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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粉丝袍跟衣冠禽兽打炮(H)

    我终于理解了Touch Brain经理所说的“中国人很精明”,这不止是指他们长袖善舞,挑剔难对付,更是指他们的专业性,跟我对接的恒昀客户对科技这一块了解很深,我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深入交谈后我才知道,他们国内也在作最前沿的药物研发,某顶尖大学的课题组作化合物开发,包括药理等非临床研究,可惜进一步的临床研究需耗资10亿美元以上,而且科研存在着耗资甚巨也无结果,钱全部打水漂的可能性。

    中国国内的企业缺少投资能力,CFDA(中国药品监督管理局)在全球通用的FDA(美国食品和药品管理局)资格内声望较低。

    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看过顶尖大学的研究资料,可实现度很高了,可是在国内找不到买家,拖了很久,国际专利快要到期,只能把临床授权卖给美国。

    客户感叹,这在中国是常态,国内制药厂小而多,同行间恶性竞争,多数在仿制国外过期专利的配方赚大钱,不愿意承担临床研发风险。

    恒昀在国内一时找不到药物成品,不得已之下,只能来国外买我们的产品。这些中国客户精益求精,恒昀这个大项目一直拖到了十二月下旬,我费心费力,终于完成了它。

    这个时间节点很尴尬,还有半年就要毕业,原本计划第三个学期去沃顿商学院交流,但似乎不合算,不如去顶尖投行或私募干第二份实习,履历来得更漂亮。

    我一边犹豫,一边做两手准备,但熬夜到凌晨一点,笔记本上突然跳出一封新邮件,来自ary Wharf区一家着名银行,通知我去总部报道。

    金丝雀码头(ary Wharf区),伦敦的金融心脏,我跟万千人模狗样的精英一样,拿摩丝把头发搞得油光水滑,脚下生风,目不斜视,把大路走成赛道。

    银行把我安排进投行部,专门负责穆斯林金融这块,不用说了,都是陈钟岳安排的。

    这老小子贼心不死,对我的控制欲越来越强,经常一个电话打过来,叫我千里迢迢赶过去挨操,上个月周生没订到当夜头等舱的票,竟然派出私人飞机来接我。

    到了床上花样更多,不是嫌我脾气差,就是嫌乳头不够粉了,他逼我每天上药做保养,但我从来都不记得,不愿记得,只在见面之前做做样子。

    有好几次是在机场盥洗室,我把防色素沉积的日本药倒在手上,看着镜子面无表情地揉搓两乳,淫荡,却又一本正经,我的人格被撕裂成两份,脑子为项目做量化策略建模,身体媚浪下贱地任陈钟岳玩弄。

    早已被他操熟烂了,我和他的相处模式也很固定:穿衣谈事,脱衣就干。事后他把湿汗淋漓的我死死搂紧,劲力之大像要把我揉进骨血里:“你是我的,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有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你。”

    我知道他想要更多,但我给不起。心狠是我唯一的武器,他们是豺狼虎豹,而我是区区玩物,如果我动心了,那就真是城池尽失,死无葬身之地。

    次年五月我修满了学分,开始准备毕业论文,跟本科的毕业设计不同,这次论文不过是高逼格大篇幅的职业规划而已,难度系数低,让我在毕业季里一身轻松。

    聂甹悠邀请我去断今园小住,我欣然应允,给行李办了去新国的托运,自个儿上了去香港的班机。

    烈日当头,我两手空空,脸上戴了副墨镜,来机场接我的正是聂甹悠,只有他一人,嘴角夹着根烟,在吞云吐雾中眯眼瞧我:“呆货,你这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我嘴角斜斜一撇:“错了,我就一破风筝,虽有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可身后一直牵着线呢,那线的另一头……”我翘起食指捅他的心:“可不是在你这混账手里。”

    聂甹悠瞬间攥住我的指头,牢牢扣在手心里,我的唇也被他攫住了,他翻江倒海地吻下来,这是在机场,光天化日之下,真够不要脸的。

    “诶!诶……”我招架不住,腰快要向后仰断了:“臭死了这烟味!怎么……怎么火气那么大?”

    “最近太忙了。”他停下来,意犹未尽地揉我唇瓣:“忙着工作,忙着想你。”

    我赶紧拉他离开是非之地:“你不怕被人拍到?听说港媒牛逼的很,富豪每年的公关费上亿。”

    “不怕。”聂甹悠插入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紧扣:“跟你在一块儿,做什么都是好的,坐牢也没问题。”

    我哈哈大笑,这人,真是天字一号调情大师。上了他的车,他立刻如狼似虎地吻我,就要把那事儿办了,我让他及时刹车,回去洗了澡再说。

    明码标价的包养后,他也开始尊重我,营造一种虚假的恋爱氛围,好像不染半点铜臭味,纯粹是真情实意,这种人假惯了,生意场,爱情场,逢场作戏,够他妈矫情的。

    我问:“最近忙什么?”

    他沉默,似乎在考虑从哪里开口。我希望他提起新国令港区项目竞标一事,我比较关心这个,事关我今后的工作去向。

    “收拾speed的烂摊子。”聂甹悠叹气:“研发岗的人跑完了,都被秃头总监卷去单干,这个公司现在就是个空架子,吃老本,但凭靠的那几个专利也快过期了。”

    两年前网银集团收购speed失败,如今聂甹悠揽过这一差事,我笑问:“你跟网银做了什么交易?”

    他笑笑:“医药板大涨是未来趋势,我跟网银合作完成大规模投资,不是我们,也会是其他人——本来玩金融就是在玩风险,赌人类未来命运的走向。”

    这话云里雾里,避重就轻,是聂甹悠一贯的风格,看来他不想跟我细谈其中的利益关系,我不再追问,直接将话题切入我想问的:“你控股的中渊建工想投标令港区的一块地,是吗?”

    “嗯。希望不大,这事儿和政局息息相关,今年大选,估计令港区还是人民党的天下,到时候肯定是人民党的新国建设局胜出。”

    聂甹悠似乎兴趣缺缺,我明白他还是在意这笔生意,虽然新国的房地产体量太小,带来的经济效益根本不够看。可是,其中的名声利益却是无穷的,特别是对于他这种互联网发家、刚开始涉足房地产领域的新贵来说。

    能在寸土寸金的新国,从执政党口中夺下一块肉来,足够让他的中渊建工声名鹊起。

    “如果我进了令港区工会党,而且在大选中获胜,那令港区就是工会党的天下,这个项目铁定归你。”我笑道。

    聂甹悠正开车,转头认真看了我一眼:“你不去吉伦武区?”

    “那里是工会党最大的集选区,连续八年在他们的控制之下,区政府里人才济济,垄断各种资源,我进去以后何时有出头之日?”

    聂甹悠大笑:“所以你想筚路蓝缕,自己做出一番事业?”

    “没那么恐怖,很明显令港区的工会党在上升期,上一次大选和人民党差距很小,我进去后,或许是让他们如虎添翼,也或许是坐享其成。”事实上,我只是想脱离陈钟岳的控制,他给我安排了每一步,像精准控制一颗棋子,可我这颗棋子偏要跳到格子外去。

    “你的心,够野。”聂甹悠的一只手探进我的衬衫,摸胸口细嫩的皮肉:“我真喜欢你……”

    九曲回廊,帘幕低垂。

    “唔,嗯……”我卧倒在长亭里,低声吟娥,一头长发垂进艳活的绿水里,发梢逗弄点点洁白落花。

    身上只有一件粉色丝袍,腰带系着,但上下大敞,露出胸脯和大腿,聂甹悠一一吻过,吻到大腿内侧,他掰开我腿根,在密处细细嗅着,忽然咬上一口。

    “啊!”太刺激,我被他掐着腰悬空搂起,发丝甩动,带起凉凉水珠,身体是滚烫的,被他进入,像跨坐在他怀里,被他奸淫的婴孩。

    “看你有多浪。”他撩起我的长发,露出我的半遮半掩的裸背,我回过头,看见池水里的倒影,我粉衣半褪,露出的部分肩背雪白,细腰玲珑,两瓣屁股肉嘟嘟的,随他的操干一颠一颠。

    他一把扯下最后的遮羞布,刺眼的白,骚腻透骨,只是倒映在池水里的影,都足以冲击视线。

    聂甹悠摸遍这片裸背,评价道:“银瓶乍破奶浆迸。”的确如此,我颤巍巍的背,像一瀑鲜活的牛奶,软软流淌着。

    “恩公,满意吗?婊子都没我骚呢。”我扭摆腰肢,拿他的性器伺候自己的穴,爽了就叫,怎么高兴怎么来。

    “别说这种话。”聂甹悠不喜欢我粗俗,把我按倒,方便自己捅干,以传教士的体位主导性事。

    “你丫的管我说什么话?”我拿腿缠上他的腰,脚丫抵在他屁股上,趾头不安分地揉弄那硬邦邦的肌肉块垒。

    “骚东西,我干死你。”聂甹悠两眼冒火。

    我在他身下伸了个懒腰,媚态横生,嘟着嘴,斜眼睨他:“没有金刚钻,甭揽那瓷器活。”

    聂甹悠快气疯了,当真身体力行,把我干了又干,直干的我哭着求饶,两手软软地抱着他脖子:“不要了,宝宝要被干坏了。”

    “哪来的宝宝?”

    “我是宝宝,你得疼我。”

    聂甹悠翘起唇在我嘴上轻轻吻一下:“疼你。”下面又狠狠顶弄:“往死里疼你。”

    我娇喘啼哭,黑发逶迤了满地,两条腿可怜兮兮地岔着,雪肤上凝结细小汗珠,聂甹悠干我舔我,恨不得生吃了我。

    身体在欲海里浮沉,心却几近清明,我知道聂甹悠需要什么样的表现,在床上,他喜欢驯服悍美人,那我就扮演这样一枝铿锵玫瑰,取悦他。

    谁让我想留在令港区,需要他帮我跟陈钟岳斡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