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土篇二
村里锣鼓喧天,迎接着新人的到来。 “一拜天地。”天上晴空朗朗。 “二拜高堂。”两家脸色仿佛死人的父母。 “夫妻对拜。”孔令童看着眼前俊朗的男人,微微一笑。 “送入洞房。” ……刘佳涛跟外面的年青后生们喝完喜酒,晕晕乎乎地就回到了他们的新房。 炕上的人儿可能等得不耐烦了,倚在枕头上磕瓜子。 “佳涛哥。”孔令童羞涩地看向来人。 “美玲儿啊,”这是涛从小就开始叫的名字,“等不及俺了吧。” “涛,快来炕上。”孔令童给刘佳涛腾了个空位,“俺已经把裤子脱了。” 初婚的两人,在这种事上还是有些羞涩的。 其实这不是两人的第一次了。 那天是一个夏夜,孔令童陪着刘佳涛放了一天的牛。 两人在山头的野生草场里放着牛,说着小话,避开全村人的视线两人终于可以放肆一点。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两人在石头上腻歪半天也不愿意分开。 夜幕降临。 在寂静的氛围中两人都有点儿着火的劲儿。 “涛哥,俺已经把裤子脱了。” “俺也是。” 没有十足准备的两人在最后一步却被阻碍住。 “别抖,玲儿,松一点,俺塞不进去。”刘佳涛满头大汗,却怎么也对不准那个小口。 “俺已经开得够大了,涛,再试试。”孔令童使劲掰开后面的两瓣白屁股。 刘佳涛尝试无果,啐了一口唾沫,先用手指在紧致的臀缝间轻轻地捏揉。 “涛儿,疼,哥,哥哥,轻点。”但有了唾液的帮助,手指进入变得通畅顺滑,刘佳涛便尝试用自己东西塞进去。 接下来的一声尖叫让吃草的牛都震惊地侧目。 “涛儿哥,驴玩意儿,俺不行了,屁股要烂了。”孔令童哭着叫喊。 之后孔令童嘴里的“驴玩意儿”就没停下来过,刚开始是疼的咒骂,后来仿佛是在夸家伙大一样舒服的赞赏,刘佳涛很受用,更大力度地进进出出…… 比起第一次的鲁莽,刘佳涛这一次准备了很多东西。尤其是去冯大夫那里拿的薄荷膏,听他说,把这个抹上去,男人女人都会立马软下来,开始淌淫水儿,又凉又滑,很容易塞进去大东西。 果然上敷后,孔令童立马趴在炕上叫唤。这一次果然通畅了很多,新房里传出两人爱意的叫喊。 “涛儿,俺好得劲。”“俺也是。” ……话归正题,自从开始组织全村年青种地,家家户户惊讶之余还是听了“新组织”的话,乖乖种地到上午。烈日当空,女人们都有点体力不支了。 “小娘们儿,”一些村里混混一点儿的男人,笑着冲女人们喊,“行不行啊?要不要俺们来帮你们啊!” 没有恶意,但却让女人们听了一肚子气。男人那边都光着膀子轻轻松松在地里挥了一上午犁耙,女人们却气喘吁吁也没他们进度一半多。孔令童看不过了,袖子一抻,插着腰向地那头男人们喊: “在俺们新中国,女人能顶半边天!” 女人都来劲了,在孔令童身后都插着腰,趾高气扬,“就是,姊妹们,美玲说的好,咱们女人一点不比男人差。咱们能下地还能生娃,能做饭能补裳,有啥是咱们女人干不了的?”周林凤声音最大,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凤儿姐说的对!谁说女人不如男人?俺们就来证明给他们看看!”女人们又开始继续种地了,干活儿的热情一点儿不输男人们。 农耕的快乐与苦头都在地里尝到了,湿嗒嗒的汗和臭烘烘的味儿,劳动者手接手,肩摩肩,土地被一下下翻开又盖上,这一派男女祥和、老幼相宜的场面,是风华村走向富裕的最好例证!村子的上空都飘着劳动的气味! ……“涛,睡着了没?”孔令童躺在炕上翻来覆去。他今天第一次劳动,又带领姊妹们出了口气,心里有些兴奋,午后躺在炕上都睡不着。 刘佳涛看着身边人的兴奋劲儿,心里也满满的。爱的人开心他也开心。 “没嘞,咋啦这是?”“饿了~”“俺去给你洗个枣。”“不想吃枣。” 孔令童也索性不废话了,“你一连好几天早上起的比鸡都早,晚上回来比狗还晚,俺好久都没和你那啥了,”孔令童红脸,“俺好想要你啊!” 刘佳涛也不多废话,好几天没做,他也饥渴得很。于是立马脱了裤子就朝被窝里早就光屁股的孔令童后面贴上去。好久没做的两人都有些不受控,被窝里头闹腾了会儿就出来靠着墙抽插。 “涛,你好深,俺要死了。”孔令童叫喊地肆无忌惮,“吸吸俺的小奶头儿。” “俺把种地的劲都使出来了,”刘佳涛眼睛猩红,“玲儿,说你快被干死了,俺就吸。” “要死了,要死人了,驴玩意。”刘佳涛如孔令童愿地吸了乳头,“另一个奶子也要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