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龙椅肏女穴精液流出,口交舔精清理,后入插屁眼内射流精
御书房内,一片旖旎,奏折凌乱跌落,衣衫遍地,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交叠起伏。 陈僖张开双腿,双手紧紧握住龙椅一侧,身下肉穴被滚烫粗大的肉棒深深插入。 “唔……嗯~轻一点……”陈僖被操到颤抖,声音弱弱的祈求。 正在他身上驰骋的俊美男子不为所动,反而恶劣的狠狠一插,直抵花心。 陈僖惊呼:“要死……陈欢,你给我轻点!” 一年前。 巫策毫无求生意志,太医束手无策。 陈僖在巫策昏迷三个月之后,寻得一名江湖神医。 神医果然妙手回春,经过两个多月的救治,巫策终于苏醒。 “梦黄粱”蛊毒解开,陈僖才得知一切真相。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疯魔是当初年幼时被种下的蛊虫在作祟,如今才得知,他体内根本没有蛊毒。 蛊虫早就被巫策引入他体内,自己一切疯批的行为,不过是压抑多年的仇恨大爆发,而他可耻的打着这个旗号,行着一个铁血手腕暴君的政令。 巫策说:“第一眼见你,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非你不可,一眼啊……我这一生就沦陷了,我想把你留在身边,不管用什么方法。” 陈僖听完巫策的话,愤怒的甩袖而去。 他独自待着御书房三天三夜,谁也不见,不吃不喝,直到第四天清晨,他披着晨露,打开门,不顾地上跪着的一地宫人,径直跑去巫策房里。 他落拓无比,衣发凌乱,冷静的问巫策:“你能放弃你自己的吗?” 巫策大概知道他说什么,“能。” 二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从此,宫里多了一个名叫欢的男人,说是陛下的男宠,容貌大变,谁也不认识,仿佛凭空冒出来一般。 陛下很偏宠他,赐皇族姓氏,唤作“陈欢”。 满朝文武暗地里无比唾弃,“好名字啊,只要龙榻承欢,就能平步青云。” 前尘过往,好像真如一梦黄粱。 抛开国仇家恨不谈,巫策和陈僖,彼此就像这个世上的另一个自己。 本以为陈欢其人就是以色事君,没想到,这厮文韬武略。 在陈僖的纵容下,本想让他入翰林院,辅佐陛下,但他执意要参与当年科举,结果一鸣惊人,夺得状元。 天下人都说陛下太不像话,包庇也要有个度。 然而武举时,众人看他一招一式,活生生从第一场开始,打成了一个武状元。 这下所有人闭嘴了。 陈欢夺得武状元当日,急匆匆一身风尘赶回宫里,来到陈僖面前,他说:“陛下,我要你永远高坐明堂,不染尘泥,若天下安乐,我便为君秉笔,若大厦将倾,我便策马军前,替你平壤四方。” 陈僖在批奏折,头也不抬,“嗯,知道了。” 他的确相信。 陈僖有些不悦,以为陈僖真的不信他,于是就欺君犯上了。 他来到陈僖面前,一把推开奏折,“不信我?” 陈僖正要作答,却被他堵住嘴唇,深深的吻将他要辩解的辞藻全部封存。 陈僖无奈,只好由他,衣衫很快被褪尽,他们也无需顾忌。 陈僖一贯不喜欢宫人在进前伺候,全部都打发门外去了。 如今有了陈欢这个祸害,宫人们非常识趣,每每见他到来,就远远的躲开。 陈僖被推倒在龙椅上,仰着头迎合亲吻,他修长白皙的脖颈暴露在陈欢眼前,让他突然欲火难耐,该死。 陈欢按着眼前清俊的美人,狠狠的吻住那白皙的侧颈,舌尖一挑,陈僖全身酥麻。 他声音沙哑,带着发情的魅色:“你……不可以,留下痕迹,明日早朝,朕如何面对群臣?” “也是,不能为难陛下。”于是陈欢好死不死,往下移动位置,在锁骨处狠狠烙下了属于自己的印记。 陈僖哭笑不得,低头看着锁骨处绯红暧昧的痕迹:“这如何公平?” 他突然反客为主,按住陈欢,猝不及防扒开他的衣服,一口含住他的乳尖,轻咬一口,陈欢身子猝然颤栗,阳物勃然雄起,雄赳赳顶住陈僖下腹。 陈僖也不在意,他兀自吮吸着乳尖,双手不安分的四处摸索,只把陈欢全身扒了个精光。 陈欢沙哑的声音带着压抑,“你……别咬,受不住了。” 陈僖微不可闻的一笑,然后嘴巴移开,在他乳头附近的嫩肉上用力吸住,舌尖不停打转。 陈欢死死抱着陈僖,“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等陈僖松开嘴巴抬起头来,陈欢胸前好几块绯红,烛火映照之下,异常淫靡。 他再也忍不住了,强势的将人按住,分开双腿,硬挺阳物顶住陈僖花穴口,噗叽一声没入其中。 两人紧紧相拥,谁也不敢乱动,第一次进入过于舒爽刺激。 一个肉穴被塞满,充实的感觉将他推上云端。 一个阳物被媚肉包裹,像是无数张小嘴霎时间一同含住他的肉棒,简直死在此刻人生也已无憾。 良久,二人慢慢适应后,这才放松身子,陈欢试着动了一下,压抑着喘息道:“我的好陛下,放松,你是要把我夹断吗?” 陈僖尝试着放放松淫穴,以便陈欢能够自有抽插。 说来也奇怪,他身下那个穴,已经被插过无数次,但不知为何,每次和陈欢做爱,总有不一样的新鲜感,而且很多次感觉更紧更撑。 陈僖总说:“你好像又变大了。” “那你不喜欢吗?”陈欢得意的顶撞他。 淫穴早已分泌出许多骚水,抽查之间,除了啪啪声,还有淫水叽咕叽咕的声音,听来淫靡不堪,令人无限遐想。 身下这人从未如此乖巧,耳尖红红的,嘴唇因为多次亲吻而显出微微的肿胀饱满,更加诱人。 陈欢将他深爱的陛下死死扣在龙椅上深肏,几次直接肏到花心,看着陈僖颤抖不止,以及眼尾的泪痕,陈欢相当心满意足。 他一下下深插,大有要把身下之人肏穿日烂的架势,好几次陈僖都有这样的惶恐。 但陈欢又在狂风暴雨之后,极其温柔的研磨花心,这就更加折磨人,花心颓靡痉挛,整个人虚弱无助的抱着陈欢的脖子。 他彻底把自己交给了陈欢。 他一边呜咽着淫叫,一边凑在陈欢耳边说:“想你……天天肏我……” 就这一句,陈欢招架不住,在疯狂的十几次噗嗤噗嗤肏穴声中,一股温热的激流射进陈僖淫穴深处。 他紧紧抱着陈欢,浑身颤抖,呜咽哭泣,眼圈泛红,可怜又有种令人想要毁掉的破碎感。 身体因为极致的欢愉而颤抖痉挛,两人紧紧相连,直到身体的最深处。 陈僖突然收紧了一下小穴,身上的陈欢惊呼,“别动!”刚射精完毕,他任何一个小动作,都极其敏感,令人酥入骨髓。 陈欢射精之后,浑身无力,不似刚才奋力肏干那般英雄了得。 反倒是陈僖有了精神,他让陈欢趴在自己身上休息了片刻,便翻身而起,将他按在龙椅上,说:“我给你清理干净。” 他缓缓蹲下,张开被吻肿的嘴巴,含住陈欢的阳物,一点点舔舐。 浓白的精液被嫣红的舌尖舔弄着,而陈僖身下花穴被操开,此刻正在慢慢合拢,随着两片阴唇的合起,里头白浊的精液缓缓流出,拉出一条长线,最后滴到地上。 陈僖小心认真给他清理,画面淫荡无比,九五至尊,跪在一个男人两腿之间,张着嘴巴,双手捧着一根肉棒痴迷的舔舐。 光想想就让人无比亢奋,何况亲身体验。 陈僖没想到陈欢这么快居然又勃起了,傲然的阳物拍打在陈僖脸上,他微微闭着眼睛,伸着舌头,肉棒就啪啪啪拍在舌头上,发出淫荡的声音。 陈欢猛然起身,提起陈僖,直接按在御前案桌上,将屁股对着自己:“自己掰开骚屁股。” 陈僖还舔着舌尖,也听话的反手掰开两瓣紧实白皙的屁股,方才被操了的花穴一片泥泞,还在流淌着精液,后面菊穴还在紧闭。 不过菊穴已经流出透明的水来,陈欢用食指戳了戳,进去一个指尖。 “陛下这屁眼子真紧,天上就该被肏。” 炙热的阳物顶在穴口,陈僖心底是有点紧张的,毕竟那玩意儿插进前面的女穴都十分吃力,非常紧非常撑。 要是插入屁眼,那还了得,肏坏掉的可能性太大了。 他还没有担心完,带着沟壑的龟头已经进入,他被迫呻吟着。 肉棒又进去寸许,肉穴夹着肉棒的感觉太好,肠壁在不断收缩,每一下都蚀骨销魂,陈僖呻吟微微,却越发刺激了男人。 肉棒猛然插入,直抵肉穴最深处,陈僖失声叫出一句,却被陈欢捂住口鼻。 “陛下,小声些,你想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在我身心承欢的吗?” 陈僖弱弱的挣扎,但反抗无效,陈欢发动猛攻,“陛下还是哭起来更招人疼。” 于是陛下就被肏哭了。 疯狂的抽插之下,肉穴被干到糜烂,白浊的液体汩汩流出,又一股浓精射入体内。 随着肉棒进出,白浆淅淅沥沥流出来,打湿了案几 甚至沾在了几分奏折上。 奏折之上还有朱批。 事后,陈欢说:“这都是我们欢爱的证据,干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陛下不必在意。” 于是那几份沾着精液和淫水的奏折,又被派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