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欲其死2
夕阳的余晖轻柔地洒在徐玄身上,为他此刻看起来略显笨重的背影勾勒出暖黄带红的轮廓来。乍一看他的模样并无一分死气,只是若是有人绕到余玄前方来看,便可发现他嘴唇发乌,往日里泛着健康光泽的脸颊也已经透出灰败的青紫色。 他缓慢地朝前方行走着,一步一个脚印,抬腿时轻落下时重,用力到几乎能把坚硬的地面踩出坑来。 余玄已经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但不信鬼神的他只怀疑自己是得了重感冒了才会这样头重脚轻还冷汗直流。 霞光照在身上那微不足道的热度让他难受,想着要尽快回到家躺下,余玄勉强着逼迫自己加紧了脚步。可他时不时就眼前一黑,只能走三步停两步,于是回到家中已是夜幕低垂。 走进自己家中,余玄看着漆黑的客厅才想起爸妈早上在他出门前说过的话。知道他们此刻应该都在陶暮家中向陶暮的母亲道歉,为他善后去了。 有什么好道歉的!那就是个鸡。余玄恶毒地想着。自己的父母居然要低三下四地向一位性工作者道歉,这令他觉得掉价。 将书包随意地丢在地板上,余玄很是吃力地扶着墙慢慢走进了自己房间里。等到扑倒在自己的床上,感受到室内由于不透风而产生的冷气,余玄才发现自己有些贪凉。 他觉得有些奇怪。 今天一直很奇怪…… 但是他太累了,像是做了一天的体力活似的,余玄在黑暗的房间里昏昏沉沉,不愿细想,恨不得立即入睡。 床上好舒服,冰冰凉凉的……余玄在床上不自觉小幅度蹭动着床单,觉得自己躺上床后脖子的负担也消失了。 此刻他通体舒泰,完全没有发现早上还因为背上的凉意感到不适的自己居然已经开始享受起来冰凉的感觉有多不对劲。这诡异的一切仿佛就是一个同化的过程。 由于自己有些享受这凉爽的感觉,余玄并没有盖被子,就这么进入了梦乡。 而就在他睡着后没过几分钟,怪诞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裤子自行解开,空气中仿佛有双看不见的手在操控一切,很快余玄的外裤被完全褪下,白色的四角内裤露了出来。 就这么看上去,余玄是个本钱很够的男孩,双腿之间隆起的硕大鼓包同他强健的体魄很是相称。 灵异事件似乎到此为止,这一切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般,而余玄就这么坦露着他的内裤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皱着眉睡得很沉。 但没过多久,余玄的内裤还是没有保住。看不见的手指落到他四角裤边缘上后往里一勾又往下一拨,好大一团乱糟糟的卷曲阴毛和余玄分量不小的阳具就暴露了出来。如果就到这里为止,只脱个一半,余玄看上去也就只是个普通的鸡巴稍微大了点的猛男罢了。 可是余玄的内裤被脱得干干净净,毫无保留。 余玄那个见不得光的部位还是暴露在空气中了。说实话,那里在余玄颇为壮观的阳具衬托下看起来很是淫乱。阴唇比他的肤色还要更深一个度,有些黑,可能是他平时运动过多摩擦导致了色素沉淀。两缝之前夹着个猫鸡巴似的玩意,那正是余玄的阴蒂,这肉粒天生长得肥大,像是一截尾指招摇挺立,两片肥厚阴唇都裹不住它,只能勉强夹住,任其探出头来。 只是这可怜的小东西在见光的下一秒就被狠狠按了进去,缩成烂红的一个小点在空气中颤动着。这样保持没多久后那肉粒开始被迫上下弹动,它被看不见的手指揉搓着,挤压着,很是难捱,却无法逃脱。 被这样玩弄,余玄不由得小腹抽搐,粗壮的阳具也像被摁了开关一样站起来,笔直上翘的一根看上去凶恶无比,只是在此时此刻实在没什么用。他威风凛凛的性器不过是别人玩弄他时的添头,看起来越勇猛就显得他整个人越可怜。 余玄仍在梦中,不清醒的他在玩弄下淫叫出声,往日里听起来雄浑有力的声音染上浓烈的媚意,逼得揉弄阴蒂的手指对准其狠狠一掐。 这下实在太疼,余玄在阴道涌出大股透明滚烫的淫水的同时尖叫着醒来,他茫然地睁着无法聚焦的双眼,眼角滑落几滴泪珠。 这是他往日里绝对不会露出来的一面,余玄永远高高在上,即使在打球挫伤了手指关节他也绝不下场,是骨折了也要带领队伍赢得比赛的绝不服输的那类人。 但是此刻,他哭了。 余玄还没擦去眼角的泪珠,刚从梦中苏醒的他没回过神来双腿就被未知的力量抬高、分离。他瞪大了双眼,结实有力的小麦色手臂在空中挥舞,看着眼前空荡荡只有他一人的房间终于感觉到了诡异之处。 还没挣扎出什么效果,余玄就感觉到有什么冰凉湿润的圆球样的东西抵上了他的畸形之处,没弄懂情况的余玄在女穴被插入前双腿无济于事地垂死颤动几下。 穴道被强行撑开,比撕裂的痛楚更难忍的是娇嫩处被冻伤的滋味。女穴里好像塞满了冰块,冰得余玄打颤,他连自己的处女膜被破开都没能感知到。 稀里糊涂地被强暴了,被破了处,余玄都没反应过来了自己经历了什么。他能自由活动的双手捂住了时不时突起一块的小腹,似乎是觉得肚子疼那样懵懂地发着抖。 直到,他像是收到感应一般地微微撑起上半身低头看向自己双腿间,他才知道自己是被个怪物强奸了。 低温使他的穴道麻痹,在看见床单上的深色血迹和自己突突直跳的艳红色屄口时他才悚然一惊,随后我们自大的余玄同学竟然学着小女生一样尖叫出声,用着他最鄙夷的不男不女的模样喊着:“不要……不要啊啊……呃啊……” 余玄无意义地叫喊着,手脚并用地在空中挣扎也阻止不了自己被干穿的女穴滴出水来。在崩溃的边缘余玄察觉到自己的脚踝好像被舔了,微凉滑腻的触感使他一下子回想到那个被陶暮舔了眼球的中午。 是陶暮……陶暮来找他了! 余玄过于害怕,得知肏弄自己的是只鬼后他的恐惧盖过了被侵犯的屈辱,忙不迭地求饶起来:“对不起!对不起!陶暮……我不想你死的啊陶暮!我……不要肏……” 陶暮生前在他心中只是个可以随手碾死的臭虫,死后却成了他不敢违抗的恐惧。在高潮的顶峰,余玄边求饶边喷水,彻彻底底被干成了陶暮的婊子。 和他处于同一空间却不被他看见的陶暮几乎要淌下血泪来,明明知道这个人道歉不是出于真心他心里还是忍不住一阵酸涩,如果余玄现在能听见他说话,没用的陶暮都要忍不住说原谅他了。 余玄从来都是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他,终于有一天微不足道的他成了余玄眼里的唯一。 终于,余玄眼里有了他还只有他。 陶暮俯下身,紧贴着对他而言烫得像个火炉的余玄,感受着对方收缩的黏膜在他炙热紧窄的屄穴内射了出来。于是一大团阴冷鬼气注入余玄深处的子宫,最终使他肚子高高隆起如怀胎十月。余玄自内而外地感到寒冷,他大喘着气按压着自己鼓起的肚子却发现怎么也无法恢复原状。 回不去了。现在的他看上去就是个怪胎,一个十七八岁的英俊少年被干出了已婚妇人的媚态,挺着大肚张着他生来肿大烂熟的屄穴呜呜哭泣。 这是他无法承受的后果,在过去瞧不起的陶暮面前暴露自己的胆怯,还被他贯穿自己的女穴甚至怀了鬼胎。 他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