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

    时间回到现在。

    男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困在一个铁笼子里，他的脚上套了脚环，脖子上戴了狗链，这个房间有些昏暗，他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身上的精液早已干涩，下面的两个穴里流出精液和尿液，小腹鼓鼓的，胀痛不已。他吸了吸鼻子，摸着自己微鼓的肚子，可怜巴巴地蜷缩成一团。

    “啊嘞，你醒啦。”一个少女抱着玩具熊，朝着男人笑着打招呼，“早上好。”少女勒紧怀里的玩具熊，贴近笼子，“或许，我应该说晚上好。你也许从这个房子里看不到外面，但是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你已经睡了好几个小时了。我一直在这等着哦。”五官精致俊美的少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迷恋地说道，“看着你睡着的样子真安详呢。你知道我绝不会伤害你的。但是……他会。”没有了笑容，仿佛刚才的样子只是逢场作戏。“如果你表现好的话，他就不会出现。呐～婊子，我真的很喜欢你，婊子。”少女在笼子外面摸了摸男人丑陋的面孔。

    “为什么我要离开你，所以你就可以离开我，把你这万人骑的身体交给别人了？”少女突然表现的很愤怒，她痛苦地抱着头，手里的玩具熊也掉落在地上。“我不允许……我绝对不允许！你会刺激到他的。他会出现。”

    少女掐住男人的脖子，嘴里喃喃念叨着什么。“我不要那样，不要。”

    少女停止了念叨，恶狠狠地盯向男人，残忍笑道，“你好啊，婊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你想我了吗。”男人恐惧地看着眼前这个阴魂不定的少女，害怕地点着头。“我很想你呢。”

    少女从厨房拿来一把水果刀，抚摸着，“多么可爱的刀啊。还是愉悦的享受吧。我会一直都很喜欢和你玩啊。”

    少女把刀子捅进男人的嘴里，“也许我应该把你舌头割下来。或者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多么可爱的眼睛啊，泪眼汪汪地盯着他看，真想挖下来吃掉。

    “或者，我去把那个女孩给杀了。”少女脸上露出癫狂病态的微笑。“也许，我现在就去杀了她。她在另一个房间里面等我呢。没事的，放心吧，我会干净利落地切下她的脑袋，然后会回来的。你要在这等着我呦。”少女说完，离开了这间屋子。

    男人害怕地把身子蜷缩起来，他并不记得这个女孩，她口中的那个女孩又是谁，他笨拙的脑子愣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直到门外隐约出现了脚步声。

    男人吓得冷汗直流，蜷缩在笼子的角落，他像只待宰的羔羊。

    推开门的是祁清枝，他先是打量着男人，然后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子，看着地上的玩具熊，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抚摸着男人的脸，摸着男人额头上的伤疤，单眼皮，厚嘴唇，直到摸到男人嘴唇上的伤口，刚刚带有温情的笑容消失了，青年察觉到，有人刚刚来过了。

    男人恐慌着不知所措。“哈，你还真是抢手呢。”青年看了他一会，站起身，从柜子里取出来药膏，抹在男人的伤口处。他见男人没有反抗，拍了拍男人的肩膀，笑道：“真乖。”

    男人安静地低着头，一声不吭。青年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沉默。“喂。”青年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讲了什么，祁清枝叼起一支烟，点燃，“放松一点，她也长大了，这么紧盯着，才容易出问题。”

    那人似乎又问了他些什么。他吸了口烟，吐出来，平复了一下烦躁的心情，说：“他跟我又不熟，小心管太多，悦悠变成未婚妈妈，那才是一辈子的麻烦事。”说完，青年挂了电话，走到窗前，打开窗户，窗外下着雨，他抽着烟，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这时门被打开，少女回来了。她的头发和衣服被雨淋湿，她看起来很平静，祁清枝把烟捻灭，随意地扔到一边，他直勾勾地看着女孩，问道：“祁乐，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湿成这样。”

    “我和悦悠出去玩，结果下大雨。悦悠回家了。”女孩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然后呢。”

    “我不知道。”祁乐回答。

    “是吗，沈安南怎么没有帮你。”青年接着问道。

    “有啊，他……”女孩沉默了一会，说，“悦悠姐姐有帮我。”

    祁清枝变了脸色，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狠毒，他说：“沈安南是有事离开了是吗，那我可得找他，好好得聊一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