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狗奴日常,天子屈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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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仕可没忘记郑太医的交代,况且,若是用后面,洗润扩张又得费一番功夫. 梁仕不想再折腾沈玉,到了床上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沈玉被他抱着,眨着疑惑的眼睛,似是很奇怪,主子怎么不动了。 梁仕刚想“临阵”逃了,就瞥见沈玉那地方也高高翘起,与他不遑多让。 湖心小筑里两人互相解决的画面自动在脑海里跃出来,梁仕灵光一闪,手便抚了上去。 薄茧与肉茎及囊袋反复摩擦,强烈的刺激让小家伙很受用,不多时便吐出清亮的淫液。 梁仕满意地勾起嘴角,蓦地俯下身去,用舌尖舔了一圈“伞头”,意料之中地听到了沈玉的呻吟,他又好似想通了什么,直接张开嘴,将沈玉的大半个分身,含进嘴里抽动舔弄。 “主子……感觉……感觉……好奇怪……” 从未有过的温热餮足感自下腹升腾而起,沈玉目光盈盈,顾不得什么犯上不犯上,只不自觉地将手搭上天子后颈,稍稍用了些力道。 察觉到沈玉的动作,天子稍滞一瞬,又继续卖力吞吐。 肉柱挤进喉间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好像知道了,当时沈玉那般抗拒口侍的原因。 小家伙到底稚嫩,一会儿便泄了。 梁仕没刻意掐时间后撤,所以被射了满嘴。 味道有点膻,但并不太重。 吞是吞不下的,可沈玉瞧着自己的“杰作”,惊恐得不行,比梁仕还要着急地叫着“吐出来!吐出来!主子快吐出来!” 声音里带着哭腔,像是生怕天子下一刻就要找他算账。 梁仕笑着吐了,用茶水漱了口,又重新拧了帕巾给沈玉擦身。 沈玉不敢推拒“恩宠”,由着梁仕在他腿间“逡巡”。 烙印不可避免地落入视线,天子面带愧色地摸上去,问了句,“疼吗”? 沈玉全部注意力都跟着梁仕在走,自是知道对方在问什么。他思考了一会儿,像是实在想不起烙印怎么来的,真诚地答了句,“现在不疼了”。 梁仕取来玉肌膏,把沈玉全身的伤疤都细细抹了一遍,才给他穿好衣服。 烙印的事儿一直梗在梁仕心里。 沈玉说不疼,梁仕听起来却疼得很。 烙铁印上沈玉皮肉的焦味儿,似乎一直在他鼻端萦绕,让他闻见肉味儿就反胃。 奈何当天夜里,沈玉恰好向内侍点了烤肉,梁仕批完折子到藏云殿用膳时,差点把没把胆汁给吐出来。 因了自己的原因,天子呕得昏天黑地又总食欲不振,沈玉自觉犯了大错,不知怎的突然“开了窍”,记起了一堆“狗奴规矩”。 其实他哪里知道什么“狗奴规矩”,无非背过些七颜教的那些个“罪奴规矩”罢了。 但忽然守起规矩的沈玉,着实把梁仕气了个半死。 不知是哪一日,梁仕下朝后例行到藏云殿,同沈玉一道吃饭,小可怜就开始用规矩把自己给“套”得严严实实。 沈玉喜甜,那天御厨们特地给天子带了好消息,说研究出了羊酪的做法,还多出了些羊奶,做成了甜饮。 天子亲自提了食盒,装了这两样,献宝似的一一摆上桌。 沈玉闻着香味儿从床上挪过来,在梁仕的目光下直勾勾地盯了甜品好一会儿,然后——跪下了。 “……” 梁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以为是宫人们嘴碎说了什么,问责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沈玉打了当头一棒—— “狗狗最乖了……这两碗要是赏给狗狗的……能不能……麻烦主子……帮狗狗端到地上来吖……” 梁仕缓了半天才顺了气儿,好说歹说,沈玉都不愿与他同坐,小心翼翼地强调着“跪趴吃饭”是“狗奴用餐的规矩”,他不敢违背。 跟之前对解开镣铐的热情一样,沈玉如今对遵循某些莫名其妙的“狗奴规矩”有着深深的执念,这回连“主子的命令”都行不通了。 心里再怎么难受,梁仕也不能让沈玉饿着。 妥协也就一盏茶的事儿,然后,两样精心准备的东西被端下桌。 沈玉欢欢喜喜地道了声“谢谢主子”,就利索地双手趴地舔了起来。 天子实在没法安心坐着看这一幕,于是悄悄在沈玉旁边席地而坐,盘起腿,静静地注视着眼前专心享用美食的小可怜。 梁仕坐下的那一瞬,沈玉舔舐的动作顿了顿,但到底没节外生枝地用规矩来“教训”主子。 只重新垂下眼睫,继续呲溜呲溜地用舌头卷起羊奶,愉快地一口口咽下,风卷残云一般,将两大碗一扫而光。 沈玉除了吃饭要跪着,伺候起那档子事儿也守着之前跪趴的规矩,梁仕想抱着他,看他因动情而湿漉漉的眼睛都没办法,憋屈得不行。 但孽是他作下的,苦果自然也得他自己尝。 只在一件事上,沈玉出奇地胆大,那就是求欢。 梁仕一度怀疑,是不是曾经“驯他”时“春风”用过了量,导致小可怜变成了小骚货。 这日,沈玉又老缠着梁仕要,天子秉持着郑太医的嘱托,又记起他曾经对着铁链子撒的娇,便着人用金子打了一枚贞操锁,锁住他的分身,防止他偷偷自渎,把身子给整虚了。 天子本是为了沈玉着想,但现在根本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规范他。 那处被锁着,沈玉来了尿意着急忙慌,急得直哭,也不知道找宫人拿钥匙,结果梁仕赶到藏云殿时,他已经在床上失禁了。 床单上俱是大片的秽物,沈玉低着头跪在自己的尿液上,指尖绞着自己披散的发,那份忐忑看得梁仕心里发酸。 宫人们或轻蔑或同情的眼神不时落在沈玉身下那大滩的尿渍上。 梁仕面色不虞,使唤他们去拿清水和干净的床单、衣物,自己则拽了沈玉坐到自己身边,把他不安的手包裹在自己宽大的掌心里,柔声安慰着:“子珏别怕,没事的哈,以后不锁着你了。” 见沈玉精神缓和了些许,梁仕就帮他解了贞操锁,拿出自己贴身的帕子,为他擦身上的污浊。 帮沈玉收拾好,宫人们也回来了。 梁仕把他扶到屏风另一头,替他更换衣物,刚换完便有内侍来报,在床铺最底层发现了一封书信。 梁仕接过打开,只见最右边三个大字——陈罪书。 上头是沈玉的笔记,梁仕不知道这是沈玉何时藏下的,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但据那天当值的宫人们说,天子看完信后便哭了。 泪水溅到那信上,洇开了墨,把几个字变得模糊不清。 天子发现了,不住地向身边的沈公子道歉。 而沈公子,只是满脸疑惑地跪在了天子脚边,说了句,“主子对不起……是不是狗狗,又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