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进(乳交/办公室play/军装制服/孕期肏逼成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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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巫山之后,傅闻渊理所当然地夺得了今夜谢枝洲的所有权。他霸道地把傅际川轰出了房间,自己抱着Omega享受温情时刻。 “老公……”谢枝洲乖乖窝在傅闻渊的怀里,依恋地磨蹭男人的胸膛,眼睛微眯着,像只矜贵而又慵懒的猫猫。 “怎么又撒娇。”傅闻渊低声道,温热大掌不时抚过Omega的背,仿佛是在给猫猫顺毛。 “明天中午我去给老公送饭好不好?” 谢枝洲仰头去吻傅闻渊的喉结,湿漉漉的眸里盛满了歉意。娇娇妈妈自觉近日忽略了忙碌的丈夫,于是内疚地决定为人亲手准备一顿饭菜。 傅闻渊自然不会拒绝。眼看Omega已经困得迷迷瞪瞪了,他在人额间落下一吻,哄着人熄灯共眠。 第二天是傅际川开车送谢枝洲到军部大楼门口的,这恰好也是他来向导师汇报进度的日子。两人向警卫员道明来意,便在原地等待通传消息。 傅闻渊的身影很快出现在视线之中。沉稳的男人步履坚定身材挺拔,军装制服掩盖不住紧实肌肉与流畅线条,英俊的眉目在望向谢枝洲时却带了明显的柔情。他揽住Omega的腰,伸手接过人拎着的便当袋,眼神掠过一旁的傅际川。 “际川是来找他的导师啦。”谢枝洲见两人的气场又有些不对付起来,忙出声帮人解释,说完转向傅际川,柔声道:“到时候我回车里等你和导师谈完,一起回家好不好?” 傅闻渊的态度则更加直接了,开口便是不耐烦地赶人:“你的导师似乎和我们不在同一层楼。” “好啦好啦……际川拜拜,我们先走了哦。” 谢枝洲牵过傅闻渊的手,讨好地捏了捏他的手心,而后对傅际川抿唇一笑,半推半哄地将两人分了开来。 这是傅闻渊升衔后谢枝洲第一次来军部。他对军部不大熟悉,一路都是被傅闻渊带着才得找到方向。正值午休时间,军部大楼里的人寥寥无几,显得十分冷肃静谧。 傅闻渊有自己专属的办公室,内里还修建了宽敞的休息间,但因为傅闻渊刚搬入进来,又不常在此休息,所以置办的用品并不多。偌大的办公桌略显空荡,除了桌角处整齐堆放着小叠未处理的公文,此外便再无一物。 “我在家里和际川吃过啦,就是想过来陪陪你。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呀?” 谢枝洲将便当袋放在桌上,俯身亲亲坐在办公椅上的傅闻渊。然而让娇娇妈妈苦恼的是,丈夫打开了便当盒却不动筷,只严肃地皱眉,深深盯着他的胸脯。 “怎么了吗…?”谢枝洲不明所以地疑惑低头,然而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领口怎么开得这么低,一弯腰奶子都要露出来了。” “衣服脱掉,给老公看看奶子。” 冷峻的Alpha语气平常,却不自觉带了几分淡淡的命令,颇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男人分明正装整肃,却说着如此下流的话。 怎么突然这样啊…! 谢枝洲的昳丽小脸瞬间红透了,孕期敏感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开始发软湿润。他拒绝不了丈夫的话语与催促,只能像块任人享用的甜美小蛋糕,生涩又乖顺地照做。 裙子与贴身布料垂落一地,娇娇Omega身无寸缕,在丈夫火热的视线下羞得浑身泛粉。雪白莹润的肌肤如凝脂般柔滑,粉嫩生艳的奶尖怯怯沁出些香甜乳汁,圆圆白白的孕肚为人更添了几分温柔的母性。 “过来。”傅闻渊喉结微滚,眼神越发晦暗。 …… “唔……嗯……呜——” 肃穆的军部办公室里,却传来了不合时宜的暧昧声响。傅闻渊正襟危坐,面色如常地吃着谢枝洲为他做的爱心便当。但偶尔泄露的一丝喟叹,却证明了Alpha并不似表面那般平静。 “老公…呜……啊啊……不行了呜……不要弄、跳蛋……呃啊——” 逼仄的办公桌底传来低呜的哽咽声。谢枝洲跪坐着将头埋在傅闻渊的胯间,泪眼朦胧地为丈夫舔着肉棒,却因为体内小玩具无规律的疯狂震动,绞着腿生生被弄到了高潮。 傅闻渊垂眸不语,一边却漫不经心地把玩手里的遥控器,随意变换着跳蛋的节奏。方才他把人搂在怀里,好好吮咬疼爱了一番微鼓的乳肉,又恶劣地往潮乎乎的花穴里塞入了两颗跳蛋,这才命令Omega缩进办公桌底下的狭小空间里帮他口交。 “像不像在偷情?”紫黑狰狞的性器无情拍打在娇唇上,傅闻渊用粗糙指腹摩挲着谢枝洲白嫩潮红的小脸,低声道:“不许吐出来。嘴巴张大,再吃深一点。” 呜……娇娇妈妈眼尾晕红,被迫将嘴巴张到极限,蹙着眉再次将圆钝粗大的龟头吞入口中。粗壮的柱身填满了湿热口腔,一直顶到细窄的喉管,让Omega无意识地发出了窒息的呜咽闷声。 好深啊……完全…吃不下呀…… 谢枝洲眼里水汽氤氲,纤白手指无力地揪住了男人的军装制服裤。嘴巴被长时间蛮横顶开带来的是无边的酸涨感,即使口交技术已经进步了很多,娇娇妈妈依旧只能勉强吃进丈夫的一半,更别提是在还有跳蛋作祟的情况下了。 十分钟能够做些什么?对于训练有素的Alpha军人来说,即使是刻意放缓了速度慢条斯理地去逗弄笨拙的老婆,依旧足够他吃完一顿饭。但对Omega而言,这无疑是一场快感与高潮的酷刑了。 “枝枝好敏感,又吹了。” 眼见谢枝洲又一次绷紧了腰,脱力地吐出粗硕性器软声抽泣,傅闻渊安抚般地摸了摸他的脸,说出的话语却是居高临下的逗弄。 “才舔了十分钟脸就这么红,口水湿答答地乱流。帮老公口交很爽是不是?” 跳蛋依旧深埋在肥艳花穴内,用震动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Omega软着身子趴在丈夫膝头,发丝凌乱白眼直翻,奶尖贴住笔挺的军装布料来回磨蹭,低低绵绵地可怜求饶。 “呜啊……不行了嗯、老公……受不了了呀……停、拜托呜——” 大抵是撒娇初见成效,男人大发慈悲地关掉了调皮的小玩具,握住那根青筋虬结的骇人肉刃,不轻不重地拍打Omega的娇颜,透明清液散着浓重的腥膻味。 “可是老公还没有满足,枝枝说该怎么办?” “小逼、小逼给老公插……”谢枝洲仰起头,泪巴巴地去望丈夫冷峻的脸,“请老公随便使用枝枝……” “乖。”傅闻渊满意颔首,循循善诱地引导着谢枝洲的动作,“老公现在想玩枝枝的奶子,自己把胸挺起来。” 谢枝洲依言照做,努力地将微鼓乳肉送到傅闻渊手中,方便人亵玩的动作。男人用手覆裹住堪堪一握的白腻软肉,大掌毫不留情地用力抓揉,在丰盈饱胀的嫩乳上留下道道指痕,引得敏感的Omega吃痛地扭腰。 “奶尖翘得好高,涨得也很大,是想被老公吸了?”傅闻渊恶劣道,手指揪住嫩粉乳尖狠狠捏弄,“捧住奶子帮老公乳交。” 娇娇妈妈羞得眼含热泪,即使是怀孕后他的奶子也并不大,而丈夫的性器粗长得吓人,根本无法把它裹住。可在傅闻渊的威斥下,他只能咬着唇,生涩而勉强地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将狰狞高热的巨蟒插进乳沟里上下摩擦。紫黑的肉棒与雪白的胸脯形成鲜明对比,不一会儿就把娇嫩的肌肤磨出了红痕。 办公室里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湿黏水声。傅闻渊军装整肃,除了下身敞露出来的那根粗硕性器,其余各处都衣冠楚楚整齐妥帖。可严苛的Alpha少将的办公桌底下,竟还藏着个不着寸缕、怀孕流奶的漂亮Omega,像个卖逼为生的淫荡娼妓,正又羞又怯地帮男人乳交。 傅闻渊没有让谢枝洲在逼仄的空间里跪坐很久,享受够了服务便将人抱到桌上亲吻。原先Omega待坐着的地方已经被淫水弄湿了,大滩水痕清晰可见。谢枝洲哭得眼睛红红,又被丈夫亲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手臂不自觉就黏糊糊地缠紧了傅闻渊的脖颈。 “腿分开,老公帮你松松逼。” 傅闻渊清理掉碍眼的公文,让谢枝洲玉体横陈地躺在办公桌上。明明只是舔屄而已,他却故意要用这种恶劣的说法,令Omega倍感羞臊,腿根都隐隐娇颤起来,肥嫩花穴更是泥泞不堪。 “老公…轻一点呀……”娇娇妈妈试图求饶道。 “轻一点,像这样?”傅闻渊俯身摁住两条细白修长的腿,牙齿轻咬上鼓涨的粉艳阴蒂,尖锐的犬齿刺着小核反复磨弄。 “这样就够了吗?恐怕小逼会不满足地乱吐骚水吧,然后枝枝又要哭哭啼啼地撒娇,求老公舔得再重一点。” 语罢,傅闻渊便拨开两瓣湿软的花唇,凶狠地贴上花穴吸吮起屄里的淫液来。深埋在软肉里的跳蛋又开始无规律震动,和唇舌啃咬舔弄的动作一起,让Omega揪紧了男人的头发,昂起头甜腻地呻吟高潮。 “啊……老公…好棒……呜——” 嫩逼被舔得湿乎乎地翕开了个樱桃大的小孔,春水顺着软肉的收缩汩汩淌出,被贪婪的Alpha尽数吮净。眼见花穴越来越软,傅闻渊终于直起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易抠出两枚跳蛋,粗硕龟头抵在逼口来回磨蹭,而后用力地深深往里一捣。 “啊——” Omega柔媚的叫声瞬间就变了调,一时竟哽咽到近乎失语。傅闻渊进得太深了,狠狠撞到紧闭的生殖腔口,紧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粗鲁抽插,次次都是整根拔出再肆意肏入,带出大股飞溅的淫水,把他弄得浑身发软痉挛抽搐。 响亮的啪啪操逼声不断回荡在办公室内。谢枝洲起初还能迷迷糊糊地记得是在军部,于是拼命想要抑制住自己呻吟的音量。但才被肏了几十下,Omega就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崩溃又自暴自弃地随着丈夫的动作软浪淫叫。 “太、太深了…啊——不要磨呜、那里……呃——老公呜……” 娇娇妈妈抚着肚子泪眼朦胧地小口喘息,好适应丈夫狠戾的冲撞力道。双腿无力地被男人握住扛在肩上,摆弄成最适宜的姿势。 “骚逼怎么操都操不松,水流得都快淌成河了,真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傅闻渊深着眉目摆动腰身,不时挥起巴掌扇掴肥软白腻的臀肉,狰狞性器成为了最好的惩罚刑具,在湿嫩高热的花穴里反复征伐,留下Alpha的专属印记。 “叫得这么大声不怕被别人听到吗?自己算算吹了几次了,老公还一次都没射,不争气!” “对不起呜、呃——” 被操到头脑晕眩眼前发黑的Omega哪里还能分辨出丈夫恶意的羞辱,沉浸在蜜糖般黏腻的潮吹快感之中,顺着傅闻渊的言语断断续续地道歉。他仿佛真的变成了廉价堕落的娼妓,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随便恩客任意使用玩弄。 午休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这场隐秘而淫乱的情事才终于步入尾声。随着几下深深顶到生殖腔口的狠重肏干,Alpha的狰狞肉刃忽然暴涨成结,牢牢锁住吃痛的Omega,将腥膻黏稠的精液尽数内射到花穴最深处。 “呜啊——怎么可以在里面成结……小逼…小逼要坏了……坏老公……呜呜……” 第一次在孕期被膨胀成拳头大小的结撑开穴口,娇娇妈妈略微清醒了些,一边簌簌流泪颤抖一边指责丈夫的暴行。Alpha明知道肉棒只能肏进一半,成结势必会把花穴撑大,却还是故意让他不好受。 “不仅要成结,还要成结操你!” 傅闻渊毫无愧疚地接受了娇老婆的埋怨,甚至还变本加厉,不顾正处于成结内射的结合状态,伸手将花唇往两边掰开,粗硕肉棒沉稳而无情地缓缓向外拔出,顺势带出一圈软烂外翻的嫩粉媚肉。 “不、不行啊——撑坏了呃——” 谢枝洲哭着叫着抬起屁股,费力地试图去阻止男人的行为。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粗大的结就这样生生脱离了Omega体内,发出沉闷的开红酒瓶般的声响。娇娇妈妈又痛又爽,绷着腰再次抵达了至高的天堂。 “还没完呢。” 傅闻渊怜惜地抚着Omega湿汗淋漓的发丝,身下的动作却是与之相反的凶残暴戾。裹满了淫水白浆的结蛮横地挤开瑟瑟发抖的逼口,顺畅地再次回到温暖湿润的巢穴内。 恶劣的征拓最终演变为了持续不断的抽插,暧昧的拍打声连缀一片,让花穴完全失去了抵抗入侵的能力,被拳头大的结开发得彻彻底底,沦为了Alpha专属的鸡巴套子。 待到成结消退,跳蛋代替肉棒堵住了黏腻的精液,谢枝洲早已哭累了,抽噎着不肯让人抱。他被弄得乱糟糟的,腿软得一时半会根本走不动路。设想中送饭的温情画面,落到现实却演变成了送逼上门的色情时刻。 事后的Alpha又恢复成了模范丈夫的样子,将哭得稀里哗啦的娇娇老婆揽在怀里耐心拍哄抚慰。好在休息室尚且有淋浴间与床铺能让Omega暂且歇憩,傅闻渊帮人做完清理,轻轻把他放在了床上。 谢枝洲已然熟睡,微翘长睫上还可怜巴巴地染着泪珠,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揪紧了男人为他盖上的、散着雪松味的军装外套。 傅闻渊不忍打扰人安眠,便关上了休息室的门,任劳任怨地做起了办公室的善后工作。精力充沛的下午开始后,Alpha还不忘餮足地向傅际川发去示威性质的短信:“枝枝累得睡着了,你不用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