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给我舔干净。”周扬将射后软下的阴茎凑到向山嘴前。 向山转过头去，并不情愿，他从来没给别人口交过。 周扬催促：“快点，我给你舔的时候可没见你嫌弃。” 向山看着周扬瞬间沉下来的脸，耳旁杀人电台还在冷漠无情地放着各种杀法，迫于威胁不得不去舔。 向山凑近那阴茎时，向山没有闻到想象中的腥味，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有些好奇地去舔囊袋，竟有一丝甜味，向山忍不住接着去舔，从囊袋沿着茎根一点一点舔，龟头甚至还有未流尽的精液，向山将那精液卷入舌内。 向山听到周扬忍不住地颤吟，听得他心猿意马，阴茎硬地发痛。 为了能插进周扬，向山越发卖力地舔弄，甚至将对方软下的阴茎都塞入口内，舌头绕着阴茎一圈一圈地传。 那阴茎在向山的口中再次变硬。 “好了，别舔了。”周扬把阴茎从向山的口中抽出，平躺于床上，双手穿过自己的腿窝，双腿抬高，露出菊穴，面向向山，喘着气：“把我操射。” 向山急切地覆身于周扬，这次周扬没有抱他，他竟有些不习惯，向山扶起自己的阴茎，便急匆匆插入肛门，但是周扬这次没有扩张，肛口太紧，甚至龟头卡在肛口外难以进入。 向山眼睛变得通红，欲哭无泪，他哪里知道那里需要好好扩张才能插进去，他以为直接插进去就可以了，向山满脸通红，眼神回避周扬：“周扬，我插不进去，插不进去，让我操。” 周扬笑着看向山忍不住又毫无办法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自己想办法啊，但不要弄痛我。” 向山突然感到满满的委屈涌上来，开始胡思乱想，是周扬把他抓到了这里，让他像囚犯一样待这里，让他失去了自由，让他第一次知道了做爱是什么味道，让他只能依靠周扬，甚至讨好周扬。 其实他试图武力攻击周扬，逃离这里，但每当会有什么动作时，周扬便狠狠地拉紧铁链，四肢被拉扯，脖子上的皮条会被拉紧，这时向山便会呼吸困难，久而久之，他放弃了挣扎。 想到这里，向山忍不住哭泣，在被囚禁的每一天，他的眼泪总是止不住，似乎要流光了全世界的泪水。 周扬看着向山陷入了哽咽，抬起臀部，用菊穴轻轻碰了碰对方的阴茎：“不想要吗？” 向山的思绪一下被拉回，他沉默看着周扬，再看着自己的阴茎，再看着周扬那粉嫩的菊穴，再可怜巴巴地望向周扬。 周扬看到他这副模样，瞬间心软，一手轻轻地撸着向山的阴茎：“宝贝，你这样我好心动，但是想要的话，自己想办法。”接着撤回了自己的手。 向山忍不住扁嘴，他开始回想上次那销魂的滋味，上次周扬背对着他跪着，自己用手指插自己，手指陆续添加。 向山突然有些明白要怎么做了，他轻轻用手触碰那菊穴，那过于干涸的菊穴似乎需要湿润点才好进去，向山犹豫了一下，向山低下头伸出舌头，舔着那肛口，将肛口舔湿，之后又舔湿自己的一根又一根手指。 周扬看着向山闭着眼舔着自己的手指，心跳加快，向山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勾人了，周扬忍住吻他的冲动，他还想再看看向山能做到什么地步。 向山睁开眼看到周扬动情的明眸，对方眼里的爱意淹没了他，让向山也跟着有些动情，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已经凑了上去，不同于周扬平时那热烈的，激烈的舌吻，向山先是咬住了周扬的下唇，轻轻的磨了磨，再转向上唇，舌头一点一点伸进，向山温柔地吻着周扬。 向山似乎忘记了自己囚犯的身份，在这里似乎并非上演着囚禁强奸戏场，而是迷离爱情故事。 向山一边柔情吻着周扬，一边将手指插入周扬，肛口随着吻的辗转而变得柔软湿润，手指慢慢插进去，向山感到里边的湿热温暖，恨不得换上自己的鸡巴上去。 但向山又像小狗一样，乖乖听着周扬的话，慢慢给对方扩张，不让他太痛，陆续加了几根手指，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水声越来越快，周扬抓住向山的手，喘着气：“好了，向山，可以进来了，快点进来。” 向山终于得到了周扬的松口，兴奋的阴茎在肛口轻轻地转圈，突然猛的插进，直至深处，在插入的那一瞬间，向山发出了舒服的叹息。 周扬抱着自己的腿方便向山插入，向山却有些不满，将周扬的手环上自己的脖子，将周扬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就像周扬平时抱着他那样。 向山操得一下比一下猛，在周扬被动的拥抱里，情不自禁地叹息：“周扬，周扬，周扬...” 向山早在第一次做爱时，被周扬驯化得能够一边抽插一边叫着周扬，不再固执于叫名字这一动作背后深情的意义，向山也不会知道在将来，一遍一遍叫着周扬的名字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向山听着周扬用哼哼声来回应他，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满脸通红地说：“周扬，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周扬眯着眼睛看着向山，周扬竟一时分不清向山到底真的想听他叫向山，还是在报复上一次他逼向山叫他名字的事。 向山看着周扬，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我只是觉得...你叫我的名字好动人...” 周扬看着向山快哭出来的样子，终于轻轻地叫了一声：“向山，操我。” 向山像被主人夸奖的小狗，立刻摇摇尾巴，向山紧紧拥抱着周扬，下身像公狗一样狠命着操着，只有这样，向山才会忘记被囚禁的害怕，孤独的痛苦，只有这样，向山才会觉得自己其实还在过着正常的生活，只有这样，向山才会觉得那随时崩塌的思维稍稍稳定了下来。 向山在操到某一点时，听到周扬尖声叫了一下，周扬的肠道狠狠地夹着向山的阴茎，让向山抽插变得困难，向山为了讨好周扬，狠命操着那点。 周扬被操的浑身颤抖，嘴巴微张，肠道缩得越来越紧，周扬上半身疯狂抖动，但同时也被向山狠狠搂着背，最后，周扬的阴茎被操得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精液喷在了向山的肚子上。 “宝贝，你操的我好爽，你好乖啊。” 向山也随着周扬的喷射，将精液射进最深处。 俩人一同进入绮丽幻境中，乘着小舟在小溪流上划动，水流开始急湍，小舟也随之奔腾，前方出现断崖，小舟并没有落下，而是一跃而起，飞向空中，在银河中流动，双手拂过星空，奔向月亮。 两个人一起发出了高潮的共鸣声，两个人拥抱着一起起伏，两个人最后筋疲力尽。 室内早已陷入黑暗，太阳落下，月亮并未出现，两个人在黑暗中互相寻找气息，暧昧穿梭于两人的气息之间。 “舒服吗？向山。”周扬凑近向山的耳朵问。 向山庞大的身体压在周扬的身上，疲软的阴茎仍插在对方身体里，向山没有回话，只是搂着周扬的双手紧了紧。 周扬卷起一撮向山的头发不断着把玩，感受着向山的呼吸渐平。 周扬听到向山发出呼呼的睡声，扑哧笑出来，拧了拧向山的耳朵，亲了亲向山的侧脸，用手一点一点描着向山的五官，在黑暗中一点一点化成向山那张脸。 周扬想，看在你这次让我爽到的份上，允许你乖乖睡觉。 周扬保持被插入的姿势，轻轻抱着向山侧过身，以免向山压着睡不舒服，两个人双腿交叉，就这样一同陷入梦中。 向山是被热醒的，睁开眼睛便看到对方充满笑意的眼睛，对方用手遮着太阳，以免直接晒在向山的脸上，两人情不自禁地吻在一起。 在啜啜的吻声中，向山感到自己的阴茎在对方体内硬了起来，向山期待地看着周扬。 周扬点了点头。 向山才开始在对方体内抽插，两人再次共同沉于欲望，在欲望中共同演奏高潮的曲子，两人积攒的精液在阳光下射出几道光芒。 向山退出周扬的身体，看着阳光照射着周扬，对方在阳光下呈现着暖黄的皮肤，对方的双腿微微颤动，菊穴处，精液，肠液混在一起，缓缓流出菊穴，充满色情。 向山一点一点的亲着周扬的身体，脖子，乳头，腰线，双腿，亲吻中带着讨好。 向山的心理在日复一日的囚禁中，早已崩塌，他将周扬视作救世主，请求慈悲，请求不在孤独中度过，请求不再一个人面对淡蓝的天空，看着白云缓慢流动，变形，孤独会逐渐杀死他。 向山看着周扬没有因为他那讨好般，卑微的亲吻留下来，仍走出了房间，再一次将向山留在了这空荡荡的房间，向山终于再次忍不住嚎啕大哭，痛哭流涕，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他不知道周扬每天出去干什么，也许是在工作，也许是在想方设法地藏起他的行踪。 向山每天都会被割裂成两个人。 周扬不在时，向山化作胆小鬼，他仇恨周扬，恐惧孤独。 周扬回来时，向山又化作黏人鬼，他讨好周扬，接受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