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安全争执(卡H/指奸/强制/口嗨离婚)
放学路上,陈岁的脚步有些蹒跚。 他抬头看了一眼这条好似无止境的漫漫回家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那天把少校憋狠了,等到第二天解禁的时候差点没被Alpha直接肏死在床上。 虽然已经休息了好几天,可下身红肿外翻的小屁眼却仍然肿地像是一朵红艳艳的小肉花,在无人可触的隐秘之地开得糜烂。 “呜……” 其实路程并不远,但陈岁每走一步,薄薄的丝绸内裤都要冲着那朵肉嘟嘟的小花狠狠一磨,要不是校裤颜色深,可能我们O区的首席就要被人发现当街“尿”裤子了。 “陈岁,你怎么了?”一边的祝年看着陈岁有些担心。 “没……没事。” “唉,我知道你伤心,”祝年叹了一口气,“谁能想到呢,陈西居然因为嫉妒你,私自装了人造腺体还提取了你的信息素在外面伪装你。” “要不是被因为失手被逮捕了还不知道要让你背多少黑锅呢!”祝年忿忿不平,因为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一直备受欺凌,所以对于这种背后捅刀子的行为,小兔子是深恶痛绝。 “唔……”Omega回答的有些艰难。 “你到底怎么了?”祝年脚步停了下来,伸手准备去扶,可手刚伸出去就被不知何时出现的黑衣人狠狠打下。 “嘶,痛!”祝年吃痛,“你是谁!?” 黑衣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冷着一张脸道:“请不要靠近夫人。” “他是我的朋友!”陈岁生气道。 “很抱歉夫人,少校有令,我们必须保障您的安全。” 话说的好听,可Omega只感到一阵胸闷,他抬眼望了望四周,一个两个三个……光他能看到的,就至少有十个黑衣人在盯着他。这样大的阵仗让陈岁有的时候都分不清这到底是保护,还是监视。 众所周知顶A作为社会金字塔的顶端,控制欲高的惊人。陈岁知道陈西的事情踩到了少校的底线,可这个样子的反扑让陈岁感到无措,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是和少校订婚了不假,但他同样也是一个自由人,是一个学生。 现在在学校里,能看见的,看不见的,他的周围是数不清的保镖。自己的吃食要被检验,教室要被搜查,就连同学与老师都要被明里暗里的敲打。 在学校里他就是一座孤岛,除了祝年周围人都不敢再来靠近他。可如今,就连祝年的靠近也被不允许了。 陈岁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下自己心头的烦闷,和祝年礼貌告别后就不再理会旁人,闷着头回了家。 同往日不同,他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了路边等着他的少校。 Alpha那张游离于世人之外的冷漠面庞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就像是画龙点上了睛般突然有了烟火气,少校没有笑,但整个人都一下子柔和了起来。 “怎么不高兴?” 陈岁冷哼了一声没有回话。 所幸Alpha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继续道:“黑一惹你生气等下我会罚他,我知道祝年主观上不会害你,但是小心一点总归是没有错的。” Omega此刻就像是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了一般瞪大了眼睛,他愤怒道:“什么叫做主观上不会害我!?您是想说他会在客观上会害我是吗!” “不排除这种可能。” 闻言陈岁的胸膛剧烈起伏,一股气梗在他的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少校,我知道您关心我,但我是一个人,一个自由的联邦合法公民!我希望您不要继续用这种对待一个玩意的态度来对待我!” “岁岁,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以为我爱你这件事是全联邦有目共睹的,”Alpha像是理解不了现状般歪了歪头,语气伤心道,“跟着你的是我的亲卫队,没有人会让守卫自己身家性命的亲卫队去保护一个玩意的。” 陈岁咬了咬唇,试图和少校讲理:“少校,我没有怀疑您的爱,只是陈西的那件事是个例,我现在很安全,没有人会想伤害我,请您把亲卫队收回去。” “为什么?是因为祝年吗?”张瀚昕低头看着陈岁,见人不吭声,半晌后他妥协道,“不要生气了,可以允许你继续和经检查后的祝年来往,但是亲卫队不能撤。” “凭什么!”陈岁真的生气了,什么叫做经检查后的?祝年和自己做个朋友而已凭什么要被检查! 少校到底为什么要如此对待他,Alpha的太子位稳固得不能再稳固,根本就没有什么政敌会来对付他,再加上这一世与上一世不同,世纪订婚仪式里少校对他的爱护有目共睹,也不可能再有人敢动他。 他们学校作为联邦的顶级学府,不少达官贵族的子嗣都在内就读,包括少校本人在内,就从没有人像自己这样“摆谱”。 而被质问的Alpha却不再回答了,只是轻声道饭菜已经等了好久,再不进屋就要凉了。 一顿饭的时间餐桌上寂静一片,谁也没有开口,只能偶尔听见几声勺子触碰餐盘的声音。 这段时间陈岁也算是被少校养出了一点气性,见和少校沟通不了便气鼓鼓地回房间收拾行李打算离家出走。 “你在做什么?” 陈岁转头就看见少校靠在门边表情淡淡地看着自己。 陈岁吓了一跳,但这段时间少校的伏小做低还是助长了他的胆量,他嘴硬道:“哼,看不出来吗,我要回家!” “嗯,”Alpha点了点头,看不出来情绪,“回去几个小时?” “几个小时?我不回来了!”Omega气狠了,口不择言道,”少校我是和您订婚了,但还没有结婚,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结婚了,我也可以离婚!” “不回来?离婚?”Alpha用舌头顶了顶侧边脸颊突然笑了起来,“陈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陈岁其实已经怕了,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了,他咽了咽口水继续道:“……我知道!” “好,”Alpha食指勾住了自己的领带结往下一扯,走近陈岁开口道,“今晚你怎么哭我都不会停下的。” “什……什么,唔!!” 陈岁突然身体悬空,被黑着脸的Alpha一把甩上了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直接按在床上吻了下去。这个吻又深又凶,满含着浓烈的情绪,长而有力的舌头直直插入陈岁的喉咙,把本就稀薄的空气尽数搅碎。 “呜呜……呜!” 呼吸不了的Omega红了眼眶,两手不停地推拒着上方的Alpha,可他越挣扎,压制着他的Alpha吻得就越凶狠。软软的樱桃小嘴被吻得艳红,小巧的唇珠被人恶意的舔弄研磨成一颗珍珠,就连滑嫩的小舌都被搅缠地酸痛起来。 Alpha的大手沿着身下人的脊背一路下滑,被他精细养着的猫咪细皮嫩肉油光水滑,只是稍稍用力一点点力,在这白嫩豆腐皮上便会落下斑斑红印。 “岁岁这般娇嫩,却喜欢待在别人的地下室是吗?” “别说这三个字!”陈岁皱眉,Alpha什么都不知道,他知道少校只是在说骚话,但他对地下室这三个字有PTSD,上辈子最后在地下室的过往至今回忆起来都是他的噩梦。 他是最晚被抓进去的,没有经历一开始里面的那些人那样恐怖的性虐待与相互啃食,但仅仅是看过这样的画面都让他毛骨悚然夜不能寐。 “不让我说,你却自己想去是吗?”张瀚昕手上不停,可神情愤怒且激烈。地下室这三个字不仅是陈岁的噩梦,同样是张瀚昕的。 他永远忘不了自己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发动所有力量好不容易找到陈岁的位置时看见的却是一片火海的那个地下室,永远忘不了自己抱着殉情念头冲进浓烟弥漫的爆裂烈火中一遍遍搜寻看见的那个遍体鳞伤的陈岁的那个地下室。 他不能接受,他的小猫咪,那么小那么软却被人鞭打到遍体鳞伤,被关在地下室里活活炸死,而他就却连Omega的尸身都留不住。 想到这里,张瀚昕的双眸猛得血红,他狠狠喘了好几口,空空如也的胸腔里才被注入了一点点生气。 离上辈子陈岁被绑的日子越近,张瀚昕就越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焦虑,当初他不知道会重生,交代完抓捕计划后怕黄泉路陈岁一个人走会害怕便急急忙忙追了上去,如此也就造成了现在他并不知道害死他宝贝的凶手到底是谁。 “陈岁,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Alpha盯着身下人的眼睛不容商榷道,“亲卫队是不可能撤的。” 而刚被地下室这三个字刺激到的陈岁心绪不平,再加上Alpha的专横压制让他感到不解压抑。小猫咪本就是气性大的猫主子,再加上这段时日少校的刻意放纵脾气大了不少。 他恶狠狠道:“不撤就分手!” “你说什么!?”张瀚昕也被气狠了,他一把扯下陈岁的裤子,力道大得让Omgea腰上坚固的皮带直接断裂,Alpha也就顺手用这条皮带将陈岁的双手牢牢捆在床头。 “放开!”Omega手腕用力地往下挣扎,腰肢也在不停地扭动,想要挣脱身上人的束缚,可娇弱的Omega怎么可能是Alpha的对手,只能红着眼被狠狠压制。 陈岁不服气,他咬着唇,看着上方将他整个人都覆盖住的Alpha抬脚就想踢,却被人一把握住了脚腕分开了双腿。 藏在双腿间肉嘟嘟的小花没了遮掩,大喇喇地朝眼前人盛开,原本耷拉着脑袋的小鸡巴也在这场毫无悬念的挣扎中悄悄起了头。 看着少校望着自己不争气的下身,陈岁羞红了脸,但他还是硬着头皮争辩道:“看什么看,生理反应而已!” 张瀚昕倒是没有为难他,但也不同往日那样握着他的小嫩芽替他纾解,只是抬手从床头柜里掏出了润滑剂淋在Omega的小鸡巴上。 他挤得太多,将一整瓶都挤空了,润滑的啫喱油顺着两颗可爱的小猫铃铛滑向后穴,那湿漉漉的小穴流了一天的水,早就等不及了,一张一合的开闭着小嘴将路过的啫喱吸入穴内。 前两天被肏开花的肠穴穴肉外翻,混着湿哒哒的粘液显得又红又肿,宛若被干坏了一般淫乱无比。正常情况下少校心疼老婆,是不会在Omega未恢复的情况下接着肏干的,可眼下实在是气急了,虽然还是舍不得让人痛,但还是打算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Omega好好吃一个教训。 一声招呼都没打,Alpha直接往身下人后穴里塞进了两根手指,手指也没过度翻搅,直接就冲着Omega的骚点顶去。他两指摩挲,让那敏感的骚点放松警惕,而后用指尖将那冒头的凸起狠狠夹住用力一挤。 “呜!” 陈岁瞪大了双眼,一阵电流自下顺着脊椎直冲脑门,娇嫩敏感的骚处被这样恶意的狎弄让他呜咽出声,哗啦啦的肠液也像是被按下了泄洪开关一般犹如黄果树大瀑布般飞驰而落,在Alpha的手掌处蓄起来一洼骚泉。 不像它的主人,被日夜肏弄过的小穴柔媚温顺,顺着Alpha的开拓被扩张出了四指宽,对少校快速的抽插顶弄尽数包涵,就像平和的海洋一般纳下百川。 “啊!不,不要,太深了!手掌,手掌不要进来呜呜!” 柔软的肠肉被塑成少校手掌的形状,长长的四指在陈岁的内壁肆意翻搅扣弄,它们不断的张开闭合弯曲戳搅,速度快到几乎有了残影,一下又一下的大力冲击,让被自己的精液糊了一脸的Omega楞了神。 半响,他才后知后觉的浑身颤抖,Alpha甚至都没有进入,仅仅是一只手就让他到达了高潮。 “这就不行了?”张瀚昕挑眉看了他一眼,然后无情地宣布道,“好好撑着,今夜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