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出来,我不动你。
玩弄了白糖子好久,夜航过足了瘾,一双餍足的眼神雅意的眯了起来,要睡不睡的闭眼小息,白糖子挪动备受摧残的身体:“姓夜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夜航侧下脸,睨着白糖子有点略失血色的唇瓣,未开口先是去戳弄,白糖子无奈的叹口气,仰长脖子往后撤了一下。 夜航大手一掐,又把人卡了过来,白糖子被迫的埋在夜航的肋下,骨肉相隔的堵住呼吸,白糖子攥着夜航的手腕——使劲掰。 夜航咽下去的兴趣忽一下又起了,半坐着把白糖子压在身下,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看着他如星星一样闪亮的眼睛,和绝不服输的上位着的姿态。 想想就热血沸腾! 夜航掐着白糖子的脖子,用手指描摹着还带着伤痕的脸,白净的面皮像剥了壳的煮鸡蛋,丝丝粗糙的肿虐痕迹在白糖子紧盯的眼神下越发跳跃,夜航慢慢用力,白糖子攥着夜航的手腕,使力的掐。 夜航一把把白糖子双手拉高,用领带系起来绑在床头。 白糖子下身在攻击他,夜航在白糖子肚子给了一下。 “还有力气攻击?”夜航一边玩味的挡下白糖子躬起的左腿,一边用劲的在白糖子大腿根捏一下。 呜~~~白糖子呻吟一声,夜航又伸出手,在他几乎肿胀不堪的鸡巴上用力一旋,白糖子疼的差点五官错位——呲着牙咬着牙扭成一团。 夜航使劲按住他,就让他直着承受着疼痛的后劲。 白糖子终于卸去了力气。刚最后的凌冽之气也慢慢软化,如面条一样经络皮肤也彻底放弃了抵抗——瘫在夜航身下,有种彻无奈的随便他怎么样的感觉。 夜航好笑的趴在白糖子身上,掰正他的头,捏着他的下巴,心里直鼎鼎的叫嚣着把鸡巴放进去,他知道白糖子会毫不犹豫的咬掉。 夜航换成了手,抠开白糖子的嘴巴盯着他,白糖子把眼斜过去闭上,夜航就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去捻他的乳尖,乳尖还带着夜航的咬痕,白糖子嘴里吐出一句:“你到底玩够了没有。” 夜航就伸出另一只手,在他的屁股尖上揉捏,力度不大,羞耻感十足。 两个人身份地位都一样,一样的风光霁月,一样的藐视众人,曾经的针锋相对,不相上下,如今一人在另一人手下辗转,肆意承受着对方恶意的玩弄。 夜航几乎是抚摸着白糖子滚烫的肉臀,手感较好的在手掌里变换成各种形状,白糖子把头撇的边边的,死活不在睁开眼睛。 身上竖起的汗毛和颗粒,无一不在昭显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正在承受着多么大的羞愧。 可以狂操,可以殴打,可夜航轻柔色情的抚摸却让白糖子从里到外都热透了。 白糖子终于呜咽的开口:“别摸了夜航,我难受~~~” “哪里难受?”夜航趴近白糖子的耳朵,一边问一边喘着粗气舔砥他的耳垂,白糖子有点发抖:“心里难受。” 夜航被这句软弱的投降点燃了信念,下面一下就硬了,白糖子睁开惊恐的眼神,他真的不能再搞了。 硬硬的鸡巴隔着肚皮在白糖子身上蔓延,白糖子立刻就觉得屁股后面甬道发疼。 夜航也喘着粗气开始加大力度的在白糖子脖颈吮吻着,白糖子哽着身子,僵硬的一动不敢动。 夜航分开白糖子的双腿,白糖子摇头,眼尾已经含着泪,噙在眼眶里。 破碎的骄傲。 夜航心里一动,无意识的想到白糖子在勇夺钢琴大赛的那天晚上,激动的在台上差点飙泪,就像身下现在的样子,隐忍着,漂亮的不像话。 “帮我口出来,我不动你。”是商量,也是威胁。 白糖子点头,夜航上去一点,把鸡巴塞到肖想了许久的饱满的唇瓣里。 夜航解开他的双手,把他拖着往上移,白糖子就那么半靠着,夜航站起来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嘴巴里进进出出。 正爽的云里雾里,有人敲门。 “什么事?”夜航气恼的放慢了速度,白糖子得以喘息。 “夜少,李家三叔来了。” 李家是夜白两家之外最强劲的势力,这时候,估计是听到了风声。 夜航泄气的从白糖子嘴里抽出,白糖子放心的大口喘气,夜航忽然捏住白糖子的下巴,疯狂的顶弄起来,白糖子掐着夜航的大腿,夜航在痛爽中死命的插。 终于射了出来,夜航捏着白糖子的嘴,强迫他咽下去。 腥气的白浊带着滚烫的热量,白糖子蹙眉吞咽,几乎把尊严也咽了下去,夜航满意,披着衣服就出了去。 李家三叔鬼狐狸一样的笑脸,上来就说打扰了。 夜航没好气的回敬:“三叔真是身体好,这么早就睡不着了。” 暗讽他年纪大。三叔也不生气,打着哈哈说昨晚得到消息,硬是撑到天亮才来拜会。 夜航冷笑一声:“那三叔真是有心了,可惜消息有误,白家小少爷不在这里。” 三叔看到夜航略微裸露的身体有暧昧的痕迹,想是昨晚狂欢过头,还没睡醒,这么一想反而对了,假若白糖子在,夜航还有心情去彻夜狂欢。 谁能想到堂堂如明星一样的可人儿会被夜航压在身下,承欢的正是众人正在疯狂寻找的白少。 三叔压根没往这里想,笑笑的礼貌周全的告辞。 夜航冷漠的上楼,吩咐七杀调查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