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三人修罗场/小香瓜好吃吗/听取你的只言片语
殷坤这几日都守在家里,跟沉默的大黑狗一样,死死的守着自己的主人,天气越来越闷,只要外面有一点声响,还在给娇气美人扇风的殷坤就会睁开眼尾锋利的眸子敏锐的盯过去。 村子这日格外的热闹,村里的那几个稍微有些身份的老人都拄着拐杖站成一堆,眉开眼笑的迎接县里的书记,五六辆看不清什么牌子的铁皮车停靠在路边,开车的人都像闷葫芦一样个个一米八往上的个子,肃然结实。 村长还在那儿不住的道谢,小狐狸这会被殷坤喂饭呢,殷坤献殷勤的功夫这会炉火纯青,幼玉过的舒坦,一下把那个斯文男人给忘了个彻底,没心没肺的抱着尾巴撒娇打滚。 苏白敛这里下午就能出发,打点好人,县里的书记接到京城发下来的调令还有什么不清楚的,这个苏姓牵扯的就那么几个站在顶位的官,苏白敛是个根正苗红的官五代,墙根子底下的正经爷,这不马不停蹄的代表就下村来做表彰,让这个调令传的顺顺利利的,风风光光。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高个子凑到苏白敛耳边说了几句,正在聊着场面话,苏白敛眉头一皱,眼镜晃过一些不太明朗的光,整个人都冷然起来 “哎呀,我们都是老家伙了,这苏村支书可谓是前途无量啊!这下午就要走了,东西可还收拾好了?”县委书记察言观色的功夫十足,看着苏白敛隐约含糊的言辞就知道,这是藏着事儿还没办妥当。 “嗯,抱歉,有些事没处理,失陪” 村长还想拄着拐杖去追苏白敛好好说几句的,被那几个高个子司机一拦住,县委书记立马呵呵笑着拉着这个老头去喝茶了。 苏白敛书桌上每日都会呈上幼玉的日常生活细节,小到这天喝了几口水,又是几点才熄灯睡觉,甚至只言片语,撒娇卖痴,都能略知一二。 幼玉昨日起就念叨着要吃小香瓜,这都夏末了,小香瓜苗都要焉了,殷坤耐心的给他穿好衣服,细细薄薄的布料是奶黄色的,那双上挑的狐狸眼含着水光,幼玉眨巴着眸子,睫毛飞快煽动,明眸皓齿,嫩的出水。 殷坤就这样老实沉默的给他穿着,这美人使坏,唇瓣飞速的在人的唇角啾了下,立马用玉葱一样细细一把的手指捂住脸颊,可是什么动静也没。 殷坤心里的心波荡漾,一圈一圈,锁住的全是对幼玉的怜爱,觉得他可能还是幼年狐狸精,这种幼稚的小把戏,把成熟男人都惹得想笑。 幼玉心里倒数了一分钟,结果以为会被拦腰抱起来或者被殷坤亲回来一起玩闹,认真的数完就是没等到,正准备悄悄打开两根手指去瞄的,下一秒,就陷入由殷坤编制的爱意捕获网里面。 简陋的房间里处处整洁,唯一不整洁的床上堆满了柔软熏香的被褥,一只小狐狸精半跪坐在床上,被乡下男人捧住了脸颊认真啄吻,视若珍宝,害怕自己粗糙用来干活的手指磨疼幼玉娇嫩的脸颊,就用鼻尖和唇去描绘幼玉的线条,没有什么甜言蜜语。 幼玉单薄的胸腔里砰砰砰的,淡粉飞上脸面,这会又不好意思了,喃喃的去推男人厚实的胸膛,结果手腕被捉住,一拉,整个人都乳燕投林一般靠到了那个男人味十足的怀里。 “干……干什么呀” 扑簌扑簌,发丝里的耳朵弹弹软软的就这样蹦出来了,上面赤红的毛发十分好看,男人盯着那抖动的大耳朵,蓦然低沉短促的笑了一下。 手臂一环,整个宝贝就这样坐到了他的手臂上,男人知道去香瓜田的那一段路十分不好走,悉心的照顾这个羞涩窝成一个球的小狐狸的情绪,告诉他要把耳朵收好,吻了吻眉心,幼玉认真的闭眼凝神,濡湿的浅色瞳孔好看极了,欣喜的甜滋滋去要赏赐,殷坤又轻轻亲了一口他的眸子。 “香瓜!香瓜!香瓜!我就爱吃甜蜜蜜的香瓜!”幼玉趴在殷坤的背上一路上哼歌,一双纤细的小腿被握住了还乱晃,阳光下,俨然是个神仙模样的娇俏小公子哥。 “老公老公,玉玉虽然是狐狸,但是好爱吃瓜哦”这个时代好无聊,话说这个瓜是彼瓜非此瓜,殷坤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的多无聊,光是玩尾巴尖尖也不够打发时间,除此之外就是殷坤这个闷葫芦男人,给他搬小板凳坐着看他劈柴做农活。 男人脚下步子又大又快,两人身上的味道相融,一派甜馨,殷坤从小就跟农活打交道,什么动物的习性都知晓,狐狸爱吃鸡,估计这个世界上,爱吃瓜的仅此一家。 “不要吃多,上火”平铺直叙,毫无乐趣。 殷坤对幼玉的纵然简直让人瞠目咋舌,喂饭,穿衣服,梳尾巴,除了床上做爱,什么都任由他来,但是上了床,热汗一趟,就会跟野兽一样狠狠操弄那双名器,尾巴被拽住,耳朵被咬住,汁水四溢,热火朝天的操逼干穴,乳白的精液灌满整个骚洞。 到了瓜田,果然绿色的藤曼都打卷儿了,不去掀开那层叶子,没法找到瓜的。 殷坤把外褂往地上铺好,把幼玉放着乖巧坐好,利索的开始忙活找香瓜,这亩田地被他收过一次了,但是还留了一些作为下个季度的种子,这样就不用额外插苗下去,来年直接再收割一波就好。 幼玉兴致勃勃地指挥殷坤踩点,总觉得叶子茂密地地方会有瓜,殷坤大概记得自己哪儿留了,也跟只大黑狗一样,利落地听从指挥去给幼玉掀开叶子,偶尔猜到了,白嫩嫩地手臂就会挥动,甜蜜地唇边挤出一个梨涡,眉眼弯弯,娇气无比地给他炫耀。 殷坤看着田边树荫下坐在他外套上地幼玉,真的觉得自己有家了,自己的婆娘陪自己下田,他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一直健康快乐,他就会给幼玉撑起一道非死不悔的保护伞。 按照殷坤的方法找了会瓜,跟打鼹鼠的游戏一样,效率慢的惊人,就三个黄绿色的小香瓜巴巴的被幼玉抱在怀里,数了十多遍,还是三个。 “好了,老公去那边把瓜找出来,再过一会儿太阳更大,该中暑了”殷坤想亲吻自己的老婆的,局促的在自己褂子上擦了擦热汗,英气无比的脸上有些尴尬,自己身上太脏了,幼玉实在太好看,自己就是个粗鲁的农家汉子。 幼玉咕噜噜转了下眸子,他看见殷坤喉结滚了几下的,为什么不弯腰来吻玉玉? “好嘛,玉玉嘴巴好干,老公——”娇软的拉长尾音,直勾勾的看着面前肌肉硬成一团的男人。 要命,真是要命。殷坤心想不好,果然身体不受控制,呼吸猝然急促,急吼吼的就俯身含住了那两片粉嫩的唇瓣,细细的用舌尖去濡湿,甜蜜的点燃了一整个夏。 两人身体完美契合,拥抱也只是相爱之人传递快乐的武器,幼玉春水拂面,两人脸颊交错几息,又分开,两人对视着,殷坤率先松手,替人把腮边含进嘴里的发丝撩出来,揉了下他的小脑袋瓜子。“听话,不闹。回家了老公给你切香瓜,把串野葡萄也给你剥了” 幼玉点了点下巴,乖乖的重新坐好,男人拿着一把小巧的镰刀,一个小篓子就去田另一头找瓜了。 树荫下有风,一片悠然闲适,痒意刺过耳朵,幼玉忽然睁开眼。 苏白敛已经换好衣服,价值不菲的外国手工表扣在手腕上,修长的腿落入幼玉的眼帘。 苏白敛先是掩埋下眼底的贪恋上下好好打量了幼玉,然后才如同修竹一样站立看向远处,粗布衫的男人,清泉一样的声线平淡无波,他说“值得吗?” 幼玉缓缓垂下眼睑,嘴上过了会儿才回答“嗯,他的手很粗糙的,给我做饭给我洗衣服,笨手笨脚,把玉玉的衣服缝的一点也不精致,会把小鸡养成大公鸡,会特别早起来编竹筐去卖,很厉害,还会打猎……还会告诉玉玉男孩子哭也没事,玉玉是最可爱最漂亮的……他最爱我” 絮絮叨叨,全无中心,苏白敛心想。 蹲下,捏住幼玉的下巴转过来,现在已经是苏家的后起之辈了,将来接班子的少爷,必然位高权重,现下却逼视一个柔弱无力的小美人。 “这些,任何男人都会,我不会喂那些畜生,但是我可以让你锦衣玉食,养的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半点委屈也没有” 幼玉似乎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回视苏白敛“你不会喂那些鸡鸭,所以你不是他” “你比他有钱,有身份,有见识” 苏白敛手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词不达意,两人的言语凑不到一起,让人心窝子都在憋闷,这是已经做了决定要呆在这个破村子了是吗。 “我特别爱吃香瓜……因为玉玉小时候起,就听说妈妈也爱吃香瓜,所以我也爱”幼玉洁白的脸上是一种似雪似朱砂的洁净媚意,说着说着,一些水珠子就在眼角堆积。 “你不会给我去找瓜,你只会给我买瓜吃。” 手指缓缓抬起,幼玉指了指远处弯腰曝晒在太阳底下的男人,唇角一勾,转头看向苏白敛的时候,眼泪就闪着光如同断线一样滴下两颗。 “你别看他傻,傻子也很可爱的,玉玉超喜欢! 苏白敛怔愣的看着幼玉,下意识去勾那串眼泪,幼玉的话轻飘飘的,明明话里话外都没什么信息,但是都在给他传达,如果就这样强迫幼玉跟他走,或许他就永远不会真的快乐。 说是眼泪,其实幼玉也只是意思意思掉了两滴,担心男人会一个抬头看见苏白敛在这儿两人直接打起来,放下小香瓜就去推苏白敛走。 好的不灵坏的灵,老祖宗,诚不欺我。 殷坤收了半篓子瓜,一抬头,就仿佛看见了大灰狼在哄骗自家幼崽一样,瓜也不要了,立马快速大步跑过去。 “玉玉!过来!“男人一声怒吼,两人一看,殷坤已经快到跟前了。 幼玉没犹豫,立马跑向殷坤,害怕待会儿被连累挨上几脚。 男人之间的搏斗都是蛮横的,粗暴的,皮肉碰撞,甚至关节喀喀喀的闪出让人恐慌的声音,幼玉呆呆地抱着三个瓜站在一边,看着各有特色的俊美男人在用拳头互殴,全无形象的狠狠揍下去,鼻子都彪了一地。 幼玉慌得不行,小香瓜排排放好,细白的腕子一抬,鹅黄色的软缎就滑下去,害怕脸被揍到,一插,整个人就被狠辣的风刮过耳朵,人滑到了两个人中间死死的夹住,属于殷坤和苏白敛的恶狠狠的喘息就落入 耳朵,这下三个人都安静了,尤其是中间那个装作自己也是颗小香瓜的狐狸精,只敢转眼睛珠子,但也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乖的不得了。 手指搅动,左瞟一眼,殷坤这个一向沉默的汉子眼睛那里紫了一团,脸颊上有淤血,脖子上甚至还有一圈夸张的血痕,给这个男人添加了难以言喻的野性,正喉咙里喘着气死死盯住自己的婆娘。 右边瞄一眼,苏白敛俊雅的风姿还在,就是形容颇为狼狈,鼻血直直的往下滴,浓稠的血液挂在鼻子和唇下,颧骨上破彩了,往后梳理的发丝全部乱糟糟的往前塌落,也默不作声地直直往下低眼看幼玉。 幼玉轻轻伸出两只手,推开两个男人,发现没推动。 苏白敛干脆地揉捏住那只手,包在自己骨节修长地手掌里,一种独特地暧昧。 殷坤握住幼玉地肩膀,隐约血色翻涌的狼眼死死看着苏白敛握住幼玉的地方,牙齿咬得咯嘣响。 ”放开!”飞速出拳,拳头刮过,精准的避开了中央的幼玉,直接隔着把人结实又揍了一拳头。 苏白敛学过正宗的军体拳,擒拿,身手不错,现下却被这种猛然的速度惊讶到,来不及反应挨了个结实,路子野没事,他也不是什么好应付的。 狠辣的下盘扫腿,苏白敛的腿上有多少腱子肉,幼玉最清楚,毕竟那双腿经常压着他,带动结实的臀背一起发力,把肉棒插进流水的逼里搅动春池,泛起波纹。 “你算什么东西!配得上幼玉吗?”苏白敛干脆地把歪掉的眼镜往泥地里一抛,精光毕现的眸子十分犀利,整洁昂贵的衣服这下乱了。 殷坤握拳,从地上爬起来,手下也不停,力气磅礴,干农活干出来的“我不算什么,你把幼玉当成什么了?” “他妈的!你以为有钱有地位,幼玉就会开心吗?“ 苏白敛愣了一秒,整个人就被揍翻在了地上,那棕色的泥块粘在衣服上,贵公子模样的男人,这会也收敛了常年挂在脸面上如出一辙的敷衍文雅,那些积压的不甘心和狠就这样浮现。 “你怎么知道他不开心,我有的,你这辈子都给不起”何止是给不起,或许是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望其项背。 殷坤抬起手擦去唇边的血块,摇了摇头。“你不知道怎么爱人,而幼玉,他需要的不是你这种人” 苏白敛心里莫大的恐慌就这样被轻易掀开,赤裸裸的呈现,幼玉的话浮现,那两滴眼泪也不属于他,他或许这辈子都不会被幼玉真的需要。 但是他真的恨,恨时间,为什么偏偏自己要迟迟的才与他相遇,他不止一次的年少妄想,不然还有殷坤什么事儿,又恨殷坤说出这番话,把自己架在空中凌迟。 苏白敛从来不屑于拳脚功夫这种粗鲁的举动,会降低他的身份,但是他顾不了了,在揪住殷坤的衣领后急吼吼的又补上一个肘击“操!真他妈以为只有你能养好他吗!谁他妈给你的自信!” 殷坤身形晃了下,脚下稳稳扎住,朝着苏白敛挑起唇角,男人的眉毛很浓,全是英气“我没自信,我的自信就是,我与幼玉是相爱,扪心自问,你到底能占幼玉几分爱” 苏白敛接战,也不废话,幼玉就这样就着阳光看着两人打架斗嘴,两人都气喘吁吁体力耗尽,互相仇恨着,打一会儿又翻身休息几分钟,狠狠的目光对上继续打。 浑身都是淤血和破皮的口子,两人最后在日落之前,像两只斗败的狗子一样跟着幼玉小小的身影回村子,想要幼玉帮着上药,但是死都不肯进殷坤的院子,利索的回自己居所给属下交代事情,今儿肯定是走不成了。 殷坤蹲在幼玉双腿边上,棱角分明的脸全是伤口,但是丝毫不影响男人的那股子野和爷们,这个爷们就这样看着自己漂亮老婆。 幼玉出奇的安静,就这样给殷坤细致的上药,也不理这个嘶嘶扯着嘴角的男人,昏黄的白炽灯下只有两碗素面,窝着一颗荷包蛋。 殷坤活动了筋骨,硬是给幼玉喂了面,自己吸溜两下吃完,打算去洗衣服的,腰上一暖,两条玉白的胳膊环绕上来,身后那软和的身子正在轻轻颤抖着。 殷坤心惊,立马反身去抱幼玉,自己今天干的事儿,两个人打架那么狠,估计把幼玉这个小宝贝吓到了。 男人笨拙的拍背,幼玉耳边是他稳健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让幼玉终于颤抖的幅度小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论何时,殷坤都会第一个道歉 幼玉一直都是笨笨的,不通人情世故的,娇娇宝贝一样,但是他不想给殷坤添麻烦的,苏白敛问的话,他回答的全是他想回答的。 “你没有错,呜“幼崽的哭声和恐惧会让任何成熟的生物起反应的,殷坤心酸成一团,愧疚和悔恨这会充斥脑袋,又想给幼玉跪下了。 可是一摸幼玉的手臂,全是黏糊的冷汗,在他们打架的时候,幼玉闷声不吭的看着,被惊的出了一身汗,这会才回神发作了。 幼玉被哄了好久,殷坤出门去干活,后面跟了一条小尾巴,幼玉抱着一个最大的削皮的香瓜跟着殷坤,时不时啃上一口,吸溜里边流出来甜蜜蜜的汁水,红红的鼻尖终于不缩了,可怜兮兮的看着殷坤。 殷坤手上使劲,干活的速度飞快,回头一把抱过人的腿弯子,简直像土匪一样抱起自己的娇娇,就这样让幼玉就着月色俯身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两人对视。 “香瓜,好吃吗?”殷坤忍不住拉开嘴角笑,觉得这辈子特别值得。 幼玉差点瓜都掉了,赶紧伸出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脸颊靠近,香风暖意,入情蜜意。 “超级好吃!瓜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殷坤又想笑,这辈子加起来的笑都没有跟幼玉在一起的多,没有权没有势,但是他得到了别人这辈子都肖像不到的,小狐仙。 幼玉狠狠夸赞了他种的小香瓜,没想着这瓜本来是留下的种子,啵啵啵给了殷坤几个响亮的亲亲,这会不后怕了,念叨起来“瓜是好吃,但是以后可不可以不要打架了!吓死我了呜呜呜” 爱娇从来都管用,殷坤轻轻抛起怀里的宝贝,逗弄的小家伙哈哈的放声笑出来,自己也跟着咧嘴笑,转移话题都不需要说话,幼玉特别爱这种逗弄幼崽一样的举动。 “那我以后年年都给你种小香瓜,把小狐狸肚子吃的鼓鼓的” 幼玉惊讶的哇了一下,接下来欣喜的蹭着男人的肩膀喃喃的几句就闭眼睡了下去,殷坤知道他很早就困了,午睡的时间短,这种天气最好睡闲觉。 哄着抱着,幼玉在他怀里睡下,男人手上细细密密的都是竹篾和各种粗活剐蹭下的痕迹,他看过苏白敛的手,和自己的完全不是一个样,偶尔会自卑,不敢在幼玉面前露出自己丑陋的手。 今晚幼玉却死死抱住他的胳膊,殷坤俯身去听取他梦境的只言片语,心下大动,忍不住软下所有心肠去虔诚的朝着幼玉烙印下一个吻。 他听到幼玉说“他什么也不好,什么也没有,但是他有我,这样,他就什么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