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羽蛇开苞尿道缠全身双龙窒息play(蛋反派淫梦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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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卡斯走在沙漠中,一步一个脚印。这里漫天风沙,却有特制的禁飞阵法,无法用最快速度赶路。 “咻!”背后一道异声响起,卢卡斯警觉回头,一无所获,只有沙坑的流动声。他凝眉上前用手搅动了几下,眉宇间浮起玩味,起身继续往前走。 很快,卢卡斯看见了一个绿洲,再往前去,绿洲中有一汪泉眼。他走到泉眼旁生出的灵果前,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缓缓解开上衣的第一颗纽扣,撩起袍脚、脱了靴子,赤足踩了进去。 “咻!”响声又起,可回头望去时,又是一派安详之景,卢卡斯诈做不知,探手摘了果子。 这方秘境里不缺在外被评以SS+的灵果,一路走过来,他尝了很多,也总算明白为什么阿布纳不在意钱权。 鲜嫩的果肉汁水,颜色偏偏是雪白的,如乳汁般粘稠地站在唇角。卢卡斯往水中一坐,顺势舔了舔自己濡湿的唇,舌头卷起浊白鲜汁,至口中细嚼慢咽。 “咻!”这一回,窥视者是真的按捺不住了,长毛绒毛的尾巴从沙石中破土弹起,卷住了卢卡斯的腰肢,将人猛然拉进沙土里。 惊鸿一瞥间,卢卡斯隐约看见了粗长如蛇的影子和一对铺天盖地的翅膀。 “唔…”然后,他便被蛇躯牢牢缠绕数圈拖入黑暗,全身动弹不得,连嘴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 巨蛇窸窸窣窣地滑翔许久,直到下方出现一个空旷的大殿,四周是凝固了土壁的岩洞,下方则是一方白玉池,里面盛放的不是水,是细腻如齑粉的沙子。祂急切地扑了上去,将自己的祭品压入到沙池中。 “嗯…额…”加剧的重量令卢卡斯急促地呼吸了几声,撬开齿列的细长舌头顺势探入极深,刮擦喉管、侵犯口舌,而他只克制不住地看向上方,想将爱侣的幻身一览全貌。 似乎也注意到卢卡斯的渴求,嘴里的舌抽离了,庞然大物在大殿中全部展开。祂有灵巧粗壮的躯体,上面披着厚厚一层马鬓般的鞭毛,每隔半米就长出一个龙角。 身体正中央的地方,长出了一双极大极长极细密的羽翼。头顶是鲜艳夺目的血红羽冠,眼眸在黑暗的沙漠地下如两颗赤色宝石,可怖又美丽。 “羽蛇…”卢卡斯努力张嘴吐出模糊的字词,他记得,这是许多原始星球引为图腾的异兽,传说中执丰收、厌血祭,实际上性本淫、好光照,成年体公认S级,极少数实力强大的为SS+。 羽蛇的目光紧紧凝聚在卢卡斯身上,身躯缓慢地摇摆游动,始终缠绕不停。 这令卢卡斯全身都陷入柔软丝滑的皮毛中,舒服地仿佛在做全身按摩,甚至想打个慵懒的哈欠。他干脆顺着被蛇身裹缠的姿势往后一躺,手掌抚摸近处的羽毛,笑道:“真漂亮。”颜色是金色的,和自己的头发差不多漂亮,还熠熠生辉呢。 “唰!”红色羽冠飞快地接近了过来,似是骄傲的羽蛇神昂着头,把珍贵的王冠交给值得托付之人。 卢卡斯忍不住大笑一声,竭尽所能地仰起头,去吻那血色王冠。他毫不意外羽蛇猛然一颤,继而将自己缠绕更紧,只更用力地吮吸羽冠表面。那触感像是最上佳的绸缎,凉爽又不寒冷,比蛇身的绒毛更顺滑,让卢卡斯爱不释口。 “咚…”终于,羽蛇动了,血红羽冠顺势往下一捣,撞在卢卡斯胯下不停磨蹭。 异样的触感让卢卡斯倒抽一口凉气,他顺从地放松身体去感受,又发觉好像有什么隔着布料在磨蹭底裤。 “嗯啊!”那触感有点湿、有的潮,又有点热,令他低哼一声放松了自己,直到细长蛇信在裤裆上撕扯了一个口子,猛地插进他还未放松的穴口里。 卢卡斯慌乱地夹紧腿根,体内带着推拒抵抗之意,想把蛇信挤出去。可羽蛇早就难耐,怎么会给他机会呢?羽冠上的毛随之捣破了腹下的布料,在紧绷的腹肌和渐渐挺立的玉茎上蹭弄撞击。 “额…嗯…”卢卡斯这一回不觉得周身被羽毛摩擦舒服了,他只觉得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哪怕隔着几近于完好的衣料,也被蹭出一层布满细汗的绯色,如脸上漫起了汗珠一样。 可被紧紧缠住的双腿动弹不得,卢卡斯维持着岔开双腿的姿势,在细腻的沙池里被蛇信细心细致地照顾。羽蛇的蛇吻已彻底含住他的阴阜与阴茎,时常照顾到最要命的几点,比如马眼、睾丸、阴蒂。 为数不多的理智让卢卡斯清晰感受到,蛇信自带的唾液被耐心地涂满肉壁,充当了最舒适的润滑剂。这让原本干燥紧夹的花穴开始情动,穴壁在舔舐开通的动作中一点点畅通无阻。 “嗯…额…”卢卡斯不再矜持忍耐,他放肆地呻吟,舒适满足的意味一听便了然。前方的穴眼一跳一跳地抽搐着,已不知不觉就被开拓到深处的宫颈。 说来也怪,羽蛇这时竟一点也不急,一次次舔舐、一次次戳刺。终于,Cake紧致的宫颈受不住刺激,主动为祂敞开,还迎面泼来了一簇淫水,带着浓郁而火辣的威士忌酒香味。 “嗯啊!”幸好幻身没有Fork本身的特质,不然,这一下大概足够灌醉阿布纳了,卢卡斯一团乱麻的脑子想着。他被羽蛇皮毛蹭乱的衣衫半半拉拉挂着,大半个身子被绒毛蹭出浅红色的艳痕,肌肤溢满细密的汗水,滑入到遮盖着的地方。 就在此刻,羽蛇突然松开卢卡斯。他却顾不上什么,只因极其尖锐的刺痛传来了——羽蛇牢牢含住红艳如花的雌屄,洁白的尖牙咬紧敏感的阴蒂,力道不轻不重地往外扯,直将阴蒂头揪出了阴唇的保护范围。 “啊啊啊!”尖叫声中,卢卡斯硬热的玉柱抖动着,不需要任何抚动就射了出来,染白了前方的沙子。 与此同时,花穴里搅扰的蛇信却像是畅游在溪池里的蝌蚪,被霎时间泌出的过量淫液冲泡着,往外推了又推。 显然,卢卡斯享受到了意料之外的高潮,而失去蛇身束缚的双腿摇摇晃晃地发抖,往下落回了腰两侧,正好摆出一个平躺着自行张开大腿任蹂躏的姿势。 若让某个偷窥至今、见多识广的任务者来形容,他现在脱口而出的,正是真心话:“逼大张着等畜生临幸,骚货!” 羽蛇也确实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蛇信顺着雌屄喷出的淫水对外撤了撤,又重新插了回去。这一次,是卷起来仿佛一根粗一点的针,对准了小王子就算小时候还没修炼时都没碰过的部位,正是雌屄里的尿道。 “艹!”任务者被这一下惊到了:“还能这样玩?便宜蝶族那个畜生了。” 卢卡斯反应还算快,他“不不不”地惊叫着,提起酸软的膝盖,顾不上任何形象地连滚带爬,想要躲开这致命的一击。可惜,刚行一步,就被蛇尾好整以暇卷住腰,又拖回了胯下,还把大腿掰开极大,压向了头两侧。 “啊啊啊!”卢卡斯哽咽着,腿根颤抖如筛糠,被蛇信凶残地一插到底,彻底把雌屄尿道开苞了个透。尖锐的、被剖开的火热疼痛,却夹杂着被滚烫填满的充盈快意,既辣且甜。 任务者脸色阴沉:“骚货!”拉近的镜头看得很清楚,青年才射过的阴茎随蛇信下插,一点点硬起来、射出来,嫣红软烂的骚逼还大大张开着,从宫口敞开了,跟喷泉一样往外喷骚水。 任他再回想,玩过的各色尤物里,也没这种骚浪贱到叫人一看,就鸡巴迅速硬起来的款儿。任务者瞧着曾经的妻弟饮泣着,被羽蛇压着肏透肏熟了狭窄尿道,总算拔出来继续玩弄骚逼,渐渐乐在其中地摆弄腰肢淫叫迎合,不禁眯了眯眼睛。 “系统,你上次说,建议我兑换什么内丹,去修炼身外化身来着?” “上古凶兽九婴,善水火,性暴戾,力无穷。其有九头,可幻化九身或人或兽,逃命一绝。” 他看着金发碧眼的青年一脸痴态地又射了一次,之后呻吟着想站起来,但颤抖战栗的双腿使不上劲。青年干脆跪趴在沙池里,自己掰开了爽到再次发大水的骚逼,哭求羽蛇把阴茎插进去,给自己止痒。 “就这个了。”任务者冷笑一声,既然喜欢吃野兽鸡巴,那等他修炼成功,就让这个骚货哭都哭不出来。只希望他的逼能多保持一会儿现在的水灵灵,免得自己太快玩腻。 系统机械性的声音不变:“修炼此法,需经炼体。宿主可兑换美梦丹,自行炼体、魂魄入睡。” “那正好,做个好梦。”任务者当即答应了下来,反正看这个架势,自己睡醒大概还没结束。 卢卡斯的呼吸声忽高忽低,被尾巴挨挨蹭蹭地摩擦着后背和阴阜,爽地站不起来也不想站。他回眸看了一眼,蛇吻刚刚从腹下离开,带着满口自己射出去的浊白,现在硬得泄殖腔口敞开着,但兽茎还是没敢冒头出来。 这混账东西可真是……没意识的幻身能撒娇讨好、口交卖萌,完了不敢擅自行动,只乖乖偏开头到一边等命令,是因为刚才不经同意就强行开辟尿道,本能知道祂犯错了?已被充分满足的卢卡斯想明白了,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算了,自己挑的伴侣,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大不了事后做回来,总得体谅一下,这个幻身多半是贪。他哭笑不得地想通,顺着背部让自己舒服的力道,摆好姿势张开腿,还捏住被伺候地湿乎乎的阴唇,好人做到底地主动往两边分开了。 “嗯啊…”滚烫的、长满羽毛的肉茎插进来,卢卡斯似哭似爽地呻吟一声,腰肢软趴趴得塌了下去。他并不意外地感受到,重量从腰往上一圈圈增加,蛇躯再度卷来,便报复性地用手掌攥住近处的鬓毛,根据身下攻势的缓急,一撮撮撕扯着。 不过,蛇茎的抽插、爱人的报复,都没有耽误蛇信的行动。 “嗯…”卢卡斯张着腿,被硕大茎头突然顶进了宫口,像是菇头上方裹了一层肉乎乎的膜网,正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撞击燃出火焰,从底部灼烧至化。 烈火所过之处,无一不是让人登临绝顶之巅的快感,和菊穴口外的濡湿入侵之感截然不同。他自然也发现不了,羽蛇腹下另一泄殖腔口,悄然打开了绝不算小的一道缝隙。 “啊!”卢卡斯的嗓子叫破了音,酥软的腰肢绷紧了。滚烫的、硬挺的新蛇茎取代了细长蛇信,抵上溢出水液的菊穴外圈软肉,不给半点躲闪余地,悍然挺入、势如破竹。 卢卡斯的眼睛瞪得滚圆,被刺激地泪水夺眶而出,手头的揪扯拉拽用力到了最大。他活生生撕下一大片鬓毛,疼得羽蛇浑身一颤,兽茎用力更猛、蛇身缠绕更紧。 “哼…嗯…”卢卡斯气喘吁吁地挣动起来,在羽蛇的桎梏中蹬踹不休。 正在此刻,土壁破开、天色放晴,不复适才阴暗。 卢卡斯下意识地动作一顿,凝起视线往外一望,竟忽略了菊穴被攻陷抽插的饱胀。 羽蛇趁势让蛇躯一层层把他裹紧,直直飞上了天,不停在晴空中旋转,金发随风翻飞。 卢卡斯被晃得头晕眼花,好不容易稳住神定睛一看,发觉自己上半身被蛇身围地严严实实,下半身却赤裸裸、光溜溜地暴露在清风朗日中,还被羽蛇一双硕大灵活的兽茎插到不断喷水。 “额…哈嗯…”卢卡斯登时就涨红了脸,可胜负已分、攻守已明,失却先手的他再挣动也无济于事,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哽咽:“啊…别…嗯…” 卢卡斯感受到,自己上身缠绕和身下顶撞的力道越来越重。在紧勒和重撞中,他渐渐呼吸不畅、趋于窒息。这偏偏伴随着花径胞宫、菊穴甬道中,两柄狰狞肉刃更凶猛的颠动。 柔顺的鞭毛全部都矗立起来,像两柄钢毛刷似的,疯狂地刮动卢卡斯敏感多汁的肉穴内壁,火上加油地迫他沦陷于惊涛骇浪的快感里。 “额…啊…”金发碧眼的青年被插得啜泣唉哼,连肚皮都被捣地维持撑起的形状,再不会随着羽蛇性器的暂时抽退,而本能地干瘪下来。 随时间流逝,四肢百骸被可怕的欢愉狂澜淹没,卢卡斯在天上披头散发,于连绵不绝的高潮里上下浮沉。他再不记得,自己在贪之幻身羽蛇飞翔的狂肏猛干中,哭叫着抖动腿根、紧绷脚趾,爽得往下喷洒出了多少淫水。 卢卡斯只在快感尽头仿佛噎住喉咙般,鼻子里溢出一声极低极浓重的湿软鼻音,听着可怜极了:“额…”那是最后时刻,他在被羽蛇勒紧脖子制造的窒息中,达到了最刺激的致命高潮。 可尽管被勒地眼前发黑,卢卡斯也心志坚定,还记得之前的方向。放弃揪拽鬓毛的小打小闹报复后,他积攒很久的力气总算派上用场,一下子就拔下了羽蛇的王冠。 “嘭!”贪之幻身羽蛇消失无踪,原地溢出的力量轻柔地捧起低吟不已、汗流浃背的卢卡斯,小心修复、消弭情事的痕迹,助他极短时间便恢复了身体上的巅峰。 卢卡斯脚踏实地时,除了发丝还有点乱,又是衣冠楚楚了。就是那张脸青一阵、白一阵还磨了磨牙。 他端坐在绿洲上,看着远处的视线冒着狠气,狠狠咬了一口灵果和干粮。迈步时,已自带了六亲不认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