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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吧。” 说到掌勺这种事情,博贤义很尴尬,“请问施主,这打火石……” “你会不会做饭的?”刘伯茛怀疑他在硬撑。 “不是很懂,”博贤义就做过副手,洗洗菜,切切菜什么的。 刘伯茛不打算在这方面麻烦他,“那我来,你洗菜。”从泥巴地里出来。 “好,”博贤义跟着他,进了厨屋。 ———— ———— ———— 狐族之中,占地面积夸张,且建筑雄伟,家装富丽堂皇的林府,林颖易正醉醺醺的躺在软铺上,时醒,时昏睡,而正在照顾他的人是后来赶上,在林府门口劫住林颖易的博云生。 “一大清早就喝成这样,”博云生坐在床边,“不要命了?” “我经常这样没事的,”林颖易知道他在担心自己,不禁喂了醒酒汤,还喝了解酒药。 “你现在觉得没事,那是因为,你还有得救,”博云生湿了毛巾,敷在他脸上,“等到有事的时候,就麻烦了。” “谁没有一两件玩命的喜好啊?”在林颖易迷蒙的眼中,他就像一位慈母,“好比说感情,少时不轻狂,枉少年,”如此温柔,如此令人心动,“你……不懂。” “我是个古董,哪懂你的枉少年,”博云生声音轻轻的,如幻音,分不出真假。 林颖易突然一把握住他的手,“云生,你真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那细滑的部分,不像一个男人该拥有的,“如此平淡,又如此井井有条,无风无浪,静如枯城,”如果,平静的湖面能荡起波纹,将是怎样的惊喜,“你不寂寞,倒憋坏身边人。” “你想我像你一样,整日寻欢作乐,不醉不归?”博云生能感受他炙热的掌心,有一点点粗糙,但掌面是厚实的,“饶了我吧,”微微一笑,“我最怕吵闹的场合,也不太会处理复杂的朋友关系,”自愧不如他的潇洒与豪迈,“八面玲珑的你,挺令我羡慕的。” 林颖易看他因笑而软化的美丽面容,发丝缕缕,轻易翘起的发尾,扇动的睫毛,眼角是迷人的余光,“哎呦,我还有这优点,让你羡慕,哈哈哈!”如不克制,也许自己真的会因喜欢他,而不能自拔。 “少得意,”博云生没发觉他眼中投射过来的暧昧,“以后叫痛的时候,看谁理你。” “你啊,”林颖易唉叹,“我的好云生哥哥。” 他其实是可爱的,博云生抿嘴笑,像个好哥哥一样,主动摸摸他的头。 有一种朋友,可以如情人般,无话不谈,也可以如恋人般,不离不弃,永不后悔。 ———— ———— ———— 博贤义和刘伯茛吃完午饭,又开始忙碌于后院,整理泥巴地里的植物,刘伯茛好似不知疲倦的弯着腰,从下到上,整理肥料混合泥土与除草,来来回回的,博贤义偶尔抬头看,都觉得这老人家拼命。 “我的天,施主,您每天都这么忙活着,”博贤义没腰酸背痛,倒是烈日晒得自己不行,“好体力啊。” “所以我绝对能长命百岁,”刘伯茛开玩笑说着。 “这倒是,”博贤义抬头看天空,“太阳快下山了。” “是啊,”刘伯茛也直起腰板,“该浇水了。” “好的,”博贤义知道他意思了,快手快脚弄好剩下的一点点黏土,跑出泥巴地,去屋里拿木桶,“施主,你要和我一起去打水吗?” “得一起去啊,”刘伯茛怕时间来不及,马上弄好从泥巴地里出来,快步进屋,与他一起去河边打水,淋菜。 ———— ———— ———— 博云生坐在床边看林颖易小睡醒来后,没什么大碍,就不打算留下来陪林颖易了,结果林颖易不让博云生走,坐起身,拉住博云生的手。 “好了,”博云生不接受他的撒娇,拨开他拉着自己的手,“我得回去了。” “不吃了晚饭再离开吗?”林颖易想答谢他。 “不用,”博云生又一次温柔的笑了,“我娘亲在等我回去。” “嗷,”他这一笑,让林颖易无法抗拒,“那路上小心。”目送他出屋之后,自己只能事后暗自神伤。 ———— ———— ———— ☆、第 10 章 博贤义从刘伯茛家回到寺里已是半晚,一直担心博贤义又会被刘伯茛欺负得很惨的云空方丈,看到小徒儿出现时,急忙上前迎接。 “怎样?”方丈看他毫发无损,“没问题吧?” “师傅放心,今日,顺顺利利,”博贤义今天开心得不得了,“放心啊,”抓抓自己身上粘糊糊的衣服,“哎呦,热死了,洗个澡先。” 云空听他这么说,心中这块大石头算是能够放下了,“阿弥陀佛。” ———— ———— ———— 从来没有这么早回到家里的博云生,一进家门,就去寻普玉林,而此刻,普玉林正在屋中,摆弄着一桌子的好菜。 “娘亲,”博云生明明看到菜是刚刚摆齐,嘴巴上依旧客气的道歉,“我回来晚了,对不起。” “爱儿啊,你回来得刚刚好,”普玉林乐呵呵的上前,拉他过来坐下,“过来吃饭吧,不然菜都凉了,”为他盛饭。 “嗯,”博云生乖乖坐在桌边,陪她好好的吃一顿饭。 ———— ———— ———— 又是一个大好清晨,博贤义已是第三天去刘伯茛家做事,今日的活不如前几天累,不过进午时的太阳依旧烈火烫身。 “小和尚,你怎么这么听那老和尚的话啊?”刘伯茛忙活完,在一颗大树下,靠着树杆,“我欺负你,你也不肯走。” “以前的老方丈带我很好,后来方丈去世了,师兄成了方丈,不过师兄不是方丈的时候,也待我特别好,”博贤义也很快忙完,来到他身旁,蹲下乘凉,“我是婴孩的时候,就住在寺里了,”并不想拿这些故事来讨他同情,“住在寺里的人都对我很好,”说得好像是别人的事情,轻松而平淡。 “你娃娃的时候,就在寺里了?”刘伯茛在想这娃儿的父母丢弃他时,心情是狠心,还是无奈。 “嗯,”博贤义并不讨厌自己的人生,“我有羊奶喝,还有米汤水。” “能把你养得这么大块头,也真是用心良苦。”刘伯茛察觉到他的好时,就已经开始喜欢这个孩子呆在自己身边了。 “哈哈哈!”博贤义笑得开怀,如同天生开朗的性格。 刘伯茛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可怜的孩子,我真不应该欺负他,都是那个人给害的。 “施主,”博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