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奸(当面NTR/体内射尿标记/父子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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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Omega抱回到自己独属的领地当中,无边的雪松香便毫无顾忌地强势压迫着娇怯的小苍兰。 娇娇妈妈真的觉得自己要被弄死了。易感期的Alpha实在太凶了,仿佛只有结合到最深处才能稍微满足他们的占有欲。湿漉漉的嫩逼被拍打得黏黏糊糊,每一下操干都会发出响亮的水声。如果不是怀孕的缘故,恐怕生殖腔早就要被肏肿肏烂了。 “呜嗯……轻一点……啊……际川乖……注意宝宝呀……” 被咬着敏感的腺体狠重抽插,谢枝洲勉强捧住鼓起的孕肚,顺着Alpha的脊背来回抚摸,柔声去哄焦躁不安的男人。 “……” 傅际川不答,身下的力道却诚实地放轻了些。他松开被啃咬出艳丽齿痕的腺体,单手握住肥软的乳肉重重揉捏。 “呜……好乖……”谢枝洲奖励般地摸了摸黏人大狗狗的头,“想要的话…可以舔噢……” 年轻Alpha的眼睛又亮了亮,俯身用力嘬吮起粉嫩涨大的奶尖来,将妈妈分泌出的用以供养宝宝的乳汁尽数吞空。 满足地舔掉最后一滴奶水,傅际川痴迷地亲了亲娇娇Omega的唇,又开始啪啪地肏干。嫩艳的小逼困难地夹吮着粗硕的鸡巴,软烂的穴肉被捣得湿肿柔弱,两瓣小阴唇也可怜兮兮地贴着肉刃,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拨碾得大开。 谢枝洲一开始还有力气去回应男人的亲吻,可易感期Alpha的耐力惊人,好不容易等到做完一轮,早已累得浑身酥软,连抬手都没了力气,被抵住生殖腔内射也只能带着哭腔绵绵地喘息。 傅际川却依旧精力旺盛,将人从头到脚地舔吮了一遍,就又昂着完全勃起的巨蟒缠着人想做。娇娇妈妈推拒无果,只来得及细声细气地让他温柔一点,便又被拖入了情欲的深渊之中。 …… 静谧的主卧内,躺在修复舱中的男人眉头紧皱,额角青筋暴起,手指渐渐攥紧成拳。 傅闻渊的意识,是在谢枝洲伏在修复舱边痴痴喊他名字时朦胧苏醒的。Alpha断掉的思绪上一刻还停留在向军部汇报的时候,下一秒便隐约听见了谢枝洲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不要哭…… 辨认出那是自己心爱Omega的声音,傅闻渊愈加清醒,心疼得酸涩不已,勉力想睁开眼去握谢枝洲的手安慰他。可无论怎么挣扎,沉重的身体都丝毫无法动弹,眼前仍旧是无边的黑暗。 傅闻渊就这样听着谢枝洲带着哭腔向他诉说思念,心底淌过道道柔软的暖流。他想象着阔别多月的爱人的样貌,多么想坐起身捧住Omega的脸,轻柔地为人拭去眼泪。 可傅闻渊万万想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会让他多么暴怒、血压飙升。 “呜哼……际川……别唔——” 当谢枝洲带着慌张的娇呼传入耳中,原本在修养精神的傅闻渊立刻警觉地回神,迫切地想知道外界的动静。啧啧的水泽声伴着若有若无逸散出来的轻哼声,昭示了卧室里正在进行的忘情亲吻。紧接着是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以及混乱的摩擦嘬吸声。 傅闻渊不可置信地听着这一切,而后陡然反应过来,熊熊怒火顿时在心中升腾翻涌。与他并不亲近但血浓于水的儿子,竟然在亲吻淫辱他的妻子! 暴怒的Alpha在意识海中奋力挣扎,拼尽全力想要唤醒自己的身体,去拯救哭得绵软可怜的娇娇老婆,可无论尝试多少遍依旧不能获取对身体的控制权。 “去你房间弄好不好……别在这里呜……” Omega的嗓音又一次出现,却让傅闻渊的怒火烧得更旺。去到另一个房间就可以任由傅际川弄了?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被亲生儿子压着操干的场面,怒焰便不分时刻地咬啮着傅闻渊的心,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手刃了傅际川。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也让傅闻渊无法阻挡地发生了。傅闻渊太熟悉谢枝洲在床上的反应了,即使隔着修复舱去听娇娇Omega骚软放荡的呻吟声,他依旧能感受出谢枝洲正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一记狠撞之后,Omega显然被操到了高潮,连叫声都不由自主地高昂婉转起来,紧接着是柔柔绵绵伴着泣音的娇吟喘息,还有响亮的噗嗤水声与啪啪拍打声。 喷得太多了,枝枝现在一定哭得很厉害,眼睛像蒙了雾一样缠绵地看着人,湿答答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腿也已经没力气地任由人动作了…… 傅闻渊心如刀绞。这原本是只有作为丈夫的他才能听到的声音、享受到的画面,如今却被另一个大逆不道、悖乱人伦的Alpha所占有。那淫靡的声音越来越近,竟是傅际川抱着谢枝洲来到了修复舱旁,在他的身边正大光明地做爱。 “对…对不起老公……呜呃……我不是有意的……可是真的……啊啊……好深好舒服呃……” 傅闻渊实在爱惨了同他青梅竹马多年的娇娇枝枝,也丝毫不怀疑谢枝洲对他的爱。所以即使是亲耳听见Omega的出轨现场,即使听到人主动说爱,他也不由分说地将责任全数归咎于傅际川的引诱与欺压。娇气的枝枝一定吓坏了,他只想好好地把被弄到崩溃的宝贝揽在怀里安慰哄揉。 娇娇Omega被傅际川抱回了领地,而愤怒到极点的顶级Alpha仍旧能够听到远处传来的暧昧声响。醋意勃发的傅闻渊疯狂地想要夺回身体控制权,强大的意志力强行战胜了未完全恢复的肉体。从手指到手掌再到手臂,从大腿到四肢到躯干,傅闻渊浑身肌肉紧绷,在漫长的时间搏斗后,终于猛地睁开眼睛,缓慢而吃力地坐了起来。 “咳……咳咳……” 过度的消耗让精神和身体陷入双重疲惫。傅闻渊闷咳几声,视线死死盯住舱边那块湿掉的地毯,和随意散乱在上面的破碎衣物。透过淫乱的场景仿佛可以想见,刚才的性事到底有多么激烈。 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傅闻渊强撑着站起身,眼神阴鸷地扶着墙朝傅际川的房间走去。从主卧到次卧的距离,对傅闻渊来说竟是如此遥远。 一步一步,终于挪到了傅际川的卧室门前。在顶级Alpha优越的五感面前,厚厚的房门根本不足以阻隔室内的声音。Omega的呻吟声是那样柔媚又清晰,让傅闻渊的愤怒直冲头顶。他用尽全力狠狠地撞开房门,也因此失去了平衡,勉强单膝跪倒在地。熟悉而浓郁的雪松与小苍兰香旖旎一室,瞬间侵占了傅闻渊的嗅觉。 “老…老公…!” 蹙着眉沉迷在情欲中的Omega妈妈被撞门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抬眼便看见了不复冷静、双目通红的傅闻渊,含着粗硕鸡巴的小屁股顿时绞得死紧,抖颤着腿疯狂潮吹。 傅闻渊目眦欲裂。 眼前是怎样一幅淫乱又冲击的画面啊。他的娇娇老婆面朝着门口,浑身赤裸着背坐在傅际川怀里,绵绵地倚靠着人的胸膛,双腿大开向他展示着两人湿漉泥泞的交合处。 被操到粉艳艳合不拢的花穴被塞入了一个鲸鱼形状的跳蛋,露在外边的小鲸鱼尾巴还在高频震动着,足可见它带给Omega的刺激。而后穴更是吃进了一整根粗大肉刃,窄小的洞口都被撑满到发白,又乖又色。尤为让傅闻渊震惊的是,谢枝洲的胸大了一圈,奶子粉嫩娇艳得不行,圆圆白白的肚子也高高鼓起,一看便是怀孕数月的样子。 晕乎乎地意识到现状是多么乱七八糟后,谢枝洲慌乱地试图遮蔽自己的身体,却发现手掌根本无法盖住完全赤裸的各处。他羞耻地扭头捂住了脸,带着哭腔喊道:“老公不要看……呜啊——” 话音未落,娇娇妈妈的手便被身后的男人强制地扯开了。傅际川逼迫着泪眼盈盈的谢枝洲转头望向房门,紧实的腰腹大力摆动继续抽插操干,不顾人正处于绝顶高潮之中,将Omega肥软的小屁股都拍打得臀浪连连。 “孽种,放开你妈妈!” 傅闻渊像一头被侵略了领地的雄狮,怒气滔天地向敌人嘶吼,过度透支的身体却重若千钧,让他跪在原地根本无法动弹。 年轻Alpha轻蔑一笑,俯身去舔吻谢枝洲后颈处的敏感腺体,赤红的眼睛却挑衅地看向傅闻渊:“为什么要放开?妈妈爱我也需要我,我们做爱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傅际川,枝枝是你的亲生妈妈!你怎么敢这样对他!” “正因为是妈妈!”傅际川提高声音反驳,“妈妈生我养我,我是妈妈最亲密的人,本就应该永远在一起!” “可是你总是阻止我们亲近,把妈妈从我身边抢走!明明我和你那么相似,甚至我比你更年轻,比你更能长久地陪伴在妈妈身边,那我为什么不能去爱妈妈?” “际川……别、别说了呜……”娇娇妈妈攀住傅际川的手臂拼命摇头,哽咽着想打断这场不合时宜又硝烟味十足的谈话。 “妈妈已经怀了我的宝宝了。父亲,既然你是不够称职的丈夫,那就由我来当。” 占有欲过盛的易感期Alpha不再说话,专注地挑逗肏干起娇里娇气的孕期妈妈来。粗硕的肉刃整根抽出又尽根没入,大开大合地反复贯穿撑涨微肿的后穴,粗糙手指也揉着阴蒂不断搓弄。谢枝洲被操得泪水涟涟,即便压抑着快感,声音里也不由自主地带了淫荡的骚意。 “是不是很舒服?妈妈吹了好多。”傅际川温柔地将人亲密抱在怀里,身下的动作却狠戾异常。他粗暴地抠挖出那颗小鲸鱼跳蛋,让花穴深处的白浊浓精随着操干汩汩流出,画面更显淫靡色情。 “呜呃、不行……哈……嗯呃……太多……”谢枝洲湿着眼睛看向傅闻渊,自暴自弃地软声哭吟起来,“对不起……呜呜老公……呜啊啊——” 像是被那声“老公”刺激到了,傅际川的节奏猛地加快,啪啪地都干出了残影。一记凶狠如野兽的深顶,二十多厘米长的肉棒深深埋在肠道深处,毫无顾忌地开始成结内射。 “哈啊……好、好撑呃……太大了……要被烫死了呜……” 谢枝洲浑身酥软泛红,柔弱地瘫靠在傅际川的胸膛上,自暴自弃地闭起眼睛不愿面对现实。生性纯洁的娇娇Omega,不仅当着丈夫的面出轨,还被亲生儿子用精液浇灌了个彻底。他已经听不清傅闻渊和傅际川怒吼着说了些什么,只恍恍惚惚地被动承受着腥膻的精液,恨不得早点昏过去才好。 可易感期的Alpha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激怒敌人的机会。他朝怒急攻心无法动弹的父亲挑衅一笑,凑在谢枝洲耳边道:“妈妈,还没有结束。” 唔…?疲倦的谢枝洲勉强睁开眼,头绪纷杂混乱得无法思考。可当大股滚烫的热液喷涌冲刷在内壁里时,迟钝的娇娇妈妈终于反应过来,扭着臀拼命地想往前爬。 “不…不可以尿……尿在里面呜……” 腥臊浓臭的尿液像水柱般喷射到穴道里,又被尚未消退的粗大的结尽数堵住。谢枝洲被过多的精液尿液撑得近乎窒息,花穴窄小的尿口疯狂翕张,竟淅淅沥沥地淌出了股股清液,显然是被刺激到失禁了。 “妈妈是我的。” 在父亲面前用尿液标记领地占有自己的娇娇妈妈,让易感期Alpha卑劣的欲望得到了空前满足。傅闻渊喉间腥甜,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喷出一口鲜血,重重昏倒在了地上。 “老公——!” 今夜的傅家兵荒马乱,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