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乖乖打针 如果他对谁都这样,谁能保证不被引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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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睡着了。 因为烧还没有退,他睡得并不安稳,脸颊汗津津地泛着红,整个人在被子窝成一小团里。沈初霁站在床边垂头看他,他开始有些想不通沈清霄为什么挑上了这样一个男孩子。好看是好看的,可放在沈清霄能见识到的风月场里并不突出,肤白貌美的男孩一抓一大把,牧言也没有什么令人惊艳的记忆点。 尤其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闭上后,薄薄的眼皮还微微肿着,睫毛也因为湿润而黏在一起,显得有些狼狈。 但当沈初霁用手拨开牧言汗湿的额发,感受到他滑腻的皮肤和鼻腔内喷出的湿热呼吸时,心情还是微妙地荡漾着。作为从小养尊处优、也不需要努力继承家业的富家小少爷,他从照顾人这里获得了极强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但他也没做什么麻烦事,牧言实在是个很好照顾的病人。 哪怕每次见到私人医生的场合都很羞耻,牧言也会乖乖打招呼,称呼对方“霍医生。” 然后在霍医生的要求下,红着脸露出还印着掌痕的光屁股。 霍医生叫霍白。似乎是一直负责处理牧言身体问题的,他对这情景见怪不怪了,直接戴上一次性橡胶指套,将药膏探进牧言的穴口里。抽出手指时带出了些淋漓的水渍,在红艳的穴肉上显得有些淫靡。 “大概率是里面发炎加上劳累引起的发热。”霍白说,“打一针退烧针吧,配合消炎药吃,好好休息就差不多了。” 牧言转头看了一眼正在拆封一次性针头的医生,又目光游移着看向沈初霁。 “小牧哥哥,是害怕打针吗?”沈初霁装好人。“只吃药不行吗?” 霍医生推了下眼镜,“他体质不太好,自我恢复会很慢,之前沈清霄就叮嘱过。” 看来这个医生应该和沈清霄关系不错,不然也不会直呼其名。沈初霁想。 不知是不是被沈清霄的名字威胁到了,牧言还是慢吞吞地说,“那...那还是打针...吧。” “你那么怕我哥的吗?”沈初霁说,“小牧哥哥,你不要勉强,不然我抱着你打吧。” 他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却不由分说坐上了床沿,把牧言揽到了怀里。 这个不妙的姿势让牧言本能挣扎了一下,又想到了什么似的不敢动了。 占便宜搂人的沈初霁没乱动手动脚,只是大掌附在他腰侧的感觉依旧鲜明,和沈清霄完全不同的触感还是令牧言很不习惯,连带着臀肉也一直绷得紧紧的,不能放松下来。 最后还是沈初霁将牧言脑袋按到自己肩膀,遮住他的眼睛,才让他身后两团慢慢恢复柔软放松。 肩头其实是个绝佳的视角,平滑的背部曲线往下便是高耸的臀丘,尤其是牧言跪坐着,肉嘟嘟的臀瓣一部分被压在脚跟,另一部分撅出高高的弧度来,在针头注射进去后不自觉地发颤。 他的皮肉不知怎么生的,又嫩又容易留痕。一点痕迹便扎眼得很。 施虐的欲望又从沈初霁的身体里涌出来,他想自己和他那个大哥果然是亲兄弟。之前自己对他玩的那个圈子不屑一顾,但面对这样的牧言,他可能比自己沈清霄还要变态。 走之前,霍白在门口几度欲言又止,在沈初霁疑惑的目光下犹豫说道:“还是不要玩得太过。你们两个人,他更吃不消。” “哈...我们还没...”沈初霁揉了揉眉心,话说一半又看到霍白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 算了,懒得解释,反正早晚也是要成真的,沈初霁信心满满,势必要吃到小牧老师。 他话锋一转,“我哥那么禽兽?经常把他折腾生病?” “倒也没有,主要还是他身体底子不好,心思还重,经常容易受影响,不知道沈清霄怎么找回个这么娇气的宝贝。”霍白顿了顿,略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不过看着他着急又不能和这小东西生气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沈初霁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趁牧言在睡,他跟在自己家里似的,把公寓里转了个遍。这公寓不大,除了连在一起的客厅厨房,只有一间书房和一间卧室,装潢摆设也完全不是沈清霄的风格。客厅里摆的布艺沙发柔软舒适,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绒地毯,飘窗上堆着各式各样的抱枕和垫子,阳台还有个小花架,就连在沈家一向不准人进的书房里,都摆着另一张小书桌,还被牧言的画架侵占了一块。 表面如同小情侣同居的温馨日常一般。但沈初霁嘴角一勾,拉开书柜下的抽屉,找到了戒尺和小马术鞭,浴室里挂着一个打磨光滑但明显不是用来梳头发的发刷。还有些清洁和扩张道具。估计卧室里藏的东西更多。 沈初霁心中暗暗吐槽,这才是真正内里荒淫的景象。 包括那个还在床上躺着的牧言。 如果不是恰好在他们学校,可能就要被沈清霄紧紧捂着不给看了。 他抬脚往卧室走去,却隔着虚掩的房门听到了牧言软绵绵的声音,刚醒的人带着浓重地鼻音,瓮声瓮气:“我有好好打针的,你不能因为这个打我了...” 原来是挨过打才那么乖。 沈初霁从门缝窥过去,看到牧言还带着几分病恹恹地靠坐在床头,但眼神亮晶晶,甚至不一会儿还窸窸窣窣地爬起来,扒着屁股瓣给沈清霄看穴口。 平时的牧言不会这样的,但大概是借着生病总想撒娇,“因为戴了一整天的塞子,所以很痛...” 室内昏暗的光线下,勉强能看到两团软肉的轮廓,白生生地惹人眼。 想到那一头的沈清霄能将这风光看个清楚,沈初霁毫不客气,直接推门而入。 而牧言显然差别对待,他看到沈初霁,便从之前那幅烧昏的样子里清醒了,立刻将自己卷进被子,圆眼睛戒备地看向沈初霁,连神情都变冷了。 但是对着屏幕说话时,还是会放软语气:“他说是沈先生的弟弟。” 得到沈清霄的确认,他才重新回看沈初霁,然后礼貌又疏远地对他说“谢谢照顾,但是不用再麻烦你了。” 赶客之意非常明显。 显然,牧言并没有爱屋及乌,甚至因为之前的事对沈初霁更为冷淡。 但是沈初霁却更能理解沈清霄了。 牧言对每个人都保持着礼貌的善意,但也仅止于此。 而他却会在沈清霄面前撒娇求饶,像是一只湿漉漉的小狗,会用脸蛋蹭他的手心,被欺负了也不反抗,只会睁着圆眼井祈求般看着他。 如果他对谁都这样,谁能保证不被引诱呢? 是该给藏起来。 “牧老师有点没良心。”沈初霁稍微咬了下后槽牙,语气可怜地说,“这是要用完就扔吗?” “你不要乱说话。”牧言紧张向沈清霄解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沈清霄只是沉沉地“嗯”了一声,而后盯着多余的沈初霁,眼神示意他没事快滚。 “嗯...是有事,等你回来我们谈谈吧。”沈初霁意有所指。 沈清霄警告道:“我回去之前,你最好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