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沉默几秒,罩在裴洇阴户上的手离开了,花穴里的水简直迫不及待地涌出来,粘稠的药膏带着重力下坠,拉出一条银丝,几秒后才断开滴落。 身后拉链拉开的声音清晰响亮,裴洇呜咽道:“对不起。” 西利亚已经站了起来,低头扶着裴洇的腿,让他分得开一点,顺手抹开他堆在大腿根部的淫液:“嗯?” “我弄脏……你的地板了。” 地上积了一小滩液体,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的浴室积水,而是某种化不开的欢爱证据。 西利亚闭了闭眼,强行拉过裴洇的手,放在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阴茎上。裴洇的手指修长,指关节不明显,如同象征着神圣和纯洁的白梗花枝一样柔美。又因为那种细腻的白,宛若上等羊脂玉雕成的。精雕细琢,天神制作这双手时在想些什么呢?是赋予他操纵机甲的能力,还是作为被男人亵玩的淫器? 西利亚有点轻微手控。当他看到裴洇的手指把在粗硬阴茎上的画面时,才恍然明白为什么每次机甲竞赛,直播都要久久地,无声地把镜头停在裴洇握着操控杆的手上。 够龌龊下流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挺着鸡巴在那只漂亮的手里递送,前端的淫水涂满了美人的指间,西利亚心里想:没关系,我也弄脏你的手了。 西利亚低声问:“用这个堵可以吗?” 裴洇被玩得手腕发软,感觉手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部分,而变成男人的性玩具一样。他眼角泛红道:“能……能堵住就行。” 西利亚把自己的阴茎抽离一点,往裴洇的手心里挤了一大管药膏,把包装扔在地上,空出来的手与裴洇的手掌相贴,十指相触,轻轻摩挲。药膏在两人温暖的掌间化开,西利亚笑了一下,终于把刚见面时就想说的话说出来:“你的手好小。” 分明是你们的手都太大了。裴洇心里暗想,难道叽叽大的人,手都特别大? 西利亚随手把自己手上的药抹在阴茎上,几下抹干净,又拉过裴洇的手细细亵玩。他的大掌包着裴洇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性器上,多了药膏的润滑,每次撸动都会带上水声,加上男人难以抑制的粗重喘息,听得裴洇脸红心跳。 西利亚向前一点,凑近裴洇的臀部,撩高他的衬衫下摆,示意道:“自己放进去?” 裴洇掂着手里沉甸甸的重量,试探性地慢慢压在自己的花穴上。倏然,身后的人向前一挺,裴洇呜咽了一声,穴口已经吃进前端粗大的龟头,正湿哒哒地吮吸饱涨的柱身。 西利亚伸手沿着花穴边缘抹了一圈,伸到裴洇面前给他看:“浪费了那么多。” 裴洇呜了一声,扭开头不想看,却被握着腰又插入一截。西利亚插入的力道简直凶狠, 每一下都不容拒绝,把穴口撑得满满的。 “将军干你的时候插到多深?嗯?” 裴洇红着脸,整个人被顶到趴在洗漱台上,头顶几乎碰到冰凉的镜子。“还要……再深一点。” 西利亚的巨物继续入穴,穴口甚至被挤出一点泡沫。裴洇忽然啊了一声,被插得浑身发抖:“等等,别插了……嗯,到了……” “不行,”西利亚抱着对方的细腰,咬牙道:“还没到底呢。” 裴洇胡乱地向后摸,果真摸到还剩下一截。他着急得快哭出来,想挡着那里:“不行,吃不下了,太多了……呜……”西利亚强硬地捉着他的手腕拿开,攥在手里握着,一挺身,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西利亚沉甸甸的睾丸打在裴洇的臀根,粗硬的阴毛磨擦着他娇嫩的肌肤。侵犯到底了。 裴洇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被身后的人抱着,像野兽一样舔舐昂起的白皙脖颈。身体忽然一轻,西利亚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离地面,向浴室外的床边走去。 裴洇不舒服地扭着腰,被轻轻咬了一口,终于老实了。他全身力量被迫压在男人的双臂和阴茎上,随着走动,一下下地被插入,每次都前所未有的又深又重。 西利亚在床上坐下的那一刻,裴洇被插得差点几乎要直接泄出来。他咬着嘴唇,鼻子通红得想哭。西利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哄他,又把手伸进衬衫里,反复地摸他的肚子——那里被顶出一点形状。 等裴洇渐渐适应了,平复下来,西利亚一边吻他一边解开他的衬衫。 这件衬衫他解了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那么旖旎暧昧。西利亚没有把衬衫脱下来,而是让两边敞开,完全没有遮蔽作用的挂在裴洇的肩膀上。 裴洇赤裸真空地穿着自己的衣服,像是被自己的气息完全包裹占有。西利亚想,现在这是他的所有物。 本来双腿分开地坐在男人怀里吃鸡巴已经让裴洇感到耻意了,要露不露地半裸身体让他更加敏感。西利亚的手摸到他的胸前,裴洇两颗乳头已经高高地立起来,嫣红的颜色衬着奶白的胸脯,仿佛随时待命准备被玩弄。 男人的手指只是在他细腻如瓷器的胸前滑动:“小小的,真可爱。” “呜……医生说还没发育。” “为什么?”西利亚用指腹蹭着奶头,那里粉嫩清纯的颜色看得他口干舌燥,“你不是性成熟了吗?” “嗯……因为没有……没有及时被揉开……啊!” 双性人的身体非常依赖性爱。裴洇平时会在受不了的时候揉自己饥渴的下身,但不太习惯玩奶子,所以那里由于长期得不到爱抚而发育迟缓。 裴洇第一次被男人专心致志地摸这里,陌生又舒服,连着花穴也湿哒哒的,他难受地扭了扭腰,软软道:“你动一动呀。” 西利亚捏住一边乳头,轻轻一拧:“敷药呢,不许动。” 裴洇清晰地感觉到甬道与粗硬的阴茎之间隔着一层浓厚的膏状物,因为炙热的温暖而渐渐化开,顺着重力往下流,让本来就淫荡的花穴更加瘙痒难耐。 他想自己动腰,却被一只手控住。西利亚另一只手拢住他胸前的软肉,享受地揉搓,奶头被掌心磨得前后颤动,硬得跟石子一样。这下他感觉穴里流出的不止膏药,还夹着源源不断的淫水,瘙得他的甬道不断抽搐吮吸,但那根肉棒硬得不可思议,几乎无可撼动,无论如何都不肯插上一插。 西利亚揉着他的奶子玩,却不肯操他。 裴洇控制不住地流出生理性眼泪,不断抽着鼻子:“我想要……呜,西利亚哥哥……动一动……” 西利亚捧着他的雪白奶根,他的胸部太稚嫩了,掌心都包不满,手指可以游刃有余地刮弄奶头,玩得那颗红豆豆一颤一颤。 “耐心,裴洇,耐心点。”西利亚无奈道:“十分钟都忍不了吗?” 裴洇委屈死了。他被性欲烧得头昏脑涨,双目失焦,茫然地看着前方,目光恰恰落在对面的工作台上。 搭到一半的模型流光溢彩,每一寸都昭示着制作者惊人的耐性。 好吧,他终于明白西利亚说的训练是怎么回事了,白鹭军的精英简直恐怖。 十分钟漫长得如同从宇宙玄虚到星球上孕育出第一个生命,足够裴洇在心里暴打医药研究所的人一万遍有余。联邦纳税人每年交那么多钱,就不能出产点见效快的药吗? 就在裴洇感觉自己自己快要被欲火烧化了的时候,体内的鸡巴终于缓缓抽出,又带着他的身体重重落下。明明只动了一次,积攒了十分钟的绵长快感却瞬间压缩,爆发,燃烧的星尘散布整个宇宙,裴洇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酥软发麻,灭顶的欢愉传至脑髓,反应过来时花穴已经疯狂抽搐着吐出花露。 潮吹持续了整整一分钟,裴洇从未如此彻底高潮过。西利亚的手臂被他掐出血痕,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根本不能看。 西利亚尽根抽出的时候,裴洇被吓得差点哭出来——他以为自己下面尿了。堵得满满的水瞬间被释放,前面一直没有被触碰过的阴茎随之射出精水,就跟被操失禁了一样。 西利亚还想碰碰他的穴口,裴洇抽泣着躲开了。他现在下面敏感得受不了任何触碰,光是自己腿间的摩擦,都让他爽到腰肢颤抖。 “怎么了?”西利亚紧张道:“很难受吗?让我看看好不好?” 裴洇像小动物一样缩成一团,颤抖着承受高潮的余韵,背对着西利亚,只留一只雪白的小手,胆怯地试探地扶上他还挺硬的鸡巴,上下撸动。 西利亚本来就被潮吹的花穴咬得难以自制,此刻忽然被这只完全符合他性癖幻想的手伺候着,竟然一时坚持不住,断断续续地射出几股精液,完全喷在裴洇的手指、手腕、小臂上,彻底玷辱玩脏了对方。 两人同时想到: 这他妈也太爽了吧。怎么不能早点发生? 哦,因为裴泷还在。 西利亚充满歉意地吻过裴洇的手,扯过被单擦干净了,重新把裴洇抱在怀里,柔情蜜意道:“还难受吗?” 裴洇黏糊糊地靠在对方宽阔的胸膛前,含情似水道:“不难受了,感觉好多了。” 双双叹道: 唉,禁闭室真是不错。 高潮过后,西利亚用手指顺着裴洇的长发,动作温柔。裴洇被摸得差点睡过去,精神忽然一震,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还没有做完。他酝酿了一下,努力忍着羞耻,开口道:“西利亚……你觉得刚刚……舒服吗?” 西利亚的动作一顿。裴洇听见头顶上传来带着的声音:“你想说什么?” “我想帮你,我想承担我的责任,我不想被排除在战争之外。没有机甲、不是站在指挥室里,我也想用自己余有的东西,为白鹭军尽我的力量。” 裴洇转过身,抓住西利亚的肩膀,双目是少年人的澄澈,带着无所畏惧的坚定。 没有开刃沾血的剑,才会有那么纯净的光。 ……如果此刻说话的人能穿上衣服,而不是刚刚被他射了满手精液,就更好了。 西利亚道:“你想让我帮你说服裴泷吧?” 裴洇眼睛睁大,高兴道:“你知道?不是……你是意思是说你同意啦?” 西利亚浅色的眼珠微微转动,目光从裴洇的手落到他的脸上,又开始头痛。但有什么办法呢?或许从他把裴洇接到这里开始,他就已经陷在里面了。 是联邦的帮凶。 竟或有幸成为裴洇的同谋? 裴洇的手还沾着温润的水光。西利亚把它们握在掌心里,放在唇上碰了碰,微笑道:“我与裴泷的胜率是对半开。尽我所能,先生。” 裴洇的双眼瞬间亮起:“没关系,你只要拖住他,我完全可以自保。” 西利亚失笑。 心头大石落下,裴洇缩在对方暖炉一样的怀抱里,困意一点点袭来。西利亚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低声问:“拖人下水的招数从战术老师那里学来的,那么熟练,嗯?” 裴洇含含糊糊道:“这是……逃课……常识啊……” 他睡过去了,他这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把自己累坏了。西利亚在心里默默地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 像只爪子都没长好,却野心勃勃,不知天高地厚,想要诱捕比他体型大几倍猎物的幼狮。 西利亚无声叹气。够要命的。 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