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模(3)林酒眠裹着周池的外套,崩溃地在灭顶的快感中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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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酒眠跪伏在冰冷的地板上,手里咬着自己的手背,额头上满是冷汗。 深深插进肚子里的性器一刻也没停歇,迫不及待地前后动作,一下比一下深重,囊袋结结实实地拍在穴口,力道大到像是要把阴囊也挤进来! 林酒眠生理性的眼泪已经淌了一脸,顺着双颊流到了下巴上,两条腿软得像面条,站都站不起来。 走廊另一侧,传来了几人的脚步声和交谈声。 是周池他们过来了!林酒眠浑身一惊,不小心发出了一声泣音。 周池和同伴走过拐角,脚步放缓,停了下来。 刚刚那声若有如无的声音,就像是一只爪子,在他的心上划拉了一下。 “周哥?”同伴不解。 “你们先回去,我有事留一下。”周池淡淡地说。 等同伴相继离开,周池还站在原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omega的甜香,和林酒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周池眸色深沉,打开了离得最近的那扇门。 门里是一排排光洁的试剂管和橡胶洗耳球,还有数个放着各色药品的带制冷的大立柜,立柜的小灯在黑暗的房间中发着幽蓝色的光。 是个存储仓库。 周池犹豫了一下,但一眼望过去确实没有别的东西,只有制冷风干机吹出来的,带点锈蚀铁管味的腥咸气息。 他后退了半步,合上了门。 所以刚刚听见的声音,闻见的味道,都是错觉吧?这个时候的林酒眠应该早就回宿舍了,哪里还会在外面乱晃。自己这是被林酒眠勾得太近,产生幻觉了。 话说回来,好不容易争取到能和林酒眠多相互接触的机会,就应该再好好表现,把那个讨人厌的墨衷比下去。就连林酒眠出来和他开个会,那个墨衷也要发消息来查岗,他以为他是什么人,这样管着眠眠,真以为自己是他的正牌男友了? 周池心里腹诽几句,又想起今天omega贴着自己坐时,身上香香软软的味道,心里像是有一腔春水,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既然林酒眠还没和墨衷确认关系,那这正牌男友的位置,他也不是不能争上一争! 周池心里带着春夜里的小鹿乱撞,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仓库内的纸箱动了一动,林酒眠艰难地从里面爬了出来。 好险……差点被发现。 林酒眠满脸泪痕,手上被咬出了深深的齿痕。他全身热汗,被人奸淫的感觉无比真实,甚至能感受到那根勃发的性器上不停跳动的青筋。他也觉得自己小腹里有一腔满满当当的淫液,顺着花穴渗出来,滴滴答答落在他的大腿根上。 那根性器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像个机械冰冷的打桩机,肏得他双眼发黑。 没有技巧,全是蛮力。 林酒眠的指尖无力地在纸箱上抓挠,身体里奇怪的感觉一层层蔓延上来,腔道被肏得火辣辣得疼,他的腿根被不存在的透明人向外掰成了一字型,好让那根性器能进得更深…… omega在纸箱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肏弄他的性器突然停下了,顶着他的深处不得章法地磨了几下……开始射精了! 林酒眠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滚,他的手按在被狠狠肏弄的花穴口,那里湿得一塌糊涂,内裤都被浸透成了皱巴巴的样子。除了未经人事的花穴口在饥渴地往外涌着骚水,一切都过分地正常。 无论做什么,他都无法阻止,现在有个混蛋正在抵着他的最深处,用精液肆意标记他的肉穴! 林酒眠裹着周池留下的外套,崩溃地抱着自己,在灭顶的陌生快感中哭出了声。 次日。 墨衷拎着饭盒来隔壁班找昨天那个消息不回,电话不接的混蛋,却只看见了空荡荡的桌子。 他皱了皱眉,生病了?不高兴?还是单纯昨晚玩疯了,逃课去了? 他随手抓住相熟的同学:“林酒眠没来?” “哦,你说他啊。”同学挠了挠头:“他今天一大早就没来,老师点名也没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墨衷的脸色微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墨衷的行动力是毋庸置疑的,十分钟后他敲开了林酒眠宿舍的门,是逃了半天课的林酒眠给他开的。 omega像是刚睡醒,穿着灰白印花的睡衣,带着浓厚的黑眼圈,脸色苍白发青,头发也乱糟糟的。 “你不回我消息,我去找你时你同学说你没来上课,我来看看你。”墨衷说道:“不舒服?” 他伸手想抚平一下林酒眠脑袋上乱翘的毛,接触的那一瞬,林酒眠明显有些抵触的情绪,往后躲开了。 墨衷顿了一下,收回悬空的手。林酒眠打了个哈欠,掩饰那瞬间的尴尬:“没什么,我昨晚吹了点风,有点头疼,早早就睡了没看手机,今天早上是起晚了,回头我去和老师补假条。” 墨衷垂着眼睛,打量他睡得迷迷瞪瞪的样子。 好可爱。 虽然林酒眠飘来飘去的眼神和稍有点不耐烦的语气暴露了他一定有事没完全交代,但睡迷糊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为什么林酒眠就不肯同意去校外和他同住的邀请呢,就算什么都不做,只要每天早上能看见睡得乱七八糟的林酒眠,他也心满意足。 “有人说看见你昨天一放学就走了。”墨衷说:“干什么去了吹了那么久的风?” 他没提自己看见周池,林酒眠如果没干什么,心里坦坦荡荡的,就会大方承认自己和周池干什么去了,他也就能放下心。 “没干什么。”林酒眠明显不耐烦,准备关门:“没什么别的事我就接着睡了,下午再去上课。” 经过昨晚那么一通折腾,现在的他对任何浓重的alpha信息素都非常抗拒,他的双腿现在还抖得不行,连站都站不稳,如果不是墨衷来敲门,他是断然懒得给人开门的。 昨晚他在仓库里躲了大半宿,那奇怪的幻觉才终于平息,林酒眠半夜偷偷摸摸躲开宿管的巡逻回了宿舍,天色发白才勉强入睡,梦里时不时惊醒,睡眠质量极差,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和压路机肉搏一整晚,浑身关节都是痛的。 墨衷脚尖抵住门不让林酒眠合上:“真没干什么?你最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老心不在焉的,连课都敢逃了……” 林酒眠几乎要跳起来:“没有的事!出去!” 墨衷的瞳孔略微缩了缩,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见,林酒眠的床铺上,搭着一件棕色的外套。 剪裁精致做工优良,他昨天刚好在周池的身上见过。 “你昨晚到底做什么去了?”墨衷声音略微变了,他从门缝里伸手掰住林酒眠的肩膀,逼着他面对自己:“你怎么能……你给我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