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门里双性人被操爽,门外继子偷看偷听偷偷撸鸡巴【蛋3】
因为闫博结婚,闫池今天喝得有点儿多。 不不不,不是单亲家庭孩子不同意老父亲结婚,借酒浇愁什么的。 闫池早熟,很小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的父母并不相爱了……可虽然他和闫博一样,不觉得爱情这东西有多么重要,但,欲望总是要解决的吧。 尤其他十几岁后,鸡巴比钻石还硬就不说了,他还天生多欲,所以每每会觉得禁欲的闫博有点儿可怜。 哦,他妈也可怜,但这种事情是他妈不想做,不是他爸,就导致他的同情心多少会偏颇一点。 他想这可能当初他妈放弃他抚养权的原因:他不像很多孩子那样无理由地偏爱母亲,更是更冷血地想要讲道理。 当然这也不是说他妈就错了,谁都有拒绝这种事情的权利……总之当初他妈结婚的时候,他尊重祝福了,他爸结婚自然也是这样。 而且他是为了给闫博挡酒,才喝到这种程度的。 就,大家都明白,男人真喝多了会硬不起来的,他多大他爸就多少年没真正享受过这种事情了,他多少得有点良心,对吧? 好在闫家势大,倒没有人敢灌他们酒,但来人太多,就算敬酒的时候他只舔一下,也喝到有些头晕脑胀的,于是连自己多走了一层楼都不知道。 ——闫家当然是有佣人的,只不过他们父子比较重视隐私,因此那些人平日里都住在偏栋的别墅里,只在他们去工作的时候,或者打电话叫他们,才会出现在主楼打扫卫生、做饭什么的。 所以此刻没有人扶闫池一把,也没有人提醒他走错了。 而他的房间和闫博的其实在楼上楼下,于是他脚步有些不稳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然后在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呜咽声。 他的手顿住了,然后顺着那一拳大小的门缝,朝里面看了过去…… 好巧不巧的是,闫池和闫博房间的装修和家具也差不多,那点偏差在朦胧的醉眼下,根本约等于无,所以闫池就见“自己”那张豪华的大床上,交叠着一对赤裸的身影。 他脑子不清醒,虽然知道不能搅了闫博的好事,却忍不住在心里嘿嘿傻笑,想着他爸都三十多快四十了,居然还追求刺激到他房间过新婚夜,玩得这么野么? 但他也不介意这个,他思想开放着呢,既然“自己”的房间被占了,那他就去老爸的房间睡好了。 可他刚刚还能走,停了这么一会儿后,忽然脚软得厉害,于是不但没能成功迈动脚步,还倚靠在墙上,缓缓地滑落了下去。 啧,那就休息一下再说吧,闫池这么想着……他现在受酒精所控,界限感明显没那么强烈,根本不觉得听壁脚是什么大事。 而刚刚那似哭似爽的声音,是双性人发出来的。 他根本毫无准备,就被男人粗壮有力的鸡巴冲了进了女穴儿……疼还是疼的,他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撕裂了,但远不如他想象得可怕,因为男人还在玩弄着他的双乳和阴蒂,让他觉得被进入之后,爽比疼还要多。 他只觉自己那淫贱的女穴儿被撑得满满登登的,每一寸泛着骚痒的地方都被那根东西蹭到了,满足的简直恨不得紧紧包裹在大鸡巴上,永远也不放开。 于是那骚浪的穴儿肉最大限度地延展开来,好似变成了一张薄膜般,毫无缝隙地贴合在闫博的性器上,简直变成了一个完美契合对方鸡巴的肉套子,甚至被那根东西烙印下了龟头和青筋的形状。 而明明已经撑到了这种程度,它们却还想要蠕动着去讨好那给他带来快感的东西,甚至不停的分泌出用以润滑的淫液来,然而都被肉楔般的硕大性器,堵在了里面,导致余清觉得小腹都要鼓起来了。 他被这样的感觉弄到晕眩,于是迷迷糊糊地又叫了一句,“唔,大鸡巴都进来了……小逼、小逼都被撑满了。” 闫博听自己小妻子这么说,沉默了一瞬,而在门外的闫池却是忽然一个激灵。 他,硬了! 因为那一声,他脑中浮现出了余清的样貌来,然后他突兀的,就硬了。 他颇有些难以置信地低下了头去,看着自己被顶起了一大坨的裤裆处。 他这个年纪容易硬当然是正常的,但他挑剔得很,不是对着什么人都硬的起来的。 简单来说,闫池不但是个颜控,还是个声控。 这两样哪一个其实都好满足,只是结合到一起…… 反正他至今还没碰到过让他满意的人,还很容易被弄得没有了那种世俗的欲望,甚至软下去。 不然以他这样的身份,从他还未成年开始,就有不少人勾引他了,而且其中男女都有,他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挂着手动挡,是个处男。 但如今,一个无比嘲讽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让他硬了并且想操的人,正在他亲爹床上,还被对方操着…… 不过酒精让闫池的大脑迟钝,因此情绪的反应也没那么激烈,他只是有些呆地坐在那里,困惑的皱了皱眉毛。 而这时他听到闫博忽然开口,“你自己看看。” 看向哪里,不言而喻。 余清抿抿唇,不明白闫博为什么提出这么淫靡的要求来,然而他紧闭着双眼摇头,以示自己的拒绝。 他不敢想象如果看到那样的画面,自己会不会变得更浪…… 但他不肯看,门外的闫池却努力睁着醉眼,从那道缝隙里又朝着两人看过去。 他看得并不清楚,只看到一双修长玉腿,正盘在他爸精壮的腰上,雪白和麦色的对比十分明显,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他看的鸡巴更硬,又听到闫博轻声开口,“还差得远呢。” 他喝醉了,但反应倒快,在心里“操”了一声,却没有移开视线的继续看了下去。 余清则是愣了一瞬,才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然后到底不可置信的朝着两个人交接的地方,看了过去…… 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真的以为自己的小逼已经被填满了,可事实上,虽然他的穴口确实被撑得变成了一层肉膜,可男人的性器还有超超超超……超级多露在外面。 他目瞪口呆,“怎、怎么会这样?” 闫博听小妻子这么问,难得的无语。 他也想将自己的鸡巴,都插进对方那湿漉漉、肥腻腻,软嫩似蚌肉的骚逼里,只是自己太大,对方又是初次,才出现这不上不下的局面。 不过现在,他感觉余清也适应得差不多了,于是松开双性人的阴蒂,那只手臂穿过对方腿弯,将对方柔韧的长腿向上抬了抬,几乎压倒了快一百八十度,另一只蓦然一紧的握住手中酥胸,然后在小妻子的视线下,又向里用力一顶,让自己进入得更深了一些。 “啊哈”双性人双目失神地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被顶的向上蹭了蹭,皮肤更是出现一层细密如雾的汗水来。 男人见余清的脑袋差点撞到床头,饶是平日冷硬惯了,眼中也闪过一抹笑意,随即双手握住双性人的细腰,钳制固定住对方,才开始一下一下地操起对方那肥软的骚穴儿来。 余清很难形容自己现在这种感受。 硬要说的话,就是他觉得自己正在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给一点点地捅开,他穴儿里的每一寸骚肉,都被被迫摩擦而过……快感的话,并没有被男人揉弄阴蒂的时候强烈,更何况这爽里还夹着处女被操破后,带来的丝丝缕缕疼意,让娇气的双性人眼角都又带上了泪花。 可那种被满足了的感觉,却是怎样的快感都无法比拟的,尤其男人尺寸巨大,根本不用寻找,就能准确的操过他穴儿里的骚点,那种愉悦感简直让他连呼吸都困难。 因此之前哪怕被玩弄到阴蒂高潮,都能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太过分的声音来的双性人,现在却红唇微张,半吐着粉嫩的小舌,从喉间发出娇滴滴的哭喘声来。 他叫着疼,叫着撑,叫着太满了,“唔……不行,不行了,不能再操了。” “啊哈,碰……碰到了,被碰到了,受不了……” “嗯啊,痒死了,不、慢一点、又,又进来更多了……要被撑坏了。” 如果不是他被男人扣住了腰肢,他肯定已经蹭着在逃跑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叫成这样的,但他控制不了。真正被操穴儿的快感虽然不够激烈,可却仿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一般,让他情不自禁。 而闫博觉得自己动的已经很缓慢了……并不是听信了余清的话,怕对方承受不住。 他自觉已经足够怜香惜玉,更何况他听得出,小妻子虽然叫着不,声音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情欲。 但双性人的小逼实在太紧,那弹软的甬道紧紧的绞在他的性器上,尤其鸡巴要离开时,淫浪的骚肉好似怕他会一去不回般,依依不舍地缠在上面,几乎要被他带出穴口,而在他进入时,又紧紧的绞着他,好似怕他再次离开一样。 而众所周知,男人都喜欢紧的,闫博自然也不例外。 更何况在他操了几十下后,那骚穴儿分泌出来的淫汁,终于又一次承担起了原本的润滑作用,让男人的抽插变得顺畅了起来。 又滑又嫩又热又紧,他的鸡巴被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好似泡在温泉水中一般,但温泉水可不会让他这么爽…… 闫博手臂上的肌肉都绷紧了几分,觉得双性人的穴肉上,还有着无数密密匝匝的吸盘,仿佛软体动物的触手般,不停吸着他的鸡巴,让他恨不得将身下人操进床垫里去。 于是他操的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深,很快就将原本被那根壮硕性器堵在里面的淫水儿,捣弄得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 双性人处女膜被操破的缕缕红丝,也掺在里面落在床单上,看起来无端让人心中升起些暴虐的感觉来,于是男人操得更狠,转瞬间他那根东西,就进入了大半截在双性人的身体里。 双性人见状,虽然爽的浑身酥麻,却也有些惊恐了起来,“不、不可能都进来的,太、太长了,会被戳穿的……” “唔,更深了……啊哈,那里,啊啊,好奇怪……” “里面要、要被撑爆了,真的,真的不行的……” “唔,又被操到了奇怪的地方……” 余清一边叫着,一边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可他手指虚软无力,抓了几下,连道印子都没能给闫博留下,目带哀求地看向了对方。 其实闫博本来也没打算操得更深了,毕竟双性人这处太小,他也不想在床上出现什么真正的血案,于是他控制着自己的力度,却加快速度地继续操起那汁水淋漓的骚穴儿来。 骚点一次又一次被撞到,还会被茎身上的青筋摩擦,双性人爽的眼眸都半眯了起来,喉间也溢出了越来越淫媚的声音,“啊哈,太快了,操得太快了……” “唔,不行了,受不了,啊啊啊……” “慢一点,求你……嗯啊,又,又被操到了……慢一点吧……” 只是他的声音,被男人的动作撞击到支离破碎,不认真听的话,根本无从分辨他说的是什么,只能从语调中听出这双性人,一定被大鸡巴操得爽极了。 闫博此时自然是没有心情去分辨的……即便他能听懂,也不可能慢的下来,毕竟双性人的小逼操起来实在太爽了,因此他不但慢不下来,还将那里捣弄出了“叽咕叽咕”的水声来,甚至让穴口处浮出了白沫。 而双性人的淫叫声和操穴儿发出的水声,都清晰无比的传到了门外闫池的耳中,让他的鸡巴又硬又胀,发疼不说,还被内裤和西裤箍的酸爽无比。 于是闫池没有过多犹豫的,直接解开了裤子,将自己那根粗壮无比,仿佛一根巨大兽屌般的性器,掏了出来握在手中,然后还继续听着房间里的声音,撸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