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H东正教牧师西蒙托多洛斯基为她施洗和涂圣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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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如索菲娅,她自然知道这次生病,没能最快时间得到最好的治疗,是因为什么。 她知道除了那位显然是受到了总理大臣的指使,而别有用心的御前医生之外,还有伊丽莎白女皇的授意。 但这一切对她的不利状态,似乎在女皇一行人摆驾回宫之后,彻底转变了。 先是女皇亲自来到她的床前慰问,并且送给她一串珍贵的钻石项链和红宝石耳环。并且很快宣布:等到索菲娅公主身体完全康复,就将为她与彼得大公在圣彼得堡的宫廷里举行盛大的订婚仪式。 当然,索菲娅完全得到了,或者说掌控了彼得大公的心,是这一转变的主要原因。 同时,不得不提的是,索菲娅竟然也在不经意间,于短短的几个月内,得到了大部分俄国人民和贵族们的心。 一个年轻的来自德意志的女孩光着小脚,不惧严寒,彻夜学习她从未接触过的斯拉夫语言。 她为了能够更好的融入俄国的生活,还不幸染上了疾病,这个身上流淌着高贵的血液的德意志公主,在民众心中的形象变得那么的亲近和可爱。 更不用说,人们还听说,女孩竟然在自己病重时,诚恳地恳求牧师为她完成了皈依东正教的洗礼仪式。 这要从索菲娅病危时说起。 那日索菲娅被御医放了第七次血以后,身体极其虚弱。虽然得到了普鲁士大使找来的医生的及时诊治,喝下药之后,依然效果不佳。 她的母亲,公爵夫人哭着想传唤一位她们所信仰的新教牧师来为女儿祈祷,女孩却皱眉反对道:“去请东正教牧师西蒙·托多洛斯基过来。” 年轻的西蒙牧师,是由女皇亲自挑选来负责彼得大公和索菲娅公主宗教教育的。 他曾在德意志的哈雷大学学习过四年,和公主很快成为了能够愉快谈心的伙伴。虽然他们的一切交流,都在彼得大公的旁听和面色不善中进行着。 索菲娅会与他探讨有关基督教最核心、最本质的要旨,也会兴趣盎然的谈论各教派间教义的区别。 彼得大公则只关心女孩是否感觉舒适。 有时他正襟危坐在女孩身旁,殷勤地喂给她喜欢吃的水果和点心。 有时他全然不顾房间里这位神情尴尬的英俊牧师,直接钻进女孩的裙底,忘情的舔吻着那散发着幽香的秘密花园,大口吞咽着泉眼流出的粘液。 有时他就坐在女孩脚下的矮凳上,捧着女孩白嫩的小脚,为她按摩足底或者偶尔奉上唇舌亲吻舔吸,来消减她的疲态。 西蒙牧师尽其所能地忽略掉彼得的身影,只把目光投射在索菲娅的娇俏脸蛋上。看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眼眸闪闪发光,与他辩论宗教教义和宗旨。 令人欣慰地是,每次的辩论,都能使他受益匪浅。他欣喜地在女孩充满智慧又思想开明的分析中,悟透了不少困扰着他的问题。 在女孩病倒前的最后一天,他们才讨论过,其实从教义上来看东正教与新教并不存在太大差别,皈依东正教也并不意味着就违背了她过去的信仰。 年轻的牧师早已彻底被迷人的索菲娅公主摄住了心神,女孩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了西蒙牧师的全部注意。以上帝的名义发誓,他已连续几个月,每晚在心中挣扎到不能入眠,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涌现女孩的一颦一笑。 还有,还有那令他心跳加速到无法平静地情欲和爱恋也快要不受控制的,即将破笼而出。 从最初他还能尽力忽略掉彼得大公对女孩殷勤的唇舌服侍。再到不知不觉的总会用眼角余光,去探寻女孩被亲吻到某处时的微妙反应。 再到最后他已经无法自拔地想要代替大公的位置,亲自钻入索菲娅的裙底,去用软舌一探那神秘的幽谷和蜜穴,吸吮里面的蜜液,含舔充血的肉核。 那日,在索菲娅公主病危之时。 西蒙被公爵夫人传唤到女孩床前。看见床上面无血色,气若游丝的美丽少女,他心痛如绞,几乎无法呼吸。 他俯身跪在床边,轻柔地低头亲吻着女孩的手背,为她真诚地祈祷,恳求主的恩典。 “西蒙。我还未受洗,该算是异教徒。。您的上帝会保护我吗?”女孩微微睁开迷人的双眸,长长的睫毛如蝴蝶一般扇着翅膀,像是随时要飞去天国。索菲娅平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顶,声音小得微不可闻。 男人全身冰冷而僵硬,握紧十字架的手指在剧烈颤抖。不多时,他沉声恳求道:“请允许我来为您施洗。。” 半小时后,卧室内众人退去,只留下床上躺着的女孩,和跪在地上,以上帝的仆人之名,虔诚地为女孩祈祷的年轻牧师。 新入教的信徒,应先浸泡在水中三次,受洗。再在脸和手脚上涂沫圣油。 然而索菲娅的身体状况显然不允许她在这时入水浸泡。西蒙想了折中的办法,他用沾湿了热水的毛巾,轻柔地擦拭着女孩赤裸的身体。从额头到脚趾,从双乳到私处,不落下一块儿肌肤。 女孩配合着他温柔的动作,不带平日里的情潮,也与她的小癖好无关。她只是闭着眼,真诚地接受着来自东正教牧师的施洗。 年轻的牧师却难以做到心静如水,他额头冒着细汗,双手颤抖得厉害,他的动作极尽轻柔,像是在为一个精致的瓷娃娃施洗,嘴里不忘默念道:“现在我为您施洗,以圣父的名义,阿门,以圣子的名义,阿门,以圣灵的名义,阿门。” 终于,在漫长的一个小时之后,男人完成了三遍对少女全身的擦拭。索菲娅也睁开眼,跟着他轻声念了一句:“阿门。” 之后是为少女涂圣油的仪式。 这时西蒙牧师停了下来,他脸上划过一丝不知所措的尴尬和莫名的红晕。 女孩的精神倒是比他刚刚进门时,看起来好了一些。 或许是之前服下去的药起了作用,又或许是经过了受洗,上帝真的降临施恩于她。 总之,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摄了本该意志坚定的牧师的魂魄的病美人,索菲娅公主。正嘴角挂着浅笑,转过头来看着牧师躲闪的眼睛,问道:“您怎么不继续了?没有涂圣油,可是不算完成了皈依仪式呢。” 西蒙滚动了一下喉结,他试图控制住,自己那快要跳出喉咙来的心脏。拿起油膏,用指尖蘸了一些,低声说:“好的,我们继续。”却在张口说话时,发现自己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 年轻的牧师继续忍耐着新的一轮身心煎熬。他红着耳尖,嘴里默念着圣父圣子圣灵,一声声沙哑的阿门,从他性感的喉咙里溢出。 手指的动作温柔又细致,他依照着教规,先将油膏涂抹在少女的前额、眼睛、脖子、喉咙、手掌和手心。再去涂抹少女的脚背、脚趾、脚掌。 “神的仆人,您好像勃起了呢。”女孩此时的身体已经康复许多,她眯眼盯着,正在她身上尽心尽力,规矩的涂抹着圣油的牧师。眼角扫过西蒙的牧师长袍,瞧见了他跨间那被异物顶起来的帐篷。噗嗤笑出声来。 年轻牧师的欲望已经无处遁形。被少女笑着拆穿,就像是拿掉了,他压制住心底情欲和爱欲的猛兽的,最后一根稻草。男人的意志力溃坝了。 西蒙丢掉了装着圣油的金碗,同时丢掉了套在他欲望上的枷锁。他俯下身,张嘴包裹住了刚刚还被他小心翼翼地涂抹油膏的白嫩脚趾。 舌头在碰触到脚趾头的瞬间,便像有了生命一样,无师自通的缠绕了上去。 他虔诚地吸裹着索菲娅的每一根精致如白瓷的脚趾头,巧舌不忘在脚趾缝间来回穿梭磨蹭。吸舔得啧啧作响。 牧师脑中闪过曾经在书房里,无数次偷瞧着彼得大公对少女的唇舌伺候。原来他早已偷学来了,能够讨好小公主的一切技巧。他不愿承认的是,这些技巧也早在他的梦中实践过了无数次,可那些终归只是梦而已。 但现在完全不同了。 他在用自己的软舌,真真正正的吸舔亲吻着索菲娅的小脚,耳边传来的是少女舒爽的娇吟。他额头滴着汗,唔唔着忘情的不顾一切的,跪趴在床脚,双手捧着女孩的小脚,亲吻着。 “够了。。西蒙。来舔我的阴蒂。”索菲娅被他伺候得爽快,娇躯上已经浮起一层粉红。她轻哼一声,微微施力,将小脚从牧师的嘴里抽出来,带出一条连着男人的舌头的淫靡丝线。 俊美的牧师双目含情,微红着眼眶,顺从着女孩的命令,更是顺从着内心的呼喊,终于探头伸长红舌,来到了那处令他日思夜想的神秘幽谷。 那里已经因他之前的卖力舔脚侍弄,刺激得有些湿润。 他先试探着舔掉阴穴穴口处的一滴粘稠淫液,随着舌尖女孩的味道蔓延,牧师的大脑嗡嗡作响,他的防线彻底塌陷了。 他忘了什么上帝,忘了什么宫廷,忘了什么使命。此时的他,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只是床上这个女孩的仆人。 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用他的软舌和手指,去讨好伺候女孩的阴蒂,阴穴,阴唇,以及她所喜爱被舔弄的肛门。 他也确实如此去做了。 西蒙就那样如痴如狂的埋头在索菲娅的跨间,从充血的阴蒂,一路舔吮到涓涓流出粘液的阴穴,再到有着褶皱的可爱屁眼。 他的舌头就是他服侍女孩的工具,女孩身下涌出的,逐渐变得更加粘稠的淫水,就是他的春药,也是他的软舌和女孩性器官之间的润滑剂。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圣油。 “嗯。。到了。。”终于,在牧师用软舌为女孩全身‘涂圣油’近两个小时的时候,索菲娅娇吟一声,双腿夹住西蒙的脑袋,战栗着收缩着阴穴,颤抖着阴蒂,达到了高潮。 眼神痴迷的牧师,不舍的从女孩胯下爬了出来。他红着脸,快速整理了下身已经因不知不觉中射了精,而湿濡一片的长袍。 他仔细的为女孩盖好被子。又跪回床边,握紧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重新开始对上帝祈祷。 当众人又鱼贯而入时,见到的只有已经熟睡的美丽少女,和虔诚的低头祈祷的俊美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