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涨奶舔逼/跳蛋堵精/丈夫归来/易感期性事/圈占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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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薄轻雾在潮湿空气中弥漫,窗外落着朦胧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伴着昏沉天色,叫人直想慵懒地再大梦几场。而在帘幕紧闭的卧室里,气氛是一如既往的缠绵悱恻。 “哈啊……好涨…呃……际川…慢、慢点呀……” 肤白貌美的娇娇妈妈微昂着头承受着傅际川的操干,葱白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枕旁的被单。孕期的Omega被压在床上,双腿攀缠住男人紧实有力的腰,随着Alpha的冲撞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 “啊……要去了呜——” 感受到紧致穴肉在拼命绞缩,傅际川体贴地停下了动作,为人留出快感缓冲的时间。他耐心地拨开人略显凌乱的发丝,安抚起正在高潮喷水的娇娇妈妈。谢枝洲微眯着眼细细喘息,白嫩胸脯随着呼吸的节奏不断起伏。 “妈妈流奶了。”傅际川余光一扫,敏锐地注意到奶尖正汩汩淌出香甜的汁水,温柔抚着人的小腹低声道。 “呜……怎么又流出来了呀……” 陷在高潮余韵中的娇娇妈妈晕红着脸,绵绵地抬手想去揉自己的乳肉,却不想轻轻一捏便涌出了更多奶汁,流得微鼓的胸上到处都是。本来淡粉的乳晕在几个月的涨奶与哺乳中越发成熟,变成了诱人的嫩粉色,看上去更有人妻孕妈妈的风韵了。 “际川……帮帮我好不好……”尽管已经弄过很多次了,谢枝洲仍是羞怯不堪,笨拙地朝年轻Alpha提出请求。 “当然可以。这是我的荣幸,妈妈。” 傅际川喉结滚动,一手自谢枝洲背后环绕而过,紧搂住娇娇妈妈的香肩,另一只大掌轻易包住白嫩的软乳揉捏,俯身凑近俏生生挺立的奶尖吸吮起来。淡白的乳汁被男人尽数吞入腹中,发出啧啧啾啾的暧昧响声。 “呜呃……好舒服……” 娇娇妈妈被快感迫使着昂起头,情不自禁地揪住了Alpha冷硬的头发。肥逼被粗大肉刃撑开填满,敏感的奶子也被不停舔舐,孕期Omega几乎爽到腿根都在打颤,嫩白脚趾紧紧蜷缩着,叫人直想握着好好把玩一番。 待两边的奶水都被吸空,傅际川抽出顶进半根的大肉棒,热情地亲吻起谢枝洲的唇瓣,将人的唇舌都吮得微肿,冷峻的眉眼间尽是餮足。娇娇妈妈也攀住Alpha的脖颈,手指软绵绵地搭在人肩侧,娇吟着和男人缠绵地接吻,猫儿似的轻哼。 光是亲吻怎么足够,也要让嫩屄得到应有的安慰。傅际川的手短暂放过了胸前的白软乳肉,顺着肚子继续往下,两指插入泥泞湿漉的花穴里抽插起来。 “别……哈啊……呃呜……” 谢枝洲受不了地去抓Alpha的手试图推拒,却被鼓胀的孕肚阻挡了动作,无果后只能泪汪汪地抚住小腹,随着手指的高频抽送甜腻地呜哼潮吹。 恍惚间脑袋被枕头垫高,谢枝洲朦胧着眼望去,就看见男人一路向下,将头深深埋在双腿间开始色情地舔弄。从肥胀的阴蒂到嫩粉的花穴,灵活的舌尖模仿着肉棒不断拍打抽插,贪婪地汲取着内里甜蜜的淫液,偶尔还会恶劣地咬弄几下,将欲望高涨的孕妈妈送上巅峰。 待到一轮性事消歇,早已月上云收。因为谢枝洲的穴道太浅,Alpha的肉棒根本不能全根没入。又顾及到娇嫩的生殖腔,傅际川并没有选择成结,而是单纯的内射。他抱着浑身酥软的娇娇妈妈亲密地拍哄,同时取过放在一旁的跳蛋,轻柔地塞入了刚刚容纳过大量腥膻精液的花穴之中。 “妈妈累吗?洗完澡再睡好不好?”傅际川吻吻谢枝洲的发丝。 “嗯……”谢枝洲昏昏沉沉地娇懒应声,依恋地蹭了蹭年轻的Alpha。 宝宝已经五个月了。谢枝洲的肚子鼓得需要用手支撑着腰,白嫩的乳肉也丰盈了一圈,圆润挺拔地立在那儿。孕期的不良反应倒是很少,但或许是因为信息素的作用,娇娇妈妈总是很想要,花穴无时无刻不是泥泞湿漉的,还常常涨奶。去做产检时谢枝洲害羞地小声询问医生,得到的回应却是——性欲旺盛和涨奶都属于正常现象,可以使用小玩具来帮助纾解。 谢枝洲脸都红透了,而陪同在侧的傅际川不仅认真记下了医嘱,还将其身体力行地贯彻到底。从此以后,娇娇妈妈不仅小穴里需要塞着几个跳蛋来堵住精液和淫水,奶子也被Alpha玩了个彻底。 现在的娇娇妈妈已经需要穿上更加柔软丝滑的奶罩了。尽管傅际川并没有刻意欺负他,甚至已经放柔了动作,但Alpha的犬齿锋利异常,娇嫩的奶尖在天长日久的吮吸中早就红肿肥涨,一碰就痛痒难耐,更别提被粗糙的布料来回磨弄了。 宝宝在逐渐长大,而伴随着孕期的除了这些甜蜜的烦恼,还有挥之不去的忧愁与阴霾。距离得知傅闻渊失踪的消息已过去将近三个月了,即使有傅际川的陪伴安慰,但想起生死不明的丈夫时,娇娇妈妈还是会情绪失控到泣不成声。 熟悉的环境能轻易地勾起人的回忆,让谢枝洲每天都在思念与歉疚中反复崩溃。他痛恨自己对丈夫的背叛,同时又对儿子充满了愧怍。人会本能地回避过往的伤痕,娇娇妈妈当初之所以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傅际川的禁忌求爱,半是因为他与丈夫的肖似而移情,半是因为腹中的宝宝与母性的本能。 但在傅际川日复一日的不变柔情下,摇摇欲坠的防线似乎也渐渐被打破。年轻Alpha不惮于展露出热烈的爱,用它来融化脆弱的孕期Omega所有的伤痛和拒绝。如果说起初只是短暂的移情,那么现在,娇娇妈妈是真的慢慢沉沦在了傅际川的爱意之中。 “际川,我好想他。”做完清理被Alpha抱回卧室,谢枝洲没由来地又情绪低落起来,窝在傅际川怀里神色落寞。 “妈妈别难过,还有我在。我会替父亲继续爱妈妈的。” 傅际川竭力抑制住满腔妒忌与醋意,轻柔地为谢枝洲揩去眼泪,顺势将人搂得更紧,抚着人的背低声拍哄。年轻的Alpha在娇娇妈妈面前伪装得如此温柔体贴,内心却大逆不道地对父亲的失踪而感到快慰。 如果这些阴暗的想法被妈妈知道,大概妈妈会将我远远推开吧……傅际川自嘲地想,俯身又吻了吻怀中在睡梦里都蹙着眉的Omega。 他不会让妈妈有机会知道的。幸好,妈妈已经完全是他的了。 …… 生活有太多的不可预料,无论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都来得突然,譬如傅闻渊的失踪,譬如傅闻渊的平安归来。 傅闻渊是被军部的人送回家中的。据他们所说,傅闻渊在虫洞的另一端发现了大量能源矿产,想方设法重新开辟虫洞通道,终于回到了联邦。他强撑着向军部汇报完了前因后果,力竭而昏。 陷入深度昏迷的傅闻渊,精神与体力都完全透支了。如果不是顶级Alpha的强大体质,恐怕他早已丧生在危险的虫洞空间里。治疗多日,医护人员发现傅闻渊的各项指标都已恢复正常,但始终不见转醒。 “大概是身体的保护机制,才让闻渊陷入了昏迷的自我修复当中。他似乎只在听到你的名字时有所反应,所以我们将他送了回来,希望小夫人的陪伴能让闻渊早日醒过来。” 一位面熟的军部高层朝喜极而泣的谢枝洲温声解释道。作为傅闻渊的直系上司,他曾经来傅家宣告了不幸,又再次见证了奇迹的发生。面对怀孕五月的娇娇Omega,位高权重的将军不禁放缓了声,表达慰问与祝贺。 “闻渊平安归来,还为联邦带回了新的能源消息,再加上他在前线斩杀了星盗首领,这些大功足够他升衔了。”将军和蔼笑道,“闻渊可是我们重点培养的接班人,现在,一切就等他醒过来了。” “他能回来就好…能回来就好…!” 早在见到丈夫静静地沉睡在修复舱中时,谢枝洲就已泣不成声了。临别前的那句“等我回来”尚且历历在目,可再一次见面不仅是阔别了多月,更是跨越了生死,如何能不叫人落泪。他哽咽着朝将军道谢,挺着肚子笨拙地随着军部的人上楼,将修复舱安置在了主卧的床旁。 卧室里只剩下了两人。谢枝洲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隔着一层修复舱的坚硬屏障,痴痴地描摹着丈夫的样貌。 “闻渊……老公……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娇娇妈妈伏在冷硬的修复舱上,兀自呢喃着出神,惊喜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想去触碰傅闻渊的英俊眉目,却又害怕会对丈夫造成损伤。 陷在情绪中无法自拔的谢枝洲根本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他在丈夫昏迷的房间里断断续续地哭到天光微暗,直到有人步履匆忙地推开了紧闭的房门,从背后深深抱住了他。 “妈妈!” 是收到消息从学校实验室里赶回的傅际川。他注意控制着抱紧妈妈的力道,眼神却死死盯着躺在舱内的父亲,显得危险而阴翳。 “际川……闻渊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可是他醒不过来……” 像是终于找到了值得分享的对象,娇娇妈妈迫切地抓住傅际川的手臂,埋在他怀里哭个不停,满心都是难以言喻的喜悦与无措。 “军部都告诉我了,父亲会好起来的。没关系妈妈,现在最要紧的是照顾好自己。” 傅际川不断亲吻着谢枝洲的发旋,竭力克制住内心疯狂滋长的阴暗念头。对于父亲的归来,傅际川的态度显得无比冷漠,全身心都放在了娇娇妈妈身上,柔声哄着人起身去喝水进食。 傅际川的强势干预,让谢枝洲终于逐渐冷静下来,下意识地抚住了自己的孕肚。是啊,他……他还怀着际川的宝宝,乱伦的罪孽将会无比清晰地展现在傅闻渊的眼前。 “我该怎么办……际川……宝宝……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闻渊才好……”谢枝洲痛苦而慌乱地撇开脸,自暴自弃地不愿再看人。 “都是我的错,妈妈。”傅际川握裹住谢枝洲的手,坚定而深情地直视他的眼睛。 “等父亲醒了,我会向他解释的。有我在,妈妈不要担心那么多,注意身体保持好心情才是最重要的,好不好?” 傅际川的眼神太真挚,让娇娇妈妈不自觉地信服,旋即又低头轻泣起来。他哭了实在太久,眼睛红肿到泛着刺痛,就算想停下来也需要缓冲的时间。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傅际川温柔地用热毛巾为他擦脸,又惹得人情绪泛滥起来。 娇娇妈妈觉得自己好坏,坏到无颜面对爱他入骨的丈夫与儿子。他是个不够忠诚又胆怯无比的Omega,怎么配拥有两个Alpha全心全意的爱呢。 “际川,我想去主卧陪陪你父亲,今晚…你一个人在房间睡好不好?” 临睡前,谢枝洲咬着唇向傅际川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拒绝了年轻Alpha陪同的请求,独自缩在主卧的床上,望着修复舱忧愁地胡思乱想。 而傅际川被独自留在卧室内,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恶犬,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这只是父亲回来的第一天,妈妈对他的甜蜜与依赖就开始残忍地消融。倘若父亲清醒,他是不是将彻底出局? 步步为营的年轻Alpha无法接受任何失去妈妈的可能性。第二天、第三天……看到妈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昏迷不醒的父亲,整日都坐在房间里痴痴地看他的面容。傅际川陪坐在妈妈身边咬牙忍耐,眼中满是嫉妒的血丝。 妈妈……是属于我的。 傅际川鼻尖轻嗅,猛然用力抱住了谢枝洲,贪婪地凑在人颈侧去舔舐Omega的腺体,尖锐的犬齿来回摩擦,像是在寻找最合适的啃咬力道和角度。 “妈妈好香……” 极具攻击性的雪松味信息素在卧室里肆意蔓延。傅际川刻意用身体阻隔了谢枝洲投向修复舱的视线,沉醉地将人压在床上湿吻,宽大的手掌强势地钳住Omega的嫩手,与他十指相扣。 “呜哼……际川……别唔——” 谢枝洲原本还有些困倦,迷迷糊糊地就被男人制住亲吻起来。傅际川亲得很凶,一点儿呼吸的空隙都没留下,不一会儿就让人窒息地喘不过气来,软乎乎地瘫在床上。好不容易结束唇舌交缠,Alpha又黏人地蹭了蹭绵绵呼喘着娇娇妈妈,略带粗暴地扯开睡裙的衣领,疯狂吸吮起圆润泛粉的肩头来。 “际川……你怎么了嗯……别在这里……” 在沉睡的丈夫旁被亲生儿子弄到快感潮涌,娇娇妈妈羞耻得几乎要掉泪。傅际川突如其来的侵略性叫他措手不及,晕晕的脑袋反应了许久才迟钝地意识到,傅际川大概是进入易感期了。 这是傅际川爆发的第一次易感期。这个时期的Alpha总是暴躁不安又占有欲旺盛,无比渴望Omega的亲近。一旦离开信息素的安抚,就会难以自控地狂乱发疯。 傅际川的攻势愈演愈烈,来势汹汹的易感期让他的领地意识空前高涨。圈占住谢枝洲不放手也就罢了,他还像故意挑衅傅闻渊般,将被脱掉的Omega睡裙扔在了修复舱上。 “际川嗯……哈呃、慢一点……去你房间弄好不好……别在这里呜……” 眼见无法阻止傅际川的求欢,趁着性事还只是进行到前戏,娇娇妈妈慌忙呜咽着开始求饶。尽管知道傅闻渊仍陷在深度昏迷中毫无知觉,但在丈夫身边被肏弄到潮吹……这种程度的出轨行为,实在是太超过纯良的Omega的承受范围了。 被心爱的娇娇妈妈推着胸膛,傅际川深着眉目定定地看着身下玉体横陈的美人,抿唇不语。在谢枝洲希冀又莹润的目光中,他毫不退让地俯身,两指插入肥嫩的肉屄中挖出跳蛋,旋即猛烈插捣起泥泞粉软的逼肉来。 “妈妈是我的。” 对谢枝洲的敏感点了如指掌的Alpha轻易地将人送上了高潮。在易感期的作用下,傅际川的动作显得那样急切而凶狠。他扯坏了娇娇妈妈纯白的奶罩和内裤,握着完全勃起的狰狞肉棒顶在湿漉的花穴口,强悍有力的腰身猛地往里一顶。 “呃啊——” 嫩怯软肉瞬间痉挛着绞缩起来。傅际川肏得太猛太凶,一记插干就捣进了半根,直直抵在生殖腔口处。尚未开拓到软烂的小穴受不了地被撑大撑涨,娇娇妈妈被顶到两眼翻白,只一下就止不住地簌簌流泪,淫乱地媚叫出声。 “轻…轻点呃——哈啊……不行……嗯……” 察觉到自己好像叫得太大声了,娇娇妈妈泪眼朦胧地朝丈夫的方向望去,绵绵地扯过被子咬住,想要借此堵住自己的呻吟声。 “妈妈为什么要咬被子,是怕被父亲听到吗?” 被妈妈下意识的动作刺激到了敏感的神经,傅际川皱紧眉头,单手掐住人的白嫩腿根抬起,肏得更深更重了。他似乎就是要用这种方式逼出Omega更娇的声音,以此朝父亲宣告,谁才是占有谢枝洲的人。 太……太刺激了……救命…… 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在卧室里回荡,暧昧的喘息与呻吟亦不绝于耳。谢枝洲早就忍不住被逼出了哭腔,随着年轻Alpha冲撞的频率叫得又软又骚。流水的嫩屄被满满当当地插弄着,饱胀的乳肉却得不到抚慰,娇娇妈妈胸前酸痒得厉害,若有若无地用奶子去蹭人火热的胸膛,自以为做得十分隐秘。 “奶子想要了?” 啵啾一声,傅际川拔出了湿淋淋沾满水液的大肉棒,膝行到谢枝洲面前,恶劣地用肥硕的巨蟒去拍打戳弄汩汩流奶的蕊粉乳尖。谢枝洲又痛又爽地惊叫,白腻软肉在硬度惊人的肉刃前溃不成军,一下就被弄出了红痕。 “平时揉揉奶子就敏感得想喷,现在被鸡巴操是不是更喜欢了?” “不……不要这样说呜……” 娇娇妈妈羞愤地想去堵傅际川的嘴,侧过身试图去够那条被丢到修复舱上的睡裙。易感期的Alpha见此更加醋意勃发,在恐怖占有欲的促使下,他竟走过去粗暴地打开了修复舱的门,让傅闻渊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妈妈太在意父亲了。既然这样,就让父亲也参与进来,听听我是怎么操妈妈的吧。” 傅际川唇角微翘,吐露的话语却是如此大逆不道。谢枝洲被带着踉踉跄跄地倒在柔软的地毯上,靠在修复舱的侧边才勉强跪稳,抬头便是丈夫冷峻而威严的面容。 “不要——!” 娇娇妈妈是真的慌了神,拼命想要起身躲开身后的男人,却被紧紧扣住了腰,摁在原地无法动弹。高频振动的跳蛋再一次塞入了肥嫩多情的小逼内,后穴也渐渐被手指捣软撑开。谢枝洲抽泣着想去推拒Alpha的动作,却被人拉住了手,圈着那根粗长到骇人的性器,将它一点一点送入了小屁股里。 “在父亲面前被我操,是不是特别有感觉?后面夹得好紧,把鸡巴全都吃进去了。” 傅际川掐住谢枝洲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身下肏干的动作愈发暴虐,次次都全根没入顶到肠道最深处。跳蛋在小穴里也尽职尽责地工作着,让娇娇妈妈哭着叫着高潮了无数次。 “妈妈的眼里只有父亲,一点儿也看不到我的爱。可是他只能躺在那里,看着我把妈妈肏到潮吹。” “妈妈高潮的表情真的好可爱,脸都红透了,被顶到没力气只能细声喘气,可是还要被继续被我操到骚叫,舌头伸在外面收不回去,口水都黏得可以拉丝了。” 肥软的屁股在一次次冲撞中被Alpha紧实的小腹拍打得通红,丰沛的淫水与白浆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乱糟糟的。跪坐的姿势让肉棒进得无比深入,更别提傅际川还故意反扣住了谢枝洲的手腕,逼他挺起肥美而白嫩的胸脯,朝丈夫展示出圆鼓的孕肚。 “妈妈每天都在想他,不准备和父亲说些什么吗?”傅际川贴在谢枝洲耳边低声诱哄道。 “对…对不起老公……呜呃……我不是有意的……可是真的……啊啊……好深好舒服呃……” 地毯早已经被淫水喷到湿得彻底。过多的高潮让孕期的娇娇妈妈难以承受地崩溃大哭,脱力地瘫软在傅际川的胸膛上。 “际川……回去你的房间再弄好不好……我真的呜……不行了呀……爱你……” 谢枝洲软着声泪眼盈盈地示弱,见傅际川暂时停住了占有的动作,忙勉强转身攀着人的臂膀,娇里娇气地勾住男人的唇瓣亲吻,用小苍兰香极力亲近着易感期的Alpha。 再继续在闻渊旁边做下去……真的会被际川弄死的呜……想到还要一周才能度过易感期,娇娇妈妈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妈妈主动献吻,又软绵可怜地对他说爱,暴躁易怒的Alpha总算被顺了顺毛,眼中的爱意无限升腾。暴虐与温柔在矛盾中融一,被安抚了的恶犬变回了听话的狗狗,满意地将Omega抱回了自己的领地,临行前还不忘合上修复舱,朝父亲投去挑衅的目光。 主卧的房门被大力关上,室内再一次恢复了寂静,只隐隐听到走廊上传来的细细哭声与稳健脚步声。破烂的衣物和湿浸的地毯,伴着潮湿腥甜的气息,昭示着方才激烈无比的情事。 修复舱内,沉睡着的傅闻渊手指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