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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效率不过尔尔。他除了担任陪练,还需要特别关注切原。这是幸村向他提及的顾虑:下一任。 徐佑分走准正选相关部分事情之后,三巨头对切原的关照更甚。柳盯着切原的基础训练和身体状况,真田负责监督敲打,幸村负责精神方面的提升。 现在徐佑承担对切原的精神训练。 切原对精神力什么的一点意识都没有,这位也是本能选手。不过虽然平时单纯得可以,网球上一点都不蠢,感知极其敏锐。徐佑怀疑小学弟是不是把日常情商的资质都点到网球方面去了,这才导致人情世故上的粗神经。 “Six games to love. 赤也,你今天失误有点多。” 切原撇撇嘴,大大咧咧地坐到硬地上:“那是因为和神木前辈打太难受了。” 徐佑走过去一把将切原拉起来,拍着肩下场:“你和幸村君比赛的时候比这难受吧?” “这个......哎呀,不一样的啦。” “怎么不一样?”C场现在是柳生和丸井的比赛,徐佑和切原两人坐在长椅上。 “我也不知道。”切原挠头回味,“总觉得幸村部长就该这样,但是神木前辈之前不是这种风格。” “哦?那赤也觉得我应该是怎样的球风?” 切原表示这些问题也太深邃了,比英语题还难答:“嗯......跟糯米一样吧?”每一个回球都相当饱满,而且粘人。 “呵呵。”徐佑轻轻摸摸切原的黑发,“赤也还没到那个点,之后和我、幸村君比赛的时候记得动脑想想。”切原的基础挺扎实的,专注力也很高,但情绪、策略上确实没有成熟的自我调节意识。 “动脑?想什么?” “想为什么会失分啊,这分哪里被带跑了啊。至少赤也失误需要尽量减少。你问题都发现不了,怎么去解决呢?” 切原鼓起腮帮子,不大情愿:“一定要这样吗?” “不是非要规规矩矩这么走,我只是给了你一个合理的摸索方法。” “......好吧。” “另外,你的正手、高压天分很高,需要多练,练出自己的风格,这样比赛的时候才占优势。” “可是幸村部长让我先练发球。” “唔......”徐佑考虑了一会儿,“你的发球的确不太稳定,这个短板肯定也要补上。那现在就去吧,8次发球一组,先练10组。” 切原扭头瞅瞅场上比赛的柳和真田,真田和仁王的A场正好结束比赛,徐佑站起来朝真田点点头,轻轻推了学弟一把。 切原又抬头仰望室内场的梁架,今天的他依旧在加训。[迟早有一天,绝对打败这些怪物!] 作者有话要说: —————————— 问:生病的时候有什么期望吗? 佑:会很不安。希望有医生在旁边看着,尽快痊愈,病情不要恶化。 幸:精神会有点脆弱,很想有人陪我。(小声)最好是佑君,抱着他会很安心,觉得什么困难都能度过。 —————————— 第44章 现实与梦想 年底假期,神木早上八点打着哈欠下楼。徐佑在餐桌边喝牛奶,厨房里似乎还在烧着东西。他见神木起来了,放下杯子去厨房拿保温的那份早餐。 “今天又是去看幸村?”主座的椅子被移出来。 “嗯。”徐佑递好早餐,去厨房把火打小。 神木浅尝一口三明治,眯起眼睛欣赏儿子这件“艺术品”:“好吃~” 徐佑慢慢悠悠地喝完牛奶,起身推回座椅,理好餐具收回厨房。他已经对神木的赞美习以为常了。“我等一下汤炖好了就去,大约傍晚五点到六点回来。父亲今天在家里休息吗?” 神木揉一把自己的寸头:“要这么久?”下午回家也行啊......他儿子这两个月每两星期都要去一次东京,很明显是看望幸村。病人的话,太过打扰是不是不太妥当? 总之感觉不像小佑平时的作风,何况他记得小佑讨厌医院的,连诊所都不怎么乐意去。 说起来,他知道的小佑的好朋友好像满打满算就幸村一个人呐?除此之外只有网球部和俱乐部的孩子们。 交际圈有点窄。他也许要考虑带小佑出去给同事们挣个眼熟? “顺便去东京......有些事情。”想去见见近藤和佐为。 “网球部呢?” “我今天不用去网球部。”徐佑估摸了下时间,关火盛汤,“我只带一小半过去,父亲中午可以热一热再喝。您真的待在家里不出去吗?” “唔...会去趟福利院吧?”神木用手帕抹抹嘴,起身趿拉着拖鞋走到厨房门口:“洗碗我来。晚上回来吃?” “是。”徐佑拎着汤盒,拿包准备出门,换好鞋回身,看到神木淡笑着站在客厅里朝他挥手:“路上小心,小佑。” “嗯......”徐佑突然反思一瞬,感觉自己这些天一直心忧于幸村的事情,忽视了他的父亲神木的感受。 “爸爸有什么需要带的吗?” “不用,小佑买些自己感兴趣的吧。”神木笑眯眯地摆手,“早点回家。” 十二月二十三日,这天无论是神奈川还是东京都已经带着些过年的氛围了。商城超市该优惠的优惠,该出售塑料镜饼壳的也展出来了。年末寄给亲朋好友的贺卡大概都在这几天写好,各处邮局都处于蓄势待发的状况。 十一月的时候幸村病情比较严重,好在他对于治疗挺积极的,至少没有出现所谓的发病焦虑。幸村和医院里儿科住院区其他孩子们很谈得来,像他那样温柔又聪明的人,受欢迎也正常啊。 不过没听他们说需要手术。所以采取了保守治疗吗?那会不会和剧本里一样?幸村的病症原著里本就模糊。一般神经根炎不需要手术的啊。不过这里毕竟是另一个世界。 但是,最近幸村看起来好多了,走路不用护士搀扶,吃饭也可以自己来。大概因为治疗足够及时吧? 两个月的探病下来,护士和徐佑很熟悉,登记好后领着他去幸村的病房。 “现在这个时段来探病的人很少哦,一般下午人多一些。” “请问幸村君近况如何?”医院里洁白的墙壁、格局布制、消毒水的气味让徐佑下意识皱眉。 “有进展。”再详细的状况护士便不好告知了,“教授刚刚查房结束。” “打扰了。”徐佑原来挺喜欢医院的,因为医院是恩父工作的地方。恩父二十四岁作为他的养护者,五十一岁遇袭逝世。那以后他对医院从亲切转变为抗拒。 医生难做,尤其是在制度不那么严谨完善的地方。但日本不是前者,专业技术越精湛的医生,越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