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肉屋 - 耽美小说 - 爱、死亡和x高潮(合集)在线阅读 - 杀手小妈|H(下)

杀手小妈|H(下)

    傅戎用行动告诉边澜,不要躲,没用,哪怕动一下这个念头也不行。

    锁链的长度不同,颈部的链子只够边澜抬一点头,手部的可以勉强碰到覆在他身上傅戎的肩,脚部的最长,可以支持他立起来,将腿压到胸前。

    压成方便做爱的样子。

    这就是锁链的意义所在。

    傅戎脱去了上衣。这是一副比傅鸿年轻、有力、鲜活、强壮的身体,肌肉不至于虬结,但是圆硕饱满,从左肋的胸口,甚至还覆盖了一片纹身,在这蜜色的躯体上,有种说不出的力量感,傅戎还这么盯着他,用浅绿的眼睛,像头蛰伏已久的猛兽。

    边澜的身体骗不了他自己,他的嫩穴已经被调教熟了,随时可以投入使用。他再憎恨,自我厌弃雌穴的反应,这口穴还是会因为傅戎的揉弄起反应,自觉的流着水。

    “睁眼。”傅戎命令,他将勃起的性器在手心简单套弄几下,就按着柱身,将龟头抵着白嫩的馒头穴猛拍了几下,把边澜拍得扭动腰肢,后脚跟在床单上磨蹭不停。

    “嗯...嗯....哈...”边澜紧紧抿着唇,只露一点闷哼,细眉已经蹙了起来。

    他原本闭着眼偏着头逃避,听到傅戎命令,还想抗衡一下,但是傅戎用这么粗长、滚烫的一根阴茎拍他的嫩穴,不是拍一下两下,是拍到他的馒头穴肿,拍到他不得不听话睁眼,去迎接傅戎的侵略神态,迎接浓郁的荷尔蒙。

    傅戎此刻就是荷尔蒙的化身,他由上至下垂睨着边澜,看见边澜上挑的眼睛瞪他,只勾了唇角笑。他微微抵开被他拍红的逼,这口嫩穴甚至被他拍出了四溅的水液,很诚实,很淫荡,是他的小妈身体雌堕的开关。

    “小妈,边澜,乖一点,不然我会捏碎你的脚踝。”傅戎按着边澜的腿根,没再让龟头戏弄的一次次滑过嫩穴,他沉腰,用粗硕的龟头抵着阴道口,一点一点拓进这口嫩穴里。

    “唔嗯...啊、啊...轻点...”边澜瞳孔微缩,急促地喘息了一声,抬起了唯一能动的右腿,用膝盖在傅戎腰间蹭,挣起细碎的银链声响。

    傅戎从没这么叫过他,没有叫过名字,遑论小妈这个称呼。

    实在太过禁忌。

    但这种禁忌也只是傅戎拿来调情,戏弄他的工具。

    紧,热,软,潮。傅戎喟叹一声。

    边澜这口穴,比它看起来的还要好操。穴窄小,傅鸿操了三年也没操宽一点,只是教会了它谄媚的讨好入侵物。傅戎的阴茎尺寸过人,嫩穴也贴吮着全盘接受,被撑得疼了,就娇气的流水,还一吃一吃引诱龟头往里探,让傅戎很快顶住了穴心,他感到身下的边澜发飘的喘了一声,手掌反握起锁链来,分担着痛与欲并存的刺激。

    痛,源自于他受了枪伤,还被傅戎捏出血的脚踝,还有被蛮力撑开透进去的嫩穴。边澜没法忽略这种两处绵延的痛意,他揪着链子,摇得碎响,他还急促的喘息,眼尾泌了泪。

    只是这副样子激不起傅戎的保护欲,他只掐着边澜的细腰,恶劣地重重往穴里一顶:“疼?我还没有完全进去。”

    边澜浑身一颤,摇了摇链子,腰胸反拱得厉害,也不乞求傅戎轻点,他的阴道短,注定要经历这么个过程,不用多久傅戎就会从他的难以克制的高潮里知道,他的子宫也可以性交,傅戎进不去的那一截可以在操透子宫的时候埋进去。

    他的身体就是雌化成这样,傅鸿栽树,傅戎乘凉。

    “呜...呜啊...哈......不...”边澜终于被顶出隐隐的啜泣,眼尾挂的泪在傅戎反复顶操宫口的时候滑落,滑进发鬓里。

    只是他的嫩穴表现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反应,傅戎按着他的胯,慢慢地撞,龟头一下一下凿着穴心,很快发现有这么一个小口,正自以为隐蔽的吐着水,龟头一撞,那处收窄的穴道就又吸又绞,逼得他必须往小口上凿,快感让他把边澜的腰胯掐出指印。

    “呼...你的子宫?”傅戎低头,看见边澜的平坦的下腹,跟随他进出的动作鼓起一个情色的小包。

    边澜没答话,吐着舌尖喘息,他一被顶宫口就这样。傅戎不用他答,他把边澜的项圈抬高,方便一只掌扼着边澜的脖子,开始摆腰猛操了,他为数不多的温和因为探索到这小小的子宫而消失。

    “哈啊....呜...轻点...啊、啊...子宫...子宫好酸...”边澜被扼着颈,被迫仰着头,身体被顶操得一耸一耸,两条腿也被傅戎折到胸前,几乎是被由上至下的钉在床上,他四肢跟着傅戎抽插恐怖的频率晃动,连带着锁链规律的响。

    傅戎的下腹绷紧了,在宫口处密集的操,嫩穴太会吸,是被透熟了才有这种吸吮的本能,肉壁像紧致的肉套,无比契合他的阴茎,绞得不留一点缝隙,得大开大合的操才弄出点暧昧的水声。

    “呜——”边澜猛地攥紧了手里的银链,身体不可避免的颤抖起来。

    本就熟悉被贯穿的宫口在圆硕的龟头打桩一样的操弄下,被迫潮喷着被龟头顶凹,顶陷,吃进了一小半。

    边澜高潮了,他的嫩穴痉挛着吹了水,浇在龟头上。

    只是还没缓半秒,傅戎就突然像受了刺激一般,猛劲深操这个咽着他小半个龟头还潮吹的宫口,将这个小肉环反反复复碾操,在边澜反应剧烈的哭叫呻吟里将龟头蛮力插进了宫口,死死碾过窄紧的宫颈。他一直进不去这馒头穴的那一段阴茎终于也埋进穴道里,被撑开的阴道口紧紧箍住,他的龟头和小半柱身已经钉进了子宫,被极度高热软滑的肉套逼得腺液直流。

    “呜...呜...”边澜两只手都扒扯着傅戎掐他脖子的手腕。一头黑直的发已经晃散了,粘腻的附着在边澜面庞,肩颈上,一副被操狠的可怜样子,吐的呻吟里也是藏不住的哭腔,雌雄莫辨的精致脸蛋呈现一种高潮与委屈杂糅的神态。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施虐欲是从哪来的。傅戎低喘,收紧了扼着边澜的手,还往上提,在他深契边澜子宫的快感里,傅戎低头,一口一口咬着边澜的唇。

    触感也极好,很软,他用一点力就留印。傅戎不把这当吻,他只是在泄欲,直到咬肿了这软唇,他才松开边澜的脖子,开始往掐出指印的脖子上叠牙印,下身也开始并不温和的操弄。

    空荡的房间里只有欲望的声响,水声,肉体碰撞声,呻吟里声,还有没停过响的银链摩擦声。

    情事持续了多久,边澜不知道,他意识有点被快感冲麻了。他的子宫一向重欲,被粗硬的阴茎捣开了,就立刻乖顺的倒向傅戎阵营,吮咬吸绞,肥厚的宫壁热切亲吻着龟头,只盼它流点腺液,吃到了腺液就出水,阴精一股一股浇着,下贱得不成样子。

    傅戎一开始还羞辱边澜,说他的子宫怎么这么淫荡,为什么插一插就流水。

    边澜被奸到失声了,手掌无力的垂在小腹上,那里还在一鼓一凸的,都是被深操的痕迹,只有在傅戎咬他奶尖的时候,边澜才呜咽一声,傅戎听到一句模模糊糊的“疼。”

    “疼?”傅戎低喘着笑了一声,温热的鼻息呼在边澜的小奶包上,他用舌头舔一舔肿起来的乳尖,又将乳粒咬进嘴里,用稍尖的犬齿磨,边澜耐不住,扶着傅戎的肩要推,傅戎就猛一摆腰,把宫底撞了撞,边澜的腿立马圈紧了傅戎的腰,绵软的嗯了一声。

    边澜不该说疼的,傅戎喜欢他疼。

    他把边澜咬哭了会有一种难言的亢奋,把边澜的脸蛋从遮脸的墨发里抬起来的时候,傅戎会觉得边澜就是欲望本身。

    他亲边澜的眼眶,吻他的泪痕,不是怜惜,更像是欣赏杰作,包括不绝于耳的银链摩擦声,都在提醒他,这是他亲手打造的,一件关于欲望的艺术品。

    边澜不会理解,他只在傅戎的加速顶操中失声叫喘,无力地搂着傅戎的脖子,被迫让傅戎用龟头顶着子宫底部的射精,让又浓又多的精液把他送上高潮。

    仅仅是他们的初次交媾,就持续了几个小时。傅戎发泄了有三次在他的子宫里,而且都射完了还用半勃的阴茎堵着,将被操肿的宫口持续撑开,还极度缓慢的抽动。

    在这种折磨的快感里,傅戎告诉边澜,他的子宫就是拿来存精液的,以前是,以后也是,他要时时刻刻存好了他的精种,不然他会继续打断边澜的手脚,他喜欢听话的人。

    边澜下腹饱胀,馒头穴都肿了,还在吃着一根阴茎,他被傅戎圈在身下,意识有些模糊,但听到这种威胁还是下意识蜷缩了一下,他的左脚踝没人在意,但确实已经在粗暴漫长的交媾里淌了血,沾染了小块床单,包括傅戎的腰。

    仍是梦,仍是傅戎,仍是他的四肢被钉起来,但是这次边澜看见傅戎朝他走来,告诉他你的脚已经坏了,这辈子没办法站起来。

    边澜又惊醒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检查自己的左脚踝,他仍是被五条链子所缚,就尽力抬腿去看,他昏迷的时间里,脚踝已经又被处理过了,这次的纱布比上次的还厚,倒是没有打麻药,链子也没再套在脚踝上,而是变成了腿环,牢牢扣在边澜的腿上。

    边澜勉强松口气,他的脚还有的治就好。

    放松后,边澜的手下移,慢慢摸到自己的小腹上,平坦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确定还有没有精液在里面,边澜又抬起手,开始打量起这银圈银链。

    就像他忍辱蛰伏三年把傅鸿杀了一样,他在思考逃跑的可能性,他不愿在这张床上做傅戎的禁脔。

    明明...他曾经离自由那么近。边澜想起他在傅鸿葬礼结束后远眺的风景,如果他那时能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远眺,他一定会多看几眼。

    边澜回味起那天雨中的风景,侧过头,看向依旧盖着厚厚窗帘的飘窗。

    “需要拉开窗帘吗。”

    醇厚低沉的嗓音在边澜身侧响起,边澜回头,看见傅戎正站在他床边,进来的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矮小佣人,她手上端着餐盘。

    边澜启唇,一句需要及时的咽下,他僵硬地笑了笑:“不用了,我只是觉得房间有点暗。”

    “我还以为,你在肖想自由。”傅戎坐了下来,他依旧喜欢抚摸边澜的下巴,拇指还附带去揉边澜的下唇,语气轻然:“杀人没让你偿命,已经是我的宽容了。”

    边澜强忍偏头躲过的欲望,他看见佣人放下餐盘后转身离开了,就低头含住了傅戎的手指,软舌尖一舔一舔指腹,声线带着有些模糊的娇意:“傅戎,我饿了。”

    傅戎只又填了一根手指进去,将边澜的舌头玩得水淋,就低头就着含指的唇舌吻了上去,边澜乖巧的缠傅戎的舌,将舌吻弄得很粘腻,和他暧昧的呻吟一起响,好像接个吻就将边澜吻高潮了一样。

    一吻结束,分开的时候边澜的舌还和傅戎的扯了条水线,边澜用脸颊的贴傅戎的手掌,密睫微垂,扫过傅戎的裆部:“我饿了。”

    傅戎很受用,他弯腰,调长了边澜的项圈锁链,让边澜可以坐起来,只是手可以动的幅度依旧不大,边澜就自觉的用嘴给傅戎解开裤子,一口一口舔舐着傅戎鼓囊的内裤,还不忘抬着眼睛观察傅戎的脸色,一副乖巧妓子的模样。

    傅戎抚摸他的头发,脸颊,垂视的深邃眼睛边澜读不懂,但是边澜知道傅戎喜欢,喜欢他主动,喜欢他下贱的样子,边澜咬开内裤,被半勃的阴茎拍了脸。

    这根能顶得他子宫变形的阴茎很长,有二十多厘米,形状直翘,龟头硕大,青筋包裹的柱身热腾腾的贴着边澜的脸颊。边澜故意让它在自己脸上磨蹭,微微眯着眼,一副痴态,等磨得阴茎完全勃起了,他就用唇贴着龟头,舌尖顶着马眼,将渗出的性液吃进嘴里,再慢慢深入,直到龟头顶到他的喉咙,把他的眼眶顶红。

    “唔...唔...”边澜一边揉着囊袋,一边摆头讨好性器,吃得脸颊通红,还用力的咽,用喉头做挤压,做深喉,吃不进去的就用手心套弄,吃到嘴角止不住的流下口涎。

    一直吞吐到傅戎喘息着掌着他的后脑,开始自己控制频率,节奏、深度就不可控了起来,次次捅到边澜窒息,鼻息间都是傅戎的气味。

    “唔呜...呜、哈啊....”过高的抽插频率已经把边澜的唇操肿了,边澜知道傅戎要射了,收紧喉头去吮龟头,舌尖被柱身压平了,就尽力去舔那些青筋。

    十分钟后,边澜终于被傅戎掌着后脑贴紧了他的胯,严丝合缝的,龟头甚至抵进他的喉管几毫米,在边澜极度窒息中将几股精液射进了他的喉管,甚至不用边澜去咽。

    “呼...喜欢吃?”

    “噗咳...咳...哈...”

    傅戎一松手,边澜就猛地往后撤,将阴茎吐出来,低头咳嗽,很恶心,吞咽傅戎的精液很恶心,他许久未进食,一吃就是这种东西,几乎让他把胃液都给咳出来。

    但是他还要用力点头,告诉傅戎自己喜欢,哪怕他在傅戎身前跪着,咳得浑身都在发抖。

    傅戎抚了抚他的长发,只擦干净下身,重新扣好裤子,没有兴趣看他狼狈的样子,只说一声十分钟后佣人会进来收碗,就离开了房间。

    门一合上,边澜就立刻松垮了下来,趴在床边用尽力气去呕,他的手碰不到嘴唇,没法伸手指去抠喉咙,这样干咳,什么都咳不出来,只把眼眶咳红,让刚才没掉下来的眼泪成滴砸到地板上。

    一分钟后,边澜冷静了下来,他坐回床中央,伸手摸着他的项圈,嘴角这才扬一点几不可闻的弧度。

    一次口交,换银链长度,算值。他最后看了一眼飘窗,将放在床边的餐盘拿起来沉默的进餐。

    边澜态度转变得很快,就没打算让傅戎不怀疑,该怀疑的,有谁会被囚禁着还这么乖顺?

    但是边澜不担心,因为傅鸿将他从组织里带出来的时候也怀疑,既怀疑他,又沉迷他,三年来越来越放松警惕,被边澜的乖巧样子迷惑得不行,连傅家事务也不太管理,最终尝到了苦果。

    边澜成功过,他有信心,既然傅戎和傅鸿流着一脉的血,对他做着同样的事,那他不介意再蛰伏三年,直到亲手结束傅戎的性命。

    房间里的灯不会关,只有亮和暗的区别;戴着面具的矮小仆人每日会送三餐,能通过三餐的份量来判断早中晚;晚餐结束后面具佣人会放长他的链子,足够他进房间暗门后的厕所兼浴室。

    再之后,傅戎就会过来。

    有时是在他还在沐浴的时候,有时候在他洗完澡躺得几乎入睡的时候。

    边澜会笑,露出一种妻子等到丈夫的欣喜神情,表情又把控得很好,只脸颊有点赧色,其余都是通过眼睛来表达这种欢喜。

    他自己将腿敞开,将那口嫩穴掰开,连小阴唇都剥开,露出小小的嫩口,水盈盈的,边澜还会抬腿,用后脚跟磨傅戎的膝弯,或者是腰,声音又低又欲:“傅戎....我想要...傅戎....”

    傅戎不说话,但是边澜知道他喜欢,很喜欢,不然怎么会用那种几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的力道。

    傅戎会把他按在浴室墙上,按在床上,几乎不扩张就直接插入,疼得边澜发抖,但是不多时边澜就会被顶操得用呻吟代替闷哼,眉头也舒展了,圈着傅戎的脖颈,缠着傅戎的腰,跟着傅戎抽动的频率抬胯迎合,用滑软的嫩穴去讨好阴茎,主动要求傅戎把他的子宫给操开。

    “嗯...嗯、好深...傅戎...用力、啊、插进子宫...啊、操进去好不好...啊、傅戎...”

    边澜不知道自己叫得有多娇,他只是把身体的感受用嘴说出来,就让傅戎难耐得用力凿雌穴的泉眼,让他的宫口被拓开,紧紧箍着阴茎,一边潮吹一边被喂腺液,把边澜喂得发抖,埋头在傅戎颈窝啜泣。

    边澜的身体也很喜欢,他的身体贱透了,就喜欢这种操法,傅戎一顶他的嫩穴,快感就把他淹没,让他时常在高潮中忘记他这么做的目的,这情况在傅鸿身上从未出现过。

    边澜第一次信念危机,在他数了第90次用餐,即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发生了。

    他们像往常一样交媾,直到边澜高潮。在一片快意的眩光里,他意识到这种失去理智,抛去一切烦恼的高潮,是傅戎带给他的,边澜含泪的视野模糊不清,眨一眨过后,就从傅戎浅绿的虹膜里看到了一个及其陌生的自己。

    浑身透粉,蹙着眉头咬着唇的高潮模样,真的像傅戎娇养的禁脔。

    边澜浑身一颤。

    “存好,小妈。”傅戎粗喘一声,按着边澜的臀肉,将精液尽数泄进被透肿的子宫里,边澜紧紧夹着傅戎的腰,半天才从被内射进子宫的快感里脱身。

    他自弃般掩着面,在傅戎怀里流泪。

    “怎么了?”傅戎还在推开项圈吻咬边澜的脖颈,他心情好,就会关心一下边澜。

    “我...”边澜尽力收敛着不合时宜的悲哀,他轻轻摆腰,用咽了浓精的子宫去套弄龟头,晃得发尾撩拨似的点着傅戎的臂膀,边澜声线不稳,带着沙哑:“我喜欢...很喜欢...傅戎,继续操我。”

    傅戎微微一顿,抬起眼去看边澜通红的眼眶,企图将那些眼泪解构,分析其中悲喜情绪各占几何。

    边澜心头一跳,接着锁链动响,他圈着傅戎的脖子就吻,将注意力调度到紧密结合的下体,企图让快感冲垮他纷杂的思绪,不让傅戎看出端倪,他咬磨傅戎的下唇,用舌尖一遍一遍舔舐傅戎的唇齿,低低喊他的名字:“傅戎...子宫还想吃...继续做好不好?”

    傅戎抵他进床深吻,用吻答应了。

    那天晚上傅戎第一次没有泄完欲就离去,因为边澜用尽办法挽留他。用身体,用话语,用眼神,他求傅戎插着他睡觉,自觉无比扶着性器往发肿的穴里填,顶着被操肿的宫口,他浑身颤栗。

    “边澜,你在讨好我。”傅戎靠在床头,边澜坐在他怀里,他扶着边澜的腰,没有让他完全坐下去把子宫操透。下体埋在他的穴道里仍是硬得流性液的,然而眼神冷淡似深潭:“为了什么?”

    边澜喘息着,水洗过的眼睛无法避免的同傅戎对视,他思绪迅速转换,反手握着傅戎的腕,锁链垂落搭在了傅戎腿面,边澜两膝跪开,轻轻在傅戎身上颠弄着:“我每天能看见,能说话的人只有你...哈啊...我需要人陪,傅戎...哈...嗯...”

    需要人陪,仅此而已。傅戎似乎这才正视起他给边澜造的囚笼,一个完全与外界隔绝,甚至将时间也排外,只能与他有交流的囚笼,是他理想中的状态。

    只是边澜不是一开始就出生在笼子里的。

    傅戎没说什么,只将他一束头发卷在指尖玩,松开了限制边澜起坐幅度的掌,让边澜一脸带着泪痕的痴态完全坐了下去,让堪堪锁住精液的宫口再次破开,一边喷着精水混合物,一边将龟头纳进了子宫里。

    最后傅戎没有插着他睡觉,只是调短了边澜的所有锁链,有所限制边澜的动作,很简单地让边澜靠着他睡去。

    边澜在感受到傅戎呼吸平稳过后,睁开了双眼,黑夜里这对哭过的眼睛亮得惊人。傅戎愿意留下来,只是调短了锁链,算是好的试探结果。短暂的思索过后,边澜选择抬头,亲了亲傅戎的侧颊。

    第二天,傅戎起的早,他做了一件事,将飘窗上厚重的窗帘拉开了。一个月来,边澜第一次被倾泻入窗的阳光叫醒。

    窗外是一片绿草坪,不远处有个玻璃花房,看高度,这个房间在二或三楼。

    边澜只看了一眼这个他渴望了一个月的景色,收集完信息之后,就用薄被从头到尾盖住了自己:“可以拉上吗。”

    傅戎正扣着衬衫扣子,闻言倒是有些意外,他看着床铺中间那一团鼓起来的被子,带点难以察觉的笑意:“你不喜欢?”

    “我不习惯。”边澜答,他在薄被里等了十秒,周遭重新暗了下去,他就将被子拉开,艰难的动了动脖子,提醒道:“可以把链子调回来吗?”

    “可以。”这种细碎的小要求并不会让傅戎厌烦,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他喜欢他的小妈依赖他,非他不可的样子。

    至此又一轮试探结束,结果也是好的,从佣人带进来了一管药膏和一本书来看。

    药膏是给雌穴消肿的,书是拿来解闷的,边澜如获至宝,对矮小的面具佣人说了句谢谢,只是对方闻若未闻,径直离开了房间。

    边澜很细致的给雌穴上药,他有太多时间做这些了。

    傅戎从不给他清洗交媾过的下体,所以几乎每一天,他的腿根,他的嫩穴,都是湿得脏得一塌糊涂的,他稍一掰开两瓣阴唇,就有精液缓慢从阴道口渗出来,更多的精液被他的子宫煨着,真如傅戎在第一天就告诉他了的事实,他的子宫就是拿来存精液的。

    边澜攥了攥拳,又摊开手掌,仔细打量这一管铝制包装的药膏,心底有了隐约的计划。

    今天傅戎来得很早,边澜甚至没被放行去沐浴,所以他咬着唇,脸浮着红,在傅戎面前张开腿,将阴茎拨开,给他看一塌糊涂的嫩穴。

    “我..我没来得及去洗。”

    边澜语气内疚,像那种因为没能好好服侍主人而惭愧的奴隶。

    “我带你去。”傅戎起身放长了链子。边澜就下床一跛一跛慢慢地往浴室走,傅戎这才将注意力转到边澜微微踮着的左脚,边澜的伤还没好。

    他上前将边澜横抱起来,进了浴室才放下。边澜已经摒弃了不该有的羞耻心,尤其是面对傅戎,他只慢慢淋浴着,低头将嫩穴分开,用手指一点一点擦拭。

    这些都当着傅戎的面。

    边澜听到了衣料摩挲的声音,再抬头,傅戎也脱了衣服站进了淋浴区,边澜仰头看他:“我还没洗干净。”

    “我帮你。”傅戎将湿发往后捋去,一点不掩饰五官的侵略性,他将浴头拿在手里,将蓬头取下来,水就成了一股一股的水柱。

    “小妈,把腿抬起来。”傅戎捏着边澜的下巴,亲了亲他的眼睛,嗓音微哑。

    边澜绷紧了身体,傅戎只在戏弄他的时候叫他小妈,他没去与那对浅色的眼睛对视,慢慢抬起左腿搭到了傅戎臂弯上,嫩穴就被牵扯着张开了。

    傅戎确实要玩弄他,他先是拢着手去揉张开的嫩穴,把边澜揉出呻吟,等嫩穴黏黏腻腻泌了他一手水液,性器也翘了起来,他就埋了两根手指进阴道口,抽插了一会就分开穴肉,将水管抵到了阴道口。

    边澜瞳孔一缩,哀求甚至还没从呻吟里转过调来:“不...哈啊...不要、啊、疼....”

    水柱有力,只永不停歇的将水流射进他敏感的穴道里,抽打着他发肿的肉壁。

    傅戎已经松了手,水管被他自己的嫩穴稳稳吃住了,只是过了两秒,边澜的下腹就鼓了起来,还有胀大的趋势。

    边澜挣扎得锁链乱响,捶傅戎的肩,推傅戎,伸手要将管子拔出来,傅戎将他两只腕都束起来压到头顶,俯身咬住了边澜痛苦呻吟的唇。

    “呜....哈啊...呜....”边澜哭了,他的眼泪不值钱,可是就是生理性的,他忍不住,因为傅戎的吻,他的哭声又闷又断续。他的下腹太胀,吃不住的水管已经掉到了地板上,他的穴像漏尿一样流着水。

    傅戎揉边澜的阴蒂,感受着这口嫩穴一阵一阵的排着水,他扯咬着边澜的下唇,慢慢松开,嘴唇贴着边澜耳廓,有意沉下去的醇厚低音在边澜耳边响,歪曲事实:“你怎么失禁了?”

    边澜只想把热水排出去,腰部不安的扭动,热水在他腹中荡出奇异的感觉,别提他的阴蒂还被捏着,一阵一阵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末梢。边澜的眼睫被水珠裹着,软唇也肿,哽咽着请求傅戎:“帮我弄出来好不好、呜...太胀了....”

    傅戎填了两根手指,撑开,被灌进嫩穴里的热水就倾泻下来,混着丝丝白色的精,淌了边澜一腿。

    还不够。傅戎将水管关了水重新拿在手里,不由分说的,慢慢推进了边澜的雌穴里。

    这次不止是在穴口灌水这么简单,傅戎一直慢慢推进,直到边澜拔高地闷哼一声,性器勃起,他才停下。

    水管牢牢顶住了柔软的宫口。甚至还没等边澜反应过来,傅戎就开了开关。

    “啊——哈啊...停下...呃呜....”

    热水像水枪一样顶着宫口就开始射水,一个月来每天都被透肿喂精的宫口只紧缩着,没几下就被冲开了,水流冲刷着宫颈、一直灌进子宫里,激荡着将里面成团的精液冲下来,一腹热水烫得边澜站不住,他彻底跌进傅戎怀里,像条脱水的鱼挣扎得厉害:“傅戎...啊、啊..好烫...我不要了......啊啊....”

    傅戎抱他抱得很紧,一只手攥着边澜两腕的银链就制住了他,让他被迫背着手,反拱着胸口,送两粒乳尖进傅戎嘴里,直到被咬得充血。

    “不...好疼...傅戎....啊、会坏...”

    “怎么会坏?”

    胀,胀得边澜像怀孕了一样鼓着下腹。疼痛占满了边澜的神经,他十指抠抓着墙壁也不能缓解小腹下坠的恐慌,终于埋头狠狠在傅戎肩头咬了一口,咬到嘴里见血。

    “嘶。”傅戎被这尖锐的疼痛激恼了,将手里扯的两条腕链猛地一扯,边澜就被掼到地上,水管粗鲁地刮过充血的子宫和穴道,终于离开了边澜的身体。

    “噗咳....”边澜蜷缩着,浸泡在有一厘米深的积水里,他浑身发抖着,伸手去按压自己的下腹,要把小腹里的水液全给挤压出去,也不管在傅戎脚边狼狈成什么样。

    “傅鸿有教过你咬人?”傅戎用手捻了捻肩膀流的一点血,眼神发冷,抬脚踩上边澜的左脚踝,慢慢用力。

    “不...好疼...傅戎...我错了、不要踩...呜...”边澜哭吟,极力蜷缩着身体,用手蜉蝣撼树地去推傅戎的脚,他裹着厚纱布的左脚踝已经不合医嘱地泡进水里,还被傅戎用这种力道踩,疼痛和恐惧攥紧了他的神经。

    五秒过后傅戎才松开那只可怜的脚踝,弯腰扯着边澜的颈链将他提起来,边澜已经站不了了,又不太敢去靠着傅戎,摇摇晃晃的站着,一只手还按着自己的小腹,腿间还在淅淅沥沥的流着水,鼻尖眼眶都红透了,喉结也被项圈勒肿。

    傅戎漠然盯着边澜这副样子,浅绿的眸里跳着染欲的火苗,他将边澜抱回床,用被子粗略地擦了身体后,分开了边澜的双腿,揉一揉水润发肿的馒头穴,在边澜发抖的闷哼中侵入了边澜的身体。

    两种完全不同的感受,边澜有多疼傅戎就有多爽。被热水煨得高热、发肿的肉壁又紧又乖巧的吞吃着阴茎,好像吃过水管之后更加珍惜吃阴茎的机会一般,龟头只是对着嘟起的宫口顶了一顶,就插进了子宫里,被未排出去的水和性液热热烈烈浇了一头。

    被透到底了边澜也才软哼一声,他的身体已经将疼与快感的信号弄混,雌穴怎么吃怎么绞都只是意识模糊下的肌肉记忆罢了。

    “不要再试着反抗。”傅戎压着边澜,一边亲他的耳廓一边低语,下体用力贯穿着子宫,逼出一股又一股潮软的性液。

    “呜嗯...嗯...”边澜咬着唇,四肢垂着,只有手还揪一揪床单,身体跟着傅戎进入的频率一耸一耸的摇晃。

    子宫里的水还是被排出来了,准确的说是被操出来的,圆硕的龟头一刮一刮,整根进出的操,操得他身下的床单湿透,饱胀感削弱了不少,被痛苦压抑的快感也才逐渐起来,把边澜的脸颊晕红,紧了紧能动的右腿去圈傅戎的腰。

    只是雌穴还没享受够从饱胀中释放的快感,傅戎就一个深顶,将软厚的宫壁顶得变形,死死抵着宫底开始射精。

    “啊、哈啊...呜、好多...”边澜浑身颤栗着仰头呻吟,身体既恐惧又欢愉的接受了这种内射,子宫吞咽着,宫颈也死绞着龟头,逼着龟头将最后一滴白精也涂在宫壁上才软着流水放松,准许半勃的龟头反复刮蹭过宫颈、穴道,慢慢退到阴道口。

    嫩穴直接因为傅戎的射精高潮了一把,傅戎低头看那口小逼,看见那处透得烂红的阴道口还在慢慢渗着性液,小阴唇都包裹不住。

    第二天边澜就发了烧,左脚踝也发了炎。

    但直到晚上傅戎再来的时候才发现,边澜已经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