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妄之幻身不幻柳(高H细丝控制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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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怒哀乐惧,贪嗔痴妄情。 “嗯…”幻身得到满足地消失了,卢卡斯的身体又一次恢复如初。他躺在湿滑的石面上,不远处的瀑布喧哗而下,水珠颗颗飞溅,在修长颀硕的身子上破碎开来,如细汗般铺满。 精神上过于亢奋的激动和被翻来覆去的疲惫共存,让卢卡斯睡不着,却又懒洋洋不想动弹。 他不禁回想在秘境里耗费的这些时光,轻轻叹了口气。痴之银鳄、贪之羽蛇之后,卢卡斯经历了惧之刺猬、嗔之血狮、怒之恶犬,回回都爽得神魂颠倒、精疲力尽。 但这些加起来,只过了一半。卢卡斯缩了缩脖子,难得有几分退缩之意,但想到阿布纳透露的蝶族历史,得到过最高等级奖励之人的成就,他又不愿半途而废了。 “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吧。”卢卡斯喃喃低语,翻身半边都浸在清凉的水中,用以消解身心过载的热度。再休息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我一定准时爬起来继续走。 秘境中心,在族中秘法的作用下陷入沉睡的阿布纳眼皮子稍稍掀了掀,他冥冥中想要清醒过来,可幻身只消散一半,自然是失败了。 第六关,名曰不幻柳。刚休息好的卢卡斯看见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掉头就跑。他一边逃一边想,阿布纳年少时到底过得是个什么日子,这种上了星际魔兽禁榜的凶物都能碰上。 可卢卡斯没逃两步,就被细如发丝的翠色缠住了。那翠色是一缕缕叠加在一起的,无数根翠丝凝成手指粗细,仿佛真如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颈,针似的将尖端刺进了肌肤里。 “嗯…”卢卡斯逃离的步伐一顿,脸色涨红若醉酒,腰肢软绵绵地坍塌下来,被身后无数纷然而落的枝条抱住,如情人般缠缠绵绵地簇拥了他。 剧毒催生情欲,还融化了卢卡斯身上的衣服。可人除了醺然失神,倒也没有别的事情,连无穷无尽的丝缕在他身上勒出一道道暧昧的印子,还特意缠住乳珠和睾丸,都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湿软的呜咽声。 “啊…呜…”卢卡斯突然发出一声变调的唉哼,无穷无尽的翠丝扑面而来,动作轻柔地撑开齿列,令他不得不张嘴迎接。 那一大团翠丝凝聚成男人阳物的形状,强硬地顶弄舌头,抽插着卢卡斯的唇腔、咽喉和食道,使喉珠抽搐般滑动了几下。 又有翠丝盘桓着,一圈圈地系紧了卢卡斯的性器,将极细长的穿入顶端的孔洞里,一下下地捅刺、扣弄。那滋味火辣辣的刺激,但并无痛苦,反而只觉得火焰燎遍全身,热得心痒难耐。 他的后穴也被打开了,笔杆样的一团绿色不停没入,进入后方才分散。每根丝线都冲向不同的方向,分散地勒着、刺着、扎着,三三两两、毫无章法地戳玩敏感点。可大小不够粗长,力道不够强,只隔靴搔痒般解解馋。 这倒闹得甬道委屈地收缩起来,内壁也不停分泌出淫液,整个菊穴饥渴地张着,仿佛一只嗷嗷待哺的嘴,想要更大更烫的东西喂进来填饱他。 不幻柳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便将外面的翠丝凝结成好几只手掌的模样,狠劲儿搓揉着结实的臀瓣。掌心还时不时裹住玉茎,从根部到顶部不断撸动。可这时,插入输精管的翠丝已好几根了。 “唔…额…”被用力搓弄的时候,卢卡斯每每感受到深入膀胱里的抽插,还有从口中探入已逼近胃囊的翠丝鸡巴,不禁又爽又羞耻。体质敏感的他呻吟着摇头,胯下明明硬得想射,又射不出来。 碧色的眼睛里憋得全是热泪,金色发丝也被翠丝揉着,混着湿润的水色,在阳光下更是漂亮极了。 不幻柳尽揽美景,终于动了真格。极细的一根突然蹿出,猛然刺进了羞赧闭合着的雌屄里。 “唔唔唔!”盈眶的热泪坠落如珠串,卢卡斯瞪圆碧瞳,浑身挣扎了起来。 可不幻柳捆绑住他的全身,拉开了四肢,将阴唇各处粘住了拉开,露出湿漉漉的软红花穴。那根浅翠柳丝扎进了极窄极细的尿道,那里不久前才被贪之羽蛇开苞,尚且青涩的很,又相当经不住撩拨。 不幻柳只稍稍用力了几分,整个雌屄就战栗颤抖起来,翻江倒海般疯狂绞夹,淫水一汩汩喷出来,连带玉茎硬涨发青,后穴亦高潮出水。 “嗯呜…”该死的妄之幻身,我就不该抱有希望!卢卡斯叫苦不迭,但情毒加身、无力反抗,只能神思混乱地任由不幻柳施为。 如此,他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泻身了数次,全然瘫软如春泥,趴在那里似乎再也动不了。 这个姿势,让卢卡斯想到了惧之刺猬。祂满身利刺,用身上唯一柔软的大肚皮把自己紧紧压住。他不得不趴伏在草丛里,腰被迫抬起、屁股撅着,被刺猬那短小粗厚的性器猛肏。但因入得不深,两枚穴眼最后大大敞开着,精液夹不住地外淌。 久违的羞耻心溢上心头,禁锢全身的柳条刚有放宽,卢卡斯立刻一个鲤鱼打滚。他提起所剩无几的力气,向远处翻逃过去,垂死挣扎地想做一块到人嘴边还能飞走的肥肉。 可不幻柳作为全宇宙公认的禁榜魔兽,你能看见祂时,四周早已布满了柳刺,再想逃谈何容易?即使阿布纳作为得天独厚的蝶族一员,也是以实化虚硬顶不幻柳的幻境剧毒,以精神力对轰到接近油尽灯枯,方才险死还生。 “啊…”脚下几根极细极坚韧的翠丝藤起,颜色是枯死树木般的褐绿,在脚踝上绑了好几圈,直接将卢卡斯绊倒在地,又堵了嘴、肏了穴,头朝下地吊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操弄着驶向高处的树冠。 卢卡斯热汗淋漓地低喘着,心头暗叫不好。 资料记载里,不幻柳树冠呈巨型鸟巢之状,外凹内陷如同深坑洼底,柳丝从四面八方刺穿人体,释放精神剧毒,令人陷入幻境再难醒来。直至被柳丝吸干骨髓、血肉,受害者识海枯萎,方得一丝清醒,然后便在剧痛里惨叫着,彻底变成干尸。 这是被自己激怒了?卢卡斯当机立断地不再反抗,反而回忆起此番经历。幻身的情绪是本能,能让阿布纳这么粗暴,祂残留的是什么呢? 背叛。卢卡斯几乎瞬间就有了答案,嘴里让他恼火的强势抽插仿佛也变了味道,一时间颇觉五味俱陈。原来,以为自己要杀他的时候,以为自己要娶王妃的时候,阿布纳真动过某些念头。 可他最后施以行动的,竟是蝶族的结契,就连快失败之时,仍然不舍得吃掉自己!算了,来都来了,让这混账东西做完吧。大不了,秋后算账!卢卡斯放软了身体,瞧着近在咫尺的树冠,决定暂且忍耐一下。 似乎也意识到了爱侣的隐忍纵容,不幻柳突然抽走插进卢卡斯体内的所有翠丝,将他好端端地放进了树冠里。 再之后的记忆就变得模模糊糊了,卢卡斯身上的情毒被不幻柳催发到极致,烧得他全心全意地沉浸配合:“额…呜嗯…”翠丝占领着这具身体上所有的罅隙,将之撑拔填满,一根头发丝细的东西都进入不了。 红艳艳的穴口被挤成透明的一圈水润浊白,里头全是蠕动着的碧绿细丝,每一根都浸透了淫液。肚皮此起彼伏地到处浮动针尖状的凸起,紧致得每回都怕被当场撑破。 就连卢卡斯的十根指尖,都萦绕着一圈圈绿色丝线,另一头连着他赤裸身体上的任一敏感处,有乳珠、阴蒂、睾丸、花唇甚至是输精管和尿道。只需要稍稍一动,快感便纷至沓来,欢愉的巅峰从来没有停止过。 “啊…”卢卡斯又低低地哀叫了一声,他现在全身唯一还自由的地方,也就只有这双溢出天籁之音的唇了。 硕大的、长满绿色树疣的枝干长在底部,卢卡斯被迫把屁股坐在上头,被翠丝捆绑四肢狠狠掼下,再被花穴里的翠丝搅得天翻地覆,顶着宫颈乃至宫腔强行上浮,只能任由它纹丝不动,而自己被迫蹭弄后穴。 可每一颗树疣都长着蓄势待发的翠丝,一旦入了身沾了水,就会在里面恣意凶悍地扎刺内壁。这不,又一层淫水被活生生刮了下来,浇在深入体内的粗糙绿枝上。 “嗯额!”被细丝如蛇一样扭动、撕咬,啃噬着每一寸穴壁,卢卡斯嗓音湿软地饮泣一声。早已不被堵住的阳物断断续续射出了精水,后穴不死心地绞紧,牢牢禁锢住被坐到底部的那根枝干,较劲般想要制住枝干上头不安分的细丝。 但他才刚使上劲,就“啊”地哭叫着蹬腿,顾不得平衡地用手肘往旁边一捣,想借力站起来。卢卡斯也确实站起来了,但那根枝干突兀地变长变硬、变烫变粗,硬生生扎进了他后穴深处。 “啊啊啊啊!”卢卡斯当场头重脚轻,踉跄地往前扑倒,膝盖磕在树冠底部柔软的植壁上,不疼,但呻吟已然变了调。 他的腰僵直着绷紧,结实的腹肌变了形,肌肉迅速鼓起、落下、再鼓起、再落下,速度相当骇人,还伴随来来回回的淫靡水声,隔着肚皮都能听见胃里呲呲作响。 那根过于粗硕的枝干无限度的延长,强行撑平了后穴里所有褶皱,相继地践踏过勉强还忠于职守的直肠、结肠,将弯弯绕绕的肠道完全品尝了个遍,直在胃里翻江倒海地搅扰。 “!”卢卡斯没力气再叫了,他眼神涣散地趴跪着,性器在催情下又硬了起来,嘴巴张得老大,乖乖含住了另一根突然出现的可怖绿器,任由翠丝从口温柔缓慢地捅进胃囊,和同类轻轻地碰撞。 无尽的欢愉火海燃烧身体、浇灭理智,卢卡斯湿红的眼角滑落情动的热泪。他的手指蜷缩了好几次,最后的意识本能想要去抓什么,又因花蒂、睾丸等敏感被牵连,爽得在下一瞬忘记烦恼,又松开了手。 翻来覆去、日升月落。 树冠之中,玉体横陈的美人一身雪肤晕染绯色,唇腔、雌屄、后穴都被不幻柳时大时小的枝条光顾着,一个比一个更用力吞吐,直被玩弄得目色痴然、汁水淋漓。 几乎每一时每一刻,都有大量变凉的植物绿液从湿红软烂的穴眼里被挤出来,又有大量滚烫的、灼烧的、粘稠的碧液被灌进去,一寸寸淌遍收缩的蚌肉、肉壁,火热的喉管亦不断蠕动下咽,渴极了似的疯狂吸吮。 然后,青年的肤色就更加润泽湿红,一副被好好疼爱了的样子。他甚至更有力地配合着,摇摆腰肢、夹紧穴眼,被插得噗叽噗叽,还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