腿挂在自己手臂上,双手覆盖住她的柔荑,用力挤压,乳肉顿时挤作一团。 身下动作不停。 张嘴包裹着一坨滑腻,宽厚的舌头顺着她胸上的红色水痕,带着她渴望已久的水分色情的舔弄着,滋润着她的乳肉,留下湿淋淋一片。 “奶子好甜!” 玫瑰味的。 又戏弄起乳肉来。吞吞吐吐,像只大猫,想要用倒刺刮蹭行下她的乳肉,然后吞掉。 另一只手则疯狂的点按着那颗红樱桃,柔软的乳房像灌了水的气球,不争气地荡漾出色情的波纹。 “噗。” 堵住她山洪的肉棒被拔出,洪水反而不再倾泻而下。 空虚。 她有些羞涩的用玉足在陈醉腰间摩擦着,暗示着。 “小母狗,这么欠肏。”陈醉空出一只手揉按着花蒂,安抚她。 扯出湿答答的珍珠链子,扔到被放倒的座椅上,抓了一把玫瑰, “宝贝,吃玫瑰酱吗?” 陈醉痞笑着,薄唇翘起,眼底闪动着情欲的光,有点坏。 他又在勾她! 却还是那么好看。 她被迷得五迷三道,只能傻乎乎点头。 趁着空隙,陈醉将手中的花瓣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依然昂首挺立的鸡巴瞬间堵住穴口。 “呀!” 池藻藻惊呼一声。整个身体都悬空了,只留下脑袋作为一个与地球接触的支点。有点害怕,只能死死环住陈醉的腰。 他又进去了! “小母狗,哥哥鸡巴大不大!” 肉棒在她体内跳了跳。 她尽量放松花道,吞进他的欲望。 “大。” 玫瑰花瓣被推得遍布她的花径,紧贴着肉墙。花瓣很软,但是有些卷曲的边缘,跟着他的抽插,刮着她的肉壁。 痒的难受。 被填塞了花瓣的通道更紧了。肉墙上的爬山虎掉转了方向,吸盘攀附住他的肉棒,死死地咬着他。 带着吸力,他抽插的有些困难。 陈醉进的有些慢,退的却很快。 池藻藻被磨得有些着急。 “哥哥,快点。” 还扭了扭腰,阴唇上的白色泡沫,蹭到了他的耻毛上、小腹上。 又滑又腻。 “骚货!” 陈醉咬着后槽牙,把她的腿扛到肩上,拔出肉棒,龟头堪堪停在花穴口,像把肉刃,劈了进去! “天生欠肏!” 又捣进去。 灵魂仿佛也被撞了一下,像支捣药杵。 他算哪门子的兔子! 池藻藻有些怨念的目光被陈醉精准锁住, 嫌弃他活儿不好! 恼怒起来,狠下心,陈醉掐住她的腰,用力的上上下下摇晃着,翻滚着,在他的摇晃中汹涌的波浪的样子。 “嫌弃老子!” 龟头榔头般,带着恼怒凶猛地凿进去,凿得她骨头都要碎掉了。 “肏烂你的骚逼!” 幽深的花道似乎被凿出了火花,噼里啪啦,越来越热,要把她烧焦。 “轻点……哥哥……轻点” 脑子里求饶的意识无济于事的像一滴水,被烘烤着,只冒着烟,便消失殆尽。 “要坏了。” 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她就像坐到了秋千上,一会儿被送到云端,一会而被拉入了地狱。 却舒服的要命。 “一天到晚撅着屁股在老子面前晃,不就是想要大鸡巴干你!”陈醉嘶吼着,粗喘着气, “母狗!” 粗暴的荤话将灵魂都点燃了,在他粗重的喘息声中,彻底烧焦,化做齑粉,从身下泉水般涌出,喷到陈醉紧实的小腹上。 “啊——” 脑子里有无数烟火绽放,星星在眼前环绕,池藻藻脱了力,眼泪和清涎无意识的流出来。软在那里,像坏掉的布娃娃。 潮吹了? 龟头被花液当头一淋,爽的他头皮发麻。 快感被堵在了水管般的输精里,一拱一拱,要喷出来。 陈醉强忍着射精的欲望,低下头,看着他们性器交合的地方, 花液混着粉红色的玫瑰花液,随着小穴的吞吐,一汩一汩的涌出来。 红成一片。 陈醉掬了些花汁,喂到池藻藻嘴里。 太渴了。 嗓子都在冒烟。池藻藻伸出舌头,一点点汲取嘴唇上味道特别的水源。 “藻藻。” 陈醉趴下身,轻柔的吻着她,将自己口中的津液也渡给她,合着花液温柔的搅弄着。化作一阵细雨,滋润着她。 像飘到了云端。 真软。好舒服。 池藻藻累的睁不开眼,全凭直觉,嫩藕般的双臂揽住陈醉的脖子,想让他更贴近些。 再多给她些水。 “宝宝。” 陈醉离开了些,却被她嘟着嘴追逐着。 看来是恢复意识了。 “嗯?” 声音里居然带了些餍足。 “哥哥鸡巴胀的要炸开了。” 说着鸡巴在池藻藻花穴里打了个转,整个人双臂支撑着,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背对着他。 更像小母狗了。 拍了拍她的屁股。 “乖乖趴好。” 长臂绕过她的腰,握住那两只已经开始上上下下甩起来的大奶子,继续抽插起来。像个钉子,将她嵌在那里,挣脱不开。 “啪啪啪”, 像是飞鱼拼命拍打着水面, 她咬的他发狂,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那个妖精洞里。 “哥哥肏的你爽不爽!” 淫秽到了极致。 池藻藻已经叫不出来,只有大口大口的喘着。 子宫被他干得凹进去,顶出一个个凹陷的蘑菇。反弹回去,又凹下去……里面好像也装了一泡水,哐哐啷啷要倒出来。 她被撞得有点受不住,手臂受不住劲,整个人往前倒,陈醉抓着奶子就止住了她的下跌。 又疼又爽。 反折过她的手,像是抓住了两条缰绳, “喜不喜欢这样哥哥骑你!” 腰部快速耸动着,完全不给池藻藻思考的时间,她像水里浮萍,被他颠簸的浮浮沉沉,要被掀翻在水里。 爽到不知所云,只能哼哼唧唧的说喜欢。 “那哥哥就骑死你!” 这么句荤话像阵闪电,劈开了一个豁口,悬在头顶的山洪彻底冲刷下来。 她又湿了。 鸡巴就像泡到了温泉里,舒服的要命。 陈醉也不再忍着,奋力冲刺了几十下,射了出来。 精液又多又烫,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