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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成十八层功法,足可称霸江湖。 这让他心动不已,但最终他还是按捺住了蠢蠢欲动的妄念,且不说能否练成,这本功法最大的弊端便是要体质特殊的人才能练成,而他并不具备这种体质。 “还真是傻人有傻福。”赵越之喃喃自语∶“也罢,我就看看你能练到几层,到时候在与你一较高下。”亲自给自己培养一个强大的对手,才是他期盼已久的事∶“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毫不知情的小盟主,此时睡的正香,半个牛毛细的梦都没做。 同样的夜色,在不同的人眼中,呈现出不同的感受。 小六一头冷汗的穿过一片杂草,刚受惊吓的心脏没等复原就被眼前一张惨白的脸吓的再次移位。 “鬼啊!” 第八章 丰宇无奈的再次抱住三魂七魄都被吓飞的小六,心想∶“不是不怕鬼吗,说过的豪言壮语都跟着喊声从嗓子眼飘出去了吧。” 小六苍白着一张脸,看到刚才吓的他半死的鬼脸不过是一张脏污的白布。 “我那么大声喊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不是我害怕。”小六狡辩道∶“懂吗。” 丰宇∶“懂,是我胆小,一张白布把我吓的魂都丢了。” 小六瞪了他一眼∶“懂就行,不用说那么多话。” 丰宇∶“……一句话。” 小六∶“半句都多。” 翌日清晨,苏泽言拖着两条抖成筛糠的腿去书房伺候,赵越之瞄了眼他抖来抖去不消停的腿∶“去那边坐会,晃的我眼晕。” 苏泽言羞惭的坐到一边,捶了下腿∶“抖什么,才一天,也太没出息了,镇定点不行吗。” 抱着腿自暴自弃了一会,赵越之那边忙的不可开交,他过去也是添乱,只能无聊的掰着指头数羊。 赵越之从忙完了公务,一抬头见苏泽言歪头坐在小凳子上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真是没心没肺,天塌下来也挡不住你睡觉。”从惊蛰带回的消息中,可以看出苏泽言心思比较单纯,对人对事直来直去,易冲动,脑子一热不管天高地厚。 “这点心机怎么能镇住正道那几个长老。” 两个人,一个毫无负担的大睡,一个绞尽脑汁,筹谋划策。 惊蛰进屋的时候,见自家少主正看苏泽言出神,一直纳闷苏泽言哪里被少主看上了,要带在身边,如果是为了坑武林盟,大可设计这位盟主,让他出丑,盟主出丑,武林盟一样跟着丢人,不至于放在身边呀。 听小满说,少主不止将苏泽言带在身边,还亲自□□,这可如何是好,少主足智多谋,聪明绝顶,且武功高强,万一被苏泽言学去几成,那武林盟岂不是要难对付了。 他这边胡思乱想,那边赵越之也回过了神∶“有何事?” “少主”惊蛰一指苏泽言,道∶“他在书房……” 赵越之明白惊蛰言下之意,一摆手,道∶“无碍,说你的事” 惊蛰知道少主的决定不是他能干预的,脸色一正,禀道∶“属下昨日看到左护法,他和武林盟的人在一起。” 赵越之∶“哦,谁?。” 惊蛰∶“五长老的义子,小六。” “小六”赵越之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忽的想到,昨晚某人在隔壁鬼哭狼嚎的乱叫,好像喊过小六这个名字,还拿了人家的压岁钱。 赵越之并不知道小六,但五长老他还是知道的,武林盟七位长老,只有两位是他看不透的,一个是七长老,一个就是五长老。 这个老头总是笑呵呵的,一副无害的样子,但你若真把他当做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那你就大错特错,凡是得罪他的人,最后都落了个凄凉下场。 若说他狠毒,又没见他主动设计坑害过谁,反倒还帮了不少人,至少赵越之认为,五长老可以算是武林盟内的中流砥柱。 至于其它几位长老,在他眼里,不过是些小人,只不过有些城府较深,把那点野心隐藏的很深,有些则不可理喻又成事不足。 赵越之∶“想必丰宇自有他的打算,不必去惊扰。” 惊蛰∶“是,属下明白。” 时间流沙般滑过,一个上午的时间转瞬即逝,苏泽言微抖的双腿很快迎来了二次折磨。 这次看着他的不是赵越之,而是小满,小满紧盯着苏泽言绷紧了的身体,笑的见牙不见眼,可谓是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抽的苏泽言两眼泪汪汪,还不能抱怨,谁让他一时脑抽,同意让小满盯着他。 “果然今天流的泪都是当初脑子进的水。 苏泽言这边受尽折磨,小六那边悠闲惬意。 “惠丰楼的东西真是名不虚传”小六鼓着腮帮子,含糊的说道∶“这一顿花了不少吧,他们家可是出了名的贵。” 丰宇笑道∶“你喜欢吗?” 小六脑袋点的小鸡啄米似的∶“喜欢,当然喜欢,可就是太贵了,有一年大长老生辰,请了一桌,那个味道这辈子都不会忘” 陶醉的回味着∶“哎,自那以后,在没尝过” “这么喜欢,想不想天天吃。”丰宇诱惑道∶“跟着我,可以天天吃顿顿吃。” “呵呵”小六嗤道∶“当我三岁小孩,给点吃的就上当,说吧,你跟着我有什么目的,看你请我吃饭的份上,我会轻点下手的。” 丰宇∶“目的到有一个,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六∶“总不会是打算把我请回去,当祖宗供起来” “怎么会呢,我又不缺祖宗,坟地里有一排呢。”丰宇眼神在小六脸上巡梭一圈,道∶“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背德犯法的事我可不做。”小六道。 “不背德犯法,是这样的……”丰宇在小六耳畔一阵嘀咕“援手一下,如何?” 小六揉了揉耳朵,思考了片刻,答道∶“好吧,我就勉为其难一次。” 这一次受尽煎熬的不止是苏泽言的双腿,还有他裸露在外的皮肤。 小满专挑了个没处遮藏的地方,大太阳晒得苏泽言脸皮疼,回去一看,原本还算白嫩的小脸像被烟熏火燎过似的,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得罪谁也别得罪女人”苏泽言挠头∶“不过自己好像也没得罪过她呀,为什么就看他不顺眼。” “欺负完人了。”赵越之翻着书,头也不抬的对喜笑颜开的小满问道。 “哪有”小满敛去笑意,低眉顺眼道∶“少主,我去做事了。” 赵越之无奈,摆摆手,叮嘱小满别欺负的太狠,适可而止,也就随她去了。 傍晚时候,两个小厮送了个浴桶到苏泽言屋里,水里还飘着些花瓣树叶之类的。 一桶洗澡水,苏泽言想也没想就泡了进去,捞起水中一片叶子,捧到眼前看了看∶“什么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