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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光的窗帘将午后伪装成晚夜,暖阳照不进来,春光却将床上交叠潮湿的两具躯体包裹得严严实实。 “虽然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倪冬声双手撑住床头,垂下眼,呼吸湿润,“我没允许你这种时候分心。” 向南双手扶着柔韧摇摆的腰,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用气音低声道:“对不起。” “我下午,在咖啡公园看见您了。”向南配合着他的频率缓缓向上顶动,每一次都恰到好处挤压到敏感舒爽的地方,力道却很克制,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其实您已经看过监控了对吗?” 倪冬声默认,在问向南要不要查监控之前,他早就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虽然有些意外但又没什么好诧异,毕竟学术界的腌臜事他见得并不少。 这件事本来已经被他置之脑后,只是没想到隔天下午居然碰见向南和那个女孩坐在一起喝咖啡。或许他们和解了。与自己也没有关系,倪冬声却发了短信让向南过来。 “您在生气吗?”向南问。 倪冬声摸着他黏糊温热的脖子,感受掌下脉搏的鼓动,反问:“为什么觉得我会生气?” 向南摇头,如实道:“我感觉的。” 倪冬声倒是没生气,只是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和向南这个人有关又或许无关。 向南说朱依研三快要毕业了。 朱依有男朋友这件事向南一直是知道,他对此没多问朱依也没多说过什么,挑明这件事后,他才知道原来朱依的对象居然是自己的前室友,蒋淮。 从住进研究生宿舍的第一天,向南就知道自己的室友不喜欢他,有时候对一个人的厌恶就算不说从眼神里也可以很直白的看出来。 两人交际聊胜于无,直到蒋淮搬到另一个校区去之前两人还维系着表面关系,完全谈不上恶交,谁也想不到他这次居然会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对付向南。 “蒋淮跟我说你有病,让我离你远一些,不要理你,先开始我没听,向南,你知道的,我做不到。”朱依露出痛苦的表情,“结果他就和我提分手,不回我消息也不接我电话,我到处都找不到他。” “后来,他突然找到我,让我去泼你们的电脑,说只要我做了就跟我和好,并且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要求我什么了。” “向南,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但是我没办法,我喜欢他,我不能失去他。” 向南端起咖啡又放下,他实在接受不了咖啡的酸苦味,但此刻他又非常想喝点什么。 他一直认为世界上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非黑即白,站在向南的角度,他很难去评判朱依,与她相识相交两年的师姐到底有没有错。向南很想告诉她:你应该认真考虑一下你和蒋淮的病态关系。但他开不了这个口,因为他也是深陷泥潭的人,他没有能力去拉起任何人。 朱依发了很久的呆,向南也不说话。 临走前向南开口叫住了她。 “师姐,你和蒋淮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他问。 朱依回忆片刻,“他研一刚入学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和他还住在同一个宿舍。”向南移开视线不忍看她,“他晚上带女孩回来过,师姐,不是你。” 倪冬声突然从向南身上下来,翻身躺倒床的另一边,伸手在床头柜里翻烟盒。 “怎么了?”向南凑过去吻他的肩胛骨,手搭在他的腰间问。 倪冬声翻了半天没找到烟,烦躁道:“不想做了。” 他衣衫凌乱,想下床去找烟,未料搭在腰间的手用力将他按住了。 倪冬声眉头拧着,“松开。” 向南非但没有松,还压下他的肩膀欺身而上,膝盖顶进腿间,将倪冬声按在床上。 “反了你。”倪冬声伸手推他。 “对不起。”向南低沉沙哑道,“您不能总是这样诱惑我却又故意冷落我。” “我会坏掉的。” 又湿又烫的吻落在颈上,舌头从脖子一路舔到锁骨窝,细细戳弄凹陷的软肉,细碎的吻密密落在胸膛上,向南张开嘴将那颗肉粒含进嘴里,用力吸住再用舌尖顶弄乳尖,另一只手也摸上旁边那颗,指腹揉搓,飞快地上下拨动。 倪冬声鼻息沉重,软黏的呻吟被他压在喉咙里,酥麻感却不停冲击着他的意志,他不理解这个地方为什么如此敏感,第一次被向南舔得时候就起反应了,这次也硬得不行,他曲起腿,却根本没有力气踹人。 吻往下,湿滑的舌尖围绕着肚挤眼打转,将周围舔得湿乎乎的,再用力钻进狭窄缝隙深处,不停往里顶弄。有些疼,但更多是痒,虽然是在体外,但总有种舌头钻进身体里的错觉,令人感到恐惧。 平坦结实的小腹绷起来微微发颤,隐隐显现出微薄腹肌的线条,舌头终于舔够了那个凹进去的肉眼,顺着腹肌的纹路滑下去,轻轻舔舐着那根笔直硬翘的性器。 不用嘴唇,只像狗那样伸出舌头,一口一口细细舔着,灵活的舌尖舔进皮肉缝里,将肿胀的头部完全露出来,粗砺的舌面贴着顶端打了个招呼,一直舔到最下面的囊袋,张开嘴都吃进嘴里,将口腔胀得鼓囊囊的,舌头不断戳弄挤压着那团肉,嘴里又一吸,没有得到抚慰的性器一动一动,愈发胀大。 倪冬声终于忍不住,五指用力插进向南头发里,鼻腔里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 向南吐出两颗被舔得湿漉漉的圆球,捉住两只脚踝,毫无预兆地将人向上提了起来。 臀部悬空,后腰离床,倪冬声不喜欢这个下位的姿势,出声制止却已经毫无威慑力,他挣扎起来也没能从向南的手里逃脱出来,扭动的过程中半边肩膀悬出床沿,向南托起他的臀,自上而下俯冲进来。 后穴本就被进入过,穴口挂着一圈晶莹的润滑液,肉穴湿滑松软,轻松就插进去,等候多时的粗胀阴茎迫不及待地插到底,肉壁柔嫩顺滑,软肉紧紧吸附着硬棒,明明已经进到底了,囊袋都已经贴上臀肉,向南仍嫌不够地往里进,将湿稠的黏液都挤了出来。 倪冬声感觉自己像要被贯穿,胀得难受,身体悬空不好施力,轻推了推他的小腹让他出去一些,但看起来更像爱抚对方的迎合。 向南根本不听,进不进去了他也不退出来,就这这个深度在穴里小幅度地凿,硬胀的肉头每一次都撞到肠道转弯的地方,没几下倪冬声就疼得受不了,浑身紧绷,连脚踝上都流满湿漉漉的汗,滑得叫人抓不住。 体内的性器开始大幅度地抽送,几乎整根退出去又重重操下来,响亮急促的撞击声连绵不绝,操得毫无章法又狠厉强势,毫不留情地反复碾过敏感脆弱的腺体,酥爽的快感堆叠,宛如深刻到骨缝里的痒意。 倪冬声压抑地闷哼,随着操弄的节凑时急时缓,时高时低,润白修长的手指指关节泛着暧昧的粉红,五指紧绷蜷缩,在光洁的腹上留下数道没轻没重的抓痕。 向南的动作丝毫没有缓和,不停地在他体内反复抽送,深红狰狞的阴茎快速地在红嫩的穴里进出,穴口拍打出乳白细沫,进不去的囊袋上也沾得都是。 “啊,停下来,嗯……”倪冬声另一手胡乱地在床上企图抓住点什么,太激烈了,他承受不住,身体也被猛烈的力道撞得快要从床上掉出去,他只感受到内壁被摩擦得滚烫,最酥麻的地方被刺激到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快到令人麻木,好像什么也感受不到,失神片刻后是剧烈的高潮,分不清时间与空间,五感时而迟钝时而灵敏,喘息声与水渍声,肉道内的搅动和抽搐,温热的液体、湿凉的汗液,极具侵略性的荷尔蒙气息…… 一切的一切,在身体陡然下坠的瞬间回归,两人情潮最激烈汹涌的时候,向南没控制住力道,倪冬声身体软下来失去支撑,直接从床沿掉了下去,一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倪冬声感觉自己脑袋震了震,大脑一阵眩晕,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 ——向南随着他一起扑了下来,一手撑在地上支住身体,用手垫住他的后脑勺。 倪冬声头抵着地板,下半身搁在床上,腰折叠成一个可怕的弧度,向南有些后怕又有些呆滞地与他对视,下体还留在他身体里没有退出去,因为这个怪异的姿势,竟进到了更深的地方,最难以忍受的是两人相连的地方是受力点,随着身体缓慢下滑的力道,性器一直在往里面深入。 倪冬声骂了句脏话,掰住向南的肩膀,核心猛地发力,直接翻身将床上的掀到了地上,倪冬声顺势借力坐到向南身上,双腿跪在身体两侧,不给向南反应的机会,扬手扇了他一巴掌。 向南被打得发懵,湿润委屈的眸子看着倪冬声,身体却毫不软弱地展开了强烈的攻势,双手抓住滑腻的臀肉自下面顶他。 倪冬声被颠得坐不稳,双手掐住他的脖子,随着他起伏的动作放纵迎合,许是他沉溺于情欲的样子太过性感,向南情动得难以克制,又将他按到地板上,拉开双腿折至胸口,压制着身下人夺回主动权。 倪冬声掐着向南脖子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松懈了力道,单纯圈住他,感受鲜活的体温与心跳频率。 这是一场疯狂而又无序的性爱,前面喷涌而出,腺体又被操到激烈的高潮,最后射不出来东西,身体里的快感也仍不停歇,像没有止境,不停地痉挛,高潮。 倪冬声陷于那种轻飘飘的迷幻之中,他想。 濒死的快感令人着迷,果然死亡是一种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