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少校落泪(H/双重生掉马/angry sex)
看着陈岁高潮时殷红的眼尾,张瀚昕俯身亲了上去,而与温柔的上半身截然不同的是,下身狰狞肉棒冲着被扩张开的密缝直直顶了进去。 “呜!” 空了几日的肠穴蓦然被填得满满当当,那青茎盘绕的大鸡巴充血勃起,毫不留情地插入他身体的最深处,身上俊美的Alpha也不等他适应,便直接按住他的胯骨狠厉肏弄起来。 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毫无预兆的在房间响起,陈岁只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翻搅,整个屋子都在晃动,结实的大床被摇得吱吱作响,就连头顶的水晶灯也随着碰撞节拍一齐摇摆。 过度激烈的快感让陈岁下意识的挣扎,他拱起脊背试图拉开距离,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无用功,Alpha就像一座小山一样巍峨,而他就是那试图靠自己的力量移山的愚公,若无子子孙孙及上苍垂怜,仅凭他自己那点力量,山都懒得搭理他。 “呜呜……不要,不要那么快!啊,呜啊!” 无论他怎么哭叫怎么推拒,张瀚昕都一言不发。红着双眸的Alpha掐着Omega的腰窝就像握着两个把手,下身整根进入再整根拔出,若不是舍不得Omega受伤,他甚至都能用鸡巴捅穿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穴。 习惯了循序渐进的小猫咪受不了这没有半分爱抚的情事,而一贯喜欢在Omega身上留下印记的Alpha今日倒也没有改了习性,只是从温柔的吮吻变为了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 “痛……轻,轻点!” 又是一口,Omega瓷白的身段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印,虽然很注意没有咬破,但每一个牙印上Alpha都还是坏心眼的留下了信息素,空气中西洋杉的气味愈浓烈,熏得Omega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Omega是非常容易情动的生物,更何况是被自己Alpha的气息所缭绕。陈岁红着脸呜呜咽咽,属于他自己葡萄柚的芳香也被勾着漏了出来。 若是往常,这个时候Alpha应该笑眯眯地用自己的信息素缠绕上去,绑着自己甜腻腻的小妻子不撒手,勾弄着Omega自己迎上来软着腰肢缩在自己的怀里娇娇俏俏地温声喊老公。 可今天的Alpha实在是太生气了,他非但没缓下动作,肉刃甚至宛若一把出鞘的刀刃,深深的插进Omega的穴肉之中,在柔软的肠穴之中肆意地翻搅抽插,大力顶弄,炙热的肉棒就像是一把刑具,把Omega从昏沉的情欲中抽离再塞入,再抽离再塞入。 “啊,呜啊……” 粗暴的性事不是没给陈岁带来快感,说实话这种带着点微微痛意的爽感让Omega更为战栗,他浑身都在发抖,说不出是怕还是爽。 他呜呜咽咽地恳求着Alpha解开他手上的束缚,他想抱住Alpha的脖子,抵着Alpha的肩膀,只有与自己Alpha相贴和,这样直冲灵魂的震颤才能得到舒缓。 然而一向宠着他的Alpha却连半分动作都没有,任由他眼泪滑落,呢喃的恳求还是落了空。他好难过,大脑被这剧烈的性事搅合地混沌一片,他忘记了是他先用刀子捅了Alpha的心,只觉得是他的少校凶了他。 越哭越凶,越哭越凶,就好似是张瀚昕要跟他分手,张瀚昕说要与他离婚,张瀚昕不顾自己的安慰想跑出去送死一般委屈到了极点。 “呜呜……” 他好难过,好委屈,周身西洋杉信息素的味道也不能安抚住他。 良久,张瀚昕还是低了头。爱情里面本就是谁爱上了谁就得输,明明Omega蛮不讲理但张瀚昕还是舍不得他掉眼泪。 “哭什么,不是你说要分手不要我的吗?”张瀚昕伸出手指拭去了Omega眼角的泪水,“你说这种话我现在也不能惩罚你了吗?” “呜呜……是你先把不把我当人的!”陈岁红着一双猫眼控诉道,“别人肯定都在看我的笑话,觉得我本事不大架子挺大!” “没有这回事,是我非要人跟着你的,跟你架子大不大有什么关系。” “我不想这样,呜呜,我不想这样,我是个自由人我也是有隐私权的,你这样看着我太过分了!” Omega着实是委屈极了,眼皮都被他自己哭皱了,软软的小肚皮隆起一个狰狞的大鸡巴形状,整个人还一抽一抽好不可怜,但就是这样猫咪崽子也没有妥协,一双大大的猫咪眼睛盯着张瀚昕非要他撤兵。 张瀚昕看了他良久叹了一口气,“那就到四月十三号好吗,也就剩下半个月的时间,到那一天我就让人撤走好吗?” 四月十三号?这个日期好熟悉,陈岁懵懵懂懂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日子。为什么是那一天呢?又在哪里见过呢? 陈岁晃了晃脑袋想不太起来,但总之得到少校妥协的他脸颊红彤彤一片布满了情欲的色彩,哼哼唧唧的让少校把他手解开,春季里微凉的空气覆在他身上激起寒毛一片,他迫切的渴望与身上的Alpha相贴。 达成共识的双方自然也不再推拒矜持,两个人紧紧相贴,臂弯与后背相合,火热的躯体间再容不下一丝一毫的空气。 张瀚昕将小猫咪整只抱在怀中,同时下身也没有停下,依着Omega会舒服的频率上顶,肉体交织的相融声与体液混合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回响,顺着不断升温的信息素翻腾涌现了半梦半醒的Omega。 “呜,好,好舒服……呜唔!” 人在进入了意识流的时候思绪总是乱飞,又是也会想起一些自以为早已忘却的事情,比如陈岁就突然想起了人生中每一个四月十三号。他怎么会忘记呢,四月十三号,那是陈西的新生日。 他们本是双胞胎,可陈西固执的要用移植腺体的那一天作为自己的生日,上一世他就是在这一天被哄骗出去过生日却一头栽进了无边地狱直至付出了性命的代价。 可少校怎么会知道这一天那? 他不解,但情欲中无比混沌的他不知自己将这句话问出了口。 “因为这一天,是我人生第二痛苦的日子。” “为什么?”欢愉的情事让陈岁迷迷茫茫,他说话已经不经过大脑,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因为这一天我的挚爱失踪了。” “挚爱?”陈岁的心里有点不得劲,他以为他们两辈子的相处,少校就算不怎么太爱自己,但至少心里是空的,就算自己住不进去也没有第二个人可以住进去。 “对,一生所爱,只爱他一个人。”张瀚昕盯着陈岁的眸子目光温柔,满是眷恋,眼神还有些期待,好像是期待陈岁接着问下去自己的挚爱是谁,这样他就可以顺势表白,向自己的小Omega表表衷心。 可陈岁却不想再接下去,他不想自取其辱,所以他只是转移话题问道:“那第一呢?” 见他没继续问,张瀚昕也不勉强,只是开口回答:“第一就是那天再往后的三天,四月十六号,我失去了他。” 谈及这个,虽然如今的陈岁完完整整无病无痛安安全全的在自己怀里,张瀚昕还是十分难受,那样残破的小猫咪他此生不愿再见,他低下头不断地去亲吻猫咪的眉眼,用嘴唇不断地去确认猫咪的温度,告诉自己一切都来得及,一切都还好好的。 巨大的爱欲在Alpha心中交汇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当中软绵绵的小Omega由于小宝宝一般抱在襁褓之中,他温柔且亲昵的小幅度挺动腰肢,撩拨着滑弹的小猫腹层层凸起又缓缓平坦。 “那你的挚爱怎么和我一样,”以他对张瀚昕的关注,若他身边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他不可能不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人已经死亡了,如此Omega软着身子开了口,“正巧,上辈子我也是那一天死掉的。” 被情欲困缚住的Omega有些浑浑噩噩,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惊天大事,说完还像是怕张瀚昕不相信一样,又补充道:“是真的,死掉之后我就重生啦,一下子回到了我们一起演讲的那一天,上天正好,还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 “唔?啊!啊!!少校!少校轻!慢!慢一点!啊……” 突如其来的加速让陈岁猝不及防,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Alpha原本平息的怒火好似又被点燃了一般,那凶物长驱直入,完全不顾他的颤动与痉挛,不管不顾又凶又猛好似没有明天一般。 Alpha一言不发,捏着他的腰狠厉挺胯,像是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这场性事里一般,原本稳重的少校就像是疯了一样,他现在的行为都不能称之为人,他就像是一头猛兽,在末日之时按着自己的雌兽绝望狂欢。 就是因为这股子的隐隐约约的绝望与似乎是失而复得的狂喜之色让陈岁摸不着头脑,他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本能的压制住自己的挣扎去顺从身上的人,战栗的身子微微的颤抖却任然坚定的包容着征伐的Alpha。 这场无言的野蛮性事将Omega顶昏又肏醒,肏醒又干晕,反复了好几次,直到Alpha发泄出了一次才将将缓了些许。 “岁岁,岁岁,”张瀚昕不停地吻着身下Omega的眉眼,神色里是偏执又爱怜,“世界上果真真的有神吗,命运之神也是有怜悯之心的吗,竟然把你还给我了竟然把你还给我了……” 他太激动了翻来覆去地讲着话,红着的眼眶无预兆的开始掉下泪水,大滴大滴的泪珠掉在陈岁的脸上,落在陈岁的心里。 Omega呆愣愣地看着失态的Alpha,心里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一直隔在两人之间的纱雾突然清晰了起来,他嘴唇喃喃不可置信地望着Alpha。 “少……少校,您也是重生回来的吗?” 张瀚昕低头吻上了他的额头:“是的。” “您说的挚爱是……” “是你,一直都是你,两辈子我爱的人都只有你。” “我……我也爱您,两辈子,都只爱您!” “爱我,爱我为什么想离开我?”张瀚昕虽泄了一次,但肉棒依然挺立地插在陈岁的身体里。 “我没有想要离开少校的意思啊,只是觉得这样的保护太……”陈岁喃喃,明白少校和自己一样都是重生回来的这一刻,他也顿悟了少校为什么这样反应过度,他顿了顿又开了口,“不过少校这一世真的没有问题了,上一世是因为……” 陈岁把虞晓和祝秋的事情悉数告知了少校。 “所以,他也不是故意的,”陈岁拉着少校的衣角撒起娇来,“说起来都是陈西的错!要不是他嫉妒祝秋哪还有这一回事!” 张瀚昕眸色深深,说他风批也好说他偏执也罢,他知道虞晓是被陈西误导的,可就算是误会,他对岁岁的伤害就能一笔勾销了吗?他无法原谅被陈西误导的自己,自然同样也无法原谅虞晓,况且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岁岁为了保护那个祝秋才流掉的…… 眼看着Alpha的神色越来越危险,陈岁急忙拽着张瀚昕的衣角道:“我和祝秋虞晓现在都是朋友了!您不许对我的朋友下手!” 看着张瀚昕没有答应的意思,陈岁急道:“我好不容易有了新的朋友,您答应我!” 张瀚昕看着他,过来良久才不情不愿地点了头,不能报复祝秋和虞晓,那这心里的怒火要怎么才能消? 远方匪安青楼里的陈西日子往后恐怕是会更不好过了。 张瀚昕低头吻上了陈岁,小声开口:“我答应你,那可不可以奖励我今晚再做一次?我会轻轻的,我很快的。” 陈岁额角抽搐,少校为了吃肉居然连自己时间很短这种话都说的出口,都这样说了,那还能怎么办呢,他也只能点了头。 看着Alpha骤然亮起的眸子,陈岁阿Q般自我安慰,这也不错嘛。 于是张少校家里卧室的灯,今晚没有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