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引狼入室 乖,双腿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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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霁说要照顾牧言,但根本不会做饭,给牧言铺张浪费地点了茶餐厅的粥和点心。精美的餐盘被一样样摆上桌,根本不容拒绝。 牧言病气未祛,胃口并不好,只喝了点粥,心里想,这俩兄弟的铺张浪费倒是一脉相承。他们两个人都没能吃完那一桌东西。 到了傍晚,沈初霁依旧赖着不走,美其名曰不放心牧言。即便牧言再三强调自己已经没事了,沈初霁还是半强制式地帮牧言擦了身子。浸了热水的毛巾一寸寸擦过皮肤,消去了黏腻的汗意,牧言在紧绷与舒适之间徘徊,红着脸被看了个光,沈初霁却又一本正经地将他放回床上卷在被子里遮的严严实实,说自己去要睡沙发,便真的关好了房门退了出去。 牧言清清爽爽地躺在舒适的被子里,思来想去还是开门看了看情况。沈初霁还真的老老实实地缩在沙发里,长手长脚无处安放,只能一半蜷着一半落在外,毛茸茸的发顶也从沙发背上冒出来,显得无害又委屈。 牧言当下便有点心软了,他选择性遗忘了自己昨天被沈初霁欺负的场景,让他进了卧室去飘窗那里睡。 “小牧哥哥,你不觉得这房子太挤了么?”沈初霁进来却不肯老老实实睡觉,他半靠坐在墙边,非要和牧言搭话。 牧言也因为白日睡得够多了,还不怎么困倦,于是耐起性子回答他的问题。 “这样刚刚好啊,平时只有我一个人住,沈先生偶尔过来..."他说着说着微妙地停顿了下,欲盖弥彰地略过夜晚的部分,“...也够的,这样正好很舒服。“ 沈初霁撇了下嘴,“我哥自己住的地方可比这大,够抠门的。“ 沈初霁以为牧言并不知道沈清霄的住所,只是被娇养在这小房子里,没想到他竟然还摇了摇头,“是我当时要求不住在那边的。“ “那里……其实,有点可怕。“牧言垂下眼哞,“没什么色彩,有点冷冰冰的。“ “确实,那基本是没有人气。“沈初霁毫不客气地说,“鬼都不爱去。“ “之前家里的扫地机器人坏了他都不知道。“沈初霁继续嘲笑。 “那是因为沈先生工作太忙了才没空的。“牧言轻声细语的,但话语里处处维护沈清霄。 沈初霁转眼,隔着昏黄的光晕看牧言乖顺的侧脸,“沈清霄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总替他说好话。“ 即使看不清牧言的神情,也能感知到他的语气变得羞赧起来。“是他本来就好。” “说来我一直想不通,你到底为什么会和我哥在一起呢。” 因为所处阶层的缘故,沈初霁能接触到的也多是和他一样的公子哥,即使是酒肉朋友,少不得要维系几分交集,其中有不少玩得花的。但沈初霁本人并不太热衷于此。每当看着那些人酒池肉林,左搂右抱还要给他介绍,他就忍不住嫌弃。那些人被拒了倒也不多在意,只笑称他眼光高。 那些爬床的人不是想捞快钱的庸脂俗粉,就是心机图谋都写在脸上,想要投沈家所好进行利益置换。所以沈初霁认为,牧言这种与他家没什么利益瓜葛,又有才华有能力的人,怎么都没必要愿意当别人的金丝雀。 然而牧言并不愿意对此细说。他只是含混地以“沈先生没有强迫我,是我先找到他的。”这样的句子轻轻过,而后便生硬地把话题转到了之前他们要办的展览上去。 沈初霁起初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他的问题,但却逐渐被牧言的专业素养所吸引,尤其是他们二人主攻的方向并不一样,但在某些艺术灵感上的想法却很一致,牧言说起专业上的事,不再是那个乖软的样子,而是眼眸亮晶晶的,语调里也带着热忱,让沈初霁差点忘了,开始就是在课上被他吸引的。 这也让他更加不解。牧言的天赋能力都可以说出色,明明可以有大好的前程,为什么会要选择做这种事呢。沈清霄混迹BDSM圈多年他是知道的,但看牧言对疼痛的反应,他并非对此过多渴求,应该并不是主动想当一个sub的。 ——总不能是真的打心里爱着沈清霄吧。 沈初霁心头横生微妙复杂的情绪来。他分神想着,那边本来还不停说着话的牧言突然没了动静。 “小牧哥哥?“ 牧言只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鼻音,似乎要睡着了,沈初霁估摸了下时间,看来是之前吃的感冒药起效了,人也困倦了。 沈初霁看着窗外的夜色,静静等了一会,直到那边的呼吸声愈发平稳,才轻手轻脚从飘窗翻下来。 保险起见,他又重新唤了几声牧言,没得到回应后,便悄悄爬上床。 牧言侧对着他,又是那种蜷成一小团的姿势,看着人心头怜爱不已。 基于这房间的面积,床的尺寸也不大,两枚枕头亲密地挨在一起,沈初霁猜想,如果沈清霄也躺在这里,稍微凑过去便能将牧言揽进怀里,而后二人就亲密地相拥而眠。 沈初霁便也大胆地这么做了。 他轻轻地将牧言圈住,对方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锁骨处,发顶蹭得他很痒,他不由得心猿意马,手掌若即若离地触碰着对方的皮肤。 牧言似是感知到了身边有人,却习惯性地伸出手臂回抱住他的腰,甚至还把身子更往前埋了埋。 沈初霁有着比沈清霄更为年轻的躯体,以及更不懂克制的欲望。随着牧言的几下扭动,他本就蠢蠢欲动的身下径直翘了起来,直直戳向牧言光裸的腰肢。 “唔...沈先生?”牧言半梦半醒,还以为是沈清霄回来了,于是在迷蒙中开口,“要做么?” 他柔软的唇瓣擦过了沈初霁的颈侧,更平添了一把火。 沈初霁吞咽了两下,哑着嗓子问道:“你不是病了么?” 牧言抿了抿唇,对危险毫无所觉般说道:“我没什么大事...都快好了...” 话没说完,他已经被大力翻了过去,沈初霁撑起身子,炙热的硬挺抵在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滑腻臀瓣上,在臀峰滑动两下,被紧绷的臀瓣夹了一下。 沈初霁轻嘶一声,保留了几分清醒。他知道自己被误认了,却又受不住撩拨。他其实不太在意沈清霄的警告,但是还是不忍心看到牧言第二天懊悔的样子。 他顿了顿,一边揉捏着牧言绵软的屁股肉,一边在他耳后柔声哄道:“乖,双腿并拢。” 温柔的啄吻落在后颈,屁股也被揉弄得很舒服。牧言顺从任由沈初霁的凶刃闯进并拢的腿间,摩擦大腿内侧的嫩肉,连带着撞在自己的囊袋上,他的身体也热起来,逐渐欲望高涨。 牧言实在是比想象中还要好操。 沈初霁的内心在疯狂地自我拉扯,一方面像个普通的初尝禁果的青年,想要毫不留情地楔入牧言的身体,贯穿他占有他,挺他发出更美好的声音,另一方面却想要及时刹车,以便为日后堂堂正正地拥有牧言留下余地。 侧卧的姿势并不方便大开大合,沈初霁只能加快挺腰的频率,不断在软肉间进出,在牧言腿间反复留下湿痕,他的胯部也反复撞在牧言的臀肉下缘,换来牧言几声惊喘。 牧言竟然就这样因为腿交而射了。似乎是病气未愈又受累了,牧言脸上潮热还未全褪,便很快又困倦地闭上了眼,安心地没有回头细看背后是谁。 沈初霁捋了捋牧言的头发,到底还是按耐住其他想法,也草草解决了自己的欲望。 他耐心地替牧言和自己收拾干净,终于还是带着几分私心,吻了吻牧言泛着水光的嫣红唇瓣。 就当是提前盖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