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被反派全程围观意淫的幻身银鳄play(高H兽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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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被摔在一处草丛里,那个普普通通的男子警觉地爬起来,环视一周古藤野蔓之后,精神体虚幻成无形无影的样子,蜷缩在了草丛深处,低声问道:“这地方…怎么那么像以前在修仙界碰上的秘境?” 系统无机质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响起:“这就是秘境,蝶族祖先可能是其他位面闯入此方位面的。但这里并无其他蝶族镇守,我已经给宿主施加了隐蔽阵法,只要不弄出太大动静,就不会被发现。” “好。”男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们生存的世界全称为宇宙海,有无数个星球与位面,根据等级不同划分为大中小。全宇宙由几大势力各盘踞一方,时而为敌、时而同盟,分别是代表自然之灵的灵宫,各位面鬼修强者组建的森罗殿,行事作风偏魔性恣意、亦正亦邪的暗血教,以及系统主脑和被培养的快穿任务者为主的时空神国。 实力强的高手可以翻江倒海、开天辟地,自行开辟新位面并衍生新生命,成为自己的势力。但那样的独行侠再强也比不上几大势力,虽然自己做任务累了点,但出事还有办法反败为胜,比如现在。任务者勾起嘴角,突然被一声惊呼引去视线:“嗯?什么声音?” “…”系统的声音竟也卡了一下,然后机械性说道:“原来如此,之前推测有误。喜怒哀乐惧,贪嗔痴妄情,此方秘境空间被蝶族用来炼化情欲,创始者走的可能是至高魔道。” 各种道途里,炼化情欲相关的多是魔道。但至高魔道修行者极少,大部分都加入了暗血教,即使有位面也会被迁走,不可能留在这种犄角旮旯的位面。男子挑了挑眉,心中揣测着,又漫不经心看向刚刚出声的地方,随即被怼到自己面前的近镜头投影吓得瞪大了眼睛。 “嗯…啊…”那投影中,金发碧眼的青年衣衫破碎,白皙肢体在河面凸起的光滑石面上挣动着,双腿蹬踹不已,呻吟着被一头比他还大还长的鳄鱼扑在身下。 那鳄鱼一身鳞片,在秘境引入的阳光下散发着银色的光,仿若银甲,美丽极了,若不看腹下肚皮上打开的口子蹦出多长、多粗的阴茎,想必会被人当做大自然的艺术品。 “这不是我那…小舅子吗?”任务者一双充满酒色财气之意的眼睛瞪圆:“嗯?啊?他那是…竟然是双性人,好久没遇上这种极品的尤物了。”想到曾经做任务到身居高位时享受的一切,男子舔了舔嘴唇。 系统冷冷说道:“那是蝶族的情孽幻身,一般最多十个,可表现成蝶族修行至今吃掉的生灵,若被伴侣满足会消散。一旦十方幻身都消散,蝶族会陷入最深层的双修,将底蕴彻底与伴侣分享,气运就此相连,永生不负,是宇宙内流传的最高级别婚契的表现形式之一。” “看来,此方秘境创始者底蕴不一般,难怪此地是本世界气运最强之地,想来这方位面就是他开辟的。”任务者嗤笑了一声,这种双修之法可不是大白菜,至少自己作任务这几次下来,都得不到这种等级的功法:“不过,系统你有把握瞒住吧。” 系统机械性的声音给出了肯定答案:“有,就看此人能撑多久,此秘境有自设阵法,会根据幻身消失个数,最终双修前赐下宝物,到时候可以追踪阵纹至宝库,夺取秘境创始人留下的气运和本源。”这方位面是被开辟的,那气运本源必留在开辟者本族,这是生灵固有的私心。 “骚货。”任务者凝视着投影,饶是精神体,胯下也有了感觉。自己这次的妻弟真是个骚货,只可惜自己没能把他姐姐开苞了。想必她和她弟弟一样,都是床下看着端庄清高,床上用嘴吃着男人鸡巴,都能高潮的荡妇。 看看那张脸,红艳艳的嘴唇张得极开,含住野兽纹丝不动只插进去一个龟头的粗黑阴茎,却不停滑动着喉珠吞咽吮吸,口水直流,一副饥渴的样子。下身更是敞开地腿都在发抖,银鳄的舌头在里面翻搅着,粉嫩的软肉噗呲噗呲被搅出水,他居然还被舌头肏得阴茎硬着射了。 “嗯!”不远处,卢卡斯的脖颈高高昂起,在银甲鳄鱼腹下,被巨根陡然插进了喉管深处。倒是不难受,就这太热太柔软的温度和触感让人更难耐,弄得他不禁眼泪汪汪的。 卢卡斯难得后悔刚刚故意勾引人的决定,自己怎么就忘记阿布纳开始说过,他的情孽幻身没什么意识只有本能呢? 大概因为这头鳄鱼表现地太游刃有余,光用舌头都能把自己搞上一连串的高潮,尾巴还时不时飞扫着戳弄腰侧、乳珠等敏感点,甚至卷住性器用细鳞轻蹭刮擦,极力让自己爽到爆炸。唯独插在嘴里的孽根一点也不动,再吸吮吞咽、舔舐摩擦都没什么兴奋的表现,让自己极没成就感。 “够…够了…”卢卡斯发出模糊的呜咽声,抬起战栗的腿踢了踢鳄鱼头。他穴里被搅到湿透、红透的软肉极力收缩紧夹,把那根硕大不亚于男人性器的舌头裹得紧紧的,以证明自己已经很舒服了,可以上正餐了,你不用再委屈自己压抑。 银鳄大大的眼睛眨了一下,顺势把舌头拔了出来。 “噗叽!”恋恋不舍的夹击声让卢卡斯红透了脸,他胡乱地抹了一把头发,遮挡住自己晶莹剔透的粉嫩耳垂,来不及做什么,又尖叫了一声:“啊!” 原来,鳄鱼带着细鳞的尾巴猛地一抽,尖锐的尾尖正正砸在他突起的阴蒂上。直逼得卢卡斯被无法形容的快感弄得脚趾齐齐一缩,抽搐般把双腿夹紧。他带哭腔的饮泣让银鳄愈发兴奋,借机稍稍后撤留出空隙,用尾巴把人掀翻在湿滑石面上。 “嗯啊啊啊!”卢卡斯随重心往下坠去的动作被阻止了,溅起的水花中,银鳄张开大嘴,吐出了灵活的舌头。 这一次是直接舔开了紧致的后穴,还在里面旋转着、拉扯着,不时向外再向内。被外翻的内壁本来还很干燥,几乎是瞬间就被铺了一层水珠,还有不少粘稠水液,那是雌屄里被舌头带出的体液。 “嗯…额…”太爽了,爽到崩溃,卢卡斯哭叫着手脚并用,失去理智般往上攀爬。他的动作是那么快,只一大步,腰就卡在石头正中央,两条赤裸白皙的长腿在下,脚尖已经及地,眼看着就能避开身后搅风搅雨的舌头。 可他没意识到的是,任谁看见美人光着下身,刚被怪物用红黑色的舌头肏得媚肉出水、阴茎喷射,两个穴眼都做好了前戏,现在却颤抖着蹬腿想跑,都只会硬得快要爆炸,干脆扑上去把硬邦邦的鸡儿喂进去给他吃,把他“疼爱”到抽噎求饶。 银鳄是如此,经历过几个世界的任务者也如此。 “骚货,欠操!”他的呼吸声变得极其粗重,一双贼眼盯着银鳄拔出舌头,柔软的腹部随着身躯快速前铺,彻底覆盖在那个欠操的骚货身上,把人压成了使不上劲还正好撅起屁股的骚浪姿势。果不其然,那个婊子当场就被怪物鸡巴插变了调。 卢卡斯和阿布纳的幻身确实没发现有人偷窥,或者说本位面没人能发现。他欲哭无泪地被压在石面上,膝盖使不上劲,身体无时无刻不往下滑,又被过于粗长的阴茎插得弹起来。 “嗯…啊…阿布纳…慢点…”卢卡斯哭叫着摇头,双手不死心地往上扒,啜泣里溢出了控诉:“额…鳞片…你…骗我…嗯额!” 把他干得合不拢腿的阴茎拔出大半,在哭腔中攮进菊穴深处,又粗又长又硬又烫,褶皱黏滑的表皮布满了鳞片,是最初插进喉管里时没有的。 当然,卢卡斯也承认,这样肏得自己更爽,他总会不自知地抬起腰,沿着捣进来的力道往后靠。只是湿红的眼角偶尔也会注意周围,发觉银鳄每一下都推动石头,溅起更大的水花,渐渐远离了原本的位置,斜着靠向河对岸。 “嗯…啊…”炸起的鳞片烫且细,像一粒粒刺刮擦肉壁,每一点每一寸都照顾到,敏感点被反复碾压、来回戳刺,无时无刻不传递着快感,让卢卡斯越发忘情。 任务者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他瞧见青年金灿灿的长发被水和汗打湿,散在身上,摇摇晃晃地扫荡在被舌头不停舔舐、被鳞片不停摩擦的绯红后背上,漂亮极了。发尾隐隐约约会遮盖住交合之地,他干脆让系统再次拉近镜头,便能看清了。 只见那布满细汗和红痕的腰肢,看似柔软却极其有力,即使被野兽肏得屁股开花、穴肉喷水,青年也夹紧屁眼,用力地摇晃腰肢迎合攻势,挽留粗粝肉刃的每一次外拔。 “噗叽噗叽!”这激得蝶族幻身总半途而废,兽茎才拔出小半截,就又狠狠顶进去,每每往外响起更响亮淫靡的入肉声。 阅人无数的任务者难耐地将精神体凝成实状,咬牙切齿地将手伸进腰胯内:“艹!”真是太浪了,比他往日任务里压在身下蹂躏的任何美人都要风骚,让他不得不委屈一下自己,免得看多撸多伤精神:“把镜头调远点,系统。” “嗯…”恰巧就在此刻,卢卡斯呻吟着扑腾了一下,穴口颤抖弹跳地夹紧了兽根,小腹缓缓凸起。可即便如此,都还有少许白浊在里面盛不住了,往外挤出了穴口。 银鳄低低地吼了一声,猛然拔出了阴茎。无尽的浓白浊液从敞开着的菊穴口射出,卢卡斯的小腹迅速恢复了平坦。 “嗯…嗯啊啊啊!”卢卡斯还没松口气,银鳄用尾巴将他翻过身架上河岸,又是一个挺身。那粗糙宽长的兽根沾着滚烫白浊,冲进前方隐隐寂寞空虚的雌屄里。 卢卡斯双脚踩在水里,嘴巴长得极大,却因呼吸声过于急促,反而叫不出来声音了。他背后是原先的河对岸,竟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硬生生被凶残兽根剖开肚子,直直肏开子宫口。 “!”硕大龟头悍然捣进宫腔时,卢卡斯溢出泪水的碧眸猛然一翻,爽得湿乎乎的红润舌头都出了嘴巴。他肚子高高凸起,被情事刺激地双腿滚烫,无力地搭在银鳄腰侧。 银鳄腰背上的鳞片不同于肚皮的高热,倒是冰冰凉凉。卢卡斯顺势抬臂才摸到,就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用力抱紧了夹压自己的凶猛鳄鱼。远远看上去,倒像白皙挺拔的青年靠在河岸壁上,拥抱着银甲鳄鱼,双腿敞开了,任野兽恣意肏弄抽插。 “艹,小骚货的骚逼倒是真能吃!”打着手枪的任务者随意瞥过一眼投影,口出狂言:“等大爷把世界本源夺了,就喂这淫屄天天吃鸡巴。” 但卢卡斯很快就没力气抱紧了,“喜怒哀乐惧,贪嗔痴妄情”,他猜这银鳄是他伴侣的痴。 不然,又怎么会得寸进尺?这不,手才垂下去,就被尾巴提腰翻了身,让自己坐在鳄鱼肚皮上骑着阴茎,自行垂落的手臂正好搭在鳄鱼头部,不抱都不行。 “嗯…阿布纳…”卢卡斯努力提起力气,用手指抚摸银鳄的鳞片,从头顶到颈部再到后背能摸到的地方,最后是自己正夹着腿根起伏之处的肚皮和睾丸。 他碧瞳里涌现笑意,用唇轻轻碰上银鳄看似冷漠的眼睛。 临行前,爱人的笑语依稀还在耳畔回响:“不管遇上什么样的我,都不要害怕,我绝不会伤害你。但如果你想找破绽,每个幻身都有喜欢被触碰的地方,我猜,只需要一个吻?” 银鳄的动作猛地一挺,一股滚烫的精水浇灌在子宫里。然后,无尽的银光闪动,却凝滞如水般,包裹住了卢卡斯。他感受到自己的精神、身体都在恢复,似乎有一个温柔的吻带点儿凉意落在眉心,不禁露出了更加生动的笑意。 银光散去后,卢卡斯衣衫完整的飘在水上。他抚摸了一把整齐的金发,在阳光下展露出眉心上的一个印记,似是一朵花的一小瓣,耀眼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