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车内控精,手铐脚镣
今天活动的衣服是品牌方赞助的,傅典回休息室换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乘商场的内部电梯,下到了地下二层。 傅典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保姆车,他走近,打开门,人刚一进去,双臂就被人迅速向后别去。手腕一凉,“咔咔”两声,冰冷的手铐就禁锢住了自己的双手。 “邓一黎,你干吗?”傅典大喊道。 邓一黎抬手“嘘”了一声,“留着力气一会儿叫。” 车顶高度有限,邓一黎把他按在车座上,然后慢慢向后放下座椅,让傅典整个人半仰着。紧接着他又从副驾驶的包里,掏出一副脚镣给傅典戴上。 “你把我绑这儿是要干吗?” 邓一黎用手拉开傅典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揉捏着他的性器,“当然是干你了。” 见死不救他不会做,但有仇不报,他更不会做。对于傅典上次和邢野的裸吃行为,单单让小峰去搅黄,实在难解他心头的愤怒。 灰色的棉质内裤在技巧的揉捏下晕开一片水渍,邓一黎把傅典的裤子半褪下来,挺翘的阴茎挣脱了束缚,忽地从内裤里弹了出来。 傅典喘着气,“你非要在这儿做吗?” “别说话,等下好好享受就行了。” 邓一黎又转头从包里翻出了一瓶润滑剂,打开盖子,挤在傅典的小腹,腿根,还有昂头的性器上。 戴上手套,邓一黎抚摸团揉着傅典的阴茎,直到充血肿涨,邓一黎在阴茎根部和两个阴囊底部分别套上了锁精环。 命根子忽然被三个橡胶环套住,傅典有一种难以言喻地别扭,别扭之外,又隐隐有那么一丝舒服。但很快,他就明白,邓一黎根本不是让他来舒服享受的。 邓一黎继续撸动着傅典的阴茎,急速撸动下,肉茎充血变得更加硬挺,两个囊袋也鼓涨的晶晶亮。而有锁精环的束缚,于傅典而言,这不是快感,而是从下身一直蔓延到全身的憋涨感。 傅典喘着粗气道,“你给,我摘了,让我射。” 邓一黎置若罔闻,继续着手下的动作。性器铃口微张,难耐地不断分泌着前列腺液。邓一黎用指尖轻轻点了点那粘液,然后将它涂满整个傅典的龟头,继续磋磨着他的性器。 手掌滑过小腹,滑过腿根。借住润滑,邓一黎手指挤进了傅典的后穴,朝着他的敏感点猛烈地戳刺。 前后夹击下,傅典脚背绷直,昂头大口呼吸着,射精的信号自大脑发出,热流齐聚小腹,但却被人为终止,根本射不出来。傅典难受地直扭腰,他想让邓一黎赶紧给他把锁精环摘下来。 “你想射吗?”邓一黎挑眉问他。 傅典无力地点头。 邓一黎的手指继续往粉红的穴肉里面顶撞,噗叽噗叽的水声,响彻整个保姆车,“那你告诉我,你是谁的人,你的屁股只能谁上?” 边控,是边控。 傅典难受地要命,但难受之外,他竟然有些开心。 “你。” “说名字。” “邓一黎。” “再说一遍。” “邓一黎,邓一黎,邓一黎。”傅典一连念了三遍,每一声,都传进邓一黎的耳朵里,也砸在了自己的心上。 邓一黎满意地笑了笑,他伸手给傅典取下了锁精环,然后快速地帮他手冲。在傅典的快感将要到达顶峰时,他却忽然松开了手,转而去抚摸傅典皮肤细腻的大腿内侧。 “你这皮肤手感真好。” 傅典咬牙切齿,“混蛋。” “好好好,我帮你。” 邓一黎又重新去撸动那充血到像烙铁一样红烫的阴茎,掌心与肉茎快速摩擦,掌纹掠过茎身的每一寸皮肤。在精池蓄满快溢之时,邓一黎又抛开傅典的性器,去挠他的脚心了。 傅典想抬腿踹邓一黎一脚,但有脚铐的限制,只能作罢。 而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傅典就像坐过山车一样,整个人被邓一黎高高地抛起,在即将登顶时,车又开始向后滑,随后重重落下。起伏之间,是欲望无以发泄的憋涨难耐。 “最后一次,说,你是谁的人?” 邓一黎的声音仿佛天外来音,傅典口间含混不清,“我是,邓一黎,的人。” 终于,过山车攀上顶点。不断蓄积的精液大股大股地从张开的铃口喷射而出,整个保姆车内萦绕着化不开的腥膻气味。傅典的脸颊脖子,绯红一片。 邓一黎把他的双腿对折紧贴在胸口,裤子半褪到膝盖上,然后掏出自己早已精神的老二,撞进了傅典紧闭的后穴。 没有充分扩张,穴肉忽然被一硕大的硬物撑开,条件反射般地向里不断紧缩。邓一黎捏了一下傅典逐渐疲软的性器,刺激地他尖叫了一声。 “别夹这么紧。”说着,邓一黎又挤了一些润滑剂在二人的交合之处,然后扶住傅典的腰,开始抽送起来。 高热紧致的肠道被滚烫的硬物强行破开,龟头碾过敏感点和每一寸肠肉,将高潮过后的傅典再一次送上巅峰。 这一刻,手脚被眼前的人紧紧束缚,傅典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有一种被禁锢的错觉。 一车旖旎,二人仿佛不知天地为何物,直到太阳西沉,月挂树梢,俩人才从车里出来。 车里是已经不能看了,简单收拾了一下,邓一黎吩咐小峰把车开走去洗。他则开上自己的车送傅典回了片场。 第二天早上公司里还有会,邓一黎当晚并没有留在片场,而是回了家。等红绿灯时,他瞥见街口便利店里一个熟悉的身影。 “欢迎光临,请问您,”小付看清来人后,惊讶抬头,“小邓总?” 邓一黎淡淡地回了一个“嗯”,然后问,“你现在在这儿工作?” “对,我现在只需要养活我自己就行,压力没那么大了。”小付有些勉强地笑了笑。 邓一黎从前只知道他经济拮据,但具体原因,小付却从来不肯多说。他后来让路周侧面查了查,才知道他家里只有一个身患尿毒症的奶奶和他相依为命。出来卖身,也是迫不得已。 邓一黎说可以帮他,但小付拒绝了,他说他奶奶已经进入晚期了,比起经受痛苦的治疗,老人家更想体面地离开这个世界。 老人去世的时候,邓一黎当时正在周边的县里,他托路周向小付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邓一黎见他戴着眼镜,镜片下的眼皮肿肿的,“节哀顺变,老人家是解脱了。” 小付不好意思地吸吸鼻子,“嗯,我知道,谢谢你,小邓总。” 其实小付觉得自己很幸运,在自己最难的时候,遇到的客人是邓一黎。邓一黎很忙,忙到很久都没有找过自己了。他其实也清楚,他们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他逼迫自己收起心思,开始新的生活。 “您想买什么呢,我来拿。” “帮我拿条烟吧,随便什么牌子。”邓一黎对小付说。 邓一黎本就没什么要买的,他进来,纯粹是因为看见了小付。小付点头,转身从身后的烟柜里挑选起来。 邓一黎站在收银台边,静静地看着小付清瘦的背影,脑中浮现的却是傅典的脸。两者身形长相甚至是气质都有那么五六分相似,只是小付更为瘦弱一些。 傅典说他小时候没有现在看着结实,那会不会就像是小付这样呢?邓一黎不知道。从前,会所里的鸭子之于他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如今,能让他上心的,也就小付这一个而已。 小付转过身来,捧了一条中华,“我不太懂烟,我只知道这个买的最好,好多人挺喜欢的。” “嗯,那就结账吧。” 小付麻利地扫码收银,邓一黎就默默地站在旁边看着他,直到小付的耳根被他盯地发红。 “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小付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耳朵,语气有些窘迫。 “没有,你还是戴框架眼镜好看,显小。” 邓一黎夸他,小付却噗呲一下笑了,“咱们俩也没差两三岁吧。” “说的也是。” 临走的时候,小付有些不舍地问,“小邓总,您还会来吗?” “有空我就来照顾你生意,还有,以后需要实习或者工作的话,直接联系我。” 邓一黎说完,就推门走了,留下身后的小付瞬间红了眼眶。终于,他和邓一黎,不再是会所里鸭子和客户的交易关系,而是可以平等说话的关系了,真好。 从便利店出来,邓一黎坐回车里,正要发动车子时,他忽然又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那正是他从九岁那年开始,让他整整记了将近十五年的男人。 邓一黎赶紧解开安全带,下车去追,可等他追到男人刚刚所在的地方时,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年,邓江骗婚的事情败露,章慧一怒之下选择自杀后,那个男人就彻底地消失了,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如今,时隔近十五年,邓一黎却再次见到了他。 邓一黎重新回了车上,让路周帮他去调查一个叫叶兰生的男人现在是不是在B市。但手机一打开,浏览器推送的新闻已经占满了信息栏。 “疑似阴阳剧本” “知情人士爆料:大肆删改女主戏份,增加男二戏份” “——披着言情皮的恶臭腐剧” “刘念姿被降三番” 这一晚,所有人都忙得焦头烂额,公关忙着公关洗白,粉丝忙着撕逼讨伐,网友忙着在瓜田里上蹿下跳。 很快,剧组官方出来辟谣,说一切改动都是应剧情要求的合理改动,谢谢大家的支持,也请大家不要信谣传谣。 但官方声明并未起效,刘念姿的粉丝早已血洗广场,剧组官方微博、男主傅典和男二邢野的微博下已经被她的粉丝控评占领。 刘念姿的部分粉丝本就不满自家姐姐被傅典压番,这下剧组的疑似阴阳剧本事件一爆出来,更是直接点了引线,彻底炸了。 @姿姿的美乃滋:言情卖腐?乌鸡鲅鱼,结果一看是负点,哦,卖屁股的,懂了懂了~ @姿姿今天要开心呀:不亏是一番男主呀,翻你爹的天灵盖儿 @芋圆的芋圆:祝邢野喜提和爸妈一次双飞,废物粉都滚去舔废物,别鸡巴滚来这里犯贱 @点点点点点:你爸在外偷偷做鸭,你妈在外跟你是同事,整挺好,我直接把你妈子宫和你爸睾丸放一起爆炒,喂满你这张长满蛆的恶臭嘴巴@姿姿的美乃滋 @姿姿的美乃滋回复@点点点点点:你这贱鸡跟你家哥哥一样没少站街卖批吧?好好工作努力卖批,你们月入百万不是梦! 往下继续翻,粉丝对骂的每一条内容都不堪入目,邓一黎关掉浏览器,给傅典发了一条微信,问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傅典那边隔了很久才回了他两个字。 宋少良:资方 傅典这样一说,邓一黎直接就明白了,且就他自己亲眼所见,这部剧也难逃“阴阳”罪名。 事件发酵了三天,傅典作为众矢之的被挂在网上骂了三天。一开始,邓一黎还有点担心他被网暴影响心情,但似乎傅典已经被骂习惯了,于是他后来直接开始截图骂人信息发给傅典,准备交流学习经验,好为以后自己骂傅典的小作文润色。 烦人精:【图片】 烦人精:【图片】 烦人精:【图片】 烦人精:你看第二张第四句,是不是听起来非常押韵? 傅典握着手机,十分无语,直接开了消息免打扰,把手机扔在了一边。 要想压下一个瓜,最好的办法就是再种一个瓜。疑似阴阳剧本的热度还没持续三天,网民的视线就又迅速被另一事件转移。到头来,这件事只有刘念姿的粉丝还在愤怒为自家姐姐抱不平。傅典粉丝那头,早就已经在为哥哥九月一日的生日集资应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