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肉沫】殷坤场合/贪心不足/这样我才能是你的
晚风来急,幼玉不喜热,硬是在庭院里让苏白敛给他摇了几个小时的扇子,薄薄的丝缕裹着那层白霜似蜜的肌肤,很快就让人起了热,半夜到了三十九度。 黏黏糊糊的热汗从苍白的腮滑下,雨打芙蓉一样的面容,眼下全是病热的红。 苏白敛第一次肃着脸,整个人都在冒寒气,手上轻轻给这小家伙喂药,喂到了凌晨两点,还是一口都喝不下去,反复煎药,老郎中已经在偏房睡下了。 为了防止蚊虫叮咬,周围的白色透明窗幔都放下了,幼玉眼里含着泪水,没精打采的缓慢煽动眼睫,像两把小小的扇子,刮在苏白敛的痛处。 “呜呜,我好热,要扇子”幼玉的手腕子像一截玉笋,太细了,径自去废力摇晃苏白敛拿着药碗的手。 冰凉的泪水从眼缝滑落,以往总是狡黠挑起的唇瓣干裂苍白,这副样子,让苏白敛心痛的难忍。 病成这样了,还要来贪凉,药也喝不下,又不肯听话,真是要让他怎么办? 苏白敛眉头高高皱起来,萃着冷火的眼睛十分摄人,幼玉被蛰得一惊,喉咙里溢出一串低低沉沉得咳嗽,断线的珍珠没有以往撒娇挤出来的哭哼,现在只是安安静静的一边咳一边侧着脸哭。 苏白敛看着他这副样子,猛地把碗往桌子上一磕,砰的发出一声响,昏黄的白炽灯都摇晃了一下。 幼玉心知自己娇气,自己又不听话,可是自己从小就没喝药过。 “对……对不起,玉玉喝不下” 苏白敛没有言语,手背上的青筋爆气,喉咙里憋着一口气,转身掀开窗幔就走出去了。 夜风还在敲击玻璃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幼玉恍恍惚惚的揪住胸口的衣服,撑起上半身就往窗外爬,他想去开窗,窗外的风很凉快。 “咳咳咳…咳咳”百转千回一样的夜莺啼鸣,带着支离破碎的虚弱。 身下一悬空,幼玉整个人都被提抱起来,男人的手掌扶着他的脊背开始抚顺,幼玉眯开眼睛,脸颊靠着的皮肉一片寒凉,苏白敛愤恨自己毫无办法,可是幼玉还在发热,他只能出去把身体冲凉,把水擦干,让幼玉过来贴着他降温。 幼玉缓缓闭上眼睛,靠在这个怀里入梦,呼吸绵长,终于不再挣扎去开窗。 男人抱着幼玉一晚没睡,日头刚出来就让老郎中照看着幼玉就匆匆出门,领着一群穿西装的男人走了。 面色苍白的幼玉呆呆地抚上自己的额头,门外天光昏黄,已经接近黄昏了。 不发烧了…。 说好的,说好的,自己走之前,再去看一看殷坤的,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老郎中提着破箱子出门去医馆拿药去了,却不知,房里的人已经咬着唇在提腿奔走。 肩头顺滑黑亮的发丝往后拂动,幼玉无心关注掉落了满头的清白槐花,不去看溪流里窜飞水面的胖头鱼,脚下的萋萋芳草,全都路过。 临门前,幼玉呆呆地看着眼前加固了更加精致地竹篾门,上面还挂着几壶蝶兰,看的出神,手指拽着自己的衣角不知道过了多久,女人地娇笑声从院子里传来。 幼玉心脏一撞,赶紧捂住自己的嘴抖着手腕闪身到那几棵桃花树后面,不知是不是病弱着,呼吸又有些急促。 殷坤站在院子里劈柴,冷厉地眼睛突然猛地朝门外轧过去。 整个人靠着树背滑落下去,幼玉想看看他的,可是看样子,自己只会给殷坤添麻烦,得赶紧走了,苏白敛找不到自己也会着急的…… 殷坤就不着急,连找也不找。 “呜”手指摁压在粗糙的树皮上,刮擦下一块小皮,幼玉吃疼地傻傻去含住指头,却忘了自己现在不是狐狸地形态,没有办法通过唾液治愈。 “人类当属是天下最绝情的,爱不入轮回”幼玉耳边贯入不知谁的声音,可是他不能走,再过几日,他就可能要离开这里,脱离小世界了 陈西茜娇俏的去言语挑拨殷坤,锋利的刀芒毕现,劈开的柴直接飞溅到她的脚边上,女人腿一软,对上了这个几个月没有任何情绪的男人。 我好想看看殷坤再走,一眼不够贪心,那就让玉玉看你三眼。 殷坤的心躁动不安,老实沉稳的男人拽着女人衣袖就往外走,脚步飞快,路过了那一排的桃树,不知道小美人蹲在后面呆滞的听闻两人的声响路过。 陈西茜惊愕,走到村里唯一的水泥桥那儿,桥下是密密交错的田地,大部分的庄稼汉都在下面耕作,有人仰头来看热闹。 还有婶子起哄,说郎才女貌的,谁知殷坤一个眼神也没陈西茜,张嘴就面无表情的说“陈姑娘,我有未过门的妻子,烦请以后,注意大家身份,切莫来打扰我这个粗鲁汉子了,也祝愿姑娘有段良缘” 风飘过,陈西茜简直难以置信,艳丽的眉眼几乎要沁出愤恨来,但是男人不做停留,甚至跑起来了。 这下好了,这么多人都作证,殷坤的拒绝成为铁证,这件事不出一个时辰,全都得说上几嘴,要是自己再去找殷坤,名声就得坏透。 过了多久了?他不懂自己,这么将近三十年没有跟幼玉那一段时间了解自己的心,只要幼玉在他必定会心跳加速,刚刚他肯定,他肯定在附近,对吗玉玉。 黝黑的皮肤上热汗淋漓,越跑越快,脚缝被飞溅的石头刺了好几个口子,殷坤不想停,他要快去找幼玉虽然不确定他在不在。 幼玉看着急得没有关上的门一阵出神,干干的唇瓣开了又合上,走到院子,那日殷坤撞见自己跟苏白敛,是什么心情,他好像现在已经感同身受。 也不知道挂满自己的软白褂子的地方有没有被女主的东西填满,不知道殷坤会不会给她做饭,给她买甜腻的马蹄糕,门外的那几株花已经不在了,是不是殷坤根本,把自己完全抹除了。 “我走了,笨蛋,大坏蛋,你好好的。”回忆太甜了,幼玉喉咙泛苦,堆积在浓雾一样的眉头的忧愁这个时候全部显现。 殷坤喘着惊人热度的呼吸,门外观察了一圈,像鹰眼一样扫视,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从小门进入,看见院子里背对他站住的人,恍如隔世一般的累积起来的难过翻涌。 殷坤觉得,自己这几个月也不是想幼玉想的不够狠,而是一天这些时间,全部把神魂都去思念一个人,所以,几个月能够不跟人交谈,不说话,没有表情,没有情绪。 一念之隔,一个季节都要过去了,两个人被隔在了这些空白的缝隙里。 殷坤忍不住去靠近,鼻息之间闻到了久违的香味,他日夜抱着的娇气包,现在又是谁在悉心呵护? 幼玉全身都在颤抖,雪白的脖子都有一些微汗了,他从殷坤进入院子就探查到了,脚步轻又怎么样,殷坤在他情动的任何时候都有插足,味道,呼吸频率,脚步,他都牢牢记住了 两人都不肯先开口,那就用哭声和叹息代替两人开口。 殷坤憋红了眼眶,男子汉的膝盖点地,砸在地上发出响声。 幼玉干裂的唇瓣一开合再开合,最终他强迫自己不去看那小山一样健壮的男人,转身就要跑。 殷坤哪里舍得,想幼玉想的要死了,放过他?不如杀了自己。 男人闷闷的瞪大眼睛狠狠盯着被自己拦在面前的幼玉,干脆地双臂抱住幼玉的双腿,自己还保持跪着的姿态。 “不,你走开”细细的声音,虚弱无力 殷坤剜心一样,看着他极度秀美的眉眼,就是面色像是大病初愈。 “这样,不好,你放开”幼玉用胳膊去推,推了半天还是推不开。 殷坤任他捶任他打,无赖的就是用鼻子去埋进幼玉的衣服里吸取他的味道,绵长甜馨,透入骨髓一样的难忘。 最后这些捶打演变成了幼玉的指甲和牙齿,殷坤怜惜的拍着窄窄的背,让他趴伏再自己的肩头抱着人起来,脖子上,喉结和下巴亮晶晶的,整齐的牙印刻在上面。 可是殷坤不忍让幼玉哭,脸色这么差,那男人不是有通天的本事吗,居然连个娇气包都照顾不好,自己是不是,可以抢回来。 “你以为我离不开你吗呜呜,混蛋” “去找那个女人啊,她比我好多了,玉玉又不是什么乖孩子” 可怜兮兮的样子,殷坤一一回应,按耐不住的去亲吻这个宝贝的娇软脸蛋,唇瓣轻轻触碰,两人视线相接,这个触感,让人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时间。 “没有女人,我有老婆” “是我离不开你,是我坏,我后悔了” 谁知道幼玉冷着脸,不肯与他再唇舌交缠,闭上眼让他放下自己。 等殷坤看他自己摇摇晃晃走到门外的时候才慌忙跟上去,一路看他不肯交谈,看着他进了苏家的门站了好久才回家。 苏白敛站在房门内看书,看着幼玉肃然的小脸,只是拉过他的手抱进怀里给他拍背,什么都没开口问,细细喂了药,虽然烧退了,但是还是要喝,吐了大部分,总归幼玉还是吞咽下去了一些。 为什么要让流言飘飞?为什么要让陈西茜留下晃眼这么久,殷坤有私心,因为嫉妒,因为苏白敛离乡的消息流传一段时间了。 殷坤这几日也不上工,天天饭也随便应付,就去苏家门外蹲守幼玉,等着苏白敛出门了,殷坤就在门外勘察房屋结构,幼玉的那从豌豆花很茂密,啪嚓一下响声,窗户被小石子敲响了。 “唔,什么呀”眼珠子转了转,起身去开窗。 结果那老眼昏花的老郎中正跟两个留守的西装男聊的正好,幼玉直接被殷坤捂住嘴扛走了。 等幼玉又坐到殷坤的床上的时候,那一小团将这一片天地都照亮了,幼玉吓得要死了刚刚,咬着嘴唇气鼓鼓的看着殷坤。 “宝宝,玉玉,老公知道错了,罚跪我好不好,竹条我也准备好了”殷坤抽出长条的荆棘,用布条包着头就塞到了幼玉手里。 跪着也十分高大,俊美得锋利得长相,骨相优越,幼玉几乎是下一秒就把荆棘丢开了,抱住自己的膝盖别开头。 殷坤动作麻利,那么粗得荆棘条就直接抽自己胳膊和大腿上,疼的热汗往下滚,男人真是往死里抽,见血了也不停,最后幼玉没办法了,只好去抱住他。 殷坤立马回搂住,两人倒在柔软的被子上。 “老婆…这样,尾巴会不会疼” 幼玉呆愣住,这是什么话,现在自己的尾巴都没有放出来,疼什么。 殷坤不信,固执的掀开衣服去摸尾巴根,结果滑溜溜一片,除了凸起来的一小块骨头,什么也没有摸到。 怎么跟大狗狗一样到处用鼻子吻,殷坤真就跟乡下纯黑色得土狗一样去用鼻子蹭幼玉得脖子胸口。 “老婆,你怎么没有狐狸的骚味”认真得发问。 幼玉差点一巴掌扇在他脸上,这是什么鬼话,不会说人话了吗,他们狐狸精,最爱干净了!尾巴的毛毛可以直接当被子! 为了展示自己多么干净,幼玉嘴巴一翘,耳朵扑簌扑簌突然从头顶的碎发里蹦出来,弹性十足的来回晃动几下,两根大尾巴瞬间被幼玉抱在自己怀里。脸上的赤红纹路透出来,妖媚至极。 嗲声嗲气的要证明自己,殷坤兴奋的要命了,但是他得蛰伏住,忍耐好自己的亢奋,他老婆绝对是最美的那只狐狸精,山上就没有这么毛发锃亮,纹路绝美的狐狸。 殷坤悄悄把脸埋进两根尾巴中间,真诚的夸赞“宝贝的毛真不错,老公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尾巴,手感也很好” 危险降临,幼玉浑然不知,还在开开心心的抚顺自己的尾巴尖子上的小毛毛,果然自然形态是最舒服的,好久没又含尾巴尖了。 小狐狸精就这样放任殷坤的手指探索,专注的把赤红的尖尖塞进自己的嘴巴里用唾液打湿,嘴唇还一嘬一嘬的。 玩着玩着,妖媚的整只狐狸都窝进安全感十足的怀抱里,幼玉巧笑盼目,被狐狸毛刺挠的偶尔笑出几声,压根看不到殷坤深得吓人的眼神,一错不错的看着幼玉每一处。 “宝宝,伤口好痛”男人沙哑的声音性感至极,刻意诱导。 幼玉停下扭动的腰肢,尾巴被男人拿走了都不知道,于是顺理成章的用手臂勾着殷坤的脖子坐起来看那些猩红皮肉翻滚的地方。 “玉玉有办法,看我的哼”这难不倒狐狸精的,低级的治愈术通过唾液就好了。 美人活色生香,伸出一截嫩滑的舌尖,粉粉的,殷坤看一眼都觉得要命,裤裆悄声勃起一个巨大的弧度,伤口纵横,到处都是。 小狐狸浑然不知发丝缠到了舌头上,媚眼如丝,趴伏在男人胸膛上,这封闭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就融合在了一起,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如人的嘴硬,幼玉本来就没想跟殷坤和好的,可是他油嘴滑舌,又是跪着又是抽打自己的,搞得整个狐的头都大了。 视线躲开,男人的手捏住了那把玉白的下巴转过来,幼玉赶紧闭眼。 “宝宝,玉玉,老婆,乖玉玉眼睛睁开” 幼玉的尾巴失守,男人在捋尾巴根部毛发稀疏的地方,再往下……再往下就是。 一根手指悄悄陷入蜜桃的口子,湿软紧致,极乐窝就在此处。 “老公千错万错,就是那日,把这只漂亮的狐狸丢在山林里”殷坤手指简直像被棉花糖含住了一样,狐狸的骚,大概大多数都在说这穴是极品中的极品,他每次都想把自己插在里面不松开。 幼玉一拍男人的胸口,那伤口又重新溢出血珠子,瞪眼,嘴巴张开一条水红的缝隙,温温柔柔的心口不一去舔又咸又腥的伤口,幼玉满脑子都是不能让殷坤发炎,这么热的天。 手指搅动那口温柔乡,三根手指缓慢的做好了扩展,幼玉舔了舔干涸的唇瓣,完工完工,手臂和胸口的皮肉都治愈好了。 危险如影随形,殷坤高大,幼玉的腿无处可放,只能抱着尾巴叉开腿两人坐莲一样面对面,大鸡巴的龟头就这样被放出来,抵住了幼玉的鲍鱼穴,腰胯一挺,一声娇气的呻吟响起,粗长的肉屌就进去了一半。 剩下一半被透明的肉膜紧紧箍住了,里面的千万只小嘴在狂吸久违的大鸡巴,幼玉地花穴早就记忆好了整个形状,现在调整好最好插入的肉道,等着两个人的疯狂交合。 “坏蛋!谁说让你进来了!”含着一包水光的眼珠子春水浮动一样,小嘴被男人立马含吻住了,殷坤舒服的立马叹息出来,他的宝贝,这么久了,终于跟自己合二为一了。 幼玉的尾巴悄悄缠上男人健壮的腰线,另一只去勾男人的大腿,常人若看到,还以为是什么大妖下山来吸男人的精气了,可是这是狐狸的老公,就算被吸干,也心甘情愿。 殷坤的粗粝大手怜爱不已去捧艳若春桃的脸颊,痴迷不已,胯下狂顶,淫水四溢,两人的阴毛娇羞的纠缠在一起,濡湿着,体液融合。 “你是我的” 幼玉喃喃着本来羞红着脸去佯装玩尾巴的,被他一臊,听着这句话,花穴夹紧,肉棒立马失守了,噗嗤噗嗤,又是巨量的精液射进子宫。 赤裸着身体,背部的红色黑色纠缠的特殊纹路毕现,殷坤抱着宝贝狐狸精温存,去描摹那一处的花纹,偶尔低头舔吻,去玩乳珠,两人其实都在紧张,于是性爱都犹犹豫豫不继续做第二次。 只是过了一会,幼玉嘴巴张的很小,几乎跟没有打开一样,飞速的抬头亲了一口殷坤下唇,纯情的样子稚嫩极了。 殷坤还没来得及回味,心脏替他做出了反应,急速跳跃,快乐几乎立马体现在男人终于勾起的笑容里,他会爱幼玉爱到失去自我。 这宝贝拱着他的脖子,尾巴纠缠着他,那双尖尖是赤色的耳朵被男人亲了好几番,都玩软了,幼玉咋咋呼呼的翻身起来,像个小笨蛋一样压住他的手腕,坐在他的腹部上。 以为很霸气的告诉殷坤,“你才是我的,我的,我的,幼玉的,玉玉的” 俯身,鼻尖抵住鼻尖,幼玉闷闷的说“不准有女人,也不准有男人” 一个吻落下,殷坤失守,他听到幼玉说“这样…我才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