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病自己联系徐伯的后果
白糖子今晚很乖顺,夜航在贯穿他的时候没有丝毫的反抗,虽不至于哼叫配合,但隐忍着不在乱踢攻击的态度——就很离谱。 夜航在他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白糖子的身体任他肆意妄为。 哪怕夜航把流出的精液抹到白糖子的乳头上和嘴巴里,白糖子也是乖顺的受着。 夜航冷着脸,揉捏够白糖子白滑紧致的如葱段一样的皮肤,才意犹未尽的抽身离去。 白糖子毫不意外的第二天发烧,体温很高,夜航的副手科瑞进来。 白糖子和他打交道比较多,科瑞扯远了——还是白糖子的远几百倍亲戚的联姻关系。 科瑞尽职尽责的躬身问白糖子的需要,白糖子要见徐伯。科瑞请示过同意。 转身出门的一刹那,科瑞心里百感交集。 曾经多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经常听淫乱的手下在背后嘀咕他长的太漂亮,早就对他挺翘的屁股意淫了千儿八百次,如今看到裸露出的脖颈肩膀都是凌虐的痕迹——确实有让人心绪翻涌的资本。 太他妈性感了。 科瑞抖着心——虽是夜航的手下,可他也是个男人,任谁看了这样香艳的场面,都忍不住鼻血要流,恨不得把白糖子身体里含着的鸡巴换成自己的,恨恨的操死他。 科瑞在门口微微的大力喘气,这才平复了去喊徐伯。 徐伯一进来就想哭,关了他几天,每天都心神恍惚,就怕小少爷受什么虐待,如今看到身上的痕迹一层多过一层,就知道这几天夜航没少折磨他。 白糖子让徐伯过来坐,徐伯委屈难过的心里绞痛。 几步挪过去,不敢抬眼看。 白糖子倒掀了被子坐起来,这一掀不要紧,徐伯更加难过了,除了脖颈,身上更惨不忍睹,未说话眼泪就流了下来。 白糖子转头笑笑,一脸平静的看着徐伯:“无相关的事先不用管他,你去想办法搞把枪,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们逃出去。” 徐伯慌乱的点头,抬一眼又忙不迭的低下——小少爷这是受的什么罪…… 白糖子叹口气,又无奈的摇摇头:“我没事,你还好吗?” 徐伯点点头,又摇摇头:“我这么大年纪了,生死早就置之度外,倒是小少爷你,一定要撑住,我们一定会出去的,还要救老爷夫人他们。” 白糖子心智可不比普通孩子,他只是睨了一下徐伯:“说说你看到的详细情况……” …… 夜航在办公室玩着钢笔,嘴角勾着笑,冷哼几下就知道,白糖子,绝没有那么好欺负。 夜航把晚上的会议推掉,起身回家。 白糖子已经打了点滴,身后也做了清理。 现在温度已经降下去些,正闭着眼睛,脆弱的躺在床上。 夜航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幅病美人的图画,好看的鸦羽微翘的垂着,灯光打下来的阴影在瓷白的脸上留下清晰可见的痕迹,如果不睁开那如豹子一样精光的眼,可能夜航还会怜惜一二。 夜航拔掉了白糖子吊针,白糖子一声不吭。 夜航偎在白糖子身边,撑起的胳膊按着床沿,压下来的不止有夜航强壮的身体,还有他凌人的气态和压迫。 白糖子抿着唇,嘴巴在微微动着,夜航思索着白糖子可能会出手,白糖子也果然不负所望的出了手,上来就是致命的擒拿格斗,夜航和他私缠了几下才按住。 从上面压住白糖子,吐出的气息是热的,喷的人脸面发红:“听说发烧的人屁股里是热的,一直听说,(小指戳住白糖子的面皮),今晚我想试试~~”语速缓慢,情色至极,暧昧至极~~ 白糖子任他在耳垂边吹气、小指捣弄,竖起的毛孔像是给了本能的反应,夜航就顺着那密密集集的凸起一路下滑,从耻骨揉捏着掐上白糖子的命根。 白糖子忍不住呜咽一声:“要玩就玩,做什么前戏。” 还是那么不可一世,激的夜航差点手下用劲,掐断了他的孽根。 夜航手上使力,有点凶恶:“我不喜欢你下边长的这个东西,我想割了他。” 盯着白糖子,白糖子觉得他不像说假的,这时才有点感觉到害怕,急中生智的想着对策。 夜航却一上一下的撸动了起来,喘着点气:“但就是你长了这个东西,才让我羞辱起来有劲,我会留着他,时时刻刻警戒你是个男的,是个天之骄子一样的男的,在我身下被我操。” “待会你可要像女人一样的翘着屁股给我淫叫,否则我就先打断徐伯的腿。” 白糖子狠狠推了一下夜航的腿,夜航顺势插进去一个指头,在里面恶意的搅弄,狠狠的戳向他的敏感点,白糖子忍着不说,夜航就更加恶劣的抠挖。 几乎整个屁股都撑开了,夜航趴到后面仔细的看着,看着白糖子好看的雏菊只为他一人开放,羞耻的展开紧皱的紴皱。 后蕊已经撑开,甚至可以看到内里猩红一片,配上白糖子滚圆的肉臀,刺激的人的毛孔飞涨。 越坚强夜航越想搞他,忍不住就换上了自己的真家伙。 照着白糖子的臀部就一巴掌:“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白糖子头皮一麻,夜航带着滚烫的炽热顶了进来,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劈开了扩张好的小穴,周边都被撑成薄韧的面皮,由深红变成粉红。 夜航胯下用劲,一举顶入。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的美好,内里湿热的一塌糊涂。 夜航爽的喟叹,不停一秒的开始抽插。 白糖子正在深呼吸,被夜航箍着脖子往后勒。 白糖子绷直脖颈,有点呼吸困难,终于断断续续哼唧出来。 白糖子难耐的蹙眉咬牙,一手撑床,一手掰着夜航的手腕。 夜航的手臂像钢筋一样,正操的上头,根本没顾忌白糖子的死活。 白糖子被勒成一条向后仰的鱼,只有拼命挨操的份。 白糖子脚尖卷起,死死抵着床板,通过脚趾的力量,转化身上难受的折辱。 夜航打桩一样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一下一下重锤在白糖子身上,白糖子几乎快断了气,夜航这才过足了一段小瘾的松开。 一把把白糖子重重的甩在枕头上,略微有点餍足的趴在白糖子的后背,深喘着气:“没想到你操起来那么爽,我应该早操你的。” 白糖子脸贴着枕头,在黑暗中流下生理性的泪水。紧抓床单的手绷起发白的骨节,昭显着主人此刻恨不得杀人的心理。 夜航揪着白糖子的头发大力的把他反过来,让白糖子带着泪的屈辱的双眼面对着他。 死死的掐着他的下巴,毫不怜惜的说:“不是想生病吗?我就成全你。” 先是没有章法的让人疼痛的狂操了一个多小时,后又绑起白糖子的双手,用电击器设置成一分钟一次的强力刺激塞在白糖子的后穴。 夜航端着水杯坐在沙发上,看白糖子满地打滚,翻来覆去的挣扎尖叫。 终于不再是没有反应的小猫了。 白糖子疯狂崩溃的嚎叫,双腿在极度的刺激中绷直又强烈的卷起。 几乎是涕泪横流,扭动着鼓起青筋的脖颈痉挛的在地板上扭曲的滚动。 一会儿绷直的发抖,一会儿卷成团的强颤。 肉眼可见大腿根都在持续不断的抖动,白糖子抖了嘴,上牙下牙咬合不起来。 “夜~~,我~~啊~~~受不了了~~~别~~~关上~~~” 夜航不为所动,痛恨他联系徐伯的不自知,不动声色的欣赏着白糖子的“美态”,一边润着自己的喉咙,一边享受着曾经的对手在脚下祈求挣扎…… 身上的孽根已经发痒,鼠蹊处汇集了一团火。 白糖子终于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夜航像拎起一个破碎的白布娃娃,伸手就把白糖子甩上床。 白糖子只有喘气的份。 夜航把鸡巴塞进白糖子嘴巴,白糖子含着,连咬的力气都没有。 夜航在他嘴里进进出出,享受着白糖子毫无反抗的温热。 操够了嘴巴,又去操他的后穴,白糖子一动不动,只在夜航蛮横的捣到最深处的时候才发出轻微的嗯声。 夜航满意极了,心里凌虐的快感大于身体冲撞的快乐,操着白糖子的感觉比干着一百个人都舒服,夜航舒服的喟叹,身上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