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双性人被操射、宫交高潮、射满子宫,继子偷看撸射【蛋4】
闫池的技巧很好——毕竟这么多年的魔法师了,更何况还有双性人的浪叫声作为搭配,因此他激动到性器上青筋暴起,马眼更是渗出了不少的腺液来。 少年用拇指将它们涂开,很快将龟头都给沾湿了,甚至连柱身都有些滑腻。 这让他觉得比平时舒爽得多,尤其他听到房间里面发出的种种淫靡声音,让他甚至开始幻想,如果自己真的操进双性人的骚逼里去,是不是也会这么滑嫩。 这样的想法让闫池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在虎口处进进出出,显得分外狰狞,甚至也发出了轻轻地水渍声来。 不过这声音很轻,轻到室内沉浸在快感中的两个人,并没有听到。 闫博那根粗硬如铁杵般的大鸡巴,不停地捣弄在双性人汁水儿丰沛的淫穴儿里,速度快到让淫水迸溅的到处都是,而随着男人不断地向里挺进,双性人发出了更为放浪的声音。 “啊,不行,受……受不了……” “怎么、怎么还能更深,呜,真的、真的要被戳穿了……” “嗯哈,啊啊啊啊……不……不不……太深了、太深了……” 闫博听他这么叫,又一次朝着两人交媾连接的地方看了过去,然后发现自己的性器,居然只差一点就完全操进了小妻子的骚穴儿里。 ——虽然他已经尽量控制力度了,但男人在做这种事情,尤其还这么爽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理智。 而看到这一幕后,闫博眼中划过一抹暗色。 双性人的小逼居然如此有弹性,既然到了这种程度,看起来他无需忍耐了。 于是闫博钳在余清腰肢的双手一紧,在那纤细的腰肢上留下指痕,随即腰臀向前又用力的一顶…… “呃啊……”双性人被他顶的双眼微微翻白,尽管被抓着纤腰,可还是被顶得又向上了一些,甚至两颗水球般的奶子,都转圈般的晃悠了起来,还荡起了淫浪的肉波来。 然而就算余清没看,也知道自己被那根肉楔给彻底操开了,因为男人的胯骨抵在了他的臀肉上,还发出清脆的“啪”一声来,让他那丰满的臀肉也颤了两下,于是他又忍不住叫,“都……都进来了……” 而鸡巴全部被包裹住的感觉太爽,爽到闫博甚至有耐心和自己的小妻子说上几句调情的话,“是,大鸡巴全都操进去了,因为你的骚逼太会吸了,才把我都吸进去。” 余清听到这句话,错愕地看向闫博。 他没想到看起来严肃端方、高高在上的丈夫,居然能说出这样淫靡的话来……不知是因为这话太不正经,还是因为闫博太反差,余清只觉得自己更为情动,表现出来的就是,他那骚浪的穴儿肉,又开始蠕动着讨好闫博的性器。 闫博自然也感觉到了,他这次不再握着小妻子的腰肢,而是抓住他的腿弯,向两边一压,“这就让你的骚逼更爽!” 这次余清双腿被分开的超过了一百八十度,然后感觉男人的性器,又一次在他的身体里律动了起来。 “唔……”余清叫着,想到那么粗长的一根东西,居然真的被自己含在了身体内,余清的手指松开了闫博的手臂,不可置信般的摸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隔着纤薄的肌理,他摸到了对方的性器,尤其那颗硕大的龟头,几乎在他的小腹上顶出了形状,而他的肚皮,还随着男人的进出而鼓起、瘪下、鼓起、瘪下。 “鼓……鼓起来了……”余清失神呢喃,同时觉得自己穴儿底一个奇异的地方被龟头给撞到,又给他带来了令人神魂颠倒般的快感,“啊哈,里……里面也有奇怪的地方,被、被操到了。” 双性人觉得自己只是在客观的形容一个事实,却不知道这种话说出来有多么的诱人,这让闫博性器在他身体里进出得更快,腰胯摆动间几乎出现了幻影。 余清觉得自己几乎要承受不住男人的伐挞,于是又求对方轻一点,慢一点。 如果说闫博之前是不想停,不愿意慢,而这时的男人却是根本停不下来了,也慢不下来。 身下双性人的嫩逼又湿又软,将自己的鸡巴紧紧包裹住,不断的舔舐讨好着……而且他之前说的吸也不是假的,双性人小逼的最深处,好似有一张小嘴般,每当自己的龟头操到那里,就会被含住吮吸,爽到闫博额头都出现了豆大的汗滴。 他知道那里是余清的宫颈,如果自己操得更用力一些,还会从那里操到余清的子宫…… 闫博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摆动着腰胯,仿若发情的雄兽一般的在对方的穴儿里抽插着。 男人的胯骨更是不断地撞击在双性人臀尖上,让那处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不说,还泛出了糜烂般的绯红来。 双性人的声音也又湿又软,“啊哈,又被,又被操到了……穴儿里酸死了……啊啊啊……” “太快了,要被撞烂了,呜呜呜,受不了……” 可男人攻城掠池,毫不怜惜。 而伴随着操穴儿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以及双性人的叫声,门外闫池撸动性器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他那粗黑淫亮的鸡巴被握得越来越紧,频率几乎和闫博的相同……这几乎让闫池有一种自己也在操着双性人的错觉,也让他喉间发出了一声闷哼来。 好在双性人的呻吟声大,足以掩盖这一声。 而且双性人这时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之前觉得操穴儿的感觉不够强烈,原来是男人还没有真正的开始。 现在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开在狂风暴雨中的一朵花儿,那激烈的快感如同雨鞭一般抽打在他的身上,让他几乎要崩溃掉。 可无论他怎么求、怎么叫,男人都不肯停下来,让他最终呜咽了一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呜呜呜……射了……” 点点白浊迸溅出来,沾了两个人一身,空气中散发出石楠花的气味,而余清双目失神,整个人抖得和筛糠一般,“呜呜,怎么、怎么会这样?” “会怎样?”闫博又逗了自己的小妻子一句,“被我的大鸡巴操射么?这难道不爽?” 当然爽,可是……可是…… 余清想到自己有暴露的危险,就有些恐惧。 然而他根本抵御不了身上男人带给他的欲海狂潮……男人即使把他操射了,也并没有停下动作,依然在他的穴儿里横冲直撞着地驰骋着。 在这样剧烈的操弄下,就算被男人抓着腿,双性人还是被顶的脑袋不断磕到床头上。 闫博担心小妻子那脆弱的脖颈经不住摧折,更何况他看那两颗被自己顶的好似软弹布丁,不断颤动的奶子眼热,于是手上一个用力,将双性人调转了一个方向。 两人从竖着变成了横着,期间闫博的性器一直没离开双性人的身体,反而让凸凹的青筋更剧烈地划过那软嫩敏感的穴肉,而那颗龟头也终于操进了双性人的宫颈…… 双性人爽的骚穴儿一阵收缩,小腹也随之痉挛,甚至乳晕都扩大了一圈地叫着,“啊哈……高潮了……唔,太爽了……” 就算余清以前没经历过阴道高潮,但如此舒爽的感觉,只要是个人就明白发生了什么,“里面、里面也被操开了……” 而随着他的高潮,那汁水淋漓的甬道,愈发紧致地包裹住了身体里的东西,让闫博也爽地从喉间发出一声呻吟来,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小妻子的话,“我还会操得更深!” 说完这句,男人干脆将双性人的里侧的那条腿抗在了肩膀上,然后一边操着双性人的骚穴儿,一边伸出一双大手,握住了那对儿粉嫩软颤、晶莹如玉的奶子,玩弄了起来。 而且因为他操得足够深,那早就被双性人淫水儿打湿的粗卷耻毛,还不断刮弄在那空红肿的蒂珠上,让本就在高潮之中的双性人爽的皮肤更红,声音更媚,“啊啊,受不了,受不了……唔,穴儿……穴儿要被操烂了……啊……” 双性人原本被撑得泛白的小穴儿,此刻被摩擦的已然变成了糜红色,确实好像被捣烂了一般,而旁边还有淫水儿在不断滑落,看起来可怜又淫靡。 闫博却还在不断地向里深入着,直到自己的龟头进入了更为温暖的一处……他知道,自己操到了小妻子的子宫,而等他操够了,就会将自己的精液,都射入那里,把对方的子宫都射满。 不过他不着急抵达最后的欢愉,他还没有享受够被双性人嫩逼讨好鸡巴的过程。 于是男人仿若一台永远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将鸡巴一次又一次操入双性人的体内,操过骚点、操过宫颈,才达到旅途的终点。 双性人被他操的不停流着生理性的泪水,在床上扭动着满是汗水的身体,不知道是想要逃避,还是在迎合。 即便是逃避,也是爽的,男人见状还时不时用指甲抠几下双性人的奶头,让对方爽的奶孔都张开了。 “啊啊,奶头、奶头要被揉破了……” “阴蒂、阴蒂又被刮到了,唔,酸,哈啊,高潮了,又高潮了……” “唔,每次、每次都能被操到、操到最里面……呜呜呜,受不了……” 余清几乎每被操上几十下,就会攀上一波巅峰,又因为男人的玩弄,让那种感觉在他身上不停绵延,于是到后来他感觉高潮就没从他身上退去过,爽的他几乎要溺毙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 而两人如此的姿势,自然更加便宜了门外的闫池。 他虽然还不清醒,视线看别处都扭曲又恍惚,却不知为何能无比清楚地看到室内那两个人的动作。 他能看到双性人的奶子,是怎样被柔软搓扁,顶端那两颗花蕊,被捏得好似就要流出汁水儿,以及那一根粗黑的鸡巴,是怎么在双性人的逼里进进出出,只将那里搅弄得一片淋漓,甚至能看到双性人的小腹,在不断起伏…… 他被刺激的情欲更加高涨,于是咬紧牙关,手指动作也随之加快。 快感让闫池的太阳穴都随之绷紧,而且他还在幻想着双性人的奶子有如果能被自己抓在手中、含在口里……那一定很软很甜…… 而室内的闫博好似和他父子同心一般,忽地一低头,将那颗被自己蹂躏到好似要滴血的奶头,含在了口中吮吸舔舐起来。 因为这样的动作,双性人的膝盖几乎抵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唔嗯……疼……” 双性人叫了一声,却不是因为自己的腿,而是他的奶头之前被磨得狠了,这会儿被刺激的泛起丝丝的痛感来。 然而他的声音里并不见多少的委屈,因为即便是疼,也让他觉得快活。 他的另一条腿甚至忍不住在男人的腰臀上滑动着,脚趾因为快感的原因,一会儿蜷缩,一会儿分开,最终被男人抓在手里,又一次压住,然后在他中间那个骚穴儿里猛操了起来。 几百下的进出,让双性人高潮迭起,到后来爽得真的哭了出来,叫到嗓子都有些哑了…… 外面的闫池目光好似饿狼一般,盯着室内的两个人,耳朵也竖了起来,听着双性人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手指用力到几乎要将自己的性器撸破皮。 而室内的闫博在双性人的肉道,不知道多少次绞在他鸡巴上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地激射了出来……他射的极其猛烈,那激流般的精液打在双性人的子宫壁上,冲刷得双性人一声高亢尖叫。 他射的也极多,于是双性人的肚子几乎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撑的也是烫的双性人一个激灵,随后就是不停地抖,显然他的高潮又被延长了。 室外的闫池看到这一幕,也忍无可忍的喷射出来……他射的也又多又浓,好在关键时候,他清醒了一些,用衣服和手掌兜住了那泼浓精,也是此刻他才猛地发现,原来是自己走错了房间。 闫池怔忡了一瞬,然后才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