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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影帝的假期 2

    二

    当晚相安无事……当然不可能。

    林南恭小别情更切,千里奔赴,只为了扎进路屿身体里软热的终点,哪怕偷窥者现在正站在卧室门外,也影响不了他勃然的性致。

    “你先睡吧,我去洗澡。”

    “我等宝宝一起睡。”

    “......不做哦。”

    路屿再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转身走进浴室。林南恭听着哗啦啦的水声,盯着毛玻璃上隐隐约约的人影,胸口像爬着一千只蚂蚁。

    他喜欢眼前的氛围,亲昵、私密,又有些让他耳朵发痒的燥热。虽然某人说不做,但某人的拒绝和眼前的毛玻璃一样,比起阻拦更像是引诱,只能让他更加骚动。他耐心地等待着,焦灼地,甚至有些自虐地,将理智绷到似断非断。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路屿带着蒸腾的水汽走了出来。他一无所觉地在林南恭的视线中来回走动,擦身体,换拖鞋,穿睡衣,翻出吹风筒插电。林南恭上前接过吹风筒,动作自然地帮他吹头发。他乖巧地靠着林南恭,垂着头,露出软塌的湿发里干净的发缝。

    那发缝里的肉不见天日,白得有些病态,水滴在其间汇聚,成束滚落,流到同样白皙羸弱的脖颈上。阴郁的火苗在林南恭眼里跳了跳。掐住它,让它在他手指间胀成紫色,让它留下瘀痕,这样它就永远只属于他了。他这样想着,手也移了下去。

    “痒......”路屿缩起脖子。

    觉察到自己忽然的魔怔,林南恭晃了晃头,又把手移回路屿的头发上。他把手指插进路屿湿发里来回拨弄,被指缝间柔润的触感勾得心猿意马,动作逐渐露骨,手指捉着路屿的耳垂出神地揉捏着,吹风筒扫得心不在焉。

    “宝宝的耳朵好冰。”

    “嗯......”

    路屿被捏得很舒服,下意识地侧过脸,将毫无防备的脖颈露了出来。林南恭不失时机地低下头咬住。路屿轻声喊痛。他怜爱之情涌出,抬头含住路屿的嘴唇,左手扣住路屿颈侧,右手将吹风筒热风转凉,轻轻扫在路屿潮湿的衣领上。

    他很会调情。路屿被吻得唇角垂出银线,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睡衣也变成半挂在身上了。他把路屿抱上床,扯了裤子,牙齿撕咬着路屿软嫩的腹部,再循着热度往下,将鼻尖挤进他魂萦梦绕的沟壑深处。

    “说了不做的。”路屿推他的脸。

    林南恭轻笑一声,鼻息将路屿的毛发吹动。

    换做是李巨基听到这句话,此时已经隐忍地停住了,钱楠一则是会不管不顾地强行突破,但林南恭熟知路屿的身体,见他前端已经溢出水珠,就啜住他的茎头,眼睛勾着路屿,作势要吞下去。

    路屿飞快地卷起身体,伸手把胯间器具全部挡死,腿也并紧,不给林南恭留半点缝隙。

    林南恭看路屿像个蚌,知道要慢慢撬他,就撒娇似的把他抱在腿上,将嘴唇吻在他耳廓,喷着热气,说着些絮絮的情话。

    “我一直想着你,宝宝。我们分开的时候是春天。三个月过去了,花开了一轮,竖店的野猫也叫了一轮。我在剧组昼夜颠倒,只知道回南天墙壁渗水,蚊子也越变越多。我没有一天晚上能睡好觉,熬着,想着你,又见不到你,整个人像是枯竭了一样。”

    他情话说得像念诗,手也一刻没闲着,从上往下抚过路屿背部,然后将半根手指钻进自己日思夜想的湿软入口,在里面打圈按压,另一只手捻着路屿的乳尖,颇有技巧地捏弄。

    “现在我抱着你,发现自己又回到了三个月前的状态。你还是这么动人,而我充满生气,就好像春天还停在原地,在你身边等着我。”

    路屿注意力还在情话上,没发现自己已经丢城失地,他坐着林南恭的腿,望着眼前深情款款又仿佛神秘莫测的男人,摸不着头脑地回应。

    “什么春天?你在发春?”

    “你是我的春天,宝宝。我见到你以后才开始生长。”林南恭捉着路屿的手往下伸,眼里含情脉脉,“你摸摸,它是不是长得比以前更大了。”

    路屿险些就把一句wm扔了出去。

    他被迫攥着林南恭散发出危险热度的硬物,这才意识到屁股里有东西在活动。林南恭勾起手指,顶住了他的敏感处。他啊地一声弹了起来,重心不稳,又摔坐下去,将林南恭的手指连根坐进了身体深处。这一下刺激极重,他张着嘴发出半声惊呼,前端颤抖着溢出数滴滑液。滑液顺着茎身淌落,流到了林南恭的手上。

    “原来宝宝比较喜欢我的手指。”

    林南恭弯起眼睛,在路屿恼羞成怒掐断他的东西之前,倾身含住了路屿的嘴唇。

    路屿又晕乎了。林南恭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灵活地动作,舌头也顶进了他的喉间。他上下都发出了黏腻的水响,软得只能挂在林南恭身上。林南恭熟稔地刺激着他那块要命的湿肉,用上了三指,一边戳弄,一边恶劣地牵拉着他变了形的入口,指缝间挤出黏连的水丝。路屿受不住地松了嘴,脑袋顶着林南恭的胸口轻声抽气。他脚趾发麻,臀肉细微地打着战,手指虚握着林南恭的茎身,犹豫着没动,掌心里全是自己的汗。

    林南恭看他还想挣扎,有心要欺负他,动作开始放慢。路屿虽然心有顾忌,但身体诚实得要命,甬道里立刻收缩起来,绞着林南恭的手指往深处吞咽。他此时肠壁堆做一团,酸热麻痒,敏感到了极致,怕是林南恭的手指有几个斗都能感觉出来。小簇的火花在他的脑里频繁闪动,他不自觉地晃起了腰,始终离灭顶差着半步。

    正在这时,林南恭的动作停了。

    “别……”

    路屿猛地抬起头,对上了林南恭笑意盈盈的眼睛。

    “宝宝好投入。”

    他的脸轰地一声红透了,抬手就掐林南恭的脖子:“闭嘴。”

    他掐得不算用力,林南恭还有余裕吃吃笑。林南恭抓住他的腰,将他汗津津的屁股放在自己粗胀的性具上,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心急,两只手抓着他的臀肉,只是来回挤压着他越发湿热的入口,并不往下按。

    “我发现了。”路屿忍不住加重手指的力度。

    “嗯?”林南恭喉结在路屿手指下滚了滚,好整以暇地动着腰,茎头在路屿臀缝来回滑动。

    路屿哑着嗓子叹息:“你真的很坏。”

    他松手下探,抓住林南恭作乱的坏东西,深吸口气,沉腰坐了下去。

    路屿被超睡着,第二天又被超醒,早餐吃林南恭的唧巴,吃得打嗝,被一边揉肚子,一边揉下面,快递员在门口敲门,林南恭在床上颠他,等快递员走了,他挂着茎液去捡裤子,一弯腰又被塞住。

    他支撑不住,趴跪下去,林南恭扣着他的肩膀亲他耳朵,裹着稠腻的茎液在他身后深入浅出。

    “今天有工作吗?”

    “你......嗯......这时候才问?”

    “你没说有那就是没有。”

    “没......下次录制在三天后。”

    “那做三天?”

    “我会瘸的。”

    林南恭扣住路屿腰肢,狠狠一顶,恶劣地撞开路屿深处已经被干肿的肠肉。

    “啊!”

    饱满的侵入感像鞭子抽上脊髓,电流直冲到了路屿的天灵盖,路屿尖叫一声,抖着身体倾泻了出来。林南恭在他僵着身体颤抖的时候忽然加速,挺着胯往他身体里重重抽送,他被插得不由自主地往前爬,林南恭追在他身后干他,他喊不出声,茎身被刺激得喷出五六股,再回神已经是带上了哽咽。

    “我、我还在射,不要……”

    林南恭把他钉到了墙角,他乳尖贴着冰冷的墙壁,背后被滚烫的肉柱凶狠凿挖,小腹一热,失禁似的漏起水来。

    “宝宝尿了。”

    “wm。”

    林南恭又笑。他看着游刃有余,实际上极度失控,只想把唧巴种在路屿身体里,恨不得能长出根须来。路屿被他干得不住抽搐,体内死命翻涌。他从路屿同样的失控中得到了些许安慰,终于弯下身体,把脑袋埋在路屿的颈窝里,叹息着将积蓄的茎液释放了出去。

    两人跟死过去一样瘫在墙角不动。

    路屿觉得自己着实有些惨。林南恭拎着箱子跑到他家,连个礼物都没带,三句想你超了他九次,算下来一句超三次。他满身瘀痕地躺在林南恭的怀里,全身骨头没一根在对的位置。林南恭超完他人性回来了,又恢复成温情脉脉的样子,胳膊垫在他脸下,手指梳着他汗湿的头发。

    “谁拿快递......?”路屿翻白眼。

    林南恭闻言起身,穿上衣服出了卧室。

    路屿趁着林南恭去拿快递,赶紧抖着腿爬了起来,衣服也懒得穿了,先去冰箱拿了袋面包塞进嘴里。他是真的体力不支,再这么饿着肚子做下去恐怕就要翻白眼了。他嘴里鼓鼓,就看林南恭抱着箱子,脸色复杂地走了进来。

    “骨(zen)摸(me)哦(le)?”

    林南恭把箱子放在他面前。那纸箱上没有快递单,用胶带贴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林南恭站在他门前按密码锁。路屿把照片拿起来,看到上面还写了两行字。

    【送上小礼物,祝二位假期愉快。】

    “宝宝?”林南恭喊他。

    路屿抬头。林南恭已经打开了箱子,从里头拿出套jk制服来,水手领上衣、短裙、领结、白袜一应俱全。

    “那个人嗑恭名利路。”林南恭笃定地说。

    路屿傻张着嘴,连咀嚼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