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裆后的反杀
摸裆后的反杀
周媛跟沈言之间,算是段孽缘,说好的老死不相往来,到头来却领了证,真够折腾,要不是她爹,俩人这辈子都没机会再见。 哪怕抛开从前的恩恩怨怨,他俩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周媛年纪轻轻,二十来岁便已名声在外,她生在实打实的黑帮组织,又成了第七任头领,烧杀抢掠的事没少干过。 沈言呢,也年轻,他是长清宫的老大,别看长清宫一个破道观,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这些年来“踢馆”的人比比皆是,能活着出去的,还没见过。 她和他一个在江北,一个在江南,八竿子打不着,就三年前的晚上,周媛去那边办事,特偏僻的村落,撞见沈言在河边洗澡,当时见色起意,跟人一拍即合,直接野战到天亮。 确认关系后,交往不到俩月,!都打算扎根在江南跟人私奔了,结果,沈言这畜生,跟她玩失踪,再见时,他搂着两名站街女,在她的地盘吃喝嫖赌。 那天差点没打起来,最终俩人大大方方的说了分手,就此再无干系。 没承想三年后,周媛她爹周沛前,在宣布隐退的第二天,估计是担心自家闺女根基不稳,恐遭仇家报复,拿段陈年往事去找的沈言。 不管威逼也好,利诱也罢,反正是让他点头答应了,就这样,跟人签下一纸不平等婚约,为期一年。 他保她一年平安,关于之前的旧事,便一笔勾销。 她实在不清楚内情,有什么把柄,居然能胁迫沈言?总之她不领情,说是不领情,结果证也到手了,该公开的关系也都公开了。 便给自己找个借口,声称要榨干沈言最后那点价值,再把人一脚踹开,这才能放下当年受过的窝囊气。 想到这,周媛卧在会所沙发上,揭开眼前的请帖,看到落款,就知道是黑帮头子每年都要聚一回的“鸿门宴”。 不去不行,她打算带上沈言充充门面,转身便拨通电话。 “喂。”对方接起后,语气淡漠,仿佛陌生人,开口就是:“找谁?说话。” “我,周媛。”她习惯了,这家伙向来不看备注。 “说事。”他言简意赅。 周媛也学着他的语气,公事公办的样子:“陪我出趟差。” 那人就回了俩字:“等我。” “我急。”她总觉得,在沈言面前,多说半个字都是落了下风。 接着,电话另一头足足沉默两秒,才道:“等会,我办事。” “办什么?”她有时候挺幼稚,仿佛对方讲的篇幅比她长那么一小截,她就赢了。 沈言倒没在意,又蹦出俩字:“收债。” 哈,周媛不忍笑起来,想到他身穿道袍去跟人讨债的画面,有点意思,便问:“在哪,我去找你。” “夜罗酒吧。”说完他就挂断了。 周媛看向屏幕上的数字,四十五秒,也对,他们之间,确实没什么好说的。 索性通知司机,回去收拾行李寄去下个目的地,延城。 然后自己开车去的夜罗酒吧,刚停门口,就看到那抹与周遭格格不入的背影。 沈言的站姿自始自终地冷酷,他头发刚过胸脯,拿布条束了马尾,刘海留个三七分,披着件黑色长袍,肩上扛了一柄八斤重的唐刀。 不伦不类。 这家伙入秋了,还穿人字拖,嘴里叼根烟,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看了一眼。 见到周媛,什么也没说,连个表情都不给,淡淡地收回视线,把刀鞘拔出半寸,他身前有俩女的,直接拿刀刃架在其中一位的脖子上,说:“给句话。” “帅哥,我们真没钱,再宽限两天?”那女的倒是一点也不怕。 周媛走过去,站在不远处,眼也没抬,那句:“不识好歹。” 刚好落入沈言耳中,他听后,突然收刀,动作干脆利落,还未看清形势,就见其中一女的脖颈上多出条红线,紧接着,有血滋出来。 他后退半步,明显的嫌弃,跟另外那名被吓傻的姑娘说:“送医院还有救,明天见不到钱,我也懒得催,直接带你俩见阎王,省事。” 沈言很少说这样一长串话,或许,只是对周媛沉默寡言罢了。 “现在走?”他终于看向她。 “走呗。”周媛转身,在经过车头的那会,身边人来人往,沈言刚好跟在背后。 很近,气氛有些微妙,让她不动声色地负手,隔着袍子,从人腰腹往下摸,摸了把他两腿之间的性器,也就是一时兴起,像只小猫似的立马又抽走了。 这份力道过于明显,沈言抬起眸子,他掌心向内,搂过周媛的肩膀,把人倏地按在车门上,低头将烟屁股往手里一夹,夜晚没有风,白烟在指尖停留一小会,很快迷了眼。 “你找抽呢?”她还在装蒜。 尾音来不及落下,沈言俯身,不由分说地撬开周媛的嘴,咬她的唇,托起她下巴,吻到人脸红了才撒开,而后压低嗓音,挑衅她:“怎么,害臊了?” “操。”她拿手背擦嘴,一股子烟味,没想到,这厮真够混蛋的。 周媛不知道,沈言那么混的一个人,谁也看不上,偏巧就亲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