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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蛮香的。” “千针树的叶子,舒筋活血,对经脉有好处。”赵越之站在浴桶前,看着羞窘的小盟主,笑道∶“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还怕看” “少主,您取笑我。”苏泽言脸色微红,划拉着水,忽道∶“少主,桶里这些是药材吗?要多少钱啊。” “怎么,你要给我钱吗”赵越之拖了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到苏泽言对面,光明正大的看自家小书童泡澡。 苏泽言点头,道∶“自然是要给的。” 赵越之∶“那我算算,这一包药材大概在二十到二十五两银子之间,你是我的书童,少算你一些,二十两吧。” “二十两!!”晴天霹雳,苏泽言身子一歪,哗啦啦倒在浴桶里,喝了个水饱。 “要这么多”苏泽言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他一个万事靠自己的穷孩子,二十两对他来说不是天文数字,但也绝不是一个小数目。 “我……我没有那么多”觑了眼赵越之,见他面无表情,心内忐忑不已。 “从我的工钱里扣,可以吗?”结结巴巴又小心翼翼的说完,苏泽言半抬着头,紧张的觑看椅子上的赵越之。 他一个月一两银子,二十两要二十个月,差不多两年,这还得是他不用月钱的情况下,这么点银子,不知道少主会不会嫌弃。 过了许久,久到紧张的苏泽言开始惶恐,满脑子胡思乱想∶“少主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绑起来,卖给人牙子”他凄苦的生活可就要开始了。 脑海里浮想联翩,忽听头上“噗嗤”一声轻笑,响起赵越之轻缓的声音∶“都说了,你是我的书童,这药材是我给你的放的,怎会收你的钱” 见苏泽言一脸惊讶,愉悦的笑道∶“刚才逗你玩的。” 拿二十两银子逗人玩,他果然无法理解少主的想法,或者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之间难以逾越的鸿沟。 苏泽言∶“少主,这一包药材可以用几次?” 二十两银子,怎么也得用个十次八次的,一两多银子一次∶“真贵”苏泽言肉疼的算着小账。 “几次?”赵越之一看苏泽言小脸上绷紧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到什么,伸手一比∶“一次,这些药材见水后只能用一次,便无效了。” “一次!”苏泽言满脸震惊和难以置信,泡个澡要二十两银子,他已经不是肉疼了,心疼,五脏六腑都疼。 赵越之被苏泽言震惊的样子取悦,也不逗他了,见他要出来,上前一步,把他往水里一按,命令道∶“好好在里面泡着,这些药材可以加快你打通经脉的速度,稳固境界,大大缩短练功时间” “你以为我和那些纨绔子弟一样,没事浪费银子玩吗。” “我知道了,少主,我一定会努力练功的。”要对得起二十两银子,对得起少主待他的好,为了少主,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苏泽言暗暗下定决心。 赵越之嘴角一钩,心情不错的指导了会苏泽言便回卧房去了,临走时吩咐苏泽言泡好后去卧房伺候。 二刻后,苏泽言惶惶不安的泡完了他这辈子最贵的澡,按照赵越之说的,运真气一个周天,果然顺畅不少。 “钱真是一个好东西啊!”苏泽言再次感慨,自从进了这里,每天都在大开眼界。 在镜子前照了照,感觉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咧嘴一笑,苏泽言飞奔出门∶“少主,我来啦” 第九章 小满一错眼间,苏泽言已经窜进了少主卧房,还在里面大呼小叫的说话。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少主就是脾气太好,这样都没把他赶出去。”小满赌气的□□脚下的一片小草,直到把那片绿地踩成秃头。 苏泽言兴奋不已,手舞足蹈的说完自己的进步,见赵越之含笑的看着他,脸一红,羞涩的站到一边,觉得刚才那个样子既没规矩又丢人,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赵越之∶“你第一次使用,效果会非常显著,等过一段时间效果会减慢,直到毫无用处,到时候就要换药。” 苏泽言∶“还要换药,那……换的药贵吗?” “药材的事情你不必管,只管练功就行”赵越之道∶“知道吗。” 苏泽言顺从道∶“知道了。” 两人一站一卧,室内寂静无声,唯有香炉里仅剩的一截香还在苟延残喘。 “喜欢读书吗?”赵越之半阖着眼睛,本来打算今个教小书童一套心法,但此刻躺在温热的被窝里,乏累齐涌,也就放弃了原有的打算。 “不是……太喜欢,要是带图的……还可以。”苏泽言回想了下,他如今一共看过几本书,除了启蒙学认字的,大概就看了半本三国,还是插图。 赵越之沉默了会,好笑道∶“带图的,什么图。” 苏泽言不太好意思说,带图的大多是小人书,小孩子看的多,他今年十七了,是个大人,还看小孩子喜欢的东西,委实丢脸。 “就是……三国,那种画满了人的。”好像爷爷留给他的那本武功册子,也都是画图多一些,爷爷还真是了解自己。 “三国”赵越之一手支着下额,思忖了下,道∶“倒也可以,太深的你也看不懂”招来小满,让她去书房给苏泽言拿了本三国。 捧着厚重的书,苏泽言一屁股坐到床上,他不懂练武为什么还要看书,随意的翻了几页,蝌蚪大的小字,排列整齐,白纸黑字看的他眼晕。 三更时下起了滂沱大雨,赵越之被雷声吵醒,被吵醒的同样还有看门的老头,急骤的敲门声,鼓点似的砸到门上。 惊蛰带着一身水汽跪在地上∶“少主,方才东堂来人说在东堂看见了已故的东长老。” 赵越之∶“此事吴川知道了吗” 惊蛰∶“已经知道了。” “你去告诉他,这点装神弄鬼的事都搞不定,就从东长老这个位置上滚下去。”赵越之冷淡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寒意。 “是”惊蛰领命而去。 赵越之本就是浅眠之人,这一番折腾,那一点睡意早就散了,披衣起身,溜达到隔壁书童房间。 天空偶尔有闪电闪过,照的苏泽言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赵越之羡慕嫉妒的盯了会睡得四仰八叉的人。 “这么大的雷声都没醒”伸手摸了摸苏泽言的耳朵∶“这是实心的吧。” 盯着看了会,发现小书童眉清目秀的,模样不错。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一伸手拽出被苏泽言当枕头枕着的三国∶“真会物尽其用。” 坐在床边越看越不是滋味∶“凭什么我睡不着,你睡得死猪似的。”一伸手,捂住了床上人的鼻子。 苏泽言难受的晃头,梦境也恰逢其时的转到了海里,他梦到自己掉进大海中,怎么扑腾都到不了岸,憋气憋的心慌。 “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