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天的羞辱
白糖子并不嗜睡,八点钟一睁眼就跳下床,身上还酸痛不堪。 白糖子缓步下楼,下楼挺直的脊背和高贵的气质任谁也想不到他是一个囚徒,不明所以的还以为是这家的主人。 入目便是七杀,万年难遇的刁钻分子,夜航从三不管的雨林中解救的一个杀手。嘴巴叼毒的要命。 七杀早就看到白糖子,玩味的笑容跃然脸上,一大早的,就开始上演好戏。 离的近了,七杀开始上上下下打量,嘴角噙着笑,邪恶的开口:“早啊,白少。”咬的音——重而清晰。 白糖子侧目而视,看的恶心——压根不予回应。 七杀淡然,接下来绝不是好话,七杀果然开口:“白少身体就是好,被我们家小主子折腾了这么久~~~还这么精神,真是~~~难能可贵~~” 这词怕是新晋学的,留着特意侮辱他,想当然,夜航的手下,白糖子最看不起的就是七杀,一个满嘴混话从来都没个规矩的烂人。 果然如白糖子想的那样——狗嘴。 白糖子平心静气,终于算是转过了脸,只盯了那么一秒,就动手虐七杀。 七杀所有的招数白糖子都细心研究过,白糖子生平用的最多的时间,就是研究夜航和夜航的一群爪牙,这不,都用上了。 白糖子微笑。 七杀的野路子对上白糖子正统的名师传授还是有一段距离,不过几十招数,就被白糖子打压在身下。 白糖子翘着腿,虐踩着七杀:“再敢嘴巴不干净,我就废了你这条腿。” 七杀狼狈的悻悻而回,嘴巴咬着牙:“妈的,哪天落到老子手里,我一定废了你。” 七杀心里很不服气,他见过不止一次白糖子出手,虽惊艳于他的身手,可打不过的念头倒是没有,如今败在还是阶下囚人的手里,七杀有些脸面挂不住。 牙咬了又绞,肚子里翻墙倒海的不服着,忽然又想到白糖子躬身时身上裸露出来的痕迹,又一阵施虐的快感。 下三路的思想就在脑中徘徊,落难是落难,矜贵的劲儿倒还在,一联想到如今的白糖子日日夜夜遭受自家主子的欺辱和玩弄,身下竟不可抑制的快乐起来。 恨自己不是夜航,这想法也不是第一次,今天尤其酸爽的明显。 谪仙的花儿谁不想猥亵,猥亵不到,幻想一下也是痛快。 七杀咧嘴笑笑,痛快的在脑中幻想一二。 夜航总折服不了白糖子,他发现每次虐的白糖子身心俱惫,但第二天,白糖子又像没事人一样的站在他面前,不骄不躁,清冷的难以目测。 夜航就喜欢他这身傲骨,难得的白糖子没有屈服,身为自己小半辈子的对手,素质这块,自是无人能比,也让人脑中佩服。 不过夜航有的是精神劲儿,他就要慢慢的玩弄,看身下人的蝴蝶翅膀是怎么一根根的断掉。 夜航让白糖子浑身赤裸,对镜自慰。 白糖子难耐的脸上显出隐忍的表情。 夜航从后面揉捏上白糖子的臀瓣:“怎么?不愿意的话我就让七杀来帮忙。”夜航在白糖子耳边,声音冷淡,吐得气却侮辱味十足。 白糖子蹙眉一笑:“怎么会,自慰而已,我又有什么不敢做的,倒希望你换些花招,这些太没劲了。” 夜航不动声色,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白糖子对镜而坐,缓缓岔开双腿,镜中的自己已经露出淫靡的情态,后穴的艳红也在镜中呈现,那是昨晚被狂操之后又带上按摩器之后的红肿,现如今还没消,带着微鼓的可怜模样,等待着白糖子亲手再去摧残它。 夜航慢悠悠蹲下,不忘给自己倒杯红酒,慢慢辍饮,慢慢的盯着摆出淫荡姿态的白糖子开始猥亵自己。 白糖子心里咬着牙,伸手紧握着如小孩胳膊粗细的假阳具,撑开艳红鼓肿的小穴,手下重重一推,嗯了一声送了进去。 就在夜航的眼皮底下,一下一下没羞没耻的往里捣弄。 眼见着阳具只送了一半,夜航吩咐他快一点,重一点,插到底。 白糖子被夜航盯得久了,脸色开始泛红。 他想到有一次和夜航比武,白糖子巧胜,夜航被一脚揣在地下,白糖子当时就如今天这样,一手喝着纯净水,一手撑着夜航的肩头,说的话也类似:“怎么,我踢的不够重,你还能喘气,那我真是大意了。” 如今的情景再换,夜航衣帽整齐的蹲在白糖子身边,好心的帮白糖子系上红绳,戏谑的说自己大意了,应该早点系上。 白糖子收回神,看到镜中的两人实在耻辱不堪,晾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到,会有如今的一幕。 白糖子一下接一下的捣着自己,用劲再用劲的往里推,可始终下不去狠手,毕竟自己最娇弱的部位,那个假鸡巴那么粗长。 夜航看的心急:“这么不舍得?”手下一个用劲,帮白糖子狠狠的推了进去。 白糖子半坐着,被重重一顶,仿佛穿透肠胃,搅的五脏六腑都在收缩,再也不敢动,就那么静静的弓着身,等着那股劲儿过去,夜航连攥着白糖子的手,没轻没重的拔出又捅进。 白糖子被插的眼圈都红了,硬是咬着牙,没发出声音。 夜航觉得有趣极了,用指甲开始刮弄白糖子的会阴和乳尖。 还不如狠狠操他一顿,白糖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夜航不紧不慢的折腾,尤其是夜航嘴毒的还要问他舒不舒服,以前在家有没有这样做过,并且问他喜欢是被自己操还是被假鸡巴操之类的问题。 白糖子就想拿枪嘣了他。 夜航看出白糖子又发出野兽一样的眼神,他太清楚不过,夜航忽然起了别样的兴致,抽出白糖子屁股里的假鸡巴:“穿上衣服,来书房。” 桌面上摆开的是白糖子和夜航曾经竞争的一个项目,那次夜航赢,花落夜家。 夜航指着计划书上的白纸黑字,让白糖子提出自己的看法,白糖子臭脸的不说话,夜航就要喊徐伯。 白糖子及其厌恶的怼夜航:“你他吗幼不幼稚,老是用同一个人威胁我。” 夜航此时是坐着,仰头看向白糖子恼怒的脸,奏效了。 他点点桌上的文件:“有用就行,快说。” 白糖子委身盯着几秒,他太熟悉了,那个计划他苦苦熬了一个月,不用看都知道详细情节,他看了几眼未来规划,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夜航十分正经而严肃的告诉白糖子:“意见相左,该打屁股。” 白糖子这才明白过来夜航让他来书房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办公的地方隐秘的刺激他羞辱他,让他明白他和他曾经都是一样的人儿。 如今一人却要违背心愿、极度不愿的被迫的趴在桌面上,翘起挺翘的臀部,被夜航的大手啪啪的打在臀瓣上。 打完还不知足,顺手就抓几下,又色情的揉捏,夸奖白糖子屁股长得好,手感俱佳。 夜航忽然问白糖子要不要看看自己诱惑他的家伙,说他可以录下来,让白糖子可以好好的观摩那屁股尖儿挺颤的过程。 白糖子摇头,嗜血的眼神溺在滴血的面皮里。 夜航忽然有点想硬了。 他干咽下口水,拖过白糖子过来点,有点像小孩子讨糖吃的眼神:“我问你答,你要是说错了,就自己脱了裤子让我打屁股。” 充满着期待和蛊惑,也充满着情欲。 白糖子可太明白了,玩够了肯定要操他。 白糖子没的耐心:“要操就操。” 夜航摇摇头:“好歹我们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玩个情趣吗,否则每次都搞得像强奸一样。我差点都腻了。” 算是好好说话了,白糖子更加恨的头皮发麻。 咬着嘴唇。夜航开始问第一个问题,白糖子半天才回答,百分百是对的,夜航却找个理由说错。 白糖子盯着夜航充满情欲和玩弄的眼神,和夜航作势要打电话的神态,愤恨的脱下自己的裤子,弹出两掰滚圆的臀肉。 蹦出来一样,炸进夜航眼里,夜航眼神紧了紧,毫不留情的掴掌下去。 白嫩紧绷的皮肤瞬间印上通红的颜色,出自夜航凌虐的大手。 夜航看到自己坎上的章印,痛快极了。 问题一个比一个离谱。 比如问他几时自慰一次,有没有其他快感。 曾经是否做过春梦,被操过以后有没有夜里发痒之类的下三滥问题。 白糖子浑身绯红,差点渡了血一样。 问及下流问题,夜航还手指尖儿戳着白糖子的股缝,再三追问有没有不被操就渴望的念头。 白糖子里里面面几乎都夜航问了个遍。 有时是捻着白糖子的乳尖儿,顺着轻转,还问白糖子后穴痒不痒,要不要自己的鸡巴操一操。 白糖子被夜航言语上,心理上双重羞辱,早就气恼过头的全身发软。 夜航抱过被折磨的几乎气晕过去的白糖子,分开他的腿。 “既然你不想回答了,那我就来操你。” 鸡蛋大的龟头顶着穴口,吐气在他耳畔:“我进来了。” 胯下用力,就那么活生生挤了进去。 前面还摊开着那份熟悉至极的计划书,白糖子望着上面的字,羞恨的满面通红。 曾经有一条还是他的建议,被夜航用笔圈起来,重重的勾着白糖子的思绪。 每一下都顶到胃,夜航抓起白糖子的头发,不可思议的扯到一个角度,让他漂亮至极的脸侧对着自己,在他有点发红的眼神中一下下用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