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祝唯的温泉旅行。又见性瘾
自从祝唯开始讲话以后，卓燃的话是越来越多，想方设法哄着他骗着他多说两句。 于是祝唯被稳定在正常状态中的时间越来越久，卓燃讲话也基本上与常人无异。 除了讲话，卓燃还感受到了换装小游戏的快乐。 自从上次被可爱到后，他就非常喜欢给祝唯搭配各种衣服，看他每天穿得漂漂亮亮的，心里别提多舒坦了。 祝唯对此毫无意见，给他什么都会穿，不自闭的时候看着帅哥丧尸在衣服堆里刨了半天，然后挑挑拣拣搭配起来，还……蛮有意思的。 别看这样，卓燃对自己的衣服居然只有一个能穿不裸奔的要求，但他又说了，如果探索到人类博物馆，一定要把龙袍整回来给他穿。 冯哲凯和张屹还有葫芦兄弟对此表示听不见听不懂散了散了。 后来他们为了吐槽老大的品味，开始打扮得花枝招展宛如孔雀开屏，尤其是卓四，要不是天天换不同的裙子，卓燃可能永远都发现不了她是个妹子。 作为丧尸群体中最会说人话的尸，卓燃承载着大家对未来的美好幻想。 比如全身涂满粉底液混进人类基地大杀特杀占领地球什么的……卓燃表示现在还不行，必须得等祝唯恢复正常，带着他一起回去报仇雪恨。 [老大你是不是恋爱脑吃多了？] 张屹这么问，吃瓜群众跟着一起点头，然后被卓燃用精神力挨个扇了一巴掌，朝他们怒吼。 [老大别吼了，你吓到小蘑菇了。] 冯哲凯瞥了他一眼，指了指洞穴出口处那个藏起一半身子的人。 卓燃立马朝着祝唯狂奔而去，眨眼间到了近前，问：“睡醒了？” 祝唯点头，有些不安地看了一边几个智行丧尸。大概是卓燃尽心尽力把他养得很好，自愈能力恢复后的祝唯已经一个月没有性瘾发作了，也很少自闭，除非被丧尸吓到，正常情况下都能和卓燃稳定交流。 就是嗜睡。 卓燃来来回回检查过好几遍，发现没什么大碍，问过祝唯，也说没事，这才勉强放下心来。 “张屹发现了个温泉，我想带你去看看，你愿意吗？” “温泉？” 卓燃点头，“母树覆盖的地区叫生态核心区，普通丧尸和进化丧尸是不允许进入的，有时候我们会派爬行变异体传递消息，除此之外只有异能丧尸能进入核心区，达到智行丧尸级别后才可以进入地下巢穴。” “按照人类历时来说，现在已经进入十一月了，天气转凉会影响普通丧尸和进化丧尸的行动，我得找个暖和的地方带它们驻扎。生态核心区没有四季变化，一直恒温，你察觉不到也是正常的。” 祝唯想了想，道：“你找的地方有温泉？” “是的，”祝唯捏了捏他的手，“我想先带你去看看，不跟丧尸大部队走。” 祝唯知道他这是照顾自己，感动之余不免有些失落。卓燃已经很了解他的思维模式了，立马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去打包行李吧，带一些厚衣服。”他及时提出一个事情，打断了祝唯的思绪。 祝唯很喜欢被分配任务。一开始他只是稍微有些不安，尽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毕竟他的吃喝用度都是独一份，丧尸们和他的需求不同，所以显得他格外突出。 为了不吃白食，他委婉地暗示过卓燃可以付出肉体作为交换，可卓燃装傻，祝唯性格又内向腼腆，性瘾不发作根本无法直说。 但很快他就发现，卓燃也是一个啥都不干吃白食的。他几乎完全依赖小弟们和母树，并且理所应当，整日只围着他打转。 祝唯在人类基地待了十几年，用贡献点衡量人的价值的思维深入骨髓，不劳而获久了实在坐立不安，终于问了出口。 卓燃只好对他解释，丧尸之间等级分明，他作为等级最高的王，任务就是进化，下达指令夺取更多的晶源供养母树，然后继续进化。 之后祝唯便请求他也给自己分配一些力所能及的任务，不然会寝食难安。卓燃想了想，把他异能的特殊性一事，告诉了他。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帮助人类与丧尸进化？” 卓燃点头，“但你目前的等级太低了，对高等级丧尸没什么作用，不必担心我们会取你的晶源。” “你是因为这个，才救了我吗？”祝唯轻声问。 卓燃道：“不全是，我的进化很特殊，本来是人类，意外掉进母树的生命源液中泡了十年，直接被灌溉成了丧尸王。坦白讲，从成为丧尸到现在，我唯一一次因为好奇外面的世界而离开巢穴，就是把你救回来那次。” 说到这里卓燃挠了挠头，有些费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能我对丧尸与人类的敌对关系没什么概念，也可能你实在太惨了，让我觉得能如此对待同类的种族不过如此……总之把你带回了巢穴，就这样，没啥想法。” 他的解释显得他很憨，但也奇异地安抚了祝唯的心脏。 “不管怎么样，我都很感激你，如果以后你需要我的肉体、我的异能以及我的晶源，请随时随地拿走，不论如何我都心甘情愿。” 祝唯说出这样一长串话，已经非常突破自我了，所以后续几天一直都在默默打包行李，没再开口，卓燃有事直接跟他意念沟通。 卓燃觉得他进步已经很大了，也不勉强，到了出发那天直接抱着他就出门了。 没有人类的地方基本上都有游荡着的丧尸，末日刚开始那几年，普通丧尸最多，后来随着大家的共同进化，现在反倒越来越少了。 祝唯对丧尸的恐惧有些夸张，如果不是卓燃具有活体生物的一切特征，他大概要心悸而亡。 所以当卓燃出门是骑着爬行变异体时，祝唯就只能蜷缩在他怀里。走了一天后他才稍微适应，敢观望路两边的风景了。 没有人类后自然回归原始，西塔生态的入侵更让这片美丽的大地变得宛如仙境。 卓燃开始教他辨认植物，祝唯也和好多变异植物都交了朋友，他的异能自带亲和力，植物都很喜欢。 其实动物也很喜欢，只是卓燃担心他害怕，禁止大型变异生物靠近。 小型的可以，尤其是温顺可爱毛茸茸的，因为祝唯非常喜欢。 就这样像旅行一样，卓燃不着急赶路，等俩人走到目的地后，拯救进度已经达到了30％。 到达目的地后卓燃要勘测地形、绘制地形图，并且给周围的丧尸安排任务，很忙。 他试着放祝唯独处，效果还不错，偷听他跟蘑菇的对话时还能收获一些新奇的信息。 倒也不是没遇到企图攻击祝唯贪图他异能的生物们，他用卓燃教的精神力攻击方式打退了它们。 这件事让祝唯非常兴奋，卓燃照顾了他好几个月，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笑。 俗话说福兮祸所伏，这一笑还真了不得，当晚沉寂了好些日子的性瘾突然爆发，折磨的祝唯埋进温泉水里差点把自己溺死。 由于丧尸身体感受不到泡温泉的快乐，卓燃陪着祝唯下水后就出去指挥丧尸了，让它们把原本建在附近的房子收拾出来。 忙活完后他返回温泉边找人，却发现祝唯不见了。 卓燃每次找他都靠闻，温泉的水汽和硫磺味儿阻碍了他的嗅觉，隐约嗅到一点味道但没看到人，知道他不会乱跑，灵机一动便跳进了水里。 果然在水底。 卓燃吓坏了，把他捞出来就是一系列急救操作。祝唯吐了几口水，模模糊糊躺在地上不自然地摩擦身体，嘴里含含糊糊说着什么。 卓燃凑近一听，又是熟悉的求操粗话。 刚要伸手帮他疏解欲望，祝唯却一改前几次往卓燃身上黏的行为，见到是卓燃竟哭着挣扎爬走，想方设法躲他。 卓燃见他这样也急了，抓住人脚踝就拖了回来压在身下，凑近了跟他贴贴脑门，情绪很低落。 “怎么了？不愿意和我做吗？” 祝唯把自己的大腿都抓破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他一边摇头一边道：“不是的……不要……不要看我……我不想……在你面前……呜……我不要……” 说着就要用脑袋往地上撞，大概是想让自己晕过去，卓燃不愿他这般自残，把他按在自己怀里一直哄。 “没事了，我在呢，交给我好不好？放松下来，冷静，深呼吸。” 他一边哄着，一边伸手下去轻柔抚摸祝唯硬得直滴水的性器，听他忍不住的呻吟和娇喘，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另只手也抚摸着他的屁股，一点点拨动着臀缝中的小口。 祝唯难过极了，身体扭来扭去不让他弄，但又极度渴求，简直就是自己为难自己，好像人格分裂一样，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快操我一个说不要啊。 卓燃以为他接受不了和自己这种怪物做爱，安抚他道：“我只用手，别怕，我不碰你，只用手帮你缓解好不好？你自己来也可以，但不许自残。” 说着他去牵祝唯的手，勾着他的手指摸到后面穴口的褶皱上，依旧是一贯的温柔体贴。 但祝唯哭得更凶了，突然挣脱一下子扑倒他，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不是的……不是的……” 他终于受不了血肉被啃咬般的空虚麻痒，吻上卓燃的唇，轻轻咬着他舌尖，又痛苦又满足地说道：“我……脏……我不想被你看到……这个下贱的样子……卓燃……卓燃……” 真是奇异的矛盾感。卓燃叹气，压倒他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