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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意,以为你一直都不是真心后,才会这般……唔,没错,就是闹别扭。” 她最后那两句话让岑月的心蓦然一动,抬起眼语带不确定地问道:“容琊姐姐,你真的觉得皇上会如此都是因为在意,觉得我并无真心欺瞒于他,才闹别扭,忽然疏远我?” “当然。所以你别傻兮兮地藏着心思,要让皇上明白你一番心意才行。虽说他是皇帝,还有后宫,不过能真心待你,一心只对你好,也还算可以了。我后日就要出宫去公主府了,这后宫里我唯一交好的人就是你,除了太后姑母,我最担心你。” 温容琊的话让岑月心中一片暖融,认真地点头道:“容琊姐姐,谢谢你总是对我这么好。”她不想总是说自己的事,忽然想起自己出宫几次见到的事,忙跟温容琊说了起来,尤其是木清芷办的那个女子书院。正好让温容琊出去后,可以去看看玩玩。 被她这么一提,温容琊也起了兴致,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起宫外有趣之处,不时还发出笑声,将先前那一点低落的气氛彻底冲散。 因为温容琊坚决不让岑月后日特地去送她出宫,岑月只好让她今日留下用晚膳,自己亲自做几样菜,权作饯别宴。 “我不过出宫住进公主府而已,离皇宫那么近,想见面还是不难的,做什么饯别宴,太兴师动众了。别麻烦了,你让人把安安伊伊抱出来,给我多抱一会才更重要。”听到她建议,温容琊当即摇头拒绝道,然后期待地看着侧殿,满脸跃跃欲试。 往日她来也是喜欢抱着安安伊伊玩的,岑月当然不会拒绝,带着她一起走进侧殿,看看两兄妹睡醒了没。 正巧一进殿,走到床榻边,就看见两个小家伙睁着眼,看向她们;伊伊更是挥舞手脚,一副要人抱她起来玩的样,叫温容琊爱得不行,当即抱她起来。岑月也抱起安安,看着他比之前活泼了些,不由露出温柔的笑。 两人就抱着孩子一边逗弄着,一边说说话,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最后到准备晚膳的时候,岑月还是去做了两道菜还有一个点心,让许久没能尝到她手艺的温容琊吃得很是高兴,有苦恼地感叹出宫后要是吃不习惯怎么好;毕竟宁禧宫小厨房做膳食给她吃的翠儿,也是岑月教导出来的。 可出宫之后,公主府的厨子就未必能做出合她口味的菜肴膳食了。她倒是想把翠儿带出宫去,但是翠儿如今是宁禧宫小厨房的掌厨,太后姑母也很喜欢其做的菜,自己总不能不管太后姑母只想着自己。 “这有什么要紧的,其实做菜的方法都差不多,主要是菜谱上用料、火候的一点不同罢了。我再誊写一份菜谱,给公主府的掌膳太监就是。”岑月见她这么说,顿时笑道,然后起身去书房开始誊写菜谱。 晚膳过后,温容琊本想再留一会,但是听见宫人说太后催她回去,只能跟岑月告别,不舍地看了眼已经熟睡的安安和伊伊,随宫人回宁禧宫去。 等她离开,灵犀宫殿内一下就变得安静起来。 岑月拿起原本绣到一半的东西,接着往下绣;寻思着后日温容琊出宫前得送到宁禧宫去,她沉下心,不再想旁的事,专心于手上的东西,并加快手中的动作。 “娘娘,您可要沐浴歇息了?”清芽看看更漏,上前出声问道。 眼见时辰已经不早了,岑月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坐着绣了这么久,才点头说好,将东西收拾好,由清芽清如扶着自己起身,往侧间而去。 沐浴之后,她往外头望了一眼,天色已经很黑,可皇上仍旧没来。心中明白皇上应是不会来了,她就吩咐清芽她们熄灯,直接上榻睡下。 只是等清芽她们熄完灯都退下去之后,她却躺在榻上,睁着眼没有睡着,翻来覆去地想温容琊说的话,还有从自己有孕以后皇上不时反复的态度。直到外头响起三声打更声,她才像是已定下打算,合上眼。 …… 正阳殿内,灯火依旧通亮,崇熙帝正沐浴出来,让福满给自己身上的伤口上药。 “皇上,您这伤口,真的不叫太医过来看看吗?”福满绷着精神上完药,站到一边后,想到那看着极为狰狞可怖的伤口,还是忍不住问道。 崇熙帝面色无异,丝毫看不出方才忍痛的样子,沉声道:“叫太医来势必会让太后她们知道担忧,还可能让消息走漏出去。你不得擅做主张!若是消息泄露出去,朕就拿你问罪!” “老奴不敢!”福满连声应道。 那事一看就知道问题很是严峻,幕后之人肯定不只是寻常的刺客。就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泄露消息坏了皇上的安排。 想到那日给边关将士的接风酒,竟闹出刺杀,甚至那刺客用的剑柄上隐约有西岭国的印记,但事败自尽时用的却是本朝禁药,前朝□□,福满不禁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往深处想。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看文收藏留言的小天使们,爱你们(づ ̄ 3 ̄)づ 第113章 决定 不过皇上说不能让太后她们知道担忧, 想必这里头说的另一人,应当是指昭贵妃吧?福满琢磨着, 觉得皇上待昭贵妃也真是够用心了,只是不知昭贵妃能不能理解皇上的一番苦心。 他正想着,忽然看到殿外头小太监探头探脑的, 忙看向皇上,见皇上没注意到, 方皱着眉走到殿门旁。 “在正阳殿做出如此鬼祟的模样,成何体统?”他让小太监走近些, 低声训了一句,然后才问道, “有什么事?” 小太监被训得耷拉着脑袋回话:“公公, 是大理寺卿王大人求见皇上,就在殿外候着。” 福满忙看向殿外,见大理寺卿王大人果真就在不远处, 忙向他行了个礼,请他稍待,自己则转身回到御前, 向皇上通禀。 “大理寺卿王远?让他进来。”崇熙帝吩咐着, 随即合上手中的奏折, 看向从殿外走进来的王远。 “臣王远, 参见皇上!”大理寺卿王远跪在御前,双手呈上一本折子,禀告道, “皇上,臣依照您的旨意,在上京内大肆搜查有疑之人并一直无果,果然发现了对此事异常关注的一些人,臣顺藤摸瓜,却另外发现了一伙流匪窝藏在京郊,极可能就是他们动手抓的人。” “臣将他们抓回大理寺审问后,发现他们只是受人指使,并且指认指使之人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至于具体身份是谁他们不知道,说因为是拿钱办事,并没有过问太多。臣已让人根据流匪的说辞画像,然后在上京内进行排查。” 王远顿了下,接着说道,“流匪的来处与本来的目的都已查明;另外京中科举进士闹事一事,亦已查明的确是出自云家行二原吏部云侍郎云步攰的指使。所有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