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H与彼得大公的情事及对彼得的P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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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四四年,二月。 索菲娅终于在万众瞩目之下,拖着长长的裙摆,穿着华丽的礼服,隆重的穿过向她鞠躬屈膝的男女宾客,走过燃满蜡烛的大厅,站在俄国伊丽莎白女皇的面前。 女皇的眼神先在她的外甥身上稍作停留。察觉到彼得僵硬着的表情,似乎有一丝不同以往的微妙变化。 “欢迎您,公爵夫人。”伊丽莎白转而将目光落在索菲娅的母亲身上。她看着公爵夫人的脸与那离世的未婚夫有几分相似,不禁眼眶微红。 公爵夫人急忙上前亲吻女皇的手背,伊丽莎白微笑着,这才终于看向了大厅里那夺目的焦点,美丽的少女索菲娅公主。 “听说您在途中,遇到了意外。希望我的外甥,已经替我向您传达了问候。”女皇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慈祥微笑,表现得就像真的是索菲娅的舅母一般。 “谢谢您的关心,我在那场意外中安然无恙。”女孩用流利的俄语回答。 女皇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不得不说她已经喜欢上眼前这个聪明的姑娘了。只可惜,她还在摇摆不定,毕竟为大公娶妻,是件关乎国家外交的大事。她希望能得到大部分大臣们的赞成,特别是统管国务和外交事宜的总理大臣的支持。 这场与女皇的会面,并没有得来公爵夫人所期待的,宣布索菲娅为彼得的未婚妻的旨意。只是被女皇亲切的要求她们母女暂且留在宫中住下,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或许是出于某种补偿,第二天伊丽莎白便授予了索菲娅和她的母亲爵级凯瑟琳勋章。这个勋章被人们认为意义非凡,通常只有为国家做出重大贡献和王室才有荣耀获得。 公爵夫人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安抚,她继续穿梭于各个舞会之中,与俄国宫廷的贵妇们融到一起,如鱼得水,乐此不疲。 索菲娅则以彼得大公表妹的身份,成了他的同学。他们两人每天白天一同接受女皇指派的御前老师们的教导。晚上,则各自回到自己的卧房休息。 没有人再提二人订婚的事。 然而带有恶意的流言蜚语还是在宫廷内外散播开来。大部分是说,索菲娅公主行事放荡,常与年轻侍从玩到一处,对大公总是冷言冷语。她并不适合成为未来的大公夫人。 这些流言不用猜,也知道出自谁口。 进入宫廷没两天,索菲娅就意识到有两个重要的人物决定着自己在这个国家的处境。一个是女皇伊丽莎白;另一个是总理大臣别斯图热夫。 比起前者态度的模棱两可,显然后者更对她抱有敌意。她几乎可以认定之前的那场意外根本就是总理大臣派人对她的谋杀。 她身边的侍女总管就是由这位总理大臣指派在她身边,时刻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的。 而她那无法戒掉的小癖好,只能在女总管的眼皮底下一次次小心翼翼地达成。 有一次,在她偷偷将个英俊的少年藏在被子底下,用舌头为她服务的时候。 她的侍女总管突然免去门外女仆的通报,直接推门进来,眼睛扫了眼稍显凸起的厚厚被子,表情严肃,意有所指的道:“女皇陛下希望未来的大公夫人是个拥有贞操的处女。” “是的。这个我已经知道了。”索菲娅哑着嗓子,尽量保持着平常的声调说着。 鬼知道,此时她双腿之间的那条调皮的舌头正在怎样的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在她敏感的花核上面舔弄吸吮。 “我相信您是个聪明的姑娘。”女总管面色稍缓,她只是站在床前低头看了看索菲娅公主透着红润的娇俏面庞,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女孩相信,今晚的事在一个小时以内,就会被传达给那位操纵着一切的总理大臣。 她轻蹙眉心,终于轻哼一声,被子下面那个美少年已经能够准确的寻找到女孩的敏感点,随着湿濡的软舌抵在那充血的阴蒂上,一阵抖动和上下扫弄,阴蒂一阵战栗,伴随着阴穴的收缩,涌出更多更为粘稠的粘液被少年舔进嘴里,咽入腹中。 “嗯。。先别出来。”索菲娅畅快的体会到高潮的巅峰快感之后,将刚刚钻出被子里的脑袋,又按了回去。 原来这个少年不是别的什么年轻侍从,而是英俊的彼得大公。他红着脸颊,重新又钻回女孩的跨间。他已对女孩的小癖好了如指掌。 无须索菲娅多余的指令,彼得已经轻轻地将双手伸进女孩的屁股下面,将她的白嫩屁股托起。女孩的两条大腿也大大分开,分别搭在他的肩膀两边。 少年卷着舌头,顺着刚刚得到快感的女孩的阴蒂,向下滑到阴穴,顶着舌尖在阴道壁里插弄几下。才继续向下滑到会阴,又滑到女孩的肛门。 他放平湿润温暖的软舌,轻柔地在女孩屁眼的褶皱里勾卷。直吸得啧啧作响。 耳边传来羽绒被子之外女孩舒服的轻哼声。他嘴角挂着浅笑,继续舌头的动作。他知道自己的灵舌正在讨好着女孩,能使索菲娅感到满意,是他此刻最大的心愿。 实际上,如今正在努力的想方设法取悦女孩的大公,是俄国宫廷里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可怕又可敬的存在。‘小魔鬼’的绰号名不虚传。 第二天,索菲娅就发现她身边的侍女总管换人了。新总管看起来也是被派来监视她的,但行为上显然要比之前那位,对她恭敬得多。至少不会不经通传,就在她睡觉的时候,擅自闯入她的卧室,对她颐指气使。 虽然彼得大公在极力掩饰他对索菲娅公主强烈的喜爱,却依然被宫廷里的众人看进眼里。他们在角落里疯传,未来的大公夫人非索菲娅公主莫属。因为只有她才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年轻的‘小魔鬼’大公完全掌控在手心里。 其实,彼得炙热的情感,或许只有他自己会以为被隐藏得很好。即使一向对男人的爱慕目光免疫的索菲娅,都觉察出了他对自己的痴狂。 每天,只要她出现在彼得身边。大公无论之前如何冷漠无情,都会瞬间从头到脚散发着温柔的光芒,使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在上升人。 只有这时,众人才胆敢仔细观察大公的模样。他是个金发美少年,身材虽瘦削却高挑。浓密的睫毛装饰着水晶般的眼眸,镶嵌在那张仍然还带着点稚气的面庞上。 原来大公除了平日里冷漠面瘫的表情之外,还拥有着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 然而,彼得大公对索菲娅公主超乎寻常的痴狂和爱恋,引起了伊丽莎白女皇的担忧。 她需要的只不过是一个拥有高贵血统,能够为她生下未来俄国继承人的大公夫人。如果大公与大公夫人夫妻恩爱,情深义重,那么对于将来绕过彼得,而将皇位直接传给小继承人的心愿,将会遇到强大的阻力。 同时,索菲娅总是和侍从们混到一处,有传言说,甚至她也和几位御前男教师的关系暧昧不清,她的放荡有目共睹。这也引起了女皇的不满。 女皇考虑再三,还是听从了总理大臣的提议,在不影响索菲娅颜面的情况下,将彼得大公带离宫廷,陪同她前往三圣教堂的修道院里虔诚祷告。 这是每年女皇例行的祷告活动,彼得不得不暂时告别了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念的女孩,陪在姨母身边,出宫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刚离开宫殿三天的功夫。索菲娅就病倒了。 起因,只是普通的感冒。她不顾俄国的气候严寒,还像她曾经在自己的家乡那样,习惯赤着小脚在地毯上,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学习俄语以及东正教的教义。为了成为俄国女大公,她已经决定改变从小的宗教信仰,受洗成为东正教的信徒。 因为她这个赤脚踱步的习惯,彼得曾经命人特意在她的卧室里多铺上了几层毛皮。 然而,或许是因为水土不服,索菲娅还是在离开故乡近一年之后,第一次病倒了。 女皇的御用医生莱斯托克是位法国人。他为女孩看病的结论是需要放血治疗。可怜的索菲娅就这样在身体虚弱的情况下,被强行放了七次血。她几乎昏厥过去。 公爵夫人急得团团转,还好在奄奄一息的女儿的提醒下,她快速去找了普鲁士在俄国的大使马德菲尔德男爵寻求帮助。 没想到,这位大使当听到索菲娅公主病倒,危在旦夕的消息时,震惊的差点从倚在上滑倒在地。他煞白着脸,迅速地找来他能找到的最好的医生,并据理力争的与如今正在宫廷里当值的布鲁默总管争论,才使得他的医生能够为公主看病。 在索菲娅的病情有所好转之后,公爵夫人与她谈起此事,还在对男爵出手相助的诚恳和努力,感到欣慰和狐疑。女孩浅笑着对母亲说:“看来腓特烈国王很照顾我们。” 另一边的三圣教堂。彼得大公‘巧合的偶遇’了波兰公主。并在女皇的安排下,和公主进行了‘愉快地’午餐和约会。 当然,可想而知,所谓的愉快,都只是其他人的一厢情愿而已。 而随后的晚宴上,彼得难得的在女皇面前,表现了他对她血浓于水的真挚情感。 他与伊丽莎白促膝长谈,谈他刚出生三个月就失去了母亲,十一岁又失去了父亲。如今这世上唯有与姨母的血缘最亲近,他真心的希望能陪伴在姨母的身边,得到姨母的爱。 席间的气氛令人动容。女皇最终张开双臂,泪流满面,她发誓说自己会对姐姐的独生子视如己出。 无论年轻的大公是否出于真心。但结果是他赢得了为自己选择妻子人选的权力。 或许是女皇隐隐从彼得的话中听出了某种威胁的意味,毕竟他是俄国未来的合法继承人。或许女皇确实想到了她可怜早逝的姐姐,她希望能代替姐姐,让亲外甥得到幸福。 总之,这次三圣教堂之旅后,伊丽莎白彻底否定了总理大臣推举的其他人选。 当得知索菲压病倒,且在死亡边缘挣扎了几番的来信时,彼得已经在回程途中。他匆忙告别了女皇,翻身上马,只带着几名贴身随从,率先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赶回宫廷。 当他回到索菲娅身边的时候,女孩已经以坚强的生命力,挺过了死神的召唤,只是依然十分虚弱。 “我被放出了好多血。。现在一定面色惨白。”女孩的声音带着细微的撒娇和斥责。 “您还是那个最美的姑娘。”彼得自责的亲吻着索菲娅的手背。 “其实我的病不是因为放血治好的。”索菲娅虚弱的笑了笑,继续道:“您猜是因为什么?” 彼得抬起头,盯着那双泛着柔和蓝光的棕色眼眸,这双眼睛无数次的使他忘我的沉浸其中。可此刻他的心却痛了,他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他最害怕的答案。他咬唇不敢回答。 “您猜不出来,我便告诉您。”索菲娅心情好似很不错,她忽略掉男孩的哀愁,继续说:“我发现了近卫团里有两名很不错的侍卫官。他们用亲吻和唾液滋润了我的肌肤,缓解了我因放血而遭受的不幸。” 彼得心中裂开了,剧痛使他难忍的从床边站起身来,背过脸去,握紧拳头:“不要说了。” 他的声音带着命令,这使索菲娅很不高兴,她皱着眉头继续往彼得的伤口上撒盐道:“谁叫您在我快要死的时候,不在我身边。您该感激他们,是他们救回了我。” “或者说,我没有死掉,让您失望了?那位波兰公主听说是个难得的美人。” “对不起。”彼得听到此处,才僵硬着身子重新走回索菲娅的床边。 他的心中大石缓缓落地,原来是眼前的小女孩吃醋了,原来找了两个侍卫官完成她的小癖好,不过是为了气气他,因为他与别的女人共进了午餐。不,是在她生命垂危的时候,竟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不是陪在她身边。 “我错了。”彼得想到这里,更觉不安和自责。 他完全忘了索菲娅在他不在身边的几天做出的不忠,却一再认为是自己有错在先。虽然他连正眼都没有看过那个公主,也未与她说过除了礼节性的互打招呼之外的一句话。 “您既然知道错了。”索菲娅满意的笑笑,转了转眼睛继续说:“我现在卧床不起,想要小便。您愿意像那两位侍卫官那样服侍我吗?” “。。好。”彼得点头。钻进被子里,寻到女孩的睡裙之下。找到那处他舔弄服侍过无数次的花穴,嘴巴张大敷了上去。 咕咚咕咚。这是彼得第一次喝索菲娅的尿。他从未想过自己竟可以低贱到如此,在女孩面前低入尘埃。 脑中闪过几天前在教堂里的一幕。姨母在同意了他自己决定妻子人选的请求之后,严肃的对他语重心长的说:“您是未来的俄国皇帝,不可以对某个女人太过宠爱,即使是你的妻子也不行。否则爱到失去自我,对国家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