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
心善的人玩不了政治,既戴皇冠,必承其重?。 伊迪丝是伊将军的遗腹子,表面上是在做一些古董首饰等生意,人脉资源广泛,实际上是政商两界的掮客,平时善于给上层人做局,把钱变换权,亦或是,把权变现成钱。自幼跟着母亲来到这里,如今母亲已经离逝。 D计划进行之前,这天,伊迪丝做局把大家聚到一起吃饭,拉法尔先生带着妻儿先到达了伊家。 期间,他们聊到近期即将发生的两件大事,第一件,是即将运来的那批货,“D计划”,目前消息是,政府极有可能会查封那架飞机。拉法尔先生掌管着那片机场,现在只要他提前出低价买好那批货,等到“D计划”开启,再以高价卖出,他们势必能从中大赚一笔。 第二件,是现在正在进行的主席换届选举,魏议长对战李会长。 “今天一块钱买进来,明天一百块卖出去。”这么迷人的游戏谁不喜欢呢。 伊迪丝看着手上的麝香红玉髓珠串,笑着说道,话锋一转,“不过我们也要想好第二条路,李会长的声势是低了些,但看似不经意间就会获胜,也不是没有可能。” “李会长?”拉法尔先生说。 伊迪丝点了点头,塞西亚一听到这,手里的茶水险些落在衣服上,看起来有什么心事。 伊迪丝看向他,略带尴尬地笑了笑,寒暄道:“哎,我前几天不是带你去看表嘛。怎么样。” 塞西亚眼神复杂,躲闪了几下,用不太顺畅的中文说:“没看到。” 祁乐抢答道:“我看见了……被哥哥和沈安南拿走了,说是讨论成色。” 时间回到几天前,祁家。 表确实在祁清枝和沈安南这里,不过不是讨论成色。而是…… “唔啊啊……”男人面红耳赤地捂着肚子,青年的掐住男人的腰身,性器插在男人的阴道里,快速地往前顶着。另一位青年则撕咬着男人宽厚的嘴唇。 男人的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发色偏红的青年似乎不满意他哭,于是掐着他的脸,狠狠说道:“你的逼是有多金贵?老子他妈供你吃,供你喝,就是让你哭丧个脸被艹的?!给老子乐!不然就把你的嘴给撕烂!”男人因为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嘴角咧了个弧度。下一秒,男人的头发被拽住,烟烙在男人的腰侧,“笑得好假啊,是故意的吧。” 男人哭着摇着头,他看起来异常痛苦,龟头一直重重地顶撞宫口,他尝试着放松自己来缓解疼痛。 “让你乐一个怎么就这么难呢?”沈安南的狂躁症似乎发作了,他掐住男人的脖子,喘着粗气,眼神凶狠,恨不得掐死他。男人感觉脖子快被掐断了,痛苦地呻吟着。 祁清枝有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吻住男人,尼古丁使得青年异常亢奋,他用力地猛操男人的骚穴。 三人做爱的情景被塞西亚尽收眼底,突然,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吓得他立即转过头,看到祁乐站到后面,吓得他弄掉了手里的礼盒。 “塞西亚,你看到表了嘛。”祁乐笑着看着塞西亚,眼底却并没有笑意。 塞西亚慌张地捡起地上的礼盒,摇了摇头,离开了现场。 祁乐则扭过头,笑意全无,冷冷地看着搞3P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