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爸，我上学去了！”我打开家门后仰着头叫我爸。 我爸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系领带，悠悠打了个温莎结，他拎起西装外套也不穿上来到鞋柜踩上名贵皮鞋，抬眼对我说：“一起出去，今天我送你顺路我去公司。” 我催他快点，而老板还在慢吞吞的数钥匙，我崩溃的呐喊：“快啊！我要迟到了爸！” “知道了，知道了。”他把钥匙揣进公文包，“有你爸在，你迟不了。” 不是我不相信他的开车技术，只是他每次都掐着点疯狂飙车，我心脏不好怕受不了啊。 果不其然，他单手把着方向盘把车开出了激流勇进的感觉，不减速的超了好几辆车，我害怕的握紧安全带，我爸还笑呵呵地问我晚上吃什么。 我颤抖的回答：“……我想活。” 我爸笑得更大声了，他年纪轻，平日里在别人面前老气横秋，但在我面前就少年感满满，一点做爹的样子都没有，反而我操心的事比较多。我跟我爸的相处与其说是父子更像是兄弟，互相逗。 下了车我腿软的走不动道，我缓缓劲背上书包正准备步入上学的大洪流我爸就叫住了我，主驾驶的窗户缓缓下降，我爸英俊邪魅的一张脸露了出来，他左手胳膊肘支在窗户上挑眉叮嘱我：“要是再下降一个名次，你爸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甘心，我呛声回他：“你要是再在家里乱搞，你儿子我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爸本来挺灿烂的面容瞬间定格，他说：“我知道了。”拉上窗户方向盘打了个弯就开走了。 上课时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数学公式根本没听进去几个，脑海里想的都是我爸骑在那个男孩身上疯狂抽插的场景，想着想着他身下的男孩就变成了我。 我猛然惊醒，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哪有儿子意淫自己亲爹的，虽然岛国片总是拍父女乱伦的动作片，但那是演出来的啊，哪有真的。黄色不伦漫画里这种情节肯定会让人觉得刺激，但现实中哪有人敢做呢？这是背德的，这是不伦。 我的父亲长的漂亮，他的桃花一向够多，我时常不满着他的放纵却又默默认可，他是男人，他离婚了，他有正常的需求我不能阻止他。 我只是不高兴，不理解，他需要找人发泄我为什么就要装作不知道，为什么帮他发泄的那个人就不能是我，就因为我们是父子吗？谁定的规定父子之间不能互相解决性欲的，我想只要我爸愿意我躺在他身下承受着也不是不行。 我占有欲强，宁可自己受点累也不想他去找别人。 真纠结啊，我好恨自己是他儿子，从我第一次撞见他跟别的女人进酒店开始就在恨了，可他回家后我又装作不知道，那天我故意问他，你去哪了，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 他解着领带撒谎都不打草稿，我加班了。 回答跟所有出轨被老婆问的男人们一样，我一瞬间也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但我那时理解他就像现在我还理解着他一样。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同班跟我玩的好的一个姑娘跟我一起出的校门，她甩着长长的高马尾青春洋溢，年轻的女孩子身板都是软的但背挺的很直。 我们俩散步着来到大树下躲避阳光，她喝着水问我：“稀奇啊，今天走的好晚。” “我等我那个不看时间的死鬼老爹。”我坐在花坛边上没好气的回答，仿佛只要我把他贬的很低就会没人觊觎他，这是我拙劣的保护欲，老爸是我的。 等了好久才看见一辆劳斯莱斯费劲的驶进人流堆，学生们有的不认识也不避着走，费小玲大大咧咧的指着劳斯莱斯说：“这是哪个傻叉把这车开进学院区，这不是找堵嘛。” 我背上书包：“这傻叉是我爹。” 她一下噎住了，眼睛都瞪圆了，我跟傻了的她道别走过去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一开门一股冷气就往我脖子里钻，我爸开了空调，真是体贴的好爸。 我爸一边看后视镜一边听提示，费劲巴拉的倒车掉头，开在半道上我爸问我，那个跟我坐在一起的姑娘是谁？ 我这才想起费小玲来，老实告诉他，我同学。 我爸看着前面道路点了点头，不放心的加了一句：“不要早恋。” 我瞬间跳脚：“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逮谁跟谁睡！” 我爸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神情严肃中透着无奈，半晌道：“这事没完了。” 我一想起他前后摇晃的白屁股就生气，气的要死，没好气且态度恶劣的回他：“对，这事没完！” 我爸没说话，因为到家门口了，他熟练的倒车入库，然后打开车门下车留我一个坐在车里生闷气。卧槽的，这回更气了，我决定三天不跟他说话。 咯噔。 我这边的车门被打开了，我爸单膝蹲在我面前，挑花眼亮晶晶的好似惑人的妖精，他身材高大就算蹲在地上也有一种压迫感，而我的头与他平齐，真是可恶我的身高怎么就没随我爸呢。 亲爱的爸比？蹲在我面前笑着张开手等我像小时候一样扑进他怀里，这是他哄我的一个老套路，他情商有可能不高从小就不会带小孩，我经常哭他也不会哄，于是我学会了自己哄自己，而他也逐渐发现我更吃被他抱在怀里这一套。 在他俩还没决裂之前我妈曾跟我说过，我从小就更喜欢我爸，幼崽时期打疫苗我吓得大哭谁哄都不好使，我妈把我抱在怀里我还踹她，只有我爸一抱我，把他脱下的外套往我身上一裹，我就瞬间安静一点都不哭了。 可见我爸对我的影响有多深。 我颇为傲娇的一扭头，誓死也不受他美色蛊惑。我爸一歪头见我不理他，他就软语攻击：“好啦，爸爸都知道错了，该保证的也保证了，你想怎么样啊？还不原谅爸爸。” 我说：“你跟他断了，我就原谅你。” 他顿了几秒，道：“好。” 这下子给我整不会了，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脸认真的我爸，解释道：“我赌气胡说的，你可别……” 我话还没说完，我爸就接道：“我当真了。我不跟他好了，咱俩回家吧。” 卧槽？卧槽卧槽！我还以为他俩是两情相悦，至死不分的那种呢，毕竟被我爸带回家的就这一个，我还以为多特殊呢。 我掩饰不住嘴角的窃喜，依然保持傲娇道：“真的吗？你可别哄我，回来又被我撞见一回那多不好，影响你形象。” 他被我逗笑，推搡着我的脑门：“快下来吧，回家做饭了。” 我像个慈溪皇太后似的被他扶下车，进了家门我爸就开始脱衣服，换上一身舒适的家常衣就撸起袖子进厨房切菜。我会做的饭菜样式少平日里都是我爸做饭，他做饭也好吃，吃惯了就咽不下食堂的馒头糟糠了。 晚上我爸又到点守在电视前看狗血电视剧，我靠在他肩膀上不想太用力的跟他说我今天想跟他睡。 声音很小但我爸听见了，他回过头在我头顶的发旋上用嘴唇蹭了蹭，他也轻声说好。 九点多我们抱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我枕我爸胳膊上玩他手机，公司老总手机里除了工作软件还有几个我下载的手机游戏，我总是很骄傲的想，这个世界上能这样折磨我爸手机的只有我了，他那些个炮友根本碰不着。 说到炮友我又想起那个男孩，我问旁边闭目养神的我爸：“你跟他们做的时候会在这张床上吗？”我一直以为就我可以睡我爸的床，因为我是最特殊的，是他最亲密的存在，但一想到还可能有别人躺过我就恶心的想跳起来烧床。 我爸声音是没睡醒的那种低哑，落在小姑娘们耳朵里怕是能让她们当场飞孩子，他睁开一只眼道：“不在。我嫌脏。” 漂亮，爸爸，这话到头了。 我爸凑过来微微侧头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很简单的那种啵，更像是贴了一下。我很淡定，因为我们经常亲对方，我有时候会亲我爸偶尔冒出来没来得及刮的下巴胡茬，满含亲情的一个吻。 小时候我爸会允许我亲他的嘴，当然了仅限我不懂事的时候，那时候还温柔的老妈也会亲我的嘴，现在他们都不会这么做了，因为我长大了，真讨厌。 我爸咂摸下嘴，有些犯困：“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我支起上半身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故意扒开衣服看他身上还没消散的吻痕，我铁青着脸在我爸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爸疼得吸气，措不及防泄出一丝呻吟。我松口，他抬眼瞪我：“小兔崽子，你想造反，咬你爹。” 我的口水在他锁骨咬痕上拉丝，我伸出舌头卷走，我指着渗血的咬痕说：“给你长个记性，以后不要让他们留下痕迹。”我想了想语气放软了些，因为男人就吃装可怜这一套：“行不行？” 老爸定定的看了我许久，橙色的台灯光照的整个房间很暧昧，他的眼神有些昏暗深沉，他指腹摸着凹凸的咬痕骂道：“狗崽子。” 我重新躺下很满意的盖上小薄被，我爸关了台灯，一手搭在我腰间，手臂很沉但这种沉才值得我安心，这样我才能睡得好，虽然我小时候他差点翻身把我压死。 早上睡到自然醒，我是学生有一套规定的生物钟，闹钟没响我就醒了，我爸背着我睡在一侧。我晃了晃脑袋觉得身下不对劲，掀开被子一看，好家伙一柱擎天！ 心里暗骂，操，忘了这事了。 我心惊的偏头看向他宽阔的后背，睡觉穿的白t恤皱皱巴巴还没有要醒的倾向，我想偷摸下床结果脚刚沾地我爸就哼唧了一声，我顿住，我爸粘糊的声音传来：“几点了？” “六点二十了。” 他操道：“那么早，再睡一会儿。”说着就要伸手从背后捞我腰，吓得我大喊一声：“别动！” 一嗓门给我爸彻底吓清醒了，他不明所以地眨眨眼道：“怎、怎么了？” 我不敢扭身，停在原地也说不出解释的话，虽然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在老爸身边硬，这多少有点羞耻啊。 我爸才不管那个，透着青筋的结实手臂按在我肩上一下子就把我板正，他奇怪的打量我最后眼神变得不怀好意，目光停在我的胯下，他语气戏弄道：“害羞了？在爸爸身边晨勃了所以不好意思了。” 我红着一张脸咬着下唇不想理他，我爸死不要脸，他凑过来一手按在我勃起的地方隔着裤子轻轻揉蹭，点评道：“不大。” 他奶奶的，这个爹可以不要了吗？！ 我咬牙切齿道：“我还在发育期。” 我爸收回手假模假样的点头错过我翻身下床，对我说：“去，自己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我不要。” “啧，那你就这么等它消下去？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快点，你爸我要用厕所然后还要给你做早饭呢。”他有些不耐烦。 我只好满不情愿的躲进卫生间用手使劲把那玩意儿掐下去，不是我多清高而是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欲望，连个可以撸管的动作片我都要挑挑拣拣，到最后一个能挑起我兴趣的都没有。现在想想，要是我爹愿意给我揉一揉那我肯定会爽到射出来，但我爹绝对不愿意，因为我们是父子情深。 我从卫生间出来站在楼梯口大声叫他的名字：“许禾——” 没一会儿我听见脚步声走近，我爸围着粉红豹恶趣味小围裙，手拿铁铲趟着灰色拖鞋叉腰站在下面的楼梯口，歪着头皱眉看我：“干嘛。” “我想嫖娼！”我故意喊的很大声。 我爸眼角抽了抽，一撸袖子提着锅铲两三步上楼就要揍我一顿，我害怕极了，于是我跑了。我爸在后面紧追，我们在二楼走廊里追逐打闹，最后以我爸拎着后脖领子拉我做思想教育结束。 我爸，真是一张碎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