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克if线 宁静夜寻欢作乐
深夜,黑隼酒吧内人满为患。 这间开在联邦军校区附近的酒吧,就是那群精力旺盛又无处发泄的军校生的乐园。学校深谙堵不如疏的道理,加上老板有军方背景,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期末考核结束,假期伊始,酒吧内挤满了跑出来庆祝劫后余生的人。 忽然,寒风灌入,酒吧的门开了。 坐在门口附近的学生集体安静下来,不约而同转头去看。 进来的人是一群明目张胆穿着校内制服的高年级学生。 杜克在人群最后,慢慢走进来。他抖了抖肩上的雪,咬着烟,酒吧昏暗的灯光映得他的五官极为凌厉清晰。 门边坐着的一个学生盯着他看,眼神兴奋,正想转头问同伴,却被按住示意噤声。 这群高年级学生在一片窃窃私语中,径自朝酒吧最显眼的吧台走过去。 “是作战指挥系的……” “啧,他们过来了……” 原本在吧台上坐着喝酒的人默默散了,留下一片真空地带。 杜克斜靠在吧台的璀璨的顶灯下,被簇拥着,俨然是这个小团体的头儿。 一个棕发的娃娃脸帮杜克把烟点了,敲桌子,对调酒师笑眯眯道:“还是老样子。我们赶时间,尽快。” 调酒师正在调一杯玛格丽特,表情迟疑了一下。“好……马上。” 旁边一个高个子的男生挑眉,他看出调酒师与往日的不寻常处,问:“嗯?这杯酒送到哪一桌?” 调酒师没直接回答,尴尬地对他笑了笑,但瞄向斜前方角落的眼神毫不费力地被他捕捉到了。 高个子扫了眼,突然笑了起来:“呦,你们快看,我们学院的小朋友们也学会来酒吧喝酒了。” 杜克原本在无聊地抽烟,闻言抬头,定定往那边昏暗的角落看去。 忽然间,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倏然起身,把烟掐了。 娃娃脸莫名其妙:“喂,杜克?” 角落的卡座里,作战指挥系一年级的学生围成一圈,都喝得醉醺醺的,东倒西歪,军容军姿全失,正嘻嘻哈哈地互相玩闹。 突然,不知道谁先惊悚地喊了声:“学长好!” 一片吓得变了调子的“学长”、“学长们好”此起彼伏,开学以来被学长们审查军纪的记忆回笼,卡座里的年轻人们瞬间清醒了。 原来一群高年级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最前面的杜克学长靠着卡座看他们,抱着手臂,似笑非笑。 一年级们冷汗都出来了,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一个个鹌鹑一样站着。 高年级们可能感觉这场景有点好笑,娃娃脸摆了摆手,笑眯眯道:“放松点,别紧张。哎呀,正巧看见,过来跟你们打个招呼而已。” 他转头:“对吧?杜克?” 杜克却不语,向前一步,一年级的年级第三——罗托下意识地往旁边缩了一下,他身后,露出年级第一的身影。 ……年级第一正仰头靠在沙发上,醉得两颊酡红。 罗托心里叫苦,往身后的醉猫手臂上一掐,终于把他拧醒了。 “嗯?” 裴洇迷茫地站起来,睁眼看见杜克,眼睛瞬间瞪圆了,一秒切换军姿。 他身姿很挺拔,如清水洗过的白杨柳,除了解开两颗扣子,衬衫军裤还穿戴整齐,在一群乱七八糟的人算是很体面的了。 裴洇肃容而立:“杜克学长好!” ……然后当场打了个饱满而响亮的酒嗝。 高个子都笑得弯下腰了,其他高年级忍笑忍得浑身发抖,只是碍于杜克的面子不敢出声。 杜克被喷了一脸酒气,竟然没有生气,只是挑眉看他,一点头:“嗯,好,我挺好……你也不错。” 杜克一把拨开罗托,在裴洇旁边坐下,视线在桌上一扫而过,感兴趣地问:“在玩什么?转盘游戏?” 就他一个人坐下了,其他都还傻傻地站着。一个一年级男生期期艾艾道:“报告学长,没错,是转盘游戏。” 一个转盘写了数字,转到谁手上的数字,谁就要接受惩罚;另一个转盘则决定惩罚的具体内容——这是目前在年轻人比较流行的喝酒助兴游戏。 杜克看了眼,转盘写的是“解一颗衣服扣子”、“干一杯酒”、“跟邻桌陌生人表白”等等字眼。 不用说,刚刚往他脸上打嗝的那位,今晚是被这转盘耍得团团转。 “不好意思打扰了。”一个侍者在旁边观望一段时间了,终于鼓起勇气端上一杯酒,“先生,你们的玛格丽特。” 刷一下,一年级众人整齐地瞄向裴洇。 杜克托着下巴,转头对他促狭地笑:“怎么?又是你转到喝酒啊?” 杜克学长的神态看上去很轻松,还能跟他们开玩笑嘛。 一年级里的气氛顿时热络起来,一个男生帮裴洇答:“报告学长,不是,他是转到要求别人请他喝酒了。” 众人起哄道: “裴洇,喝不喝?”“学长看着呢!”“你还行不行了?给学长点面子!” 裴洇红着脸,眯着眼睛,伸手去拿酒杯,“嗯嗯嗯,我行!” 旁边一只手拦住他,杜克语气不咸不淡,像是带着责备也像是在开玩笑,道:“醉成这样还能喝?” 裴洇往他那边一斜,像是想跟他解释。 但因为醉后身体不协调,裴洇差点整个人靠在他肩上,贴在他耳边,嘿嘿笑道:“你不知道,下一轮是亚历山大转到跟邻桌表白呢,我喝完就能……嗯,看好戏啦,很精彩的……” 杜克:“……” 杜克手一松,他立马咕噜噜地把整杯酒喝完,豪气万丈地抹嘴,一屁股在杜克旁边坐下,快活地拍手:“亚历山大!快!学长看着呢,快去表白!” 他一坐,其他人也大着胆子坐下了。 高年级的几个人看向杜克。 杜克沉默半晌,抽出一张转盘下压着的号码纸条,托腮微笑,道:“嗯,听起来很有意思,我也跟你们一起玩好了。” 几人内心:一群小屁孩的游戏哪里有意思了? 但看杜克打定主意不走了,他们也只好留下。 这一轮过去,众人纷纷表示这局由新加入的学长们来转。 杜克指尖压着转盘,轻松一拨,数字停在“7”上。 坐在他旁边的裴洇反应迟钝地翻开手里的纸条,正巧是“7”。 众人笑起来: “靠,又是你!” “裴洇你今天也太倒霉了。” 嘴里在玩笑,众人心里却为裴洇捏了把汗—— 这种转盘游戏看上去是考验运气,但在擅长控制力度的人手里,完全是指哪打哪,随心所欲。这位杜克学长凶名在外,不会想要趁机报复刚才的意外吧? 当事人还完全不在状态,待到杜克手压着惩罚转轮,挑眉看他的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此刻大难临头。 他缓缓地眨了眨眼睛,慢慢凑到杜克耳边,小声道:“学长,别捉弄我……” 他声音越来越低,勉强忍着醉意,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气音:”嗯……让我喝酒吧,只要别……别让我解扣子,已经不能再……解了……” 杜克本来尽量不去看他的领口,此刻视线往下移,看到他的衬衫已经解开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肌肤细腻白皙,因为喝醉泛着很淡的粉色。从他的角度俯视下去,可以从敞开的衣领看到隐约的胸口。 “你……” 杜克手一顿,差点控制不住力气,转盘停下来,显示是“坐在某人的腿上”。 这个惩罚之前还没有被转到过,众人安静了一瞬,迟疑道: “这个……” “这是不是要再转一个数字啊?” 杜克喝了口酒,在数字盘上重新转了一次,这次是数字“13”。他把自己手里的纸条扔出去,笑了一下:“好了,这轮就这样,你们继续。” 众人安静如鸡,杜克又笑,一下靠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问:“7号是不是要履行惩罚?” 裴洇应了声,迷迷糊糊道:“嗯?喝酒吗?” 一旁的罗托惨不忍睹地捂了一下脸。 杜克勾着他的领子后面,像提一只奶猫一样把他放到自己腿上。他的衣领被往后扯,遮住了锁骨一带。 杜克让他乖乖坐好,说:“不喝酒,你坐着接着看热闹。” 转盘轮到下一个高年级手里,杜克看了他一眼,那个高年级心领神会,接下来裴洇果真一直纯粹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 唯一的问题是,他喝醉了就喜欢往后倒,兴奋了就喜欢往后坐。 杜克扶着他的腰,低声道:“往前坐,听话。” 裴洇:“嗯嗯。”于是往前挪了下屁股。 不一会儿,他又被逗笑了,一边笑得发抖一边往后缩。杜克被压到某个地方,浑身烦躁,肌肉紧绷,掐着裴洇的腰,抱猫一样,把他整个人提起来一点,在自己大腿前面放好。 刚摆好,裴洇扭头对他笑:“罗托唱歌真的好难听啊哈哈哈哈。” 他笑倒在杜克身上,脸贴着他胸膛,身上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 杜克抱着他,坐立不安,想要翘腿,但被裴洇坐着,又没办法翘。手上贴着的温热肌肤,几乎要把他的手给融化了。 他如受火煎,又不舍得把火球给扔出去,干脆一手箍紧裴洇,用只有他们听见的声音道:“别再动了,再动我就解你的扣子了。” 裴洇一愣,侧脸靠在他身上,非常委屈地耸了一下鼻子:“不要解我的扣子……对不起……我只是热得有点难受。” 杜克低头看他的脸,没有发现杜克的眼神都软了。 他正想说什么,旁边突然有人插进来问:“我们是近地作战系的,可以跟你们一起喝酒吗?” 此时已经是酒吧的后半场了,气氛正热烈,众人都在兴头上,见想要加入的几个人居然还带了几个女孩,眼睛一亮,立刻答应了。 杜克原本就抱着裴洇坐在沙发上,光看,不再参与游戏,便不管他们,默许了。 游戏继续进行,过了一段时间,裴洇突然迷迷糊糊道:“我想去一下卫生间。” 杜克:“我陪你去?” 裴洇却使劲摇头,坚决要自己去。 他跌跌撞撞地起身,众人见他走了,游戏正好也刚结束一轮,便商量着都暂停休息一下。作战指挥几个一年级生和新过来的几个女孩聊上去了,便说说笑笑地一起离开,新来的几对男女也起身走开了。 众人都不是未成年了,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纷纷咂嘴哄笑。 杜克皱起眉——裴洇都已经离开五分钟了,还没有回来。 他起身往厕所的方向,没有人敢问他要去哪。他在厕所看了一圈,却没有看到裴洇。 杜克往酒吧后面走,那里有一排排的房间,等路过一个杂物房的时候,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和人体倒地的声音。 他神色一凝,无声地推门进去,发现是刚刚加入他们的近战系的人在压着一个女孩办事。 他心下一松,冷笑一声,正想转身出去,黑暗中却被一个不明物体扑了个满怀。他听见熟悉的呼吸声,瞬间认出是裴洇。 杜克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什么在这里,裴洇喘息着,抱着他往后推,一直到把他顶到一张隐蔽的桌子上。 裴洇刚贴上来,杜克就发现他浑身发烫,气息凌乱,一摸他的脸,满手湿意,才发现他竟然哭了。 裴洇小小声道:“学长……我好难受啊……热……” 杜克后腰抵着桌沿,扶稳他,低声道:“你是不是喝了什么……?” 他忽然想起裴洇被请的那杯酒。 杜克一咬牙,无声骂了句脏话。 难怪今晚他一直在说热。 裴洇拱奶一样往他怀里蹭火,杜克搂着他,摸他的头发,心乱如麻地安慰道:“别哭别哭。” 黑暗中,旁边忽然传来喘息声,一个女孩娇娇软软地说:“你轻一点,别抓那么用力嘛,我胸口疼。” 酒吧里音乐很大声,甚至能传到这个杂物室里来,裴洇和杜克只要压低声音说话,旁边两人根本听不见。 但他们听力很好,能清晰听见旁边的话。 裴洇贴着杜克的动作一顿,突然也非常非常委屈地对杜克:“我也胸口疼。” 杜克闭上眼睛,喉结滚动,心想,完了。 裴洇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喃喃自语,带着颤音,比那女孩嗲声嗲气的话还楚楚可怜。 旁边的男人回答:“宝贝,让我再揉揉,揉开就不疼了。” 裴洇很傻地嗯嗯点头,沉默片刻,感觉对方没动静,于是愤怒地用头撞前面的人。 杜克捻着他的衬衫料子,低声问:“你想让我帮你揉啊?” 裴洇点头,仰头求他:“难受。” 杜克哽了一下,贴在他耳边道:“那你别后悔。” 他一下把裴洇抱起来,无声地放在桌上坐好。杜克的夜视能力极佳,能看清楚裴洇身上如莹光流转的白衬衫。他把裴洇胸前的几颗扣子解开了,胸口露出来。 杂物房里不是完全黑暗,一点点光线足以看清眼前的景象。 裴洇的胸起伏不大,在一群肌肉喷张的军校生里,可以很好地掩饰住自己双性的身份。但是他胸前的线条却很美,微微翘起,弧度挺拔,如果得到正常发育的话应该是非常迷人的一对美乳——当然,那就不像裴洇应该有的感觉了。 翘起的弧上点缀着两颗粉色乳头,小小的立着,在雪白的胸口上显得非常色情。 杜克喉结滚动,伸手捂着裴洇的嘴,他的一颗乳头上拨了一下。 触感很嫩,像捻一片樱花瓣。 裴洇果然“唔”了一声,差点叫出来。杜克沙哑着,在他耳边道:“别叫,别出声。” 他两指捻着那颗粉色乳头,轻轻地揉,弄了一会儿,干脆用手心罩着整片胸口,包在手里揉搓。 裴洇挣扎着要动,浑身在发抖,张嘴就要咬他。 杜克问:“能不能不出声?” 裴洇点点头。 杜克慢慢松开他的嘴,让裴洇仰躺在桌子上,衬衫往两边摊开,胸口起伏,两颗粉色乳头也跟着一起起伏,亮亮的,特别招人。 旁边的女孩还在呻吟,叫:“你力气好大,要把我揉坏了,嗯……” 杜克从裴洇的肚脐往上摸,摸到他的奶子,拇指按着揉动,揉得那颗小东西东倒西歪,粉色都变成艳红色了。 他用手轻轻掐裴洇胸口的肉,能掐出一点点绵软,却很柔韧。 杜克俯视他,问:“这样摸舒服吗?” 裴洇的脸已经侧过去了,眼睛半闭着,这个角度看他的睫毛简直长得要命,勾魂摄魄地眨着,嘴唇张开,无声地喘气。 无声胜有声,杜克硬得要发疯。 旁边声音窸窸窣窣的,估计是在脱裤子了。 男人咬牙道:“操,脱快点,看我不干死你。” 杜克一动都不敢动,裴洇却有点清醒了,自己撑着起身,衬衫挂在秾纤合度的肩膀上,手撑在杜克胸口,跟他一起安静地听。 半晌,裴洇腿还勾在杜克的腰间,手慢慢往下,把裤子扣解开了。 杜克在黑暗中沉声问:“你……” 裴洇上身贴着他的胸口,被揉得尖尖的两点也贴着他的制服,小声说:“好难受……” 裴洇修长的手指把他拉链拉开了,内裤拉下来,那根硬了几乎一个晚上的东西立刻弹动出来。 裴洇虚虚地碰了碰前端,有点害怕。过了一会儿,终于握上去,杜克的阴茎直径很大,他一手正好圈住,烫得他手心发热。 他忍不住上身贴得更紧了,乳尖在制服外套上轻轻地蹭,勾在杜克腰上的腿也绷直了,夹紧了。 杜克难以自持地抚摸他的头发,后背,衬衫被掀开,从背后的蝴蝶骨一路滑到尾椎。 水声响起,女孩在旁边娇滴滴地夸:“啊,啊,你的好大……” 裴洇手里握着勃起的阴茎,手指发颤,指尖勾着杜克棱角分明的冠头,转了一圈,往下,青筋勃发,凹凸不平。他握实了,手感硬得像铁,青筋跳动,撸动的时候磨得他的掌心都疼。 裴洇一手抵着杜克坚实的胸膛,一手给他手淫,侧头贴在他的银质的制服肩章上,勉强给滚烫的脸颊降温,嘴里无声地喘气。 女孩还在旁边夸张地叫:“啊……嗯嗯,你好厉害,嗯……” 杜克听得都想笑,这未免也叫得也太假,那男的是多不行,让人家小姑娘都要出戏了。 裴洇的头却越埋越深了,握着阴茎的手不动了。突然勾腿在杜克腰间蹭了蹭,拉着他的手慢慢往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 杜克哑声问:“想要?” 裴洇醉眼朦胧,隔着雾气看他:“这里,感觉好黏啊。” 什么黏?杜克喉咙干渴。 他忍不住了,把身下人的裤子褪下,裴洇乖乖地让他动作,双腿在他腰间分开,露出笔直翘起,硬得滴水的阴茎。 杜克痴迷地看了一会儿,觉得可爱极了,伸手握住捋动。 裴洇低着头,难受地按着他强劲的手腕,但更像是欲拒还迎,根本没有用力。他被弄得往后弓背,又伸手咬着手背,险些直接叫出来。 裴洇胸口起伏了一会儿,按着杜克的手稍微使了点劲,压着他再往下探。 下面是一片湿润的地方。手指划到某处,会发现一条小缝,可以慢慢地陷进去,滑腻柔软。 杜克霎那间对上裴洇的目光,他的眼神隔着雾水,亮亮的,带着试探、羞怯和害怕。 他还咬着手背,不能说话,但杜克却读懂了他的千言万语。 这是他藏了十多年的秘密。 一个人藏着秘密是件很痛苦的事。就像希波战争中的送信人菲迪皮茨,怀揣一个信息,毫无希望地向着目的地长途跋涉。裴洇守了十多年的岁月,终于把一个信息交付出去。 杜克贴在他耳边,安抚道:“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裴洇还醉着,不知道听清楚了没有。 杜克却心里发烫,前所未有的清醒,他像碰一朵小花蕊一样,小心翼翼地碰碰那里。 “嗯……”裴洇在他怀里弹动了一下,在手背上咬出一个牙印。 杜克手指陷进去一点点,被绸缎般的触感裹得紧紧的,他轻轻地揉那里,果然跟裴洇说的一样,黏黏的,怎么那么多水呢。 裴洇夹紧了腿,恨不能叫出声,被调戏得直打颤。他无助极了,只能握着杜克直挺挺翘起的阴茎,随着被揉的力度上下撸动。 旁边的女孩还在嗯嗯啊啊,裴洇恨不得代替她叫,忍着忍着,下面流的水更多了,一抽一抽地收缩,总想要被什么东西进更深一点。 裴洇要气哭了,他生气地拨开手里的东西,那根又翘翘地弹回来,非常有力地朝着天。 女孩叫:“啊,插慢点,不行,我要去了,嗯,我要去了!” 裴洇握着手里的巨物,很可怜很可怜地眨巴眼睛:“我难受……” 他其实都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但杜克懂了,因为下面的小穴咬他的手指咬得很紧,热得要化了。 杜克打量四周,灰尘仆仆,阴暗杂乱。他手一下用力,差点把裴洇掐疼了,他喘了又喘,低声道:“不能在这……” 他把裴洇的手拉开,一下半跪半蹲下去,凑到裴洇两腿间,在那条小缝上舔了一下。 裴洇再也忍不住了,很低地喘了一声。 幸好这时旁边正行到高潮,没人听见这边的动静。 杜克把两条细腿分开些,能清楚看到中间的小缝。裴洇的腿间光洁无毛,肌肤雪白,直到中间才现出很淡的粉色,粉色渐深,没入小缝里隐隐约约是嫣红的颜色。周围铺满了水光,湿漉漉地被抹开了。 那里太窄小了,杜克两根手指就可以撑开,里面一线水光潋滟。他低头亲了亲,没有味道,但他总感觉有点甜。 被薄薄的嘴唇磨过穴口,裴洇死死咬着手背,手指收紧了,感觉杜克的舌头伸了出来,温热的舌苔舔进内壁,惹得他绞紧了穴儿,腿根都绷实了。 突然,旁边的两人估计是已经完事了,一边休息一边闲聊,女孩甜腻腻地开口,问: “今天和我们一起玩的那群人,就是你们学校作战指挥系的呀?果然看着都好厉害。” “那个坐着总不说话的男人是谁呀?好看是好看,但感觉好冷漠噢。” “还有那个坐他腿上的呢?也是你们学校的吗?” 男人总算开口了,闲闲道:“是啊,裴洇嘛,人家可是这届新生赛的冠军呢。” 女孩似乎吃了一惊,讪讪道:“没看出来呢,他长得真漂亮。” 男人低低一笑:“你也觉得漂亮……嗯……” 女孩估计感觉嗅出其中的深意了,娇滴滴地笑:“干嘛?你对他有想法啊?你真讨厌!” “宝贝,你看看在场多少男人对他有想法。”男人道:“唉,美人喝醉了果真更漂亮,唇红齿白,腰肢软,真是好身段。” 裴洇躺在桌子上,眼睛半睁半阖,雾气蒙蒙,手背搭在唇上,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杜克掐着他的大腿内侧,埋头舔舐那处水穴,不时无声咽下,来不及被卷走的淫水便被挤得出来,沿着细腻的腿跟往下淌。 女孩道:“你们男人真下流。” 男人道:“他自己长成这样,把人看硬了也没办法。要是能让他继续玩,脱件衣服也好啊。” 裴洇偏过头,手背蹭过脸颊,泛着微微的红。 杜克舔那里的力度加重了些,舌头挤进去,他里面那里都没被任何东西碰过,第一次接纳外物,羞得直抽抽。 男人:“算了,不说他,又碰不到……” 杜克舔的速度越来越快,裴洇忽然猛得弓了一下身体,浑身抽搐几下,等慢慢停下来,抬头的时候满脸都是生理性的泪水。 杜克咽了几下,把剩余的淫水都舔干净了,把裴洇前端射出来的精液也抹了,帮他仔细地穿好裤子。 旁边的一男一女起身走了。他们两个人所在的桌子刚好被杂物挡住,因此没有被发现。 安静中,窗外忽然响起礼炮声、钟声、欢呼声。 杜克恍然想起,今夜是宁静夜,而过了凌晨三点,就是神诞节。 杂物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烟火照亮整个天空的瞬间,杜克对上裴洇的双目,里面的雾气散去了,是被泪水洗过的清澈明亮。 “宁静夜快乐。” 烟火亮如白昼,钟声敲过第二下,杜克低头,从自己的领口取出一枚十字架吊坠——那是他神教徒的母亲留给他的遗物。 钟声敲过第三下,他把项链摘下来,轻轻戴在裴洇的脖子上。 他低声道:“神诞节快乐。神祝福你。” 裴洇慢慢放松下来,他太过疲倦了,眼睛一闭,渐渐睡着了。 他在爱他的人的守护下,渡过了一个宁静夜。而神爱世人,那个望所有的人都爱得多的神,会眷顾他渡过更幸福的一生。 像菲迪皮茨信使把信息送到。雅典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