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那股暖流激烈的射进身下肉穴
陈僖沉沦在无边的快慰中,暂时忘却过去,忘却仇恨,忘却是正在操干自己这个人,将他一次次拉进地狱。 最后那股暖流激烈的射进身下肉穴时,陈僖全身痉挛,小穴节律性的收缩着,鲤鱼吸水一般吮吸着里面粗大、火热、坚硬的肉棒。 “啊……”陈僖呻吟着,一口咬在巫策肩膀上,他好不顾惜,牙齿陷入肉里,巫策咬牙闷哼,任他撕咬。 等陈僖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无力的趴在他身上时,巫策肩膀处清晰可见的牙印正在往外流血。 巫策将陈僖抱在怀里,抚摸小猫一般,细密密的抚摸头发和脊背。 他说:“我的陛下,我知道你恨我,也知道你离不开我,从今以后,你可以始终相信,我就是你的,永远是你的,连人带心,还有命,都是你的。” 陈僖默不作声,只是呼吸均匀的倚在巫策怀里,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抬手,摩挲着巫策的喉结说:“最好如此,否则,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后悔生而为人,哦不对,忘了,瞧我这记性,你现在就是一条御犬而已,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僖疯魔的笑声响彻宫殿。 所有宫人噤若寒蝉,唯一能听到的,就是风过树梢的声音。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们的陛下雄才大略 但也十分不堪,甚至有传言说,陈僖已经疯魔了。 而验证他疯魔这句话的事,就发生在三月后。 皇家每年都要举办围猎大会,今年照例也举行。 陈僖让人在巫策脖子上套上狗链,狗链还是能工巧匠们用金子打造,玉石镶嵌在上,极尽奢华。 巫策安安静静跟在陈僖身侧爬行,地上铺着红毯子,爬行起来倒也不是很费劲。 巫策恶趣味的将巫策脖子上的链子解开,但留下了项圈,他说:“既然是御犬,就得和其他狗一起去捕猎吧。” 陈僖以为巫策会抗拒,但他没有,巫策当真跟随皇家猎犬们投入山林。 大概半个时辰后,猎犬都还没有叼着猎物回来,倒是巫策嘴里叼着一只雪白带血的兔子回来了。 他把兔子放在陈僖面前时,陈僖脸上面无表情,一脚将猎物踢开,命令左右道:“把人带上来。” 巫策一见被五花大绑送上来、口吐鲜血的男人,眉头微蹙。 陈僖单手撑着膝盖,看着巫策,似笑非笑的说:“想不到巫齐部落高贵的王子殿下,国破家亡了,竟然还有拥趸,他趁着你去围猎时与你暗通曲款,是想杀了我复国吗?” 巫策冷静的回答:“这是他的提议,但我拒绝。” 陈僖乐了,哈哈笑起来,“既然如此,这人跟你就没关系了哦,那么……对于奸细,朕绝对无法原谅。来人,把他送去喂狗吧。” 那个人真的被送去喂狗了,当着巫策的面。 纷纷归来的猎犬,还有未来得及放去狩猎的狼犬,全部围拢在那个满身污垢的男人身边。 不一会儿,狼狗撕咬的声音令人耳根发麻,有些文官直接当场吓尿,还有些已经开始呕吐,他们眼睁睁看着那人被活活咬死,撕碎,吞入犬腹。 无一人敢进言劝谏,生怕一不小心成为犬狗的腹中餐。 陈僖缓缓起身,猝不及防拿起手边未出鞘的剑,对着巫策右腿狠狠一砸。 巫策咬牙忍住剧痛,愣是一声没发出来。 陈僖把巫策腿打断,然后亲手给他套上链子,牵着他往帐篷里去,巫策忍着剧痛跟在陈僖身后爬行。 偌大的帐篷里空荡荡的,各种刑具成列,有几处上面还沾着血,大概是刚才那个男人的。 陈僖将人绑在一个铁质束缚架上,放下手柄,架子缓缓放平,巫策被平整的放倒。 看着巫策疼到嘴唇发青,脸色发白,额头冷汗直冒。 陈僖反而笑了,“巫策,你最好别有其他心思,否则,我有一万种方法玩弄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既然决定留在我身边,那就乖乖做一条好狗吧。” 巫策咬着牙说:“我会。” 陈僖用刀割开他的裤子,“那就好,反正你对我来说就是个好用的工具,你也最好活着,否则,朕换个工具也轻而易举。” 说着,巫策下体已经在陈僖手下凌乱不堪的暴露出来,阳物还在软塌塌的,甚至因为疼痛,在微微发抖。 陈僖恶劣的弯腰,张开嘴巴开始舔弄,但巫策因为剧痛,真的硬不起来。 陈僖说:“巫策,你要是废了,朕就换个玩物。” 巫策心如刀绞,他第一次在陈僖彻底崩溃,从前不管陈僖怎么折辱他,他骨子里总有一股气性在,但此刻,他感觉陈僖真的是不想要他了。 巫策被整个巫齐部落的人民抛弃过,被一整个国家抛弃过,被家人抛弃过,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他以为只要他想,就可以留在陈僖身边。 但如今好像不是这样了。 陈僖是在心理上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巫策第一次在陈僖面前脆弱的颤抖,眼眶红润,他抖动着嘴唇说:“陈僖,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了,就杀了我吧,求你。” 陈僖愣住了,把玩他阳具的手顿住,抬眸看着巫策,发现他眼里彻底没了光芒,好像真的在求死。 陈僖从没见过这样的巫策,突然觉得好没意思,他兴致缺缺的走出帐篷。 两天后,宫里的人禀报说,巫策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太医说,是他自己不想醒。 还说,嘴里一直在叫着陛下的名字,说了好些吉祥话,希望陛下天命永昌、姻缘合和,下辈子不要在遇见他。 陈僖听完禀告,面无表情,仿佛没听见。 等禀告的宫人退出去,只听御书房里乒乒乓乓一阵砸东西的声音。 大臣们近日发觉陛下消瘦憔悴不少,脸色惨白,纷纷在朝堂上劝他龙体为重。 巫策五天过去还是没能醒过来,陈僖的脾气也越发暴躁了。 终于,到第七天时,陈僖去了太医院。 这一见巫策,陈僖脚步踉跄,他不敢相信,短短七日,一个大活人,怎么就只剩皮包骨了,脸色青白,嘴唇乌紫,一身死起。 太医回禀:“陛下,巫策身中巫蛊‘梦黄粱’,他体内本来有更为霸道的蛊王,但如今他自己没有求生意志,蛊王沉寂,梦黄粱来势汹汹,就快把他吸干了,等到蛊虫长大,破体而出,巫策也就彻底……” 太医说什么,陈僖已经听不见了,他脑子发懵,怎么可能! 当年他被送去巫齐部落当质子,离宫前,他的母妃亲自给他喂下梦黄粱,说是他一去,估计是回不来了,为了避免来日他成为两国交战的把柄,有这一后手,到时候牺牲他,成全皇太子,也不是不行。 但……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一直没有什么不适。 陈僖清明过来,他冷冷的问太医,“可有什么办法救他。” 太医半天没说话,沉默良久,陈僖才说:“如实说,朕不怪罪。” 太医这才说:“回陛下,还是那句话,看他自己,他要不想活,谁也救不了。” 陈僖让太医退下,他必须要让巫策醒过来,醒过来,问清楚,梦黄粱为什么会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