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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小妈|剧情(上)

    傅宅门前,阴雨。

    “傅少,到了。”

    黑色轿车的后座上,阖目养神的男人缓缓睁眼,浅绿的眼珠转动,从单向可视的车窗外一眼找到了宅邸门前迎接吊唁人群的高挑身影。

    黑旗袍,黑高跟,黑手套,黑颈链,黑盘发,还有在察觉到他视线般转头看向轿车的黑眼睛。

    边澜。三年前嫁来傅家的,只比他大四岁的小妈。

    三年前他们在婚礼上见过一面,边澜一身白,站在他父亲身边,用雌雄莫辨的面孔微笑,年轻得不像他父亲的新娘,倒像外嫁的女儿,青涩,拘谨,被人敬两杯酒就两颊腾红。这是为数不多的回忆,当时他年仅17,因为早熟,他对这种清纯的戏码嗤之以鼻,他知道这种双方年纪差了近三轮的婚姻代表什么。

    真正让他注意到边澜的是那扇没有关上的书房门。他那时十八岁,提前结束了夏令营,准备找父亲要入学材料,结果看见了他一向稳重,疏离的父亲,把小妈按在班台上交媾。

    他的父亲神态陌生,是他从未见过的疯狂。傅鸿近乎痴迷般去咬吻边澜的颈、胸,抱着他两条细白的腿缠腰,腰胯一下一下往边澜身下撞,把他那个清纯的小妈撞得小腿摇晃,让他因后仰而突显的喉结上下滚动出微哑的呻吟,把一头长直的黑发晃散,发丝成束粘在他的粉颊上,两只白皙且骨感的的手挠着父亲的衬衫。

    直到边澜发媚的眼梢挂泪,红红润润的偏过头,同书房门外的他对视,傅戎才初醒般,知道要走,可是也挪不开脚步,边澜那对水洗黑曜石般的眼睛像美杜莎一样把他定住了。这样对视三秒后,傅鸿察觉小妻子的注意力不集中,跟着转头看向书房门口时,傅戎才闪过身下了楼。

    自那以后傅戎就没回过傅宅,直到傅鸿去世,他必须得回来一趟。

    “傅少。”前座的助理又提醒一声,傅戎才收回视线,食指点点车门把示意可以下车了。

    台阶上边澜的身影已经不见,相较两年前的那一瞥,边澜变得更瘦、更高了,使得原先的阴柔气质减淡了些许,板直的背,旗袍开叉处露出匀称修长的腿,居然让人从中看出些挺拔的意味。

    也让前来吊唁的人们拾起了曾经对于边澜传闻的回忆,想起边澜是傅鸿从一个组织里带出来的,边澜是个男人,投傅鸿所好留起长发穿起旗袍也好,他是个男人。

    傅家势力盘根错节,一场肃穆的葬礼外皮下,众人心思各异。傅戎披着风衣,慢慢踩过正厅的台阶,他的节奏太过稳重,已落座的众人不由侧首去看门口那个逆光高大的身影,窃语着惊叹。

    他明明才二十岁。

    边澜在第一排的边缘位置坐着,没有回头看他的继子,只是听着那步步靠近的脚步声,蜷紧了交叠在小腹前的手掌。

    等傅戎也落座,葬礼就正式开始了。

    边澜注意力并不集中,他如芒在背。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难以忽略,只是他稍微偏过头,也只看见一众坐得端正,目不斜视的黑衣人群,包括傅戎那张颌骨转折利落的侧脸。

    好像只是他多虑。

    葬礼并没有持续很久,流程的繁复意味着变数的增多,傅戎不允许。等到那份经他修订过的、滴水不漏的遗书也公之于众后,众人便可以自行离去。

    遗书事无巨细,不止是一份权力的过渡,只是没有一个字提到边澜。

    边澜也站起了身,他从灵堂的第一排,直眺到门口乃至更远的地方,他允许自己的眼睛自由那么一会,只是那道目光不会准许他停留太久,他弯腰,抚了抚旗袍垂到细高跟的缎面,淡出人群,上了侧厅的雕花红木楼梯。

    他走路已经无法避免的有了女化的姿态,肩不动,背挺直,后脚重复前脚的轨迹交叠向前,连胯骨也会微微高低地摇,只因为傅鸿喜欢。

    即使没有人欣赏他这种被调教出来的步态,在无人的楼梯上,他仍这么走着,直到在三楼在主卧的雕花木门前停下。

    他停了半秒,垂了垂眼睫,再推开门,直直略过坐在床沿的傅戎,在傅戎的凝视里自若地走到他的梳妆镜前,不紧不慢地取下他的发饰、耳环、颈链、手套。接着他反手摸背,去拉旗袍的拉链,但拉链隐蔽,他心神不稳,一时间摸不到。

    边澜从镜子里看见傅戎起了身,踱到了他身后,傅戎高大,气场沉厚,只是站在他身后,就已经压迫得边澜呼吸不畅,他没回头,那只脱去手套、显得骨感的手被傅戎宽厚的手掌包裹住。

    傅戎替他寻到了拉链,他扶着边澜的腰,握着边澜的手将拉链缓缓拉下。

    黑色的缎绒旗袍垂落到他的脚踝,层叠了一圈。

    他们的视线在镜子里相触。

    傅戎瞳色浅,目光却犹如化为实质的深渊,紧紧攥住边澜的黑眼睛,边澜垂眸想避开,傅戎却伸手捏住了边澜尖俏的下巴不准他逃离,哪怕是视线。

    边澜被迫和傅戎一起欣赏镜子里的胴体,这具匀称、发育成熟、也被调教成熟的胴体。

    边澜偏瘦,锁骨纤长突出,但手臂可见流畅的肌群线条,腹部也是,柔软的脂肪中和不了边澜的肌肉,窄且细的腰也有隐约的马甲线,唯有略鼓的胸乳和乳尖,它们粉嫩地缀在白皙的胸膛上,模糊着边澜的性别。

    傅戎的视线顺着人鱼线往下,几乎要用眼神拨开边澜的低腰绑带内裤,对,绑带,两条绑带勒进边澜的腰肉里,极具情色意味的款式。

    边澜安静且乖,傅戎要看,他就站直了一动不动,只是脸颊到底是晕红了,呼吸也因为傅戎接下来的动作而急促了些。

    傅戎抚开边澜长到肩胛骨的墨发,露出边澜的一侧颈,低头吻了上去。

    沐浴过的体香,皮肤软弹,他稍一用力,还能感受到肌肤之下的脉动,脆弱得好像可以让他轻易咬出血来,咬了数秒,他松了口,薄唇上移,贴吻着边澜的下颌角。

    他的小妈在发抖。饱满的唇抿着,两只手捏着梳妆台的边角,指节都捏白了,黑眼睛还那么执拗,在镜子里同他对视。

    非常诱人,非常矛盾。他的小妈或许在婚礼上还能和清纯沾上边,但是在书房、在他父亲的卧室里,包括这条用来勾引他的这条绑带内裤,都在告诉他,边澜很欲,很大胆。

    这么大胆兼具情色的人,也会因为他的吻发抖不安,矛盾。

    但是如果这种矛盾也是边澜的手段,那傅戎承认,很成功,他缓慢的摩挲着边澜的下颌,看着镜子,从镜子里寻找下一个吻的落点。

    “傅家会不要我吗?”边澜小巧的喉结轻微滚动,在傅戎深埋他颈窝咬第三口的时候发问,眼里的不安被他不稳的声线放大。

    傅戎抬眼,浅绿的眼睛将边澜的神态纳进眼底,在边澜的耳后沉声低笑,他差点要信了他的小妈,这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他笑,还吻边澜的耳尖,宽厚的手掌握了他一侧腰:“我不养闲人。”

    不是“傅家”,是“我”,权势在谁可见一斑。

    边澜暗了暗眼睛,微微用力挣开了傅戎的束缚,他抬起脚,将价格不菲的旗袍踩在高跟下,然后转过身面对傅戎,往后靠坐在梳妆台上,分开双腿,绑带内裤有限的布料将最为细嫩的腿根展现在傅戎面前。

    “你父亲很喜欢我...很喜欢。”边澜舌尖抵抵上颚,低声说着,用食指勾着绑带慢慢往下拉。

    这才是他的小妈该有的样子。把矜贵藏好了,做的,展现的,都应该是下贱求人的样子,不要浪费他天生欠操的脸蛋和身体,这比包裹在得体服装里更能催生欲望。

    边澜见傅戎不动,终于抿着唇抬头看他,从傅戎眼里读到了晦涩的欲望,他和傅鸿初见的时候,傅鸿也是这么看他的。

    他有经验处理。边澜抬腿,用还穿着细高跟的脚,勾住了傅戎的腿,让他靠近自己,他搂上了傅戎的肩,奉上抹了口红的软唇。

    傅戎确实靠近了,还微微弯腰,两手撑在梳妆台沿。他个子高,不弯腰边澜亲不到他,但是他侧了头,只让边澜的唇触到他的颊,他问:“你从傅鸿那学了多少讨好人的技巧?”

    一句话分不清喜怒,边澜很注意去观察傅戎的神色,他们已经挨得够近了,然而傅戎立体的五官只带着浅淡的戏谑。

    “你可以一个个来试。”边澜没有迟疑,他后靠梳妆镜,抬腿,高跟鞋面从傅戎的西装裤一直蹭到傅鸿的腰,然后松垮地圈着。他解开了绑带内裤,让异于常人的下体裸露在傅戎面前,一只手将粉柱似的性器拨开,一只手用两指将微微隆起的馒头批往两侧分开,让粉嫩的的阴唇也跟着豁出一缝水润的红线。

    很小的穴,不足傅戎三指宽。他早有预料这个器官的存在,傅鸿就是为了这口嫩穴,连事务都不太打理,才让他有机可乘蚕食了整个傅家。他原本觉得可笑,可是他也看见这口嫩穴的时候,居然也有了难得的理解,理解他的父亲为什么这么疯狂。

    怎么会有这样的穴,被他父亲调教了三年,操了三年,还是一副处子模样,像个白馒头,纯情得好像不经插,但是被边澜两指分开了,嫩穴里又露出明显熟透的小口,含着莹润的水,时时刻刻等待着阴茎的造访。

    这样的嫩批,没被人操烂在床上也是奇迹。傅戎伸手覆盖住了这口嫩穴,中指微屈,抵住了那处小小的阴道口,用指腹摩擦着。

    “嗯...啊...”边澜咬着唇低吟,反应给的很足,他好像习惯了日日被操,只是傅鸿去世的这几日得了空,就重新敏感成这样,连腿都勾得紧了些,搭上了傅戎的臂弯。

    嫩穴里很快被捅进了一根手指,圈圈层层的蜜肉几乎是立刻就缠紧了傅戎的手指,一吃一吃的往嫩穴深处送,娴熟到令人喉咙发干的肌肉记忆。

    傅戎低头看他,边澜眼下已经红晕了一片,黑眼睛里的欲望也赤裸可见,长发散乱的贴着嘴角、脸颊、锁骨,唇瓣微张着喘息,两粒圆鼓的乳尖也硬挺起来。是他曾在书门口瞥过的,边澜情动的样子。

    变故就在这时候发生,一切于瞬发之中。

    边澜正扶着傅戎的肩,手掌跟着傅戎用手指进出他嫩穴的频率,下移着,往自己搭在傅戎臂弯的小腿靠拢,在一声略为拔高的呻吟中,顺利摸到了高跟鞋底部藏的刀片。

    没有犹豫,边澜捏着刀背,用尽了力气往傅戎左后胸插去。

    只是刀尖才触到西服外套,一声枪响,边澜藏刀的脚踝被一粒子弹贯穿了,他的小臂也被傅戎稳稳捏住,刀片落地,剧痛席卷,边澜瞳孔一缩,脸色惨白,痛苦地呜咽出悲吟。

    “啊!....啊...嗬呃.....”

    傅戎直起了身后退半步,接过进房佣人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擦着手上的性液,垂着冷漠且深沉的眼睛,看着从梳妆台滚落到地毯上,捂着脚踝蜷缩呻吟的边澜。

    他擦干净手了才转过身离去,出了门,持枪的管家、佣人才上前将边澜扶起带去处理,地毯上已经泅了一大块褐色的血迹。

    边澜是惊醒的。

    他梦见自己任务失败,组织把他除名,然后傅戎将他四肢钉起来,用枪点了四发,他的手脚具断。

    疼得钻心。边澜惊叫一声坐起身,结果被颈部什么东西牵扯着狠狠倒在床上,他坐不来。

    边澜大口喘息,有些颤抖地抬手,在细碎的金属摩擦声中,摸到了他颈部的项圈。

    他的四肢,包括脖子,都被套上了银质的圈,连接着细链,就连被子弹击穿的左脚踝也没能幸免。

    他被锁在这方大床上,不着寸缕,仅腰间披了薄薄的一层白被。边澜挣了一挣,发现脖颈处的链子很短,只支持他躺着,做不了其他动作,左腿也还无力,像是麻醉药效未过。

    边澜又尽力扭头去观察这个房间,房间很大,却只摆了一张床,多余的连一把椅子都没有,墙边有个小小的飘窗,只是窗户被厚厚的床帘盖住,透不出一点光线,所有可见光都源自于天花板埋进墙里的那几线灯。

    空旷,冷淡的装修,不是他记忆里傅宅的任何一个房间。

    “咔。”门开了。

    边澜闭上眼,绷紧了身体。

    他只听过一次,却此生不会再忘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在他床边停下,接着他感到床侧微微下沉,他的下颌被捏住,转向了傅戎。

    煎熬的僵持,边澜浓密眼睫止不住的发颤,终于睁开了眼,傅戎面无表情,俊美的面庞冷淡得像希腊雕像。

    “你杀了傅鸿。”

    边澜心脏漏跳半拍,他自以为的天衣无缝,其实也只是在继子掌里作乱。

    傅戎不常在家,也是葬礼,才让他正视起这个几乎没有交流过的继子,他比傅鸿可怕百倍。

    “...你也可以杀了我,给他抵命。”边澜低声。

    “那颗子弹,本来要射进你的心脏。”傅戎拇指微动,把玩着小妈尖俏的下巴,视线转向边澜下身的薄被,他直起身,抬膝上床,将薄被扯开,已经被锁链控制的得张开双腿的边澜只能蜷一蜷脚趾,他的下体一览无余。

    “它救了你。”傅戎用三指并列,轻轻松松就罩住了边澜窄小的嫩穴,傅戎用手指轻轻揉着,在幼滑的触感里轻叹一口气。

    “你杀了我。”边澜小幅度蹬着右腿,因为下体被亵玩而脸颊飞红,但是仍咬着牙,不肯服一点软。

    “只有傅鸿可以操?”傅戎沉声,他侧身捏住了边澜的左脚踝,在边澜发白的脸色里一点一点用力往伤口按。

    “啊...啊...松手...”即使是还有点麻药劲,但是傅戎这么个按法,也让他疼出了眼泪,边澜死死咬着唇,把床单都揪皱了。

    直到绷带渗出血迹,傅戎才松手,边澜无力垂着左脚,用尽了锁链的长度蜷缩着,身体肉眼可见的在发颤。

    但是傅戎再按开他的腿,去揉弄这口嫩穴的时候,边澜没那么抵触了。

    这才乖。傅戎抚开遮挡边澜脸颊的软发,低头覆了一个吻在边澜颈上,无关情感,只有欲望,他已经将边澜小小的馒头穴揉出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