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隐秘(和姐夫曾经的办公室play)
16 深夜岑星早已经在身侧熟睡,任燃盯着手机上发来的两条信息陷入混乱。 盯了几个小时,屏幕也并没有被盯穿。 不过即使短信短得只有三个字,它也可以像潮水一般把人卷起来,扔进乱七八糟没有头绪的事情里面。 一开始任燃和郑启明联系也没有什么特殊方式,他本来就话多,只是和任姗生活一直被迫压抑自己的一切习性。 郑启明也宛若情窦初开一样,两个人经常当着任姗在一起的时候假装看不见对方,背地里噼里啪啦按键盘传微信。 他们刚开始有段时间确实一直天南地北地说话,就好像从来都没遇到一个人可以这样敞开心扉地表达一样,每天起床就开始发微信。 从天气说到今天午饭的咸淡,从乐高的战舰说到任姗,从月球的夜晚说到郑启明高潮时候接吻的习惯。 时间一长,任姗也觉得不对劲,总是问郑启明手机有什么好看的,晚上任燃也偶尔听见过郑启明和任姗在为他是不是出轨了在争吵。 每次争吵不休的结局是郑启明一气之下睡在客房,然后半夜三更偷偷跑到任燃的房间,悄悄捂住他的嘴,然后用力地做爱。 后来有一天郑启明来校门口接他,在车上把这张手机卡和新手机交给他的时候,只是随口说起和任姗吵架的时候摔碎了手机,上面有些重要的资料没法恢复,所以还是给两个人都买了新手机和办了一张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手机卡发信息联系。 这样稳妥一些。 当时正在汽车后座坐在郑启明腿上抱着他的脖子吻得不亦乐乎的任燃,闻言只是停下了动作,翻身坐好,接过手机摆弄了一会。 郑启明甚至给他的手机套好了他上次夸好看的史努比的手机壳,而他自己的手机壳只是简单的黑色,但是如果再仔细卸下来看,会发现手机壳的左下角内侧刻着两个人的姓名缩称。 一切都显得小心翼翼,却又不能拒绝。 任燃一瞬间觉得很不畅快。 那种感觉任燃到现在也记得,就像是心口忽然发肿堵住了血管,一切的画面都开始变得不舒服。 任燃明知自己一开始抱着一点点报复的心理,但不知不觉却被感觉带着走,再到后来从心里认定他们一直都只是在谈一场不能为人知的恋爱。 他当时问郑启明:“不麻烦吗?” 郑启明说:“小心驶得万年船。” “你们大人事儿好多。”任燃转过头盯着窗外说。 郑启明只是笑笑,掰过任燃看窗外的脑袋,不问分说吻了上去。 那天外面天气很好,任姗下班晚,郑启明也要加班,任燃就被带到了办公室在一旁写作业。 等到郑启明歇下来,他们就在郑启明办公室旁边的休息室的大床上酣畅淋漓地做爱。 虽然后来到了B市之后,任燃才想明白当时自己为什么忽然不开心。但当他发短信告诉郑启明的时候,就像其他一切石沉大海的信息一样,这条也没有例外。 应该是从那个下午就知道的,郑启明给的手机卡,从来就只听他的吩咐。这张手机卡永远都只会是单向的输出,就像郑启明给他的爱一样,从来都不问这是不是他想要的。 小心、隐秘,见不得光,永远只能在黎明之前拥抱。 初中生永远都是这世上最无知、恶毒的群体。 那时候任燃有个穿着朴素且家境一般女同桌,有段时间总是爱趴在桌上哭,各种猜测的流言随着不停的哭泣开始在学校里沸沸扬扬。 猜测随着不停地宣扬,慢慢变成了人们心中既定的事实。 有人说看见她和校外混混走在一起,肯定是和校外的混混恋爱被睡了之后甩了所以才哭,还有人说她还为那个混混打了胎,更有甚者说她被那群混混强奸了。 后来再传就还有人说她妈就一直是有钱人的小三,送她上这所贵族初中也是有钱人花钱送她来上的。 完全忽视了女生一直以来都名列前茅,而A市第一初中一向有到各地收取优秀学生提供奖学金并免学费的传统。 谣言在学校里被传得有鼻子有眼,尽管任燃一向不关心这些,也不免被环境带动听了不少消息。 骚动又无知的年轻群体,就像被炙烤在荒原上一样无聊,七嘴八舌戕害着一个十几岁少女的生命。 谣言越传越多,少女于是被莫名其妙地孤立。泪水越多,伤害的人更起劲。 那天放学当准备回家的任燃路过卫生间门口发现声音不对劲,冲进厕所把她从一群女生围攻的人堆里带出来的时候,女同桌已经整个人已经形销骨立、精神几近崩溃,对世界没留下什么希望。 那个女生叫什么任燃也记不清了,只记得她当时说也不想回家,问任燃能不能陪陪她。出于当时的情况,任燃也没能拒绝。 只好给郑启明发信息说自己晚点回家。 不巧那天郑启明还在开会,等看到信息时候任燃已经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等他。 从会议室里出来看见任燃的时候,郑启明十分诧异,一进办公室便问:“怎么没回家到这儿来了?” 任燃倒在沙发上抱着书包说:“我姐没在家。” 办公室的窗户只对着对面写字楼,郑启明关上门就隔开了其他一切。 “任姗没理由啊,她今天没出差也没加班啊。”郑启明靠着办公桌自言自语拿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前才发现任姗发来的微信说要去一下隔壁B市去看仓库,今晚不能回来。 “姐夫。”任燃叫他。 “嗯?”郑启明有些诧异,两个人的时候任燃从来都直呼大名。 任燃继续窝在沙发上说话,“我同桌说她爸妈要离婚了,因为他爸找了个比他妈小十岁的小三。” “你同桌?男生女生?之前没听你说过?为什么跟你说她爸妈离婚的事?”郑启明疑问道,心里多少不舒服这个话题。 “女的,她最近老哭,学校里就有人乱说她被强奸。今天下午有人在厕所里欺负她,我把她带出来之后她又不想回家,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她说我听的。刚来这之前我送她回家了。”任燃没什么表情地叙述道。 就像本来敏感的神经被不管不顾地触碰,人总是会生出下意识保护自己的情绪。 郑启明又开口道:“现在小孩子怎么还费心操心大人的事,不过你们学校的小孩怎么还校园暴力,真糟糕。我会给你们校长打电话解决这件事,让那女孩继续安心上学。” “以后你和任姗有了小孩,她长大也会这样哭着被人在厕所里按着喝马桶水吗?”任燃忽然望着窗外说道。 郑启明神色一凛,“胡说什么呢?!” “我今天冲进去的时候那群女生正在让她喝马桶水。”任燃没管郑启明在一旁的反应,“我也是你和任姗的小三,你们生了小孩,他会因为这个哭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话一出口,郑启明就急了。从办公桌前站起身,拉着任燃进了休息室。 休息室是专门设计用来午休的,隔音极好。 进了休息室郑启明让任燃坐在床上,自己蹲下身才语气缓和地说道:“你乱想什么呢?怎么还说起自己是小三了?” 任燃没什么表情地继续说:“那个女生给我骂了好久他爸新找的女孩,她说就是因为她爸爱上了那个女人才不爱她妈,要跟她妈离婚。她还说所有破坏人家家庭的人都是贱货,不分男女。你这样和我在一起,我难道不是你和任姗的小三吗?” 郑启明抚着任燃的腿,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也都说不出口。 任燃说的是真的,一直以来他不愿意面对的那些不堪的又令他沉迷的现实,被任燃轻而易举摊开来说了出来。 任燃是任姗的弟弟,正在上初中,而他就像一个变态一样迷恋着这样一个漂亮又动人的少年。 从任燃不小心走过去拿过他的手摸着他自己的喉结说,“姐夫你看,我也开始长喉结了。”他的心开始抑制不住跳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坏了。 他和每一个忍不住偷腥的男人一样,轻易地沉迷又卑鄙地隐藏。 从他结婚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他不爱任姗,这场婚姻只是权力和利益的互换交易。 他为了在集团上位,任姗为了稳住阵脚,两个人都急需一个靠谱的伙伴和盟友。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很少能真得因为爱情这种东西的结合。婚姻的利益最大化,就是最动人的爱情。 但让郑启明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会忽然不可救药地爱上了任姗的弟弟。这太诡异了,诡异得让他甚至觉得在这场交易里占上风的他被任姗算计了。 他想起那些时候,太阳都像是把时间烤黄了的大学时代,人人都在无趣和性冲动里冲撞的时候他看过的那本。 纳博科夫在第一章开头就写上: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洛—丽—塔: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洛。丽。塔。 任燃是他的洛丽塔吗?他没有精心算计就落入他怀中,他的独一无二,天真又罪恶的洛丽塔。 郑启明弄不清楚这其中的原因,却又一次又一次不能阻挡地进入任燃的身体,听他像黄莺一样动听地鸣叫。 他看着任燃此时此刻坐在他的床上,用不高不低的声音仍然在问着:“姐夫,我是你和任姗的小三吗?” 声音里仍旧隐含那黄莺的啼叫。 郑启明像是着了魔一样,站起身把任燃忽然压在身下,出声坚定地说道:“你是啊,从你和我开始做爱那天就是,从你爱我那天开始就是。” 任燃被突如其来肯定的答案弄得有些慌乱,像是被打乱节奏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又倔强地想说些什么,于是他说:“那你爱我吗?” 郑启明闻言只是笑笑,“我和你上床,就是因为我爱你。”说着便吻上了去。 舌头长驱直入,唇舌纠缠互相包裹在一起。 郑启明一只手脱掉任燃的裤子,另一只手窜进衬衫里抚摸着胸口柔软的乳尖。 舌头从唇舌游移到脖子上,深深地在任燃的身上吸吮了一个痕迹出来,又滑到耳边轻轻说:“我的小三弟弟,手别闲着。”说着把任燃的手捏住放在他身下。 任燃熟练地解开裤子,捏住肉棒,用手来回套弄。 郑启明的手沾了润滑剂,同时在花穴里开始慢慢进出。一下子进去两根手机,任燃能感受出郑启明今天有点着急。 像一捆干柴被点燃了一样,整个人急需一场性爱做发泄的通道。 任燃的衣服已经脱光,郑启明却寸缕未褪,只是皮带解开露出了肉棒,此时正含在任燃的嘴里吞吐。 郑启明左手插在任燃发间扣住他的头,“骚小三,舔得这么深,姐夫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 右手还捏着任燃的奶子,不停揉搓,此时此刻都已经立了起来。 郑启明的肉棒也在任燃的辛勤耕耘下,坚硬不已。任燃刚刚已经做好扩张的后穴,瘙痒难耐,吐出肉棒只听见哀求的声音说:“姐夫…放进去吧…想要” 郑启明闻言重新把任燃压在身下,鸡巴在洞口停留,“想要喊老公,不要喊姐夫。” “老公…求求你…放进去吧”任燃继续哀求道。 长驱直入,花穴里面做好扩张后很松弛,轻易就进去很深。 被刺激到敏感点的任燃没忍住叫了出来:“啊…啊…” 郑启明被声音刺激开始抽插,卖力耸动起来,一下一下穿刺深处,摩擦着任燃花穴娇嫩之处。 任燃逐渐被干得发浪,抱住郑启明的脖子只在身下一直浪叫,穴口把鸡巴咬得紧紧的。 郑启明听着任燃的叫床声只觉得更意乱情迷,“妈的…浪货,专会勾引自己的姐夫,小骚穴夹这么紧知道自己在吃姐夫的鸡巴吗?”,郑启明一边说一边刺激着小穴的g点,说完吸吮着任燃最为敏感的乳头。 任燃在身下更是被凌辱的话语刺激地更动情,只想被按在身下狠狠操干,于是穴口卖了配合着鸡巴频率,嘴巴一边浪叫一边说:“老公…姐夫…操死浪货的小骚穴…啊…” “浪货被姐夫…干死了…啊…” 郑启明听着任燃的声音,鸡巴更硬,撑开胀满裹在湿润的花穴里,摩擦着骚穴的褶皱。 郑启明干得用力又精确知道任燃的敏感点,今天两个人又十分动情,郑启明更不停言语上凌辱任燃,“骚货…浪逼就喜欢勾引姐夫是不是?嗯?” “啊…老公…老公…干我…” 傍晚黄昏燃烧,燃烧尽头还有窗外的月光。 郑启明抱着熟睡任燃回家的时候,他心里清清楚楚地明白,他想一生保护的人正安静又易碎地睡在他的怀里,但他却好像抱着一片灵魂一样,把不安的种在了之后的每一个拥抱里。