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强制禁欲/撒娇勾引/舔逼开荤/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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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八月时,谢枝洲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 低烧持续了好几日,闷郁的无力感裹挟着虚弱又娇气的孕期妈妈。Omega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蜷在丈夫的怀里难受得直掉眼泪,浑身都因体温热烫而染上病态的绯红。 “好冷…呜……” “宝宝不哭,老公陪着你,马上就不冷了。” 傅闻渊心疼万分,却只能抱着人温柔拍抚,试图让谢枝洲能够好受一些。傅际川亦是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只能捧着热水,低声哄着喂人喝下。 平素冷峻稳重的Alpha们,皆因为谢枝洲这场突如其来的病而方寸大乱。 早在谢枝洲不舒服的第一天,两人就发现了Omega的恹恹状态,心急火燎地请医生来检查。然而诊断结果却出乎他们意料,谢枝洲的病弱体质似乎正逐渐改善,发烧只是身体自我修复过程中不免产生的排异现象。 “大概是怀孕带来的刺激,不过是件好事。虽然这几天会有些不舒服,但以后就不容易生病了。” 听到医生的解释,傅闻渊与傅际川这才稍微放下心来,可看着谢枝洲娇娇柔柔、病得迷迷糊糊的样子,都恨不得以己身去替爱人所受的苦。 他们实在太谨慎小心,即使病好了,谢枝洲依旧觉得,自己似乎被傅家父子俩当成了精致易碎的瓷娃娃——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再如何细致入微地照顾都不为过。 最为明显的变化就是,傅闻渊和傅际川不再跟他做爱了。他们仍旧会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腰,饱含爱意地亲吻他,却也再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了。 可孕期娇妈妈的欲望却分外强烈。夜里熄了灯,谢枝洲躺在两人中间,花穴便不由自主地酸软酥麻,开始湿答答地胡乱淌水。他忍着羞意遵从了内心的渴望,怯怯地伸手去摸傅闻渊的腹肌,屁股也若有若无地磨蹭着傅际川的性器。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在静谧的卧室里清晰可闻,Alpha们的呼吸也随之渐渐粗重起来。黑暗中他们视线交汇,彼此对Omega的小动作心知肚明后,皆是克制地闭了闭眼。 他们如何能拒绝谢枝洲的主动勾引,早就血脉偾张地完全勃起,下腹处硬邦邦地鼓出骇人的形状。可顾虑着谢枝洲的身体,即使硬得发疼,他们也要强行忍耐,压下心中翻涌的欲望。 “枝枝乖,别动了,该睡觉了。”傅闻渊抓住谢枝洲跃跃欲试想要继续往下摸的手,喑哑着嗓出声阻止。 “老公……我想……”谢枝洲湿漉着眼睛,显然是对自己主动求欢的行为感到羞耻。可他确实是想要得紧,即使被丈夫委婉地拒绝了,依旧泪巴巴地渴求着被凶猛肏干。 “不行,宝宝月份大了。”傅闻渊将谢枝洲揽入怀中,抚着人柔顺的发丝哄道。 Omega眼中立刻水雾缭绕,负气般地推开面前的男人,转身投入傅际川的怀抱。漂亮的孕妈妈浑身都散着甜香,软着嗓音娇娇娆娆地出声:“际川……” “暂时还不行,妈妈,你身体才刚刚好。”傅际川耐心地为谢枝洲解释,低下头在人额间印下一吻。 明明他有两个老公,却都中看不中吃! 接连被两人拒绝,敏感的Omega顿时情绪崩溃了,顾自蜷在被子里躲避起男人们的亲近来。他本就性子柔弱,又是在思绪纷纭的孕晚期,一下就觉得自己是被嫌弃了,任男人们怎么哄都止不住地簌簌落泪。 被迫禁欲的日子一连过了好几天,谢枝洲哪里能吃得了这样的苦,花穴无时无刻不是湿的。可男人们看他看得严,不碰他就算了,连自慰也不被允许,只有持续不断的亲吻和安抚。 谢枝洲倒是因此发现了一个规律。傅闻渊在禁欲这件事上显得空前固执,无论他如何撒娇都不为所动。可傅际川对他就要纵容疼溺得多,倘若私下委委屈屈地扑在男人怀里掉几滴眼泪,便能收获Alpha用手指温柔给予的高潮。 虽然手指并不能满足欲壑难填的Omega,但好歹是些许慰藉。谢枝洲不知不觉就变得黏人了许多,常常窝在傅际川怀里贴贴蹭蹭,引得不知内情的傅闻渊颇为嫉妒。 然而隐秘的偷情总归会被撞破。 午后慵懒时分,谢枝洲闭着眼睛羽睫轻闪,靠在傅际川肩侧似在小憩,脸颊却现出艳丽的晕红之色。属于Alpha的大掌从连衣裙底伸入双腿中间,搅出一阵暧昧的唧唧啾啾声。 “呜…嗯…好舒服……” 谢枝洲像猫咪般微眯着眼,自喉咙逸出细细的轻喘。他揪着傅际川的衣领,细白双腿因为快感而不由自主地打着颤。 勾人心弦的呻吟声低低绵绵,落在提早归家陪伴妻子的傅闻渊耳里,却叫他出离愤怒。气场冷肃的男人来不及换下军装,便推开卧室房门一言不发地朝两人走去。 “躲在这偷吃?”傅闻渊横了一眼傅际川,旋即伸手想将谢枝洲纳入自己的怀抱里。他舍不得对爱人生气,便只能将恼意倾泻在傅际川身上。 不成想,娇娇妈妈却哼哼唧唧地躲开了丈夫的手,将头埋在儿子怀里闷闷道:“不要你抱……你都不想碰我……” 突如其来的酸涩情绪涌上心头,Omega顿时就委屈得眼泪汪汪,也不想让傅际川抱了,挣扎着要下来躲进自己的房间里。可是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尽是酸软无力,脚尖才刚刚触到地上,就差点跌了个跤。 “呜……坏蛋……!” 谢枝洲哭得伤心,哽咽着控诉Alpha们的坏,自暴自弃地宣泄出从生病以来就积压着的情绪。傅闻渊与傅际川急得团团转,无措地去安慰娇气敏感的孕期妈妈,然而却收效甚微。 好一番兵荒马乱之后,傅家父子才总算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根源,他们带着谢枝洲紧急去看医生,检查他的身体状况是否能够承受做爱的刺激。 “不用紧张过度了,可以适当进行亲密行为的。看现在的情况,反倒需要补充点Alpha信息素。” 得知这个消息,傅闻渊与傅际川皆是长舒一口气。坐在一旁的Omega情绪也消了些,但直到回到家中,仍叭嗒叭嗒地掉着泪,抚住圆鼓的孕肚自闭地不想理人。 “对不起宝贝,哭多了对身体不好,老公帮你舔好不好?”傅闻渊自觉有愧,柔声哄道。 彼此都素了许多天,他实际也渴望着与谢枝洲亲近,只是因为忧虑才选择忍耐,如今知道Omega的身体适宜承欢,便有些意动。 “呜…不要你……”娇娇妈妈抽抽噎噎地拍掉傅闻渊伸入他裙底的手,一边却哭着躲进傅际川的宽厚胸膛,“要际川来……” 傅闻渊咬牙,不甘地横了眼傅际川,总归是怕忤逆谢枝洲惹得人又哭,这才悻悻地侧身让开一步。傅际川嘴角上扬,将谢枝洲抱到床上,宠溺地应声说好。 洁白繁复的裙摆轻易被撩上,堆攒在圆鼓莹润的孕肚处。拨开湿漉漉黏糊糊的小内裤,便能看见那口又嫩又粉、饥渴难耐的肥软美穴,正在寂寞地翕缩着淌落淫水。 “妈妈好漂亮。”傅际川并不急着用唇舌去品尝花穴的滋味,而是虔诚地去吻Omega的白嫩腿根,在肌肤上留下点点晕染的红痕。 “啊……呜、呜啊——” 太久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仅仅是被傅际川绕着肥厚花唇舔舐了一圈,便抽搐着喷出了大股骚水。高潮来得太迅猛,娇娇妈妈情不自禁地将腿分得更开,似乎在邀请人吃得更深一点。 “枝枝……”傅闻渊喉结微滚,显然是馋得很。 “不许你碰、呜……” 谢枝洲娇声叱责着让他被迫禁欲多日的罪魁祸首,气呼呼地想惩罚这个坏Alpha,然而才被隔着衣服揉了揉奶子,就不争气地软了腰,变相默许了男人的动作。 湿粉花穴被傅际川越舔越开,娇艳嘴唇也被傅闻渊强势地堵住吮吻,Omega晕晕乎乎地做好了接纳男人们的准备,浑身都泛起了可爱的薄红。狰狞肉刃抵在微嘬的逼口,蛮横地撬开嫩软的穴肉,噗嗤一声即顶入半根,缓慢地抽插起来。 “哈啊…呜……际川、好棒…嗯啊——” 禁欲多日后终于尝到了肉棒的滋味,谢枝洲几乎是立刻就呜咽着到了巅峰,甜腻着嗓断断续续地呻吟。 并未脱下的内裤仅仅只是被拨到一边,紧绷着的边缘更显花唇的肥鼓白胖,也在丰盈臀肉处勒出了色情的凹陷。嫩屄分明是小小娇娇的,却能吃下那样粗硕的一根巨蟒。 “宝宝,帮老公舔舔。” 傅闻渊不再按捺翻涌的欲望,解开皮带释放出已然完全勃起的紫黑肉刃,暗示性地在人唇瓣来回摩挲。在Omega的迷蒙眼神里,他知道了自己的性器对谢枝洲来说有多大的吸引力。 “呜嗯、好吃…老公的鸡巴好大……” 谢枝洲顺从地张开嘴巴,乖乖含住男人的圆钝龟头,在浓厚的腥膻气息中汲取着他所渴求的信息素。 顾及到Omega的身体和承受能力,男人们的动作都尽力轻柔体贴,如春风化雨般浇灌着饥渴的小苍兰。然而花苞太娇嫩,还未承接雨露,便兀自沁了无数股香甜蜜液,怯怯翻绕出粉艳的蕊心。 温和的性爱节奏别有一番风味。待到傅际川在花穴里射满了黏稠的白浊,缓缓从湿软嫩逼中抽出性器时,谢枝洲竟还能勉强保持清醒。即使已经很温柔了,花穴依旧被肏得微肿肥嘟,湿漉漉浸着滑腻的光泽。 傅闻渊还硬勃着没有射,蠢蠢欲动地想要和娇娇老婆进一步亲近。Alpha的独占欲让他皱着眉试图把傅际川刚射进去的东西抠挖出来,可却被谢枝洲软软地踢了一脚。 “要含着际川的……不许弄出来,不然就不给你弄了!”谢枝洲晕酡着脸,努力翕缩着小穴,将精液尽数含在体内。 傅闻渊还能怎么办?只好咬牙切齿地应了声,转战后穴重新开拓起来。直到用精液将Omega的小屁股灌了个满,才稍微感觉泄了些火。 禁欲后的开荤连做了两次,饶是再和缓的动作,谢枝洲也有些承受不住了。可兴许是肚子里的宝宝在作怪,身体似乎还在不知餮足地渴望着Alpha的信息素。 “呜……还想要……” 昏昏沉沉的状态之下,羞耻心早已被彻底抛弃。漂亮的Omega妈妈抚着孕肚,用略带泣意的尾音向男人们软绵撒娇。两口美穴都被肏熟了,却勉力含紧了丈夫与儿子射进来的白浊腥液,将其作为母体的养料。 “不能再做了,明天再给枝枝好不好?”傅闻渊抚着谢枝洲的发丝,耐心地哄道。 “现在…现在就要嘛……” 再一次被拒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痴意,娇娇妈妈竟费力地自己掰开小穴,极尽诱惑之能地撒娇请求老公们赐予他更多的信息素。 “射尿进来也没关系的……拜托了呜……枝枝可以做老公们的尿壶肉便器的……” 再能忍下去就不是人了。傅闻渊与傅际川皆是呼吸粗重,彼此对视一眼便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浓重欲望。确定这件事不会伤害到谢枝洲,他们便默契地开始了动作。 首先是傅闻渊。尚且半硬着的粗大肉刃闷声捣开了软嫩的小屁股,几下抽插后陡然尿关大开,激烈的炙热水流带着强烈的冲劲喷射到内壁上,直到射完还意犹未尽地往里耸顶了顶。 接着是傅际川。他肏进了肥艳的嫩逼里,与精液迥然不同的腥臊水柱猛烈冲刷着敏感的软肉,让腥臭的尿液和精液混合着将Omega浇灌烂熟。 “呜啊……好喜欢……谢谢老公……” 谢枝洲已然痴了,被尿液里携带着的大量信息素射得昏昏沉沉。前后两处都含满了属于Alpha的浊液,被玩具稳稳当当地堵住,只待Omega将它们吸收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