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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伐,穿过前面的街道,有些好看的女子在前面吆喝著,他知道这叫青楼。只是才从前面走过,他便听见那些女子用种奇怪的调儿说话,让他好生不自在。 冷不防的,撞上一个人,还没来得道歉就听到对方骂道:“哇,痛,你大白天,想人撞死人啊?” 法净也疼,方才走了神,又没抬头。听声音对方应该是个年轻的公子哥,法净只抬了一下头便合十双手道歉。 “哦,是个和尚啊。算了。不过你这头,还真光。哈哈。”对方笑著,没了刚才的怒气。 “清云,梅清云!你跑什麽啊?”法净刚想走,便看见有双手拖住了那个叫梅清云的公子少爷。这声音...好似在哪里听过。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见後来的那个人说,“你和个和尚有什麽好讲的?陪我去看花。” “我出家不行吗?” 法净有些吃惊,下意识抬起来头,才看清来人,原来就是昨天遇见的濮阳家的少爷,濮阳攸。法净施礼:“濮阳公子。” 濮阳攸也认出来他,笑了笑说:“这不是昨天那个小师傅吗?这麽巧。” “你认识他?”边上的梅清云问道。 “哈,可不是,我们家那个老头不是这几天请人讲经吗?就是他。” 梅清云扯了扯嘴,恍然大悟得哦了一声,开始打量起法净。 法净被他看得有些尴尬,便称有事,道了歉,离开。 “濮阳攸。”看著法净的背影,梅清云对边上的人说,“你不是不想我娶常碧荷吗?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濮阳攸喜道:“哦?说来听听,只要你不娶她就是一百一万个我也答应你。” “那好,”开了折扇,梅清云指了指法净那个方向,继续说,“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若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能爱上你,我不娶常小姐。若是一个月後,他没有爱上你,那我会亲自送上喜帖。” “啊??”半饷,濮阳攸才回了神,“梅清云,你这什麽怪条件。这不可能。” “哦?你不自诩自己半城男子一城女吗?怎麽和尚就不行了吗?” “不是。”濮阳攸极力摇其头。 “那若不是你闲他丑了?虽然这和尚不及你我二人,可也眉目清秀,你不亏的。”梅清云用折扇拍了拍他的肩膀。 “也不是。这个要求太荒唐了。不光是因为是个和尚,我昨天见过他。经书读多了,有些呆傻。而且诶又是外地来的,我连他什麽时候走都不知道。你看他背著竹背篓说不定是要回去了。” 梅清云摇著折扇:“这我不管。呆傻的才好玩,要说是出城的话更不可能,这是往东走的。东边又没城门。我看哪,多半是去你家。” “还是不行。你换其他条件吧。” “啧啧,我说濮阳大公子,你是闲时间短,一个月不够吧。读经书的人多半没什麽情爱的滋味。说不定你让他尝到了,他还离不了你了。” “那就更不行了。” “算了,”梅清云有些不耐烦,“这可是你最後的机会,不然,你知道我做得出来的,我会和。。。” “我答应。” 濮阳攸知道他又要提到那个人,心里一紧,张口便应下来,看著梅清云胜利的神色无奈的皱了皱眉。 “好,痛快,这样。我再给你加半个月。一个半月。只有一个半月。”说完,摇著扇子转过身就走了。这个游戏,有那个人当筹码,他梅清云能不胜吗? 濮阳老爷很高兴得请法净去昨天遇见濮阳公子的那个亭子用膳,法净这才看清这亭子的名字香积亭。香积,法净暗叹,好名。里有记载,在婆娑世界至上,香气四集,为十方世界之最,有香积阿!如来,若修佛如在香积那般,那便容易多了。 濮阳老爷看见法净站在亭外,踟蹰不前的样子,问道: “小师傅,看什麽这麽出神,哈哈,这亭子名字不错吧,是小儿取的。” 法净惊异,他忆起刚才才见过的濮阳攸,昨天那个以为天竺人都会弄蛇的人,怎麽会想出那麽有佛意的名字:“这香积二字,不知有多少禅意。想不到公子有这样的修为。” “小师傅,您客气了。请坐。”濮阳广怀示意请坐,桌上的斋菜已经摆了满满一桌,法净看著有些觉得皱眉,这算很铺成了。就算卧莲寺里过浴佛节也不见得会多。如果没记错,今天大概是四月三了,只有五天,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回去。 “其实这香积并没有什麽禅意,犬儿从小就对花痴迷的很,几年前造著亭子的时候他正...”濮阳广怀顿了顿没有说下去,“不过是他随口说的。” “檀香也好,花香也罢,周边若皆有妙香,心中便也会有妙香。我想公子有爱花之心,必定心中也是有妙香的。” “哈哈,但愿如师傅所说。” 濮阳广怀以茶代酒进他。 四月初的饷午,日头暖暖的。这斋菜也香,花也香,法净不尽对自己笑了笑,难道这便是阿难所食的香饭吗?这次游方讲法算得圆满。传说中阿难吃了积香如来给他的饭,遍体生香。维摩诘菩萨说食此饭者能消烦恼。法净想那此刻他最大的烦恼也许就是想自己有什麽烦恼。 “爹!”这个声音,便是濮阳攸了。他问了人才知道他爹居然请那和尚去香积亭了。虽然自己并不忌讳有人在香积亭,可毕竟还第一次有人去那里用膳。 濮阳广怀答应了一声说:“攸儿一起坐吧。” 法净合了掌喊了他一声,只见濮阳攸站著一直望著他。和中午时候遇见的那个和他在一起的叫梅清云的公子的神情一样,只是这里面好像还带这一丝奇怪的感觉。 他看见风抚过濮阳攸的长发甚是招摇,这时的云开得很大,太阳遥遥得照著,这亭子没有晒到阳光却让法净的脸一阵火热。 “你...小和尚,你几岁了?”濮阳攸忽然问道。 濮阳广怀咳了一声说:“不得无理。法净师傅一定比你年长。” “小僧今年二十有一了。” “哈,居然真比我大。我还以为你只有十七,八呢。光头显年少哈。哈哈” 濮阳广怀拍了下筷子:“攸儿!” “爹,我有个请求。”濮阳攸转过头对他那个有些怒意的爹说。 濮阳广怀吃了一惊,这四年来,濮阳广怀没听他说过请求这两个字。他不清楚自己该不该答应,只是看著濮阳攸等他开口。 “我听说,法...法清师傅今天就回去了...” 濮阳广怀没等他说完就纠正说: “是法净” “哦,我想请爹留法净师傅,我想...”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